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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初见,尹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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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圣旨,将上官府顿时乌云一片:先皇驾崩,新帝亲政,大选秀女以填充后宫空缺。

上官易治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万丈深渊。他知道,以自己的小女那倾城倾国的美貌,还有她近乎完美的品性,找的夫婿一定也非泛泛之辈,可却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当今皇上。

紫杳阁

“藕残曾几许,雁儿尚且归。暖暖深闺中,红颜却无由。”曾几何时,我上官尹也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一道圣旨,就将我送进了紫禁城那高高的城墙内。“咳……”听到爹的声音,上官尹忙拭去了眼角的泪:“阿玛。”

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为进宫的事愁眉不展,上官易治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同时,他也为自己女儿不贪图富贵荣华而欣慰,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阿玛,你怎么了,刚才还和我一样心事重重,这会又……”上官尹疑惑。

“我是在笑啊,人家什么张员外,李知县这些人家女儿有进宫的机会,都无比欢喜,就似乎我们上官家像大祸临头一样,都愁眉苦脸。好笑,真好笑。哈哈哈……”

唉,事到如今,也只有顺应天命了。阿玛虽然在朝为官,却一直不受重用,因为额娘是汉人,清朝的制度是极其严格的,真要进宫,恐怕也不容易。

但愿皇上别钦点我……上官尹暗自祈祷。

经过多次初选,明天就要进宫受训了。

碰巧,今天是上官尹的生日,上官易治问她要怎么过这个生辰。

上官尹说:“我想出去走走,顺便给娘上柱香。”

阿玛叹了口气,“每年的今天,你就会不开心,从来没有过过一个生辰。明天,你就要进宫了,没准,今天是你在家过的最后生辰了。要不,阿玛让你哥陪你出去散心吧。”

上官尹无语。

的确,她从没过过一个生辰,可她觉得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额娘在她出身的那一天,就因难产而死。阿玛常常说:“尹儿,你越来越像你娘了。”我知道,在阿玛的心了,他没有一刻忘记过娘。

听奶娘说,额娘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但她是汉人,为了在一起,他们是经过重重波折。可就是因为自己……是自己对不起爹,让他失去了心爱的妻子。上官尹心里甚感愧疚。

最终,上官尹没让哥哥和我一起去。

微风拂面,碎光铺路,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额娘的墓碑在西郊的“亦辞园”。园子很大,且墓碑周围是一片竹林,只有很仔细找,才能找到额娘的墓碑。这里一般没有人看护,因为额娘不喜欢被人打扰。

上香后,上官尹就一直静静地陪额娘坐着,总觉得该为她做些什么,才想起额娘喜欢听《汉宫秋月》。她便取琴,开始吟吟拨动琴弦。

远处,一名男子隐隐约约听到琴声,放下手中的茶杯:“这里有人吗?”

“回主子,这里平常不太有人出入,因为这里是刑部尚书上官易治大人府邸的管辖之内。”

“哦,是吗。”这位主人衣着不凡,气宇轩昂,神色中还带着几分威仪。顺着琴音,他竟不自觉的向竹林走去。

“主子,这恐有蹊跷……”

男子打开折扇,示意他闭嘴,轻声吩咐:“你在这守侯,不许跟来,否则……没什么否则……”说完,唇上勾起一抹笑容,“究竟是谁……”

越向竹林深处觅去,那琴音,幻在耳畔。

终于……

呵,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啊:竹林深处,阳光微弱,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披着上好的锦缎披风,在一座墓碑盘地而坐。因为太暗,看不清碑上的字。女子把微乱的青丝任意扎在一起,额前的秀法发还沾了少许汗水。一曲《汉宫秋月》在她手上,弹得那么忧伤,那么压抑,但其中也不乏淡淡的清新。

男子不禁被迷住了,直到一曲完毕,他情不自禁的出口:“姑娘的琴声犹如一朵清丽的荷花含苞待放,却迟迟不肯开放,显得那么特别,那么让人欲罢不能,那么……”

“够了,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而今你既已欣赏了我的琴声,品评了我的琴艺,还请公子请便吧。”突然冒出了一个人,还兴致勃勃的品论,一时间被吓了一跳。可上官尹又岂是泛泛之辈。可心里有不觉疑惑:这园子平常不太有人可以出没,他又怎么会进来呢?看他的衣着,上官尹觉着他不像是普通人。哥哥上官亘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有才有貌的人,可眼前的人虽看不太清,却已肯定要胜过哥哥几分。

白衣男子一下子顿住了,心里不觉好笑,想来自己从小不曾被人下过逐客令,没想到此刻却在她手上破了这个例。不但不恼,反而更饶有兴致的走近她。透着阳光,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男子不禁倒抽一口起:自己家的美人想来也不少,却绝对找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子,不但长的不凡,更难得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种东西,是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具体什么也说不清楚,分开来谈就大致可分为三分雍容华贵,三分不食人间烟火,四分博学多才。再看到她眼眶红红的,男子忍不住想尽力去呵护她,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庞……

见他如此不羁,想来多说无益,上官尹便阻止了他伸过来的手。不再理会他。看到天色已晚,就向娘告辞起身:“额娘,尹儿走了,今日一走,不只何时才能再见您了,您如果泉下有知,要好好珍重。”说罢,泪已涟涟。

男子这才看清墓碑上的字“长恨歌”。墓碑做下方则刻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右下方则刻着“玄辞致吾妻”。看到这里,男子知道刻碑文的人是多么深爱着他的妻子,而自己却从来未真心的爱过一场,空有多妻,唉……

上官尹见他还未离去,就头也不抬地欠了欠身:“公子请自便,但亡母不喜外人叨扰,还请公子早些离开。”说完,就径直向竹林外走去。

男子玩世不恭地笑了笑:“我说过我要留下来吗?只不过,我被这对阴阳相隔的夫妻有点惋惜罢了。”说罢,眼里放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那眼神,一时间,让上官尹有一种不自觉的幻想。尹儿随即摇了摇头,以为是眼花。

两个人一言不发,好不容易走出了竹林,却见天空下起了小雨。唉,尹儿想,今天,看来也要当一回落汤鸡了,想想这里异常偏僻,再不回去,阿玛一定会担心,只能冒雨赶路了。

白衣男子对一旁的小厮吩咐到:“把伞拿来。”

“可,主子……”

“快,再慢,就追不上了。”男子一把夺过小厮手上的伞,一路小跑,“姑娘,且慢!”尽管被雨淋湿了,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文儒雅:“这里距城里甚远,加上细雨蒙蒙,请姑娘把伞带上。”

“可你呢?想必你也要下山了吧,这伞还是请公子自己带上吧。”见他冒雨送伞,心里不甚感动。

“姑娘你也叫我一声公子了,我毕竟不似你身子单薄,你快带上吧,不然,着了凉,更是我的不是了。”说罢,男子打开折扇,潇洒地一转身,“姑娘慢走。”

看着那女子娇小的身影漫步在细雨中,男子由衷地叹到:“如此人儿,真叫人不甚怜爱。”

“可是,主子,那姑娘是不必被雨淋湿了,可您回到宫中,一定要受凉了,要是皇后娘娘怪罪下来,那小的……”

“嘘……”白衣男子一下指住了他的嘴,“小心败露身份,不是跟你说过了注意言行吗?”他四处张望,生怕有人瞧见了。“得了,谁叫朕要英雄救美呢,快回宫吧,再不回去,宫中恐怕要掀了过来了。”

“皇上,外面正下雨呢,您的龙体……”说话间,男子已冒雨顾自前行了,“唉,皇上,小心龙体,等等奴才……”

不错,那白衣男子便是当今嘉庆帝——爱新觉罗.颙琰。这位少年皇帝年轻有为,在嘉庆四年(1799年)正月,乾隆帝死后,开始亲政。面对乾隆末年危机四伏的政局,嘉庆帝打出“咸与维新”的旗号,整饬内政,整肃纲纪。诛杀权臣和珅,罢黜、囚禁和坤亲信死党。诏求直言,广开言路,祛邪扶正,褒奖起复乾隆朝以言获罪的官员。诏罢贡献,黜奢崇俭。要求地方官员对民隐民情“纤悉无隐”,据实陈报,力戒欺隐、粉饰、怠惰之风。使得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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