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七话 方向（1 / 1）
关于这一话我想说的似乎比较少，怎么说呢，总觉得可以写的更好一些，不过真的是能力有限，应该说以我的水平想要把表演的东西完全还原成文字真的是很高的挑战，下一话涉及到的出场人物比较多，该如何把握才是我应该头疼的事情，但是还是希望每一位看到这篇文的人能够从中感受到DG的态度。前情提要
指定甜点，库罗吾的心思难以猜度，梦到过去，宇崎万寻心情复杂，真矢绯琉终于在宇崎万寻的呼唤中醒了过来。
看真矢，得知当时关键情况，听小城，讲述物品机密资料，寂冬·第七话·方向，看接下来如何发展……
议员会议终于顺利结束，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小状况，但整体还算是平稳的一天。扫了一眼手表，时针就快指向七点。“岩濑，你累吗？”石川悠侧头询问身后的岩濑基寿。
“完全没问题。”岩濑基寿，“倒是队长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没事。”石川悠说着身形晃了一下，被身后的岩濑基寿一把扶住。
“还说没事，你的神经绷的太紧了。”岩濑基寿低声埋怨，“如果不马上吃饭休息的话，我就把医生叫来。”
“等一下，岩濑，我会好好吃饭休息的。”石川悠伸手阻止想要强行把自己带回宿舍的岩濑基寿，“在这之前，我想去观察室看看真矢和宇崎的情况。”
叹了口气，岩濑基寿认命的松开石川悠，语气中尽显无奈：“就算强行把你带回宿舍休息，你也会因为担心而失眠吧。”
“岩濑，放心，我知道该做什么。”不是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情，石川悠抓住岩濑基寿的手轻声说，“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包容我的任性，这比任何事情都让我安心。”
无法再继续开口抱怨什么，岩濑基寿在心中苦笑：阿悠，你现在越来越狡猾了，虽然我知道你一定是无心的，但是听着你这样说出让我开心的话语，我又怎么能够再开口阻止？
“嗯？”听到开门声，宇崎万寻放下手中的毛巾，抬头看去。
“宇崎，你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石川悠推门进来，看到宇崎万寻小心翼翼的在帮真矢绯琉擦身子，不由松了口气，“原本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因此而累倒。”
“我很好，倒是队长，议员会议一结束没吃饭就过来了吧。”宇崎万寻把毛巾放入脸盆仔细清洗。
石川悠看了一眼桌上整齐摆放的食盒，转而将目光落在真矢绯琉的身上：“你不也没吃晚饭吗？如果真矢醒来，看到你憔悴的样子他会心疼的。” 如果连宇崎万寻都倒下，石川悠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真矢绯琉。
不愿做这样的假设，如果真矢绯琉就这样一睡不醒，等待宇崎万寻的究竟会是多么残酷的现实，石川悠明白，即使不愿想，这样的结果仍然可能成为事实，不愿也不想面对的想法让他的神情越发焦躁不安。
“我只是要等真矢醒来一起吃。” 宇崎万寻平静的语调让石川悠甚感讶异，一种完全安下心来的情绪自他的话中缓缓释放。
“你知道真矢什么时候会醒吗？”听了宇崎万寻的话，石川悠的疑问中带有一丝期待。
“真矢他是五点多醒过来的。”宇崎万寻将毛巾搭在身旁的椅背上，用手轻轻抚摸真矢绯琉的脸颊，“绯琉，起来吃点东西吧。”
仿佛被施了魔法，真矢绯琉在宇崎万寻的呼唤中缓缓睁开双眼。“万寻，你叫我？”真矢绯琉的声音虽然纤弱，语气却满含温柔，“可是我还不太饿呢。”
“晚餐有我们两人都很喜欢的海鲜时蔬汤，所以我想让你像以前那样陪我一起吃，而且……”宇崎万寻移动了一下身影，在真矢绯琉的视线中出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你看谁来看你了。”
“队长，岩濑。”看到熟悉的身影，真矢绯琉连忙想要起身，背后的伤口却让他疼的倒吸了口凉气，“嘶~万寻，扶我起来。”
“真矢，你只管躺着安心养病就好。”石川悠抬手阻止想要起身的真矢绯琉，“看到你醒过来我也就放心了。”
“宇崎，我听医生说真矢醒了。”西协巽的声音比人先一步传进观察室，推开门看到的景象反到使脚下的动作慢了半拍，一半认真一般玩笑的说道，“原来队长和岩濑也在，我还以为我和医生是来的最早的人呢。”
“真矢，你感觉如何？”跟在西协巽身后的桥爪紫乃则满心关切的询问。
“已经好多了，我的事情让大家担心了。”真矢绯琉语带歉疚，只是稍稍侧身就耗尽了身体的力气，细密的汗珠顺着俊美的脸庞缓缓滴落。
“真矢，不要动了。”宇崎万寻见状连忙拿起毛巾小心拭去真矢绯琉脸上的汗滴，递过一小瓶饮料，“医生特意给你拿了氨基酸饮料，先喝点补充体力吧。”
“我没事。”真矢绯琉摇摇头，让宇崎万寻不要担心，“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就把当时看到的详细情况跟你们进行一下说明。”
“真矢，不要着急，先吃些东西补充体力才是当务之急。”石川悠安慰情绪稍显激动的真矢绯琉。
“队长说的对，现在的你最需要的是吃饭和休息。”西协巽点头认同石川悠的说法。
“可是，咳咳……”真矢绯琉还想说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真矢，你先放松。”医生一个箭步冲到真矢绯琉床前，对身后的几人说，“你们先去餐厅吃饭吧，呆在这里只会影响他的情绪。”
“队长，请等一下。”真矢绯琉忍着疼痛叫住想要离开的石川悠三人。
“什么事，真矢？”石川悠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真矢绯琉。
“关于那个东西……只有……正面有激光孔，在大约五米左右的时候开始分散，在此之前通体会发出异样蓝色光芒。”真矢绯琉用尽全力想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通过语言表达清楚，疼痛使他的声音干涩而细弱。
“我明白，辛苦你了真矢，在那么危机的情况下还能注意到这些关键的细节。”石川悠走回真矢绯琉床边，拉起他的手认真说道，“我会把这些情况告诉亚雷克和库罗吾，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安心养病，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我们。”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真矢绯琉安静的点点头，似乎是感到有些累了，慢慢闭上眼睛：“万寻，可不可以一会再吃饭，我想再睡一会。”
“可以啊。”因为看到真矢绯琉难受的样子，宇崎万寻的声音有微弱的颤抖，“等你想吃的时候，我就陪你一起吃。”
真矢，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协定吧，如果你单方面违背协定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心中这样想着，西协巽并没有说出口，默默跟在石川悠身后离开病房，反身将门带上。
“宇崎，你先吃点东西。”桥爪紫乃把宇崎万寻拉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推了过去。
“我不饿，医生。”宇崎万寻看了眼食盒，缓缓摇头。
“不吃也不睡，宇崎，你太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了！”桥爪紫乃仿佛有些生气，“哪怕是多花一些时间，也要逼自己摄取足够的能量，如果连你都倒下了，让真矢怎么能安心养病？”
仔细看着眼前食盒，品种虽然繁多份量却并不大，清一色高蛋白、高营养、高糖分的食物，可见料理班为了准备这些花了不少心思。“我知道了，医生，我会认真吃饭休息的。”宇崎万寻拿起勺子开始吃晚餐。
“西协，你怎么认为？”石川悠一边走一边询问身旁的西协巽。
“根据真矢刚才所说的话和亚雷克给出的分析报告，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装置是人为被植入攻击性记忆芯片。”西协巽简明扼要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难道，你的意思是……”理解了西协巽的话，石川悠有些吃惊的看向他。
“多半就是那样……”西协巽点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啊~又开始了，同期间的半句话交流，岩濑基寿看着前面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对话方式，有些不满的说：“能不能用我也能听得懂的话来交流？”
前面两人相视一笑，并未给出他答案。
“那么。岩濑怎么认为？”西协巽又将问题转给了岩濑基寿。
“我捕捉到的本体感觉上和真矢看到的时候有很大不同，虽然是危险装置，但看起来没有二次攻击能力，似乎被刻意改造过。”岩濑基寿一边回想当时的状况一边进行分析对比，“以目前技术来说，本体完全可以在没有攻击到目标的时候由红外线定位再次实施精准打击，然而我进行捕捉的时候，它的运动轨道更像是逃离现场，仿佛刻意不想被逮住。”
“我认为这个装置原本不具备攻击性。”西协巽说出自己的看法。
“就算是这样，目前也只是我们的推测。”岩濑基寿表示认同西协巽的想法，“我们缺少的是决定性关联，和它逃跑的目的。”
“既然对于我们所见的本体已经达成初步共识，接下来就等库罗吾和亚雷克醒来再做进一步探讨吧。”石川悠边走边说，语气中带着淡淡忧虑，“真希望能尽快寻找出应对方向，赶在下一次危机之前。”
“队长，不用担心。”西协巽低声安慰石川悠，“我认为我们已经逐步掌握了一些关键的线索，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理清头绪。”
“一定没有问题的，队长。不管发生多少问题，不认输、不放弃、勇往直前的才是DG，不是吗？”岩濑基寿也在身后为石川悠打气。
“是啊，方向是可以靠自己改变的，DG一定做得到。”听了西协巽和岩濑基寿的话，石川悠的脸上露出自信笑容。
“关于你让我查的东西，我进行了大量对比，发现是Loprist社于今年年初着手研制的用于医疗方面的新产品，目前还处于试验阶段，并未正式生产，相关的审批手续并不明朗。”城皇亲一边走一边对库罗吾讲述自己查出来的相关信息，“基于这个产品的多样性，L社内部称其为X-change，而且有相关报告表明试验样品莫名丢失，但没有详细可循的数据。至于这个产品的试验资料，我已经全部整理好发到了你和亚雷克的邮箱，希望能对你们接下来的研究有些帮助。”
“谢谢你，小城，已经帮了大忙了。”库罗吾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接下来希望你能继续追查下试验样品的具体丢失数量。”
“没问题。”城皇亲看到迎面走来的石川悠三人，连忙欠身行礼，“您辛苦了。”
“辛苦了，小城。刚吃完晚饭？”石川悠关心的询问。
“不，我今天轮休，很早就吃了，只是来这里找库罗吾的。”城皇亲回答。
“是关于那个东西的情报吧。”西协巽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有什么发现吗？”
“是的，有关那个东西已经确定是根据L社的试验样品进行改造的，样品批号与金属残片上的批号一致。”城皇亲对几人做了大致说明，“而且L社内部文件也表明样品确有丢失，不过具体丢失数量还不清楚。”
“我们去餐厅坐着分析不好吗？”岩濑基寿提议道，“这样也不会影响到队长的用餐。”
“岩濑，你饿了吗？”经岩濑基寿这么一提醒，石川悠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我是不觉得，不过，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吃饭，这是队长您常说的话吧。”岩濑基寿担心石川悠的身体情况，却又不好讲的太过直白。
“没想到现在变成被别人说了。”看了下时钟，已经八点过半，石川悠笑着说道，“那走吧，大家一起去餐厅，正好可以把已知情况认真分析一下，找出我们接下来应对的方向。”
“队长、岩濑、西协，还有库罗吾、小城……”此时的餐厅已经没有什么人，正在点餐的亚雷克•阪本看到先后走进来的几人显得十分诧异，“你们也刚准备吃饭？议员会议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我们刚才去看了真矢。”石川悠显然对这个时间会碰到亚雷克•阪本也感到有些意外，“已经休息好了？”
“嗯，已经非常充分的休息了，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亚雷克•阪本回答的语气虽然十分轻松，表情却并不明朗，“而且，总觉得无法放下那个暧昧不明的结论。”
“那么，一起吃饭吧。”石川悠对亚雷克•阪本说道，“我们也正准备对目前掌握的资料一一进行分析。”
“真矢醒来了吗？”库罗吾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位同期询问，声音满是关切。
“醒来了，不过身体还很虚弱。”石川悠如实回答。
“但是，他说了一些非常有价值的信息。”西协巽接过石川悠的话补充道。
“太好了，宇崎终于可以放心了。”亚雷克•阪本发自内心的为此感到高兴，“库罗吾，你也可以不用自责了。”
库罗吾轻轻点头，并未答话。一旁的城皇亲则略带感叹的说：“在那种瞬息万变的危机情况下还能发现有价值的信息，真矢不愧是优秀的情报人员。”
“打扰了。”浅野蓝侬端着托盘走过来，为石川悠、岩濑基寿、西协巽和亚雷克送上晚餐，并为库罗吾和小城准备了一些泡芙、蛋挞和水果沙拉，“我回料理间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
“谢谢你，浅野。”石川悠看着眼前营养丰富的晚餐，就知道浅野蓝侬为了大家的健康花了不少心思。
“队长不用客气，我能为大家做的也只有这些，如果能够帮上忙，我会感到很开心。”浅野蓝侬说罢转身向料理间走去。
“那么，首先来整理下目前我们所掌握的线索。”石川悠将讨论带入正题，“根据真矢所说，那个装置只有正面有激光孔，也就是说有固定方向的激光孔，大约在距目标五米左右的距离发射激光束，攻击之前通体会发出异样蓝光。”
“根据我捕获本体时观察到的，上面的确有固定方向的激光孔，似乎不具备二次攻击能力，袭击完真矢后的运行轨迹更像是要逃离。”岩濑基寿接着说出自己的感觉。
“根据我的对比，这个本体是L社目前还在试验阶段的新型医疗产品的试验样品，在被爆破的金属残片上提取的代码与他们的试验样品代码完全相符，而且有资料表明L社的试验样品存在丢失现象。”城皇亲也说出自己查到的信息。
“我对残存的金属记忆片的提取复原，发现程式最后的指令的确是逃离现场，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设这样一个没什么意义的程式，不过，听了小城说的消息我大概能理解了。”听了几人的话，亚雷克•阪本恍然大悟的说。
“这个Sackgasse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不相信朋友，而且又很会伪装自己，虽然这个被我们捕获了，但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一定还会有其他动作。”库罗吾往嘴里塞了个泡芙。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务必查清L社到底丢了多少试验样品。”西协巽略微蹙起眉头。
“这个交给我来处理。”城皇亲十分认真的说，“我会尽快查出来。”
“Sackgasse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别忘了他也是个出色的黑客，而且，很有可能他就潜伏在L社，小城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石川悠有些为城皇亲担心。
“队长请放心，小野会和我一起调查这件事情，毕竟在黑客技术方面他更为出色。”城皇亲露出笑容，让石川悠不要为自己担心，“L社内部资料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应该就是Sackgasse做的，目的就是隐藏丢失试验样品的真实数据。”
“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说不定能让我们变被动为主动。”听到这里西协巽低声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我们可以……”
“这样太冒险了。”听完西协巽的计划，石川悠不禁摇头。
“虽然风险很大，但值得一试。”岩濑基寿倒是对西协巽的计划持赞成态度。
“那么，谁来做饵？”石川悠似乎有些不高兴，让DG的任何一个人去冒险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既然是我提议的，自然由我来。”西协巽理一副所当然。
“可是，医生……”石川悠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西协巽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该怎么才能让他放弃这种想法呢？石川悠感到很苦恼。
“万寻，晚饭吃了吗？”真矢绯琉睁开眼睛，看着一直握着自己左手的宇崎万寻轻声询问。
“吃了，你想吃点什么吗？”听到声音，宇崎万寻抬起头看着真矢绯琉，温柔的反问。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真矢绯琉突然露出笑颜：“万寻，你今天好温柔啊。”
“你想让我对病人发脾气吗？”宇崎万寻只感到脸部一阵发烫，无论何时，真矢绯琉的话总会轻易的让自己不知所措。
“哪样的万寻我都喜欢。”真矢绯琉露出一脸宠溺的表情，“只不过，爱发脾气的万寻是我的专属呢。”
“你……”宇崎万寻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招架真矢绯琉的语言攻势，“我去给你把海鲜时蔬汤热一下。”
“万寻……”真矢绯琉轻轻拉住想要离开的宇崎万寻，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寂寞，“其实你很想回开发班吧，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你一定也很想去帮忙。”
“的确，看到大家都在拼尽全力的样子，我也很希望以自己的能力为队里做些什么。”宇崎万寻握住真矢绯琉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语气舒缓而坚定，“但是我明白，在我生命中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你。”
真矢绯琉的眼眶溢出幸福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万寻，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那是因为你让我意识到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所以你要负全部责任。”宇崎万寻感受到真矢绯琉的目光，脸上一阵发烫，端起海鲜时蔬汤走到微波炉前，“所以，如果哪天你敢违反你对我的承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绯琉。”
“不会的，万寻。”真矢绯琉温柔的对宇崎万寻说，“我一定会遵守我自己对你的承诺，Éternelle。”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绝对不是因为寂寞。”宇崎万寻像是有些赌气，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虽然知道真矢绯琉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宇崎万寻的思维还是飚向了无法控制的方向。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最不原谅我的将会是我自己。”真矢绯琉细弱的声音透着点滴温柔，“万寻，你绝对不会寂寞的，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