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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的心腹叫阿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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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把故事说圆,叹,爬走。“你怀疑商少爷?”阿文讥诮地看着我。

“对,除了作案动机我不明白,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我就事论事,“而且,照电视上说的,只要我能说破他的阴谋,他最后总会把自己的动机和盘托出。”

“电视?”阿文惊讶。

“像你这种无知之人是用不着指望你会懂的。”话出口我回味了一下,怎么似曾相识?

“阿紫,商太公要回霁瑶山庄了,少爷特地让我来叫你。”小翠出现在门口,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我和阿文。

果然解开心中的结很重要。

“陈宓呢?”我吐掉嘴里的瓜子壳。

“商太公说会与陈大侠说过,陈小姐便决定回江宁了,也在今日动身。”小翠过来拉我,“快些过去罢,太公在等你呢。”

我拉开阿文的手掌,把瓜子放进去,叮嘱他,“捧好了,一会儿我还要吃呢!”一顿,“好哥哥。”

他有些错愕,倒也配合我,“好,妹妹去吧。”

小翠和我至此冰释前嫌。

老头子对我相当的依依不舍,就差没扑在我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

而相反的,她老婆眼睛都不舍得分给别人一点,笑盈盈地看着商璃,一口一个璃儿,喊得我都想吃苹果了。

东方君对于陈宓的离开抱持着今天的离别代表明天会更好的态度,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舍不得,在陈宓真的走得连影子都没有的时候才露出一点点伤感。

“东方君,你们最近研究的怎么样了?”我打趣。

“什么什么?我不找了,小宓的事情十拿九稳了!”他喜上眉梢。

“对对对,反正老鼠也不是为你翘辫子的。”我提醒他。

他立马冷下脸,“我查。”

换对象,“谭轶忻啊,你们最近研究得怎么样了?”

“我想解手。”他从容走开。

商璃站在一旁笑着等我问,我如他所愿走上前去,“商璃啊……”

“你要我查我便查下去。”他很听话,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开始听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案子你查不了,以后还是交给我吧。”我拍拍他的肩膀,他的眼神有些讶异,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让我好一阵心疼。

“好,就交给慕紫了。”他说。

我的小心眼疼得。

回到阿文的屋子里的时候眼角还在抽,闷声不吭抓了他手里瓜子就开始嗑。

“你别吐我脸上……”阿文受不了了,打断我的无声抗议。

“你说商璃怎么可能是坏人呢?”我抱怨。

“他怎么不能是坏人了?”阿文陡然提高音调。

“……我忘了你想杀他。”我自己掌嘴。

“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坏人?”阿文有些不明白,“上次的纸吗?”

“什么纸?”东方君走进来,“奉慕紫之命前来聆听教诲,哟,还有瓜子?”

“阿紫,他谁啊?”阿文捅捅我。

“一朋友,”我低下头,“看左半边别看右半边。”说得很轻。

“有痣怎么啦!”还是被他听到了。

“特立独行!”我连忙修正。

他满意地点点头。

的猪。我在心里骂。

“你们聊,我先去灶房拣柴。”阿文知趣退开。

“灶房?慕紫你的朋友真是鱼龙混杂。”东方君笑着摇头,随手抓瓜子吃。

“我本来是烧火丫头你也知道的。”我耸耸肩,不以为意。

“刚才你们说什么纸了?”他问得随意。

“我觉得应该从你送到承天剑师处的纸下手,你觉得呢?”我一昂下巴。

他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

“因为是你来找我们破案的啊!”我吼,心里有点小自私不想告诉他全部,要不然商璃就更脱不开嫌疑了。

他居然也就被这么一个没道理的理由说服了!媒婆痣点了两点,“我送去的纸无非就是一张铸剑谱,剑名叫做‘寒月冰魄刃’。”

果然是这张,我有了点底,“还有没有更细致的特征?”

“右下角有一行字,‘吾终将寻之,不舍不弃。’”他倒老实。

“还有没有更重要的线索?”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如上面有没有地图什么的?”

他干脆地摇摇头,“没有啊!”

“有没有什么蘸了水会出来的字?”我循循善诱。

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很是突兀,“你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承天大师不见的?”我把瓜子放下,感觉像在审犯人,“确切时间,距现在。”

“六个多月前……”他皱起眉头。

也就是说承天大师在把匕首交给江捞月之后一个月内就神秘失踪了。

难道除了他,还有别人发现了这个秘密?“你再之前就没去找过他吗?”

东方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以一种好奇的眼光看我。

“看什么?”我自动摸摸脸上有没有粘到瓜子壳。

“没,我就是看看慕紫认真起来也挺有架势的。”他哈哈一笑,“之前也去找过承天大师,进度总是要放在心上的。”

“你身边有没有人跟着去?或者你去的同时有没有人一起去?”我问得很仔细。

“没有啊,我习惯独来独往。”他松开手,任瓜子壳撒了一桌。

“哦——”我应声,“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谭轶忻不在茅房吧!”

“不在啊,怎么……”东方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谭轶忻不在茅房,他刚从茅房出来。

我很无语地看着他,“你总是在厕所里……”

“厕所?”他回头看看霁英山庄漂亮的小棚子,“茅房?”

我点头称是,把他拉过来,远远离开这个地方,就算种满花依然是臭的!

跑出够远我才敢呼吸。

“你有什么急事?”他看着我。

“你会铸剑?”我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怎么忽然问这个?”他直起身,很不理解,“当然会。”

“你铸剑的时候会不会把铸剑谱放在旁边?”我比划了一下,“就是炉子旁边!”

“你什么时候对铸剑开始感兴趣了?”他更迷糊了,但还是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按理说,正常情况下,铸剑师是不能把纸制的铸剑谱放在炉子旁边的,因为极易着火。”

“正常情况?也就是说有非正常情况?”我抓着他,急切地问。

“对,也有些铸剑师为了方便起见喜欢把纸放在手边。”他答道。

“不怕被烧了?”轮到我糊涂了。

“他可以把铸剑谱背得一字不落,”他回答,细想一下,“也可以像师父一般用特殊质地的纸张。”

真相仿佛就在眼前。

“你,确定?”我一字一字说,“只有你师父是用这种纸张的?”

“当然确定,这种纸张的制造工艺特殊,只有我和师父会做,其他人断断是做不出来的。”他有些骄傲,“就算是承天大师也做不出来的。”

“你铸剑的时候也会把纸放在手边吗?”我心中有什么思想渐渐成形。

“会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假如它不是它而是他?谁让中文发音是一样的呢?误会是不可避免的!

我又跑回了灶房,东方君不在,阿文也不在。

东方会在哪儿?我还有事问他呢。

兜了一圈,脚步自动走回了灶房,阿文没在这里,倒是小翠在。

“阿紫?”她见我进来,小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来找你大哥?”

她倒是很入戏嘛!我含混地点点头。

“他一会儿回来。”小翠热情地回答我。

闲着没事,套谁的话都是套话,不如问问小翠。

“翠啊,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商小姐的?”我挑了个比较久远的问题。

“两年前,听说商小姐要迁居到静心庵,商少爷在镇子里挑了些少女要带去做丫鬟,我当是少爷的贴身丫鬟就去应征了,然后……”她有点小小的失落。

可怜的小孩……我无限同情。

“不过小姐人还是很好的,只是……”她目光闪烁,“只是有时候会做出些出人意表的事情,而且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她凑到我耳边,“像是受过什么刺激……”

我敲她脑袋,要是被亲爹废了招子还不能算刺激,还有什么算?被亲爹抢了老公?

“哟,阿紫你轻些!”她杏目含嗔。

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翠其实也挺漂亮的?

“商小姐的眼睛就不找人治吗?”我从灶头上顺了一盘酥油泡螺。

“怎么没找人治?少爷时时刻刻挂心着,大夫来了一大溜,隔两天就换一个,静心庵都安静不起来。”小翠掩嘴轻笑,她忘记手上有灰尘,给自己抹了个八字胡,我的酥油泡螺差点成功谋杀我,“你慢些吃,昨儿我给阿文做了许多,他也没吃,白便宜了你!”

“哥哥的东西就是妹妹的东西!”我一抬盘子,笑道。

“怎么不是?少爷对小姐可算是真真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静心庵的时候,他总也不去看小姐……”小翠把拣好的柴摞在一旁,皱着眉头思索。

为了不让商青河伤害商梦?唉,这个穆筱筱做事也真够心狠手辣,让商青河连女儿都恨上了。

想他家还真是一脉单传,连感情都传承下来了,一样的痴情,老头子对忻紫纱是放任自流,却要娶孙女辈的人当老婆,误了人家一生,叫穆筱筱怎么能不恨,商青河更离谱,看上亲爹的老婆,结发妻子就是破衣烂衫随便扔了,这不是爱的走火入魔是什么?

美女就是有这个功力,看来我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祸水了。

嗯?这么一来,商璃不会步他们后尘吧!

我打心底里寒了一下。

不行,我们要重塑商璃同志的感情观人生观价值观!

我一个人在摩拳擦掌,小翠看得心里发憷。

“阿紫呐……你牙咬得啧啧想要去揍谁啊?”她轻轻问我,眼睛盯着我的拳头。

“没有没有,你别怕……”我连忙松弛下来,“刚说到哪儿了?对了,就真没一个医生能治好商小姐?”

“好像是有一个……说能治好,长了大胡子,看起来倒像个莽夫……而且常常是半夜来的……”小翠认真回忆,“在小姐房里要待上大半夜才走,说治好了吧,小姐确实有一段时间能模模糊糊看到我,但是后来还是瞎的,什么都不会干……不过脾气好了很多。”

商梦现在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如果说她能看到来人,也可以说是她常年闭塞视觉而使听觉分外灵敏,是听出了人的脚步声,而且她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嘁,研究她瞎不瞎干什么?

“阿紫?”阿文走进来,愣了一下。

“怎么,好哥哥不欢迎我?”我挑起眉毛。

“……你在吃我的东西?”他剑眉拧成一团。

小翠听到他说酥油泡螺是“他的东西”,小脸立马笑成春花,“不打紧,文大哥要是喜欢,我再做就是。”

“嗯,多做点。”阿文也不客气。

“慕紫啊!”外头又冲进来一个人,是东方君,“你不是找谭轶忻去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还在找你呢,你跑哪儿去了?”我呵斥。

他搓搓手,“我把整个霁英山庄都兜遍了!谁知道你又跑到灶房来,呀,莫不是来找……”他眼神一晃,我感觉不妙。

“对!我来找我的好哥哥的!”我冲上去搭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说下去。

他脸一红,拼命要让肩膀摆脱我的魔爪,却还不忘继续说,“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好——哥——哥——’?”

小翠的目光又锐利起来。

“我们出去开个房间慢慢谈。”我拽住东方君往外拉。

可怜的小翠……你不要误会……

不知道现在再说“我们俩其实没什么”她还会不会相信。

刚出门就看到商梦跌跌撞撞地一路摸过来,衣服上摸得全是灰,“小翠——”

“商小姐!你怎么不带下人!”东方君看到美女都一副德行,苦于被我禁制不能上前,愁着脸。

“我在找小翠呢……东方君看到了么?”商璃的表情人见人怜。

我放开东方君,返身走到灶房门口,把小翠拉了出来,亲自递还给商梦。

“多谢东方君。”商梦朝我轻弯细腰。

“不客气。”东方君站在我后面洋洋得意开始邀功。

白给你捡个便宜!我瞪他一眼。

看着小翠扶着商梦逶迤而去。

“东方,你知不知道当年冶先生给忻紫纱的话?”我问。

“什么话?”东方君莫名。

“……就是后来他托人带给忻紫纱的话。”我重复一遍。

“就是‘若要东方再起,须得它,吾能为尔,唯独此矣’?”东方君一字不漏地重复。

“对!你知道?”我两眼放光。

“说不知道是假的!这件事情在东方家代代相传。”东方君的表情混杂,“东方氏族没落,东方家自然人人想要东山再起,可谈何容易?”

“你真的相信这句话?”我有些疑惑。

“我不相信这句话,但我相信冶先生。”他摸摸痣毛,“难道你不信?”

“他一个人能怎么帮东方一个家族再起?”我摊开手,“我是不怎么相信。”

“也许不是他,可能是宝藏,你不觉得么?”东方君脱口而出。

“……你怎么舍得把一张宝藏图送给承天大师打造?”我顺藤摸瓜。

“对我而言,小宓就是宝藏。”他温柔地笑起来。

温柔如春风,看不出是假的。

忽然很想念商璃,这些天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叹口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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