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劫后余生(1 / 1)
天亮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平静。依旧是那辆马车,车内依旧是三个人,驾车的还是头脑,马车前后还是八个侍卫。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果上官雨不是躺在车上的话。
上官水真是摸不透这个十弟,自从昨晚被救了回来,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除了小夏为他喝药吃饭之外,完全是不言不语,不动不闹。
他受得了安静?
在看看小夏,明明自己也受了伤,偏还让上官雨枕在她腿上,搞得那枕头好像是摆在那一样。
又晃了半天马车,到了一个小镇,上官水提议,为了几个“病人”多住几天。
头脑吩咐店小二把热水放到那儿后,踌躇着不吭一声,又不关门出去。
上官雨正裸着上身,小夏趴在他胸前,细心的为他解白布。
因为在马车上没什么药,只随便整了一些草药,又在马车上晃了许久,白布染血与伤口缠在一起结了疤。
上官雨看着小夏皱眉一边扯一边用嘴给他吹,吹的他浑身痒,看的他心里不自在,好像疼的人是她一样,加上门口那个门神,上官雨心一恼,一狠手,一下子扯掉白布,扔在床上。
小夏“哇”的一声,上官雨也来不及骂头脑,扭头看还好,那声“哇”不是要哭的信号。
小夏心疼的“哇”了声便连哭也来不及赶紧给他上药。
总之,无论如何不能再流血了。
“杵在那儿干嘛,有屁就放,别在这碍眼!”
头脑上前几步,小心翼翼的问,
“主子是不是在为奴才的事生气?”
“生你的气不是一天两天了,笨的要死,索性还没被气死!”
“不是这个,奴才说,奴才会武功这件事!”
“怎么?昨晚护主受了伤,想多赏些银子?好了,回宫赏你,没事给我滚出去!”
“不是,是、、、、、、、!”头脑支唔着不敢说。
“有屁、、、、、!”“就放”两个字还没说,便被胸口上的痛抑止住了。他瞟了瞟胸前的那个女人,也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给你一次机会,说!”
“主子,奴才其实跟三殿下是师兄弟。当年我爹娘巧遇救了师父一命,师傅为了报恩才收了我这个笨徒弟。我爹娘一心盼望我出人头地,可是我从小到大都笨的慌,除了练武劈柴什么都不会。后来师傅又收了三殿下当徒弟,三殿下知道我的苦恼后,就让我进宫,把奴才推荐给圣上。圣上说,奴才为人老实,武功好,就让我跟您,还让我不要暴露自己有武功,那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戒备,所以,奴才以前才没有说实话的,并不是有意瞒主子的!”
“所以你、、、、、、不是太监?”上官雨咬牙问。
头脑脸红红的微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小夏说,
“不是,、、、、、、奴才爹娘就奴才一个儿子,还指望奴才混出个名堂去传宗接代呢!”
“传你娘的头!不是太监,装什么太监!”上官雨突然坐起来恼火的说。
小夏也被他吓了一跳。
头脑在心里直叫完了,完了,他伺候了三年主子,从没听过他骂一句脏话的。
“主子,是奴才不对,您罚奴才吧,别生气了,您身体刚受了伤,要好好修养,不易动怒,让我装太监,也是圣上的旨意,奴才不也违抗!”
上官雨扔下一个枕头砸到他头上,怒骂了声,
“滚出去!立刻!”
头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小雨,为什么要生气啊,头脑会武功不是件好事情吗?”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他是不是太监也没什么啊,反正他对我们大家都很好就行了!”
“怎么会没有什么,那天、、、、、、、!”
“什么?”
“总之,我要挖了他的双眼!”上官雨狠声说。
他怎么能说,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沐浴,旁边站了一个不是太监的男人。
他怎么开口说,昨晚他们两个都受了伤,是那个死东西去给她换的胸前的药!
上官雨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挖看头脑的眼睛。
事实上却拿他无可奈何。
“不行!连玩笑也许开!乖乖坐好,我来给你上药,然后用热水擦擦身子,你就要开始睡觉了,这样伤口才会好的快!”
上官雨看了看小夏又安静的靠好,反正他现在只要看到这张脸,就什么气都没了。
等小夏端着纱布盆子要出时,上官雨突然叫住她说,
“等等!”
“你要吃什么吗?”
“不是,把衣服脱掉!”他命令的说。
“做什么?”
“你受了伤,我给你沐浴!”
“我是胸口,又不是手,没关系的!”
“洗好了,给你上药!”
“我自己会上的,你乖乖睡觉吧!”小夏甜甜一笑说。为上官雨这么关心她而高兴。
“你不听我的话,我也不听你的话!”上官雨突然扬起头孩子气的说。
“好吧!”小夏无奈的摇摇头。走到浴涌前,开始脱衣服。
她边脱见上官雨要起来,就说,
“你不要动,等我洗好了,你再给我上药吧!”
上官雨听话的倒在靠枕上,远远的看着小夏的身姿。那一次,在心里永远记下了她的身线。
只不过从背后隔的远,只能看到两条身线。他想让小夏转身,让他看个清楚,可是又有些开不了口。
最后只好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抬腿跨进木桶。
天冷,小夏洗好后,穿上薄薄的单衣,就钻到上官雨的被窝里。
上官雨倾身轮椅掀开她胸前的衣服。伤口在小夏的左胸处,在白皙的肌肤上造了个缺陷。
上官雨涂着药不小心扫到小夏的乳尖,又随即眼尖的发现那个红樱桃般的东西有了反应。忍不住又来回摩挲了几下,最后干脆好奇的整只手罩住那没有伤的右胸。觉得很软,很不一样的手感,更舍不得松手。
小夏红着脸问,
“小雨,你涂好了没有?”
“噢,、、、、、、涂好了!”上官雨说着手并没有松开,还玩的不亦多乐乎。
“涂好了,就放开吧、、、、、、好痒!”小夏难为情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很难为情,也许是从没人这样摸过她吧!
上官雨看着她通红的脸,依依不舍的放了手。
晚上等小夏睡着了后,上官雨又偷摸了几下。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雨便积极的嚷着要给她换药。
小夏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从女性直觉上觉得难为情。不过仔细想想,小雨是她弟弟,便什么想法也没了,大方的让上官雨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