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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大婚,亦梦亦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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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轻轻的,百合的清香,淡淡的飘进,是鼻子闻到了呢,还是嘴里的感觉。

睁眼,一张美轮美奂的脸,正忘情的舔舐,轻咬。这张脸好熟,这张脸舔舐的地方也好熟。天,我受侵犯了。

可是,受侵犯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不讨厌,反而有点喜欢。

没有反抗,等待着,等待着亲吻的人何时察觉我正在等着大眼睛注视着他。

“恩”轻哼出声,实在受不了别人啃咬我的耳垂。

动作戛然而止,闭眼的人睁开了他的美眸。哇,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美的一张脸。

“诗,这次你没有错过王子的吻哦,醒过来真好。”

诗,他叫我诗。是的,我知道我是诗,我占据的身体是诗。只是每次睡醒之后,脑袋都会打弯儿,都反应不过来。

笑了,不是因为他在叫我,而是如他所说醒过来真好。

“诗,你好美,美得教我情难自禁。”

柔软的唇再一次俯过来,淡淡的花香,飘进口中,这种感觉真好。可是我真的很美吗?他说美得让他情难自禁,而他美丽的让我眩晕。

亲吻,以前有过。爸妈宠溺的亲吻,以及那个说要娶我的峰凡告别时的吻。那些吻,没有厌恶,没有甘甜,也没有悸动,平常的就像每天的一日三餐。

他的吻,轻柔,甘甜,有某种悸动。觉得好像不应该,因为只有情侣才可以这样亲吻。可是,好像也应该,因为诗和他是未婚夫妻啊,这样的亲昵纯属正常的啊。

这样的感觉有点奇怪呢,占据别人的身体,和别人的情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好像有种偷情的味道。很想明白,心中的悸动,是她的身体在起反应,还是我的灵魂在起反应。

“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等现在的时刻等多久了吗?”

“诗,看着你受苦,看着前段时间那样的诗,好难过好难过的。很想代替你受苦,很想承担你所有的伤痛。”

“诗,以后,再也不会有伤害,以后我都会一直一直守护着你。”

“诗,我们马上完婚,你会是全族最美丽的新娘,最美丽的王妃。”

细密的吻,落在了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最终俯在了嘴唇上。轻轻的啃噬,最终撬开了唇瓣,与细嫩的娇舌纠结在一起。

不想拒绝这样的吻,从来都没有人给过我这样的吻。享受吧,不管他吻着的是诗,还是我雪柔。总之,沉沦吧,沉沦在一个美丽男子多情的吻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王”

惊悚,太过于迷醉,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魂断。

我知道这声音来自谁,是绿萝,那个一直守护照顾着我的绿萝。被吓到的不只我一个,因为我看见同样受到惊吓的绿萝手足无措。

“绿萝”

懒懒的声音,他已经离开了我的唇。唇上热热的,麻麻的,不想这么快结束,想要汲取他更多的甘甜。

“王”惶恐无措的人儿,听见呼唤,急急的应声。

“有事吗?”

“我只是过来看看王醒了没有。王,你已经睡很久了,几乎从月初睡到了月末。”

“哦,原来已经睡了这么久。那么族中有出现任何意外吗?”

“没有,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大家都在担心王的身体,我想看看王醒了没有。”

“让族人担心了。下去吧,我已经没事了,诗也已经醒了。对了,让大家准备一下,我想尽快和诗完成婚礼。”

“婚礼?!王,会不会太急了。毕竟你们都刚恢复,恐怕身体会招架不了婚礼的繁重吧。”

“不碍事。准备吧,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的,王。”

婚礼,诗和砾石的婚礼。以后,诗就不再是诗了,是王妃,是精灵族唯一的王妃。

有点怕,有点不安,结婚吗?尽管不是自己的身体去完成婚礼,还是觉得突兀。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娶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人。

用别人的身体去结婚,很荒唐的笑话。穿越,应该就是这么身不由己吧。不可能讲清楚自己的立场,也没有人会相信那貌似天方夜谭的解释,那怕是很有灵性的精灵也不可能会相信。

镜中,穿着银色婚纱,顶着百合花环,银眸灵动。迷人,这样的自己很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披着婚纱的我竟会让自己也着迷。

不愧是精灵族的第一大美人呢,果然有美得让人窒息的本钱。有点庆幸穿越过来的自己会有如此动人的身躯。

脑海中闪过砾石的身影,闪过砾石对着我的深情。是幸运吗,有那样的爱?

他,砾石,爱着的是诗,我希望他爱着的是诗美丽的外表,而非她善良的灵魂。

我很善良,真的很善良,在我的时代,我连踩死一只小虫子,踩坏一棵植物,都会激动的大喊大叫。

可是,那样的善良,跟精灵族天性的善良是不一样的,至少我以为很不一样。

我没有爱上砾石,我不爱他,可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我需要他,需要他给我爱,需要他给我温柔,也需要他的保护。

我很自私,真的很自私,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让自己受苦,不想让自己过得不幸福。

真的,我自私,我自私的想要获得许多的爱。这样的自己,在来到精灵族以后没有改变,反而得到爱的欲望更加的强烈,因为在这里我是孤独的。

再次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眼深呼吸,幸福,我一定要得到幸福。

“诗,庆典快开始了,我们来扶你出去吧。”

绿萝,云儿,这是我至今除了砾石,唯一认识的两个精灵人儿。有时候会恍惚觉得她们对我并没有实际那么好,有时候感觉她们看我的眼神里藏着深深的落寞。

他,砾石,精灵族的王。银色的长袍丝毫没有遮挡住你修长挺拔的身姿,高高束起的银发在王冠的映衬下更加的耀眼光亮,那一双美眸,哦,看着我的深情足以融化数不尽的冰山。

王,他是我的王,将会是我的夫。

手被握紧的一刹,奇妙的电流传遍了身体,麻麻的,酥酥的。传说中触电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只是这样来形容我现实的感受好像不太合宜,因为我明确的知道我不爱他。

缓缓的步向高高的殿台,神圣不可亵渎的王殿,庄严肃穆的令人起敬。手不自觉的发抖,佛说欺骗等同于自杀,死后会下地狱的。我不知道这样的婚礼算不算欺骗,毕竟我的确不是诗,至少我的灵魂不是。

第一次高高在上的俯视那些所谓的我的臣民们。满眼的银色,搅得我心神不宁,格格不入啊,这样的自己真有点与这里银色的圣洁格格不入。

眼下,的一个个洁净的灵魂,他们眼中没有任何的歧视,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祝福。是的,在祝福,在祝福他们的王和王妃。只是,怎么办呢?我也只是身体的摆设而已,真正的自己是人类,是他们这些圣洁人眼中贪婪肮脏的人类。

虚幻,那怕是虚幻也好。站在这样神圣的殿堂,慢慢的将自己人类的本性融化。要做一个精灵,要做一个和他们一样圣洁的精灵。

“诗,美丽的诗,我的新娘。”

洞房里燃放着红烛,摇曳的光,伴着淡淡的百合香。诗和我一样喜欢百合,而那个细心的王,似乎在有诗存在的地方,都会让它飘满淡淡的香。

淡淡的花香,忽明忽暗摇曳的烛光,暖暖的气息,洞房里沉浸着蠢蠢欲望。

那样的事,今晚会做吧。一些小碎片慢慢拼凑,□□的男女互相纠缠。会吗?会做那样的事吗?

“诗,在想什么吗?”

有点微微的醉了吧,精灵族最有名的甘醇,光是浓郁的香味就足以醉倒众人。

“没有。”

紧紧的跟着砾石的步伐过去,想要扶住他,怕他早已踉跄的步伐支撑不住倒地的身躯。

“啊”

果然还是没有扶住,还好倒在了床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看上去体态无比轻盈的砾石,原来压在身上的分量是不容小觑的。

“诗,我好爱你。”

“诗,我真的好爱你。”

“诗,我爱你,再也不会分开了,再也不会再分开。”

银眸,对上我的,绚丽的光辉铺天盖地的填满我的思绪。轻轻的吻,又是那样轻柔的吻,一点点,一滴滴,绵绵细雨般飘落,痒痒的,柔柔的。

“诗,再也不分开。”

亲吻着,呢喃着,吞噬着,喘息着。迷上眼睛,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怎么做呢,乖乖闭眼享受这些温柔的爱就足够了。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黄色的长袍落下,乌黑盘曲的发束披散开来。华丽的美感,却又让我惶恐不急。

“不要,不要靠近我。”强劲的大手,抓住了试图逃脱的我,为什么突然感觉窒息。

“啊,不要。”开始挣扎,挣扎开那来自黄衣人系数的吻。

“你是朕是,你只能是朕的。”

“啊”挣脱,逃离,这个疯子,这个一定是疯子。

“啊”再一次惊恐,衣服,那系着银色丝带的袍子。怎么会,怎么会无辜滑落?

凉,好凉,寒冷的气息侵袭过来,想要找回袍子,包裹住□□的身体。

手,温热的手,强劲的手,抚弄在嫩滑的肌肤上,充满寒栗。

“不要,真的不要。”

疯狂的逃脱,疯狂的喊叫,肌肤上渐起的热度,快了吗?那个疯子黄衣人,快要毁灭我的圣洁了吧。不可以,我的圣洁是属于砾石的,是只属于我的夫君的。

“啊,放开”挣扎开了吗?挣扎开黄衣人的肆意亵渎了吧。身上热热的,为什么现在身上都还热热的?

“诗,诗,怎么了?诗,我在身边。”

吓,黄衣人吗,那个朝我伸出手的是黄衣人吧?他想做什么,是想要抓住我,再次□□吗?不,不可以的,我只属于砾石。

“啊,放开,你是魔鬼。”

逃,不可以被抓住,一定可以逃。

“诗,诗,我在,不要害怕,我在啊。”

在,那个黄衣人还在,为什么他还在。我不要他,我要砾石,我只要砾石。

“啊,不要再过来了。”

尽头,已经退到了尽头,床为什么只有这么小,为什么这里的床只有这么小。

“诗,过来我这边,诗,怎么了,快过来我这边。”

不要,不要过去,黄衣人都是坏人,黄衣人是人类,是贪婪的人类。砾石说过的,见了那样的人类就不要招惹,就要躲得远远的。

“诗,过来,我不会伤害你。”

砾石吗?那样看着我,轻唤我的是砾石吗?为什么那么像砾石,却又好像是黄色衣服的人呢?

“砾石,砾石是你吗?”

“是,我是砾石。诗,到我身边来,我会保护你。”

好的,是我的砾石,是爱我的砾石。砾石,你知不知道,刚刚有黄色衣服的人,刚刚有黄色衣服的人要欺辱我的圣洁。砾石,我好害怕。

近了,砾石的怀抱,砾石的怀抱就在眼前了。可是,为什么,怎么了?砾石变了,变得好像黄衣人。

抓住了,他抓住了我的手,他抓住了我的手。

“诗,我不会伤害你。”

怀抱,他在抱我。身上的热度,烫烫的,灼痛了我娇嫩的肌肤。

“诗,不要怕,没有人会伤害你。”手轻抚着我的脊背,是砾石吗?他真的是砾石吗?

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他灼热的身体压了上来,啊,他要做什么呢?

他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身体开始发热,为什么,好想纵情的喊叫。

汗水低落,滑过我的脸颊。头顶上的人,雾气朦胧。他,不是砾石,他不是我的砾石。

“啊”

使劲推开,他想侵辱我的圣洁,是的,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夺取那属于砾石的圣洁。

不要,他是疯子,黄衣人都是疯子。

床头的烛台,红红黄黄的火焰,不管了,拿起来,直刺向想要抓住我的人儿。

“啊,诗,你怎么……”

我怎么,我才不管怎么。想要伤害我的人,我不会轻易屈服。

逃离,逃离了就再也不让他抓到。门,哪里是门。

门,通往自由的门。出去了,只要出去了就再也不会被抓到。

风,细细的刮,不是很大啊,但是好冷,透着心的冷。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狼狈。

逃,不可以再留下,我是砾石的,我的圣洁只属于砾石。

沸腾了,身后沸腾了,是屋子,是那间我逃离的屋子,烧着了,烧着了,红光满天。

静静的看着,看着那片红,笑,诡异的笑,黄衣人该死,黄衣人都很该死。

人声鼎沸,人多了吗?快逃吧,再不逃会被抓回去的。

天这么黑,怎么逃呢?没有路,没有光。风又刮起,哦,好冷。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时候呢?为什么此时的我浑身□□。

羞,糗,怯,这是怎么了,难道要自己上演黑夜中的裸奔。

想不了那么多了,不是吗?现在不是想的时候,现在一定要快逃,一定要逃。

风,不大。快速跑动的自己,耳边响着呜呜的凤鸣。魔鬼,妖怪,电视上好像都有上演,这样的情景,它们全都会出来。

啊,惊悚,自己下自己,神经的不可思议。

裸奔,本世纪经典的笑话,一个从现代穿越到精灵族的人类,居然好笑到暗夜裸奔。

对啊,我在裸奔。可是,为什么啊,我要裸奔。刚刚,我在洞房,我在和砾石洞房不是吗?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不对劲啊,明明是洞房怎么会出现黄衣人,明明是砾石在亲吻我,怎么会冒出黄衣人?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怎么了,混乱的不可思议。

疯了,疯了,我是怎么了,头脑混乱的不可思议。

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仿佛头脑中闪现的是另外的自己。

另外的自己?!嘎,崩溃,是诗,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是她在左右我的思维,是她在不断回放着黄衣人的身影。

癫狂了,她出现了,她出现在我的思维中,搅乱了我的步伐。我看见了黄衣人,然后我看见了砾石,然后是砾石和黄衣人的重合,然后就是伤害。

伤害,我记得很清楚,燃烧着的烛台,燃烧着的楼阁,满天映红的云彩。

砾石,被我用烛台刺伤的砾石。天,我干了什么,我亲手毁掉了属于我这个身体的幸福。

回去吧,回去看看砾石,那么爱着这具身体的砾石,不会有任何怪罪。

回去吧,他不会怪罪,只是,路,我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

一如既往,我依然是个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记不住走过的路。

黑衣,荒郊,没有光亮,□□着身躯。老天好爱给我开玩笑哦,居然让我这样跑出来而不自知。

不能停下脚步,这样寒冷的夜,停下来,意味着死亡。是的,死亡,或许死后可以重生,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只是,依然害怕,依然害怕面对死亡。

走吧,只要不让自己冷下来,天亮就会有人可以找寻到我。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有人在找我了,或许,在下一刻,砾石就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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