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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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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的烦叫似乎在嘲笑他们的可耻,风停树止似乎在躲避他们的罪恶。疯狂的律动,低沉的喘息,还有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树荫下的丑恶让她的世界变得好黑暗,无止境的黑暗把她带入了一个漩涡,她不想再出来。

她做了一个梦,应该是个美丽的梦,她是笑醒的。“什么东西那么好笑?”就那么一声,她死也记不起那个美丽的梦来。她稍稍有些尴尬,不想理他。他也不再做声,管自己开车。

她发现是回市区的路,便有些激动地转身,“呲——”身上一阵疼痛,皮肤有些干巴巴的感觉,是泥巴。原本在嘴边的话语变成了尴尬。

季英隼直接载她去了一所会馆,跟一个领班交代了几句,就把她给了一群女人管自己走了。

沐浴,更衣,按摩。她很荣幸地资本主义了一回,整个人舒服放松透了。最后一切搞定的时候,季英隼出现,女人们不见。

她只裹了件浴衣,里面什么也没穿,看他身旁好几大袋子的东西,看包装,都是品牌女装。她笑,指指那些,“穿这些?”

“过来。”那是季大人的命令。她过去,稍仰头看他,她知道自己在挑衅,眼里满是嘲讽。而挑衅的结果显而易见,只一扯,浴衣落地,□。

缅怀23

她没再回过那个村子,也没敢给老老师一个交代,只是打电话给了老师,告诉她家里不同意,让老师代她向老头道歉。

她的家庭,她的悲伤,老师只是半明半白,她的小哥儿是个被拔了刺的刺猬,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老师和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如此:“你是个成年人了,小哥儿。”多么熟悉。

她不给老师任何回答,挂了电话。这个动作仿佛费劲了她的所有力气。她摊在地上,不住地流泪,她自言自语:“季英隼,季英隼……”

从那天起,她开始穿起了女装。但是他娴熟地帮她扎了一次辫子之后,她在当天下午就跑去了理发店把长了将近一年的长发剪了。

利索的碎发,原本她想剪的刺头,美发店的小弟不敢,自作主张给她过了耳。她没有一点脾气,临了,她说:“谢谢。”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高傲的女王,安静冷淡。

季英隼回家后,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当着许嫂和季晓鸳的面不想发作,他在外人面前,‘忍’总算是擅长的。

晚餐的时候,晓鸳突然记起一件事来。“对了,刚才有谢尔清的电话,是找二……姐姐的。我差点忘了。”老实说,她有点阴谋,争强好胜的年纪,总免不了想看比她出色的人的洋相。比如,季晓鸽。

她不明白,凭什么季晓鸽能左右她大哥的喜怒哀乐,凭什么那么多人围着她转。

情况确实如她所想,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重。季晓鸽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没人再说话。

“慢吃。”季晓鸽落泪了,在她转身的那一瞬。

“尔清说他礼拜一回来。”季晓鸳觉得她的姐姐忒没用,不过尔尔。她骄傲地站起来,目光扫过季英隼,掠过许嫂,看着季晓鸽的背影,吐字清晰:“他问我,我都告诉他了。”

季晓鸽没停下脚步,上楼梯的步履凌乱不堪。

“如果爸问我,我也会说。”她小小的骄傲却被她的大哥慌乱的背影击溃得一干二净。她的小小打算他会不明白?她就是想让他明白,在这个家还有个季晓鸳存在。可他呢,他不想,也不想明白。从那个女人进到这个家,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他和季晓鸽之间,季家人能插得了什么。

许嫂说得对:“太太他们不会管的。”季晓鸳复又安静地坐下,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她说:“许嫂,我3号要去希腊。”

老季已催了她两个礼拜,她是该走的,她只是觉得家里还有一幕戏没有落幕,她希望自己可以导演这幕戏的结局——王子吻不醒公主。

阁楼。

只余季晓鸽的抽泣声。她坐在地上背对着他要求他:“我不想见他,不想,任何时候都不想。”

“起来!”他不想再妥协。

她不听,她说:“季英隼,你把一切都毁了,毁了。尔清怎么办,怎么办……”言语里的悲伤溢满整个空间。

他快要窒息了,为她的悲伤,为她的控诉。他过去把她抱起,动作极尽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不给她任何反驳的契机,“谢尔清是个意外,他本就不该存在,你知道的。”

她的苦楚全显现在她的脸上,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男人等不得女人的摇摆不定、暧昧不明的心,却可以轻易掠夺女人的身体。

她细细地低问:“季英隼,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爱你!”男人的话落入她空洞的眼里,越堕越深,深到未能入耳。

缅怀25

作者有话要说:短了点,我已经很努力码了 缅怀25

3号礼拜一,季晓鸳走了,谢尔清没来。她在季英隼布置的世界里心有余悸,掰着指头算的日子,那一天过去,她就释怀了,这样就无需去面对无法面对的人了。

日子过去,他们的关系时好时坏。她以为该来的却都没来,不光是谢尔清,还有老季夫妇。虽然她无限地惧怕他们的到来。

直至她大学开学。

直至她有了他的孩子。

她看着那根测孕棒,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无意地又落到自己的小肚上。

“我怀孕了。”

她不甘心地去了医院,在知晓结果后的下一秒便给他打了电话。她只是想跟他商量,他作为另一个当事人。

她的过度平静让他有些忐忑,他赶到家进到阁楼的时候,她正在画画。随着拉门的打开,季晓鸽因期待而浮着的心轻轻地落了,她转身的样子看起来很雀跃。这个答案肯定是肯定的,她用不着胡乱瞎想,期待他的出现,是想二人承担这个责任,这个小生命。

他的速度不用怀疑,甚至在下一秒便已紧紧地拥住她,他的声音颤抖:“想好了?”

他愿意相信她,纵使对自己有一百个不相信。

此刻,她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间,平静如水,她要开始新的生活,她已决定。如是,不计前嫌,摈弃世俗。她要的,他给不给的起,她也不想再计较。这样一个决定,她的痛苦、悲伤统统减半。

她贴着他的胸口,轻轻诉说:“我们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在一起。不再为难你,不再为难自己。我是不是很傻?不该伤害你的,也不该自暴自弃。我也不知道最初的坚持为了什么,对于尔清,一直只是我想离开季家的借口。因为你不再理我,我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我了。我从小便以为自己是个男孩子,可是某天突然发现自己变性了。我自己无法接受,连你也是。你变了,你不要我了,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你要开始谈恋爱、结婚。而我,除了尔清,几乎所有人都把我遗忘了。”

“我的错,我把你推得远远的,不让自己对你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是唯一,唯一,不管是之前还是将来。”他说得真真切切。

季晓鸽相信他,她的释怀只因那样一个契机,她承认了自己的心,尊重了自己内心所想。她笑他:“季英隼,你知道吗?你这样叫什么?”

男人莫名其妙,轻触着她的耳垂,含糊道:“什么?”

“闷骚。”

2、

她对于学业的决定有点不甘心,“大学生的身份只能当这么些日子。”

他反问她:“另一个身份呢?”

她便打他,“都怪你。”

他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湛秋不是见不得他们那样平淡幸福,只是地球那头,还有一人在承受二人丢给他的痛苦。季晓鸽把他叫住的时候,湛秋不想面对,只怕面对这个两个男人用心呵护疼爱的女人,他会情不自禁地恶言相向。尔清现在过得日子怎样,她的日子怎样。而这一切都是谁导致的。那样明了。

如果没有他,纵使尔清和结婚对象没有感情又如何,用不着众叛亲离,也用不着远走他乡。

她问他:“他好吗?”他看到的只是她的愧疚,没爱了,根本就没那份感情。十六岁的年纪许下的誓言,做下的决定,早已灰飞烟灭。

湛秋看进她的眼里,想得到他要的答案,哪怕一丁点,这样对于尔清,不会有太多的遗憾。

她却晃过他的眼神,把焦距打在别处,平静地请他帮她带话:“那个季晓鸽已经死了。这样——告诉他。”

“你们季家人,都是狠角色。”

湛秋说这句话的时候,季英隼正从书房出来。他的脸色稍显了不自然。他看向季晓鸽,季晓鸽明白,那一次,季晓鸳放话说谢尔清要回来的那次,他欠尔清的。关于补偿,她没法偿还,可季英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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