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黑帝斯的手段(1 / 1)
看着她决然又凄楚的面孔,双手死死握着,双眼紧闭,一滴眼泪从眼角处流下,从苍白的脸颊缓缓淌过,浸湿了枕头,黑帝斯不知为何,心里居然心生不忍。
该死的,他自认自己已是冷血动物,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就被狗啃了,为何还会对一个女人心生不忍?真是见鬼了。
“收起你的眼泪,告诉你,你的眼泪不会让我心软。”他冷酷地瞪着她苍白的脸色。对她说,也是提醒着自己,她不值得他心软。
左千舞睁开眼,迷蒙的泪水湿了双眼,他蓝眸一片骇人的冷酷,双唇抿成无情的线条,虽然长得也很英俊,但这种披着羊皮的狼更让人害怕。
心里自嘲一笑,这样的男人,怎会让泪水给溶化呢?
如果他轻易心软,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稳坐世界第一黑道头子了。
“你笑什么?”他蓦地怒斥,不明白胸口为何会疼得厉害。
左千舞冷笑:“我笑你。”
“笑我什么?”
“我笑你枉为黑道上的厉害角色,却对付不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你!”黑帝斯眯起双眼,声音森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不外乎是你想惩罚我,或是欺负凌辱我,然后再让极哥哥伤心,悔恨,我说的对吧?”
轻笑一声,他伸出手来,抚上她细嫩的脸颊:“聪明的女孩!”
她看进他的双眼,虽然他说话语气轻柔,但那片森冷的蓝眸仍是无情的让人骇怕。她强自忍着心头惊颤,冷冷一笑,嘲讽道:“你也很聪明,但你却无耻的让我不屑。”
脖子倏地一紧,她呼吸困难地挣扎着说:“你不正面与极哥哥交锋,却从我身上下手,不是无耻是什么?我瞧不起你,我,我,鄙视你―――”呼吸越来越沉重,脸色开始涨红,声音渐渐低弱,至今听不见―――
被说中痛处的黑帝斯恨恨地想把她掐死,但看到她涨红的脸,以及渐渐青白的脸色,又悚然一惊,赶紧放开她,她重新得到呼吸后,大口大口地呼气,喉咙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呛得她连连咳嗽。
冷冷注视着她,黑帝斯唇角轻扯出嘲讽的笑:“一逞口舌之快的下场如何?”
左千舞抬头,捂着受伤的脖子,艰难地说:“很难受。”
“很好,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可是,你更让我不屑!”她冷冷别开眼。
“你―――”黑帝斯大怒,一把捉住她的头发,使劲扯到自己面前,让她痛苦的脸对着自己,恨恨地说:“你好像还没有自知之明,这是我的地盘。”
忍着痛,她回应:“我知道,你不就是想折磨我来报复极哥哥么,来啊,我不怕。”
黑帝斯胸口一紧,对上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不知为何,心头却难受起来,但老是听到她开口闭口极哥哥长极哥短的,更加愤怒,抓着她的头发的手上再度使劲,看到她疼得蹙起眉头,心里痛快一笑:“好勇敢的女孩,佩服。只是,你以为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就让我心软放了你?做梦!”手掌倏地一甩,她被狠狠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过了半晌才挣扎着爬起的身子,阴阴地说:“想知道我会怎么折磨你吗?”
她是仇人宣元极的示婚妻,他发誓要把宣元极碎尸万段,锉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但那家伙狡猾异常,他与他斗了数年,还是不分胜负,想来就觉郁闷。他黑帝斯在道上可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令人闻风丧胆,犯在他手头的黑道人物不计其数,想不到,却会栽在那小子手里。对他更是痛恨,但这数年来仍是无法把他斗跨,心头的仇恨更是生了根发了芽,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抓来了他的未婚妻,他暂时对付不了他,那么就把一切的怒火和仇恨发泄在他的示婚妻身上也好。
他知道这样做确实很小人,但谁叫她倒霉的是宣元极的未婚妻。活该!
看着他阴冷的面孔,左千舞心里颤抖地厉害,她当然不会白痴的以为他会放过她,或是对待贵宾一样对待她,她见识到他对极哥哥的仇恨,而他根本无法对付极哥哥,所以只得愤怒地转移目标,转而对付她。
“你不是被称作为黑道教父吗?地狱撒旦吗?居然还对付不了极哥哥,就跑来对付我,你也不过如此。我鄙视你。”她再度不屑地冷笑。
黑帝斯怒极反笑,倏地下了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弄皱的衣服。冷冷注视着一脸狼狈的左千舞。
“尽情地逞你的口舌之快吧,等会儿,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待客之道。”再度邪恶一笑,说完,他大步离开,留下一脸惊魂未定的左千舞。
捂着被撕烂的衣服,她看着他冷厉的背影,心头不安起来,他要怎么对付她?
很快,她就知道他的待客之道了。
看着几名黑衣人手头抓着的数名陌生人,左千舞差点作呕,这些人衣服烂缕,头发凌乱,全身脏乱不堪,还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溲味―――这些人是外边的乞丐!
全身破烂又让人作呕的乞丐在黑衣人的手里一直在挣扎不休,当看到衣衫不整的左千舞时,双眼变得血红,如果不是黑衣人极力捉住,说不定早已朝她扑来。
黑帝斯斜斜靠在门口,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心情忽然大好,声音愉悦地说:“如何?这些人身体够强壮吧,一定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
左千舞脸色大变,她不是笨蛋,当然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这些乞丐满脸通红,口中发出嘶哑的声音,想极力挣脱黑衣人,朝她扑来,心头悚然惊恐,她颤声尖叫:“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春药!”
“你,你无耻。”左千舞尖叫。
“哼,我本来就无耻,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无耻的程度吧。”黑帝斯冷冷示意手下放开乞丐。
被下了春药的乞丐们早已按奈不住,一获得自由,立即如饿狼扑虎般朝左千舞扑去。
左千舞连忙使出拳脚功夫,一阵拳打脚踢,乞丐们被打得在地上滚了数圈,但春药的作用下,又全都奋不顾身地朝她扑来,绕是左千舞功夫再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这乞丐早已失去理智,打在身上的拳脚不痛不痒,很快,就把左千舞紧紧地捉住,托上了床,左千舞惊骇大叫,使劲地挣扎着,她一脚狠狠踢在一名乞丐的下身,成功地让他惨叫一声,她再狠狠抓向双手已经开始撕扯她衣服的乞丐的脸,但对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仍是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又狠狠踢向他的下身,再一脚扫向另一边的乞丐。
获得自由后,她跳下床,一个踉跄,她又被捉住,身子被扔向大床,几具令人作呕的身子又扑向她,她狠狠咬住其中一人的手,一种酸腐之味从口中传来,差点让她反胃,但她仍咬牙关,狠狠咬下去,其他乞丐对她上下其手,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惨叫一声:“不要,滚开!”
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几名失去理智的乞丐已如疯虎般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成碎片,裤子被中知褪下,几双让人恶心的脏手在身上乱摸,有的早已迫不及待的摸向她的下身,她绝望惨叫一声,激怒功心,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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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阵惨叫声惊醒,悚然睁开眼,感觉身上已无乞丐的踪影,大大松口气,但下一秒,她却僵直了身子,扑在身上的乞丐已倒在血泊之中,黑帝斯洁白修长的手上,一把乌黑晶亮的迷你型手枪正冒着轻烟,她骇住,想澌声尖叫,但喉间好似被人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抱着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连连后退,原乱抓起被子包住全身。
黑帝斯闲闲地轻吹着手枪口上的轻烟,看着她惊吓过度的眼神,轻笑一声:“害怕了?这就是惹怒我的下场。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下次可别再惹怒我。”
左千舞双唇激烈的颤抖着,从牙逢里挤出一句话:“恶魔!”
黑帝斯放声大笑:“说的好,我本来就是恶魔,我之所以变成恶魔,你那未婚夫功不可没。”
左千舞叫道:“那关我什么事?”
“你是他未婚妻,也该你倒霉!”
“你要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折魔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枕头朝他扔去,他伸手接住,把枕头扔到一旁,正想说话,但当看到她的动作后,惊恐大叫:“你要干什么,站住!”说着,他朝她扑了过去。
“休想!”左千舞已经奔到窗边,豪不犹豫地从开着的窗口跃下,只听到身后一阵骇然大叫,以及身子落地时发出的沉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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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魔,她不会让他得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