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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心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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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的时候,就在我刚刚疯了一般叫喊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不做!”

“你省下这杯茶吧!别说我对其中四路有能力对付,就是一路也没有,我也不会放弃!”

“这才是我认识的苑青瞳!”

萧瑟击掌道:“我必全力助你!就算要我死,我也一定要将这件事做到底!”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欢颜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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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五心安

“萧瑟……”青瞳眼神有些奇特:“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助我?我本以为你不会真心助我了。从那日我没有接纳你的意见,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有多愤恨,我甚至认为你恨我!这么多天来,你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什么今天你会突然进宫?为什么你又愿意帮我?”

她犹豫很久,还是把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你是西瞻人,为什么帮助别的国家对付你自己的母邦?”

南书房内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过了很久,萧瑟低沉的声音才响起:“你担心什么?怕我是奸细?”

“不、不是。”青瞳慌忙道:“你不会是奸细,你完全没有做一件对大苑不利的事情。我只觉得你……你……”青瞳咬着嘴唇:“没有理由做这些!为什么?”

“理由?”萧瑟淡淡一笑:“青瞳,我和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我做什么不需要你那些讲得通的理由。”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总要有原因。这不是吃什么饭,去哪里玩之类的小事,可以随着自己高兴,你为了我登基、抗敌、改制……前前后后用尽心力,总要有原因吧?”青瞳的眼神闪烁,不大敢去看萧瑟的眼睛,这个问题会有什么答案,她完全不清楚,但是她一定要弄清楚。

萧瑟的神情很温和,过了很久,他低沉的声音才响起:“萧瑟一生孤苦,几乎没有丝毫温暖加身,所以我视身外物一钱不值。我不觉得我是西瞻人,也不觉得我是大苑人,这天地与我没有一点关联。什么天理世道,苍生黎民,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德微还是德厚,是好人还是坏人,武本善他们可能会在乎,却和我毫不相关。在你看来事情有大有小,在我看来都是一样,还是随着我高兴罢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是一无所有的人,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别的,我都不管。”

青瞳愣住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萧瑟看着她的样子,极美的双眼慢慢弯了起来,微笑道:“青瞳,你不懂我!我与你做不成知己。不过你也不需要懂我,你只要记着,你永远必用猜忌我!从你从沙漠中把我一步步背出来那一天开始,直到你死或者我死,这中间所有的日子,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永远不用猜忌我!”

他淡然看着远方,不明白天地生他出来干什么?这一生,可还会有人懂他吗?恐怕……不会有了吧。

萧瑟淡淡道:“青瞳,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叫任平生跟我去一趟晋阳,大概要一个月时间。我出去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封锁消息,做出我还在京都的假象。”

“你要去……你要小心。”青瞳本来想说:“你要去干什么?”刚一开口就想起萧瑟说的猜忌二字,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要小心。

她这临时改口完全瞒不过萧瑟,萧瑟自嘲又自怜的笑了笑,淡然看了她一眼,道:“那好,等我的消息吧。”转身向外走去。

不管怎么样,想做事情他一定会做!他萧瑟,永远要做一个随心的人,他已经一无所有,若是再没有心安,那就再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就比如他一定要帮青瞳,就比如他一定要战胜箫图南,这两件事不做好,他的心永远不会安乐。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箫图南,我算出你必定要进兵,却没有算出你会从青州进兵!我还是小看你了!好,给你占据先机,给你八方呼应!现在形势对你绝对有利,你以为我就会输定了吗?还早呢!箫图南,还早呢!

青瞳!我帮你,你也要帮我!这一次,我们两个一起渡过这个难关吧!

青瞳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走出去,出神的道:“原来这么多时日他一直没有上朝,不是和我怄气,而是为了出去不被人发现,花笺!你能猜到他准备做什么吗?”

她仅仅皱着眉头“带着任平生,难道是去私斗?花笺,你猜萧瑟为什么要我做出他还在京都的假象?为了隐瞒谁?这个当口出去肯定是为了战事?可是他一个人出去又有什么用处?花笺,你说萧瑟他……”

青瞳徒然闭上嘴,她发现花笺眼睛里满是泪光,痴痴的望着萧瑟尚可看见一点的背影,根本没有听她说话,青瞳伸手扶住花笺的肩头,轻轻问:“花笺?你怎么了?”

“就是这个眼神,一摸一样。”花笺眼泪汩汩而下,她的声音说不出的难过。

“青瞳,你记得吗?我们最初见到他的时候。就是那场风暴过后,我已经把他挖出来,他也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可阿苏勒说水不够,要把他扔在沙漠里不管……”花笺哽咽道:“他听了以后就就像刚才那样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他嘴角上是笑意,但是他的眼睛……那么苍凉!好像别人不要他是理所当然的,好像他从来没有指望过有人要他一样。就和刚才一摸一样!青瞳,你还记得不?”

“这……”青瞳尴尬的笑笑,她哪能记得萧瑟当时是先笑了还是先看了?

“青瞳——你知道吗?”花笺扑到青瞳怀里呜咽道:“当时我就对自己说,完了,这辈子也忘不了他那一眼了。青瞳,我完了!我完了!”

“别难过,花笺,你别难过……萧瑟以前的确受了很多苦,我们以后对他好一些就是了。”

“才不是!”花笺嚎啕大哭:“对他好也没用,他要人懂他!你没听见他刚刚说你不懂他?可我也……我也不懂啊……我也不懂啊……”

“青瞳,你总是那么忙。以前在振业王府的时候,我每天都找机会和萧瑟说话,他每次都和我微笑,和我说话,我说多久他也不会不耐烦……可是到了分别的时候,这辈子很可能再无相见,他看我的眼神还是和看你没有什么区别。就那么淡淡的,好像什么都在他算计里,却又什么都不在乎的一笑。青瞳……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感觉吗?”

“我也想懂他,可是我……我也不懂啊……”

青瞳的心也难受的像是要拧在一起了,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在那个月夜,离非不肯和她走的一瞬间,她就能深深理解什么叫做无望!

萧瑟,要怎么样才能懂你?你心中那般孤傲,一直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这些人,芸芸众生,在你眼里一视同仁,你心里谁也看不起。你就像绝崖峭壁上孤独的苍鹰,无论多么寒冷寂寞也不会轻易降落在地面上,你都不肯下来,要别人怎么才能懂你?

“花笺……”青瞳用力把花笺揽进怀中,自己也泪流满面:“不懂就不懂!他这个人有问题,非的和他一样才能算懂他,懂他没有什么好……应该让他懂你!像你这样才是好的,应该让他来懂你!”

这个安慰显然不具备效力,花笺摇着头只是痛哭:“他不会变的,他连生气都不屑,他什么时候都能笑……他不会变的……”

已经走过三重宫殿的萧瑟,带着他那自嘲的微笑,慢慢向宫门走去。却被正要从宫门外进来的任平生迎面碰上。

“箫菩萨!”任平生喜道:“好久不见!你好吗?”

“好。”萧瑟温和的看着他:“我很好,我现在心里很安定。”

“任平生,你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心虚更可怕吗?”

“有啊,肾虚喽。”任平生立即接口。

萧瑟菩萨一般的微笑顿时僵硬在脸上,彻底无言以对。

任平生笑道:“干嘛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你随便找个男人问问,心虚肾虚,他愿意虚哪样?你乐意肾虚就肾虚好了,老任完全同意,这有什么生气的,真是莫名其妙!”

此时南书房中花笺话音刚落:“他连生气也不屑,他什么时候都能笑,他不会变的……”远远的突然传来萧瑟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任平生,你给我闭嘴——!”

两个人同时愣住,相互看看,青瞳试探着问:“是萧瑟?”

花笺呆呆的点头:“没错,是他的声音……他……生气?”

这肯定是生气了,而且要表情扭曲的萧瑟笑一个也十分有难度。看来……他也不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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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六 茶楼 ...

晋阳城的面积几乎和京都差不多大小,又少了京都那种官气,多了份呢喃的声色犬马,所以看上去比京都更加繁华。即便从南北各面都传来战争的消息,也没有让这个享乐的城市收敛多少,大家还是过着自己的日子。

若是有从别处来的外乡人问起看不出着急的当地人:“要打仗了,你们不害怕吗?”

晋阳人一定会指着城中随便一条闹市街道说:“你看着,只要那一排写着白记的商铺还在正常营业,就不用怕。白家商号消息最灵通,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比金銮殿上的皇上知道的还快呢,他们不走,你就放心在晋阳呆着吧。”

中午时分,太阳不管人世沧桑,只在天上熊熊的吐着热情。

两匹毛色分毫不差的壮健菊花青拉着一架青绒雀顶的马车一溜小跑而来,两马行动如同计算好了一般整齐,四蹄同时起落,敲打在晋阳城中石板地上,那得得的响声也如同奏乐般整齐。

人人都忍不住向着这漂亮的车马多看上几眼,赶车的是一个长大汉子,他驾车的技艺显然极为高明,手中缰绳只是轻轻一带,马匹跟着圆转如意,挺大的马车在正午摆满摊子的繁华街道上奔行,也没有减慢多少速度。

奔出一阵路,那大汉并不回头,只把身子向后靠靠,道:“喂,你看!晋阳街道上铺的这石板好生整齐,京都也没有这么平整干净的地面,晋王富甲天下,看来不错。”

车中传来的声音虽然不高,却清朗动人:“这是主街,晋阳也不会所有的街道都能云石铺地,官报上说这条街道是晋王亲自游说白家商号东家出资修建的,不是出自府库。晋王六代居于此地,有钱是不假,富甲天下就过了,不过他和白家商号关系密切却是无疑了。”

那大汉道:“依着我看啊,有权不如有钱,好家伙,自家出钱修一条贯穿整个晋阳的云石路,大眼睛的日子一定没有白家那东家老爷过的舒服。”

车中人不接他这个话题,只是问:“到了没有?”

那大汉停下马来,道:“这一片都差不多,应该是晋阳中心了,你自己看什么地方合适吧。”

一只素白的手伸出来,将车窗青竹帘掀起一点往外看,那手纤长秀美,颜色如玉,皓腕如雪,没有一点瑕疵。手腕上露出短短的一截衣袖,质料是上好的小寒绢。

小寒绢一匹素布的价格就在四十两以上,这位的衣服上还明显绣了精致的花纹,鸭蛋青色底子上刺绣着暗青色的枝蔓花纹,暗压冰丝,在阳光下隐隐光华流转。

虽然绣了好多花纹,这袖口却和没有绣花的地方一样柔软轻薄,懂行的看了就知道,绣这种绣品的针真正的细若牛毛,刺绣时要将一根绣线分成八股才穿的进去,所以绣出的东西就格外精致服帖。

寒州最好的绣娘绣一件衣裳也要半年时光,素布还罢了,这刺绣过的小寒绢多数用来进贡,只有极少流通市面,很多时候有钱都没处买去。只凭这半截袖子,就知道车中人定然是富贵中人。

再看那赶车的穿着一身青不青黄不黄的布衣裳,那是平常打扮,又替人赶车,身份自然就差得远了。可从这两个人说话的语气上看,却又不是主仆关系,颇为奇怪。他们赶车在闹市奔跑已经吸引了很多人注意,这一停下来不少人都眼望着马车窃窃私语。

一根手指冲着街道右边三层高造型雅致的茶楼点了点,那大汉挥舞马鞭,将车一直赶到茶楼门前。

茶楼伙计已经赶出来出来招呼:“爷里面请,小店各种茗茶有上百种,还有各色精致小食,丰俭由人。”

那大汉先跳下马车,道:“一壶香片,两个杯子!我不进去了,就在门外歇歇。”

伙计答应着冲里面喊道:“给这位老哥送一壶香片,再拿一个脚踏出来坐。”

又眼睛望着马车,道:“车里的爷,您请楼上雅座歇歇,等您喝完茶,您伙计也歇好了,我们再帮你喂喂牲口,大热天,就不用辛苦赶路了。”

那大汉眼睛一翻,道:“他也不进去,就在门外喝,兀那小子,我刚不是说了两个杯子了吗?老子就长一张嘴,用得着两个杯子喝水?”

伙计一愣,车中的手伸了出来,手上拿着一锭雪花纹银,声音温和:“把茶拿出来吧,我行动不便,就在车上喝便是。”

伙计得了这样一锭大银,乐颠颠的走了,别说一壶香片,就是整个茶楼最贵的极品大红袍也喝的成了。客人各自有怪癖,放着舒服的雅间不坐,愿意在门口晒太阳,那也由着他。

门口当街一辆马车,那大汉坐在车辕子上喝水,还不时和车中什么人谈笑,车帘子挡住看不见,只有一只素手时而伸出,接过大汉递来的杯子,看衣袖是男人,但那手柔美纤长,竟是一般小姐的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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