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篇>不要再折磨(1 / 1)
遥想初来异世,酸痛传遍全身,无言的咬牙忍着,忽而慵懒低沉的男声传来,是一个穿着紫衣的男子,狭长的凤眸美丽异常,白衣间紫的长衫覆身,一头黑长若绸缎的黑发仅用一条发带束缚,双手环胸,一副慵懒的贵公子样,性感薄唇微张,便吐出“你终于肯醒了“那个夺走女子第一次的男子.
然迷糊中,耳边轻轻柔柔响起不断绝的呢喃“我叫释易墨...“
调戏他时那慵懒带邪的眸子换为震惊,呆愣这承受调戏,第一次被女子调戏,薄唇变得红肿,脸上表情僵硬着,俊逸非凡的样貌显出呆呆.
误会历涧(宇)与自己有暧昧,相拥门口,竟傻傻的吃醋不来看望,跑到青楼.
到后来,他的父母要求他娶妻,在心底认为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拥着我在怀,轻柔说着“我可以继续等你了“娶她人,安抚家人,再慢慢等待?怎料到我的逃离...
是谁在吹萧,是谁吹得如此缠绵,但是到后是遗憾,学满师归来到达无宫之时,看着戴面具的师兄忧伤寂寞的背影,断断续续缠缠绵绵的箫声吹得我心里泛酸,难受,对当时选择忘记而有莫名其妙的愧疚,然帮他杀人,为心中莫名,多久后发现戴面具的师兄竟是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多么的讽刺!多久了,居然把我的双胞胎妹妹当成往日的我!青芊破处那日便成为了两人的错过!
多么的讽刺人啊!那十条离别的“最好不“!黑暗中狭长中的凤眸深似寒潭,神情淡漠冷峻,容貌绝美,一双狭长凤眸微微抬上,俊美绝伦,握着酒杯便是慵懒邪肆,而我承受着屋外青芊的阴狠眼神紧紧攥着他衣角,失声哭泣,到最后飞身离去,留有空气“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断天涯上,狠绝呼风打上我的胸口一掌,刺列的疼痛传遍全身,风在耳边呼着,身体就像断开绳线等得风筝空中向后飞去,身后是万丈悬崖...而掉落的自己带着报复的念头,解下束缚在耳边的面纱角取下,整张脸露了出来,眼睛看到那个打自己落崖的男子傻愣着,好高兴着哈哈大笑...凄凄惨惨...
红尘轮回,无需计较,我与你相见不再相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一切为空,没有相欠...
可是,现今为什么要这样,何苦如此!
泪滚滚滚下,一条条的泪痕刺破伤心,趴在到地上,双拳打在地上,红了一片,有冰凉的寒意传来,是那个邋遢想要愧疚杀死心中女子而折磨自己现今被点了昏穴的释易墨!
“啊!!!!!“禁不住扬起头,惊恐天地的大喊,那声音响彻天地,破碎万物!
一边看着的苟虞和鄂锭被吓了一跳,听着悲戚的此时是幼小孩儿的喊声,心中多上几分担忧.
门外传来有异样的声音,还未睡去的人为这声响惊动,门口多了几条站着驻望的身影,其中粉衣小女孩拉着一灰袍男人的衣角,面上有着急切“哥哥,为什么他要喊得那么大声?“
灰袍男人摸上粉衣小女孩的头,安抚着“没事,你就在此等候,我进去看看“说完拂开粉衣小女孩的手,面上冷淡,皱上的眉头又显示他的心情.
“不,梡儿也要去!“粉衣小女孩不依,硬要跟着去,又经不住好奇的看着里面几眼.
灰袍男人拗不过,也就点点头,对着一边的老大粗说“在此等候,也许等下要助上“然后带着粉衣小女孩进了佛像转角,嘴上念着“在下冒昧了,听到声响是否出了事?有何事...“却在转角处,把地上一男人躺着,一小孩仰头大喊,两老人在一边全收入眼底,心里为小孩的喊声和眼泪蒙在原地,就连身边的粉衣小女孩也害怕的拽着灰袍男人的衣角,面上有着惊恐.
感受不到有陌生的气息存在,也看不到苟虞和鄂锭担忧的神情,仰着头大喊的小孩停下了大喊,低着头,看着地上昏睡过去的男子,安静站起五岁小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诡异的安静如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灵动的黑眸死灰一片,寒光四射,水嫩的红唇勾起一角,冷冷的笑着,犹如零下冰块,嘲笑毕露,用脚踢上男子几下,嘴里念着的是碎冰块“你,真的令我很失望“顿了下,弯下小身子,撩拨他遮挡俊逸非凡的发丝“为了对你的愧疚,莫名的为你做那么多的事,杀人,放火,护宫,寻神器,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折磨自己就可以弥补打我下崖吗?好可笑不是吗?说过了再也不欠的,再也不相识,没有可能再回到以前,不可能知道吗?恩?呵呵...“恨恨瞪着他,嘴角的笑愈是嘲讽十足“可笑的你,可笑的我,可笑的相遇,可笑的折磨,可笑的情缘!“
苟虞张开嘴巴,动上几下,说不出话来,神情有些恍惚.
鄂锭思路回转到南宫氢清的身上,拧着灰白的眉头,拿着酒壶的手一时没有抓稳,酒壶应声落地,洒了一地的酒水.
酒水散发的香味如是法国香水,在空气中传播着,可是竟掩不住空气中原有的悲伤.
转角处的一大一小的身影定在原地,灰袍男人按住粉衣小女孩的身子,凝注着笑得无心无肺,冷冽嘲笑十足的小孩,心头流转千万迷惑,眸子深意加深,从哪些话听来,难道小孩和地上男子...杀人?可是仅是五岁孩童...
说完哪些话,忽然全身无力,跌坐在释易墨的身前,用上最后的一点力拽着他的衣领,面上没有了冷冽,有些呆傻,带着些恳求的语气轻轻喃道“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破了青芊的处,她该怎么办,你我那日就注定错过了,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但是我居然连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把三妻四妾当为天经地义的你怎么放不下我呢,当时的逃离是我的不对,你打我下崖,就不欠了,不要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鄂锭心头想得多,见着小孩不断的喃喃自语,想来是要说上很多话了,拍拍自己的老妻子,打着眼色,让两人离开,瞥了一眼地上的酒壶,也不捡起,拉着妻子向着转角走,见着转角处的一大一小,不惊讶点头示意一齐离开.
灰袍男人点头,看了一眼地上坐着说着的小孩,点点担忧上了眉头,拉上粉衣小女孩走出去.
“婆婆,为什么他要又哭又笑啊“粉衣小女孩小跑到苟虞身边,拉着她的衣角,抬起脸问道.
苟虞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灰袍男人呵斥“梡儿不可胡说!“
粉衣小女孩放开苟虞的衣角,一脸委屈搅着手指,看着自家哥哥面上表情一变,对一阵风也有了感应,大呼“啊~“
一阵风而过,带着两道身影,一大穿着紫色衣服,一小是玄衣滚金边,穿着滚金边的玄衣的小孩抬着紫色衣服的男子踏着风从佛像转角而出,掠过站在佛像面前的四人面前,不理会四人的惊异愕然向着门口去,留下些微稚嫩又淡得如开水的四字“明日便回“
鄂锭和苟虞两人沉寂不语,算是默认了,鄂锭几不可闻的叹息道“清儿又该怎么办...“
苟虞睁大眼看着自家老相公,明白他说什么后,也叹了一声,淡淡对着灰袍男人说“惊扰各位了,抱歉“
“前辈说过了,不要紧,后辈告退“灰袍男人原本还若有所思的看着已无人影的门口,被苟虞的话拉了回来,连忙回话,带着妹妹离开.
出了破庙,门口几步站着老大粗,对着他点点头,然对所有人说“没事了,各位回去睡下吧,明日一早便离开.“说完某种多了分深意看望天空,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安静站在身边的妹妹拉着他说困了,才回神带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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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闪,踏着风而去,迎面呼来的风扑打这面,眼角的点点泪珠被吹落,脸上的泪痕生涩疼痛,小小身子托着大大男儿身,有些费力,却因为有武功而不碍事.
望着某个方向去,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忽然耳听有水声,快速移动身子,向着发出水声的地方去.
一条小小的河流在黑暗中流动,水声哗啦啦,水中有几颗星辰闪烁.
脚尖点地,旋身落地,把手中托着的人放在河边,指腹摩挲在男子俊逸的脸上,到狭长的闭着的眸子,感觉到指腹摩挲到男子脸上的尘土,站起身来,撕开滚金边玄色的雌雄莫辩的衣装的一布条,蹲下身把布条压下水,浸湿布条.
手中拧去布条多数水,一寸一寸为男子抹着,男子俊逸的脸现了出来,回想到再次见着把朱雀枪送上的那个黑暗夜里,分隔那么久他是还是这么的俊美,那个黑夜中,他一头乌墨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显得有些慵倦邪肆,用一根缎带松松系住,全身透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冰寒之气,眸似寒潭,鼻梁高挺,双眉如山,神情淡漠冷峻,容貌绝美,一双狭长凤眸微微抬上,俊美绝伦,可是现在呢,他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擦拭完他的脸,侧躺在他的身边,眸子死灰一片,摸上自己脖子上的勒痕“你刚刚差点又要杀死我了...“五岁小手牵上男子的大手“不要再折磨自己,折磨我了,释易墨“迷迷糊糊睡去.
风呼来,即使是在夏季,在河边的风却有些微凉.
意识已不在,小小的身子被凉意一颤,却有意识的向着温暖的地方移动,卷缩在男子的怀里,小手环上男子的腰,拥着,一如很久很久以前,相拥而眠的初来异世的那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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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现在在表姐的家里,有电脑就上来写文了!
还有一更!希望大家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