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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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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微一颔首,露出光洁的脖颈,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动听的声音就想涓涓流水,叫在场众人通体舒畅:“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原来此女子,正是马副帮主之妻,康敏。

接下来,无论新人老人年轻人,也全体相互引见、拜见,那场面却也是如此道貌岸然,果然所谓的名门正派都只把门面伪装的如此之好。

原来,之前那面色有异的三人分别是谭公、谭婆,和面色委琐不堪的老头“赵钱孙(那非其本人,故以引用号示警)”。而另一方人马,那叫单正涵据说是中原得享大名的侠义前辈,不过我眼中,只是形同狗屁的人物罢了。

人群中走出一人,华发鹑衣,乃是丐帮之中位高权重的徐长老,莫说乔峰,想来即使原丐帮帮主见他,也得礼让三分……他上前三步,抱拳温声道:“马夫人,你来得正好,希望你将此事的始末,向大家言名吧。”

“嫂夫人,到底是什么事?”乔峰扫了眼丐帮众人,接着视线又回头看向马夫人:“我们丐帮上下一心,无事不可对人言。你有话要说,不防直说。”

马夫人低头回礼之后,一脸悲悲切切,再未抬头,好似万般委屈的模样,抽抽噎噎慢慢道来:“小女子日前,收拾先夫的遗物,看见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函。封面上所写‘倘若马副帮主寿终正寝的话,这封信函就马上焚毁;假如先夫是死于非命的话,这封信函要马上交给本帮各位长老一起拆阅’,他说事关重大,不得有误。”说着,稍稍抬起头来,迈了小步:“我看既然写得这么郑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当时马上去找帮主,这么巧帮主带领各位长老前往江南。幸好如此,乔帮主才没有看见这封信!”

“嫂夫人,你的意思是……”乔峰一阵错愕。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既然找不到帮主和各位长老,只好将这封信函交给徐长老。徐长老虽然隐退多时,在本帮仍然是德高望重。”说到这里,她盯着乔峰,满眼的复杂:“小女子,是个妇道人家,只好请徐长老主持公道。”

徐长老听此,道句为难,这才取出一包布帕,拆开了赫然一封密封的信笺。“信封上的字迹,的确是汪帮主的。马夫人将此信交给我的时候,还未曾开启。”

接着,徐长老提着信函,给其他长老过目,这才确认,信函封面果是汪帮主亲笔。

乔峰更是糊涂,而此时他尚且不知,他自己正一步一步迈向,有人设下的局,还当真是请君入瓮……

“这封信,不是遗书,而是另外一个人写给他的!”徐长老走到乔峰身前,一字一句道。

“那这封信,是谁写给他的?”

“这封信,我给单大哥看过,他一看就认出这个人的笔迹。”

徐长老才说到这里,单正涵也走出人群承认了此事,并以此为证。

徐长老复又说道:“老夫办事,一向力求仔细,更何况,这关系到本帮的兴衰,以及,一位英雄的声誉和姓名,又岂能轻率行事。我也知道,太行山的谭公、谭婆和写这封信的人交情十分深厚,也当然认得他的笔迹了。”

“徐长老,到底事情如何,请你明言。”乔峰抱拳相询,看得出,他也很是尊敬这个徐长老。

“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真是可怜可惜,可悲可叹!赵钱孙,当日,你也参与了此事。”

赵钱孙思及此,对着谭婆,深情道:“当时的情景,我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梳了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了红头绳,那天师父教咱们‘偷龙转凤’这一招……”

谭婆缓缓摇头,道:“师哥,不要说咱们从前的事。徐长老问你,当年在雁门关外,乱

石谷前那一场血战,你是亲身参预的,当时情形若何,你跟大伙儿说说。”

赵钱孙颤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不关我的事……我没去过雁门关……”蓦地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至极。

“阿弥陀佛,”突然间一个声音朗朗说道,“大错既已铸成,逃避也是徒然无益,罪过……罪过。”

徐长老叫道:“天台山智光大师到了,三十余年不见,大师仍然这等清健。”

徐长老的一句话,就道出了这和尚的来历。这智光大师发大愿心,飘洋过海,远赴海外蛮荒,采集异种树皮,治愈浙闽两广一带无数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两场,结果武功全失。

智光和尚也尝到此次众人聚焦之事,取过徐长老奉上的那封信看了一遍,后又重头看了一遍,摇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旧事重提?依老衲之见,将此信毁去,泯灭痕迹,也就是了。”

徐长老道:“本帮副帮主惨死,若不追究,马副帮主固然沉冤不雪,敝帮更有土崩瓦解之危。”

智光大师点头道:“那也说得是,那也说得是……”

赵钱孙见此,指那老和尚,满口雁门关之事问老和尚,将自己推脱个干净。

智光向赵钱孙瞧了一眼,说道:“好,老衲从前做错了的事,也不必隐瞒,三十年前,中原豪杰接到讯息,说契丹国有大批武士要来偷袭少林寺,想将寺中秘藏数百年的武功图谱,一举夺取。…………“

原来当日,得此消息后,准备伏击那群契丹武士,却不想正要错杀一对契丹夫妇,那对夫妇手上抱有婴孩。那对夫妇被伏击之后,其中女子当场被斩杀,而那男子以为妻与子俱亡,便出手就要向他们杀死,随后崖壁刻字,足见他的悲愤。之后,偕同妻子跳崖寻死,不料那婴孩未死,男子就将婴孩抛在了当时的汪帮主身上。

而当时除了那个婴孩子,以及汪帮主、智光大师、赵钱孙生还外,还有一个,所谓的“带头大哥”。

而那个婴孩就是——现任该帮帮主,乔峰!

“那个婴孩,就是你——乔帮主!”智光大师,虽然不忍终究是说了:“你本来是契丹人。”

一声惊起巨浪,该帮众人纷纷群起,看向乔峰,也多了猜疑。

乔峰双目一瞪,转首赫然惊问:“全贯清!你要反我,就是因为我不是汉人?”

“对!”全贯清神色倨傲,跨步上前:“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格当帮主。”

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自是难加断言。但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何有人要取他性命。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什么重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机密,,因而要杀他灭口?”

乔峰听之竟是一怔,缓缓转头,看那全身素缟、娇弱纤细的女子:“嫂夫人也怀疑是乔峰所为?”

马夫人悲愤莫名,一边自言小女子不敢妄加言断,一边又喊着叔叔伯伯为夫报仇血恨,左右逢源,不像丧夫之痛,却像女中豪杰。

“马夫人,我心中有个疑团,能不能请问你一句话?”

众人向声音来处看去,一见只是身穿粉衣的青年女子,正是阿朱,我的姐姐……马夫人淡淡一瞥,不甚在意:“姑娘想查问什么?”

“查问是不敢。我听夫人言道,马前辈这封遗书,乃是用火漆密密固封,而徐长老开拆之时,漆印仍属完好。那么在徐长老开拆之前,谁也没看过信中的内文了?”

“不错。”

“既然如此,马副帮主也不会知道信中内容了,是不是?”阿朱一脸单纯无害,眸中尽显调皮之色,可这一番话下来,却也让自诩所谓名门正派之人附议,不是明显马夫人陷害乔峰说,马帮主死前就是知道自己将要死于乔峰之手?

马夫人却也聪敏,不敢大意:“姑娘是哪一位,竟然干预我们帮中大事?”

阿朱虽然仅是面容秀美,但面对马夫人天然风流的眉眼,也丝毫不落下乘。“贵帮大事,我一个小女子又岂敢干预呢。不过,你诬赖我家公子爷,我就非拘礼分辩不可了。”

“那么姑娘的公子爷是哪一位?是乔帮主?”

“不是,是慕容公子。”

显然,阿朱虽然聪敏,但也涉世未深,仍是着了那老妖婆的道了。

“哦~~原来如此~~”马夫人声音极是扣人心弦,那拖长的音符到了她的口中,旁人尽数听不着那嘲讽之意,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事情是这样的,在先夫死的前一晚,舍下突然有贼进屋光顾,那个贼用了下三流的迷香,把家中奴仆迷晕了之后,翻箱倒柜,好象要找寻什么,结果,大概因为找不到就走了。可能皇天有眼,他惊慌之时,留下了一样东西。乔帮主,此扇你可认得?”

马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展开一把骨扇。说是要问乔峰,可不待他细看就转手交给徐长老过目,最终才确定,此扇正是上人丐帮上人帮主汪剑通赠于乔峰之物。

在徐长老手中,这把骨扇径自被展开来。与此同时,四枚纤细如绣花针一般的卒毒银针呈一条直线“啪——”一声,钉在了上头。

四枚银针呈一条直线钉在了骨扇上,枚枚的间距一样,控制的力度恰好,针尾淡淡的紫色丝线,在杏子林中伴着叶落风吹而动……

“马夫人~~你漏说了一件事哦~~”在徐长老等人惊诧,在乔峰皱眉,我两下跳跃,就站在了马夫人的面前。

马夫人不仅面容娇美,身材也不错,而我也不知是否发育迟缓,总之15岁的身体年龄,站在她的面前,也差不多矮了她一个头。

我脑袋往右偏了偏,亮出了左耳朵上的两枚紫玉石,笑得极是轻灵,仿若真是小孩子一般。

“怎是你这个妖女?”多数人自然不认得我,但当日在无锡惠山山麓,我与乔峰打斗时,在旁养伤的白世镜白长老却一眼就识出了我。

我一跳又是数十丈,直接跳到了白世镜的面前,在他忽然瞪大了眼向后倾去时,一手攀上了他右肩让他动弹不得,又是一脸天真无邪地笑起来:“哎呀哎呀~~我就知道白大叔最好~~哪里像乔大叔那般无情,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白世镜嘴角一抽,我又不视时机得装出一脸悲切,补上一句:“真是负心薄性~~~”

“阿紫,别闹了!”乔峰的声音时时透着豪情,此时更是有着非一般的威仪。像丁春秋那种妖孽,捻起纤细的嗓子使劲喊都喊不出这种境界啊~~~啊啊~~~乔峰果然时具魅力啊~~~~

我嘴一噘,放开了白世镜,白嫩嫩的小手摸上了右脸颊边的束发,瞥向马夫人康敏:“马副帮主死前一晚如何,我是不知道。不过~~今晨天未全亮之时~~~~”

一见所有人伸长了脖子听起八卦,又看见乔峰皱眉颇有气势地朝我一瞪,我嘿嘿鬼笑两声:“我与乔大爷正把酒言欢……酒到酣处,情难自禁~~~”眼眸一转,一众人难以置信,乔峰更是喷火的两眼似要与我拼个你死,“人家还想跟他结为兄妹,谁知道居然有贼前来光顾,那个贼用了下三流的迷香,把酒馆店家小二全部迷晕之后,小女子也是半睡半醒,见那贼搜乔大叔的身,好象要找寻什么,结果,大概也不知道找到了什么取了便走。可能皇天有眼,她惊慌之时,留下了一样东西。马夫人,此物你可认得?”

我笑得极度不怀好意,伸出一手摊开,异常白皙的手上,赫然躺着一串珍珠耳环——康敏立时摸向双耳,众人也朝她看去!但见她左耳上的珍珠耳环与我手上的这串一模一样,而她右耳空荡荡的,显然是不慎掉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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