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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嗒嗒的马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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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沾染日月清辉,我是谁,饮过银河之水;你是谁,为我插刀两肋,我是谁,对你掏心掏肺。

经得起风经得起浪才知道什么叫珍贵,同尝过甘尝过苦才明白什么叫无悔。

——————————奏乐分割线,歌词引自陆小凤片尾曲《双侠》———————————

我睁开眼,有些迷离,刺眼的阳光透过竹帘映到眼皮上,果然没骗我。

我深深深深吸口气,气聚丹田,大吼一声:“武侠!我来啦~!”跳下床,熟练地推开木板破门,作孙大圣状来回四望。

石凳上坐着个冷冰冰的男人,用一片小小的绢帕擦拭手中的长剑,来回往复,一丝不苟。

不客气地坐到他旁边,翘起二郎腿,“小哥,叫什么呐?”

他看都不看我,继续擦剑。

“咳咳,贵‘贱’如何称呼?”苦练古文这么多年,你不要小看我。

他转过身,还是不搭理我。

我顺时针走到他面前,“别擦了,这么锈,怎么擦都不可能亮得光可鉴人啦~”

他终于抬头,“剑,只要用来杀人就可以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定定神,望望远。

他收剑入鞘,剑刃和剑鞘因为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刺——拉——”声,听得人牙齿发软。

“看你纱罗轻衣紫金冠,也一个有钱人,怎么就不去买把像样点的剑呢?”我随手拔了支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晃荡了两下,一只小黑甲虫随晃动幅度翩翩飞起,“我呸——”

“看你容貌姣好,也一个淑女,怎么言行举止如此令人费解呢?”好一个以毒攻毒。

“你不懂了吧,但凡剑仙都得有个拖油瓶跟班,专门负责吊儿郎当。”我阴笑一声,摆出高姿态。

“我不是剑仙,自然也不必要找个跟班的。”他冷漠转身,持剑站在悬崖之上,飘飘如遗世独立,真似诗为形来玉为神。

“既然如此,你干吗救我?”我站到他身边,很深远地望了他一眼。

“我没救过你。”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你是自己掉到我床上的,”表情也很无奈,“害我擦了一夜的剑。”居然还有后文。

我拳头“啪”在手掌上,两眼炯炯有神射向他,“这说明我们有缘啊!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闯江湖,我跟班!来来来,先给自我介绍一下!”我毫不客气地拉他坐回石凳上,“我叫苏慕紫,够古典美吧~”

他感叹地望了一眼浮云,“人如其名,果然是谬论。”

“……你叫冷笑话么?”我臭他。

“其实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他极其造作地把剑拉出□□,成功折磨我的耳朵,比紧箍咒还有用。

“难道以后我找你就说,代号,给我买个包子;代号,给我打把剑;代号……”我“嘁”了一声,“难不难听?”

“谭轶忻。”他开口,“还有,我以后可不会养你,包子和兵器之类的,你最好自己想办法。”

真!不够意思!我狠狠咬牙,不过,漫漫江湖路,你财由我不由你!在他背后阴笑一阵之后,我飘进木头棚子。

肚子咕噜噜叫,“我没钱,不管你怎么想。”我蹲在长凳上,盯着桌上的笋丝汤和烧鸡。

“自食其力。”谭轶忻丢给我一句话。

“好歹让我吃饱了吧。”我埋怨道,“吃饱了才有力气,一会儿你带我下山,我自己打工去。”

他放下碗,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冷哼一声,“就你?”

“嗯?难道你打算养我么?”我两眼亮晶晶,假的。

“没可能。”他重新端起碗,想了想,“待会儿你换上我的衣服,你身上的行头太……有失妇德了。”

“哇,运动裤运动衫,我很保守了好不好!而且还便于行动!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嘀嘀咕咕说开了,把能说出来的广告词都给他秀了一遍,还没说完,嘴里被塞进一只鸡腿。

唾液腺受刺激,口水哗的沿嘴角流了一盘子。

他皱皱眉头,把鸡推到我面前,“你吃吧。”在我的微笑还没起来之前,添一句,“赚了钱之后还我两只。”

笑容立垮,这人啊,贼小气。

衣服好大……我看他饶有兴致地左改一下线,右插一支针,衣服勉强合身时,还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我说……你除了炒菜烧饭做衣服,好吧,勉强算上杀人……你还会什么?”我转了个圈,让他看看效果。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过,总得有些会的。”他总算谦虚了一回。

“十项全能啊!不傍你傍谁!”我仰天大笑,捡到宝啦!

山上很贫困,山下很富足。

如此繁华的小镇怎么就孕育了一个这么困苦的山头?

衍生出的疑问是:拥有如此奢华的服装的人怎么住在破棚子里?

谭轶忻的解释是:“哼,无知之人是用不着指望她会懂的。”

不就是学勾践卧薪尝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的思想没勾践的思想高贵!

敢怒不敢言啊!谁让是我要傍他呢?我鄙夷地挪开眼睛。

青楼哇!我看着美女如织的烟花之地,脚步钉在原地,有位姐姐“飞~”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一个媚眼斜飞,我七魂去了二魄。

“公子,今日奴家来陪你喝酒~”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要让钱离开!

我仰视着她,没错,是仰视,海拔太低,立感自卑,“算了算了,本人囊中羞涩……”话都不给机会讲完,她“刷”地又飞走了。

钱啊钱,你就是这个时代的身份证啊!

谭轶忻在我边上,环臂抱剑,还不忘泼我冷水,“怎么样?被人冷遇了?”

“等大爷哪天有钱了!”底气不足的时候记得嗓门一定要放大!

“我倒不晓得你还有……断袖之癖……是这么说的么?”他阴恻恻地说。

“错,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你的,请称呼我为高贵的蕾丝!”我大步昂扬,“袖子和花边,哪里是一个级别嘛!”

他咀嚼着“蕾丝”的含义,硬憋着不问我,我看他都快憋出内伤了,才颇有成就感地道:“就是女性之间纯净无瑕的倾慕感,明白?”

他沉默,沉默,沉默。

“老规矩,一个问题一百两。”我摊开手,招招。

“嗯,我还有两个问题。”他挑高眉毛,“第一,你什么时候有问问题收钱的‘老’规矩了?”不等我回答,“第二,敢情仁兄你还真好蕾丝之风?”

“老规矩老规矩,不就是老子刚刚定下的规矩嘛!少见多怪!”我白他一眼,“你懂不懂什么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懂不懂什么叫博爱?不懂了吧!平时教导你你又不听!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提问:唐僧是怎么出名的?

一炷香之后,谭轶忻的思想彻底被我牵到了爪哇国去。

等他回神的时候我一脸无辜地站在捏糖人师傅的摊子旁边,嘴里叼着个糖人,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

我对我这种无耻的行为反思了一千零一遍,然后第一千零二遍发出感叹:“人呐,果然都不是好骗的!”实况回播:他很义气地拍拍胸膛对糖人师傅说:“我帮老师傅看着这个吃霸王餐的小子,保准让他把钱给您还上!”同时配合地把剑拔出拔进,于是我毫无悬念华丽丽地败了。

我被扔到对面的客栈刷碗,刷了三百只之后得到一个铜板,还了糖人师傅钱。

完事之后,他冷哼一声,“以为我会替你付钱?”

我嗒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你不是好人你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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