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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左右为难情难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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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漓和魇烨间的种种变得更加令人捉摸不透,她不明白魇烨突如其来的变化是为何但这分明是好的事情在她心中却变得不那么如意,好似她欠了魇烨什么自己许了魇烨什么,一切都来得太不合常理柒漓总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但真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还真是迷茫。她看不清自己的心,就如以往那般,就算他们有了夫妻之实那莫名其妙的隔膜感没有丝毫的削减。自己对他是喜欢的吧,柒漓攒紧衣摆,翠绿的云纹被她揉捏得不成型将她的不安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

魇烨远远望着庭院中的鱼池边那人单薄的身影,梨花树下的倩影永远都会给他她将要隐进风中的感触,心头不知是被谁温柔但霸道地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口,她是谁?又将属于谁?没错,魇烨深知自己对她抱有的是什么感情,也深知自己对她已将那份情道得明明白白。从来不喜言语的她已用心动将意图表达得如此明显,他不知道柒漓还想装傻装到何时,是几万年抑或更久更久,月辰还在的那几万年,日日夜夜他都在等待,等待柒漓发现月辰背后不起眼的自己。可,现在魇烨再也不想等下去了,因为他怕自己输给一个已经逝去的月尊,一个他赌了几万年的感情。

依旧着一身黑袍的魇烨带着他固有的凌厉气息将神游太虚的柒漓拥进宽广的怀里,动作轻柔地完全不想别人所言道的魔尊但是这片温柔柒漓比任何都熟悉,她虽不能分辨那个才是真正的魔尊,但他曾在莫个夜里提起,那是魇烨正技巧性地将柒漓抛到欲望的顶端,令她受尽他火热的舔舐,可她的喘息却没能将他可以留在耳畔沙哑的低语给掩盖,那话语就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不顾柒漓因自我保护而筑起的层层密不透风的围墙,技巧性地将她的防护土崩瓦解,那蛇毫不客气地将她最后的理智蚕食。

他说,我是魇烨。

柒漓事后想想自己当时的反应只觉得丢脸,想想当时被□□支配的躯体,就是那个躯体将自己推向他,首次主动地轻啄他略带胡渣的唇角,看见他眼中的震惊随即随着本能的律动而淹没进那双深潭中化成难以言表的情绪然后变成一缕青烟消散在床第之间。事后柒漓想起那时的那句话和那莫名的感觉难以抑制的悸动更加强烈,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心态在同她这样交往,是真正的魇烨而不是别人眼中的魔尊,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愧意同样强烈到不容她忽略。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态现在在此与他纠缠,是众仙眼里的小小荷仙,还是他魇烨兄长的妻,还是心底不时的不可告人的身份。

复仇的七公主爱上自己的仇人的儿子,自己的棋子,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此时,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耳廓,用他强劲的心跳控诉她的神游,表述他强烈的占有欲。满意地看见红晕在她着透明的面颊上腾起,体内敏感的回忆全被这小小的改变而勾起,玉般光滑的精巧下颚落入魇烨的指尖,有些吃力地将头向后仰去乌黑的墨发洒落他的肩头任三千青丝与他的银发缠绕,梨花瓣划过她微仰的面颊,划过之处因轻吻而缺氧般酡红,落进她的衣襟中其下又是一番绮丽风光。这种拥吻的姿势十分别扭,不过一会儿柒漓便推开那位任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的霸道人,奈何她哪里抵得过他的气力那点若有似无的推拒在他眼中反而成为邀请,魇烨加深这吻,成功地换来怀中比蜜还甜的人儿的低吟。

柒漓从未反抗过魇烨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想拒绝,心不忍拒绝,理智不许她拒绝。

如要复仇,她不会否认自己要彻彻底底地利用他。

“冷?”魇烨一如既往地少语,但是一双强健的手臂将她环得更紧,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她恍惚的眼神中形成一个断面,有着绝对的美好在阳光下闪射着光芒犹如初生的星辰却比阳光更加夺目,移不开眼的她将他眼中的柔情毫不客气地一概收入眼底,天生契合的唇瓣再次交接,时间静止在某刻。

魇烨恋恋不舍地放弃与她在唇间的追逐,回头示意侯在一边的宫娥呈上汤药,甜甜但不腻的汤药柒漓毫不排斥但她真不知道为何魇烨每日定要定时看着自己将汤药送进嘴里才会满意地离开,满足之情后掩盖的是柒漓一眼便看得出来的忧心忡忡。柒漓有想过这是毒,可是她没有丝毫的不适,问起魇烨他也只说这是调理身体的良药此后再多问什么寡语的他也不再多加言语,柒漓本着夺他信任这一条款,还是每天例行公事瓣将药咽下,每次施药后她还会得到魇烨赏的桂花糕,然后待他离去再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将药吐出,如此一来没人知道她的小动作,魇烨难得地放心却被她欺骗。

柒漓不知道她每日吐出的是仙家专用的避孕药,自从他们初次尝到禁忌的快感后每夜她和魇烨都会不受控制地陶醉于彼此,他们之间有爱,可他没有勇气让自己的爱人怀上自己的种。

上神不是好惹的,一届战神魇烨虽不好惹但是他还是上神的儿,他爱柒漓但是他不想不孝,至少现在不是与上神反目的时日。他知道上神一定会在他们身边安插眼线,所以他们的夜夜笙歌恐怕早就将上神惹怒,对于仙界的魔尊来说那已算是对上神权威的挑战,他不想在刚刚大战后的今天惹得仙界鸡飞狗跳就算他知道只要他还爱着柒漓一天,那日就不会遥远。

有其父必有其子,魇烨的冷冽性子确实有些遗传于他的父亲,雷厉风行的办事速度他的父亲自然也不会亚于他。龙酡这个类似于不速之客的女子在上神别有用心的安排下进驻了魔尊的宫殿,上神的用意十分明显,宫娥们也全看好戏般等着柒漓出丑。龙酡虽不如柒漓美貌但她身上那股不同其他女子的豪气还是令人过目难忘。

魇烨在营中接到斗传来的消息事,莹白的眸子沉了一分,但仍然面不改色地望着城墙之下一望无垠的仙兵,银发遮掩了他如罗刹般的面颊,缓缓道:“别让她知道。”不用魇烨多说,斗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她是谁,上神都做到这份上了,魇烨理当防着,柒漓绝对碰不得。

龙酡来到魔殿近半月即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魇烨也没有见到小时候仅见过一面的柒漓,日子波澜不惊地着实无趣。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几遭,连胸口都闷得慌,只好起身,这该死的午觉还是睡不得。随意着了件火红的长袍,带着她的侥幸心理出门了,她搬进魔殿当然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不是为了将自己闷在屋子里头变成发霉的窝窝头。

魔殿的紧致单调非常,这与魇烨的性子有关,他的殿后是曲折的回廊和茂林修竹成片地簇拥在一起,没有修剪过的树木到如同魇烨不拘不羁,别有一番情致的精致轻易地吸引龙酡的驻足观赏,赏景如赏人一般让她心神宁静。穿过曲折回廊她终于看见除黑白绿以外的色彩,那边是池塘里的荷,其上淡淡的粉。这池塘是魇烨近期才吩咐他人建造的,却精致得犹如柒漓的面貌。可简单的周遭忽然闯进这么奢华的荷塘,不伦不类,可笑至极,他们两人恐怕也是如此,魇烨与柒漓的爱情在这看似平静的仙界就是不伦不类,想到这里龙酡微微扬起嘴角,一丝不会令任何人有所觉察的笑容浮上她的面颊。

“哇——”呕吐的噪声惊醒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龙酡,她循声往去,层层树木之后有抹淡粉的身影艰难地扶着树体,褐黄的液体溢出嘴角,熟练的动作看来她已不是新手,龙酡缓缓靠近,熟悉药理的龙酡嗅到浓郁的药香已然让她明白这是什么回事,眉头紧锁。

好不容易从呕吐后的不适中缓过神来的柒漓,抬头便见龙酡不太友好的视线,毕竟她这是在偷偷地吐药心虚地撇开对视的眼神,她对这从未见过的女子充满戒心,她对仙界的人从未真正地放开心因为魁的体力慢慢恢复,对她的控制力又回到以往。

龙酡见着她的正脸这般清丽其中却带有致命诱惑的力量,这样刻骨铭心的容貌整个仙界恐怕也只有那个女子拥有,刚刚呕吐柒漓的面容惨白,不敢于龙酡对视,望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鲤鱼样式的布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就是柒漓?”龙酡带着半质问半疑惑的语气问道,然后得到离她尽有三步之遥的柒漓微微的点头示意。

柒漓不知道这陌生女子为何会来到魔殿更不知道她为何会认识自己,少说为妙,再加上她看见自己吐药这么一出,还有小时候闹的那么一件事,“莫非你想利用孩子?”仙界专用的避孕药,“堕阳汤”就算是被柒漓吐出来那药味也可以清楚地让龙酡知道那是什么药,药性如何,配料有几样。

龙酡接连的疑问,问得柒漓措手不及。什么月尊,什么亡妻,什么孩子?眼前这女子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柒漓不着痕迹地蹙紧眉心,为什么这女人可以在这里撒野?

见柒漓一脸呆愣不答话,龙酡以为自己是戳到她的痛处,心情居然变态般大好继续说道:“别以为可以用孩子套住魔尊······”龙酡又一次提到什么孩子,柒漓有些不耐地想开口问,就在这时不易听闻的声音响起,平平淡淡的语气,不怒而威,来着正是从营地折返的魇烨,他的鬼魅模样让龙酡瞬间沉迷,就算她知道现在不是欣喜的时候,因为魇烨的眼神已经将龙酡剜了千万刀。

再自然不过地将一脸迷惘的柒漓搂进臂弯中,会这样做的自然也只有魇烨一人,温柔是留给柒漓的,而凌烈是留给除柒漓以外所有人的,天知道当他看见柒漓惨白的小脸时自己的心里的痛楚,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所有物包括上神钦点的妻:“怎样?”挑衅的话出口,吓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龙酡也不禁轻微颤抖,毕竟在仙界受的他的气场的也只有上神。

“她······”龙酡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犹豫,但看见柒漓紧张的神色后,鬼使神差地她开口继续说道,“吐药。”

这两字一出,魇烨的眸子瞬间便深进潭底,不见喜怒哀乐的模样令在场的人全凝住呼吸,臂弯里的人儿僵硬的躯体给了他最直观的答案,心中冷笑一声,蝶翼般的睫毛扑扇而起:“滚。”这字明显是对着龙酡在说。

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等了九万年,等来的还是九万年前他对她说过的最后一个字也是第一个字——滚。

龙酡冷着一张,抽搐的面部肌肉令她的面容有些扭曲,柒漓没敢看看她愤愤离去的背影,似乎心里有什么地方被那女子的动作牵动着疼痛。一时间竟然将魇烨知道她吐药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她思考着龙酡的话语,有太多的不明白。

魇烨没留给柒漓多少时间逃避这个摆在眼前的问题,用他一贯的语气低声道,这次他却难得地没有温柔:“每日如此?”问得不温不火,柒漓这才意识到严重性,她总不可能告诉自己面前这座随时可能爆炸的火山她对他从未真真正正地相信,她吐这药是怕他给自己下毒,但从龙酡的话语间她提炼出“孩子”这么个字眼,莫非这是避免她孕有自己子嗣的药水?柒漓紧张地想着心里莫名腾起的痛楚使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那种感觉竟然比他给自己下毒这个猜想更让她心痛。

看着眼前这可人的泪花,魇烨颤动着双手想将她拥入自己的心间理智却令他没有动作,在她愣神时分再次冷声问道:“何日开始?”

如果柒漓真的不慎孕有魇烨的后代,魇烨自然不会责怪柒漓,魇烨的心里反正早就只认定这个女子为他的妻,只是如此一来,仙界将会提前经历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并且是在时机不成熟的条件下。

“每日。”柒漓缓缓吐出真话,毕竟她在魇烨徘徊在濒临愤怒的边缘时,是绝对不敢触燃那根导火线的,说实话比较安全。

“为何?”魇烨当然希望自己的妻为他育儿,但是柒漓背着他吐药这种行为就是一种不信任的行为并且还被别人给瞧见,他不愿被他人看见他们之间那无形的隔膜。可就在他内心斗争不止时,他听见柒漓唇齿间糥糯的两个字:“孩子······”

柒漓知道说这两个字不会错,果然现在魇烨就将她禁锢在怀中,狂雷般的心跳声给了柒漓肯定的答案,他还是在乎孩子的,还是在乎,心里小小的胜利感让她的心也狂跳起来,那种优越感带来的虚荣心暴涨,充斥她的体内,满满的,涨涨的,令人飘飘欲仙。

这件不大不小的闹剧结束后,柒漓却接到仙医极具震撼却没有出乎意料的诊断结果:“恭喜魔尊,恭喜夫人,有喜了。”

魇烨颔首,斗机灵地将人带下去,床榻上柒漓没有言语,魇烨也没有靠近,静止的时间空间,很是局促。

魇烨是激动的,虽然他知道自己也许会为这个孩子付出许多许多但转念一想这是他们的孩子,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柒漓是气愤的,虽然她已经认清自己对魇烨的心也看得清魇烨给予的一切但她没勇气为敌人的儿子怀胎,若是早知道那是避孕良药她可是绝不会将它吐出。

一心想着如何善后的魇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柒漓阴郁的面色:“辛苦了。”魇烨执着她比室温更加冰冷的指尖,贴上他那被无数鲜血染红过的面颊,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流并不细滑的面皮摩擦着她细腻的手掌心,虽恋恋不舍但是魇烨懂得放下,懂得什么是当务之急,放下她的手留下斗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后来的几十天她都没有再见到魇烨一面,初期的孕吐比她起先自己自作孽般的催吐来得更加难受,吃了吐,不吃也是吐,胃中的酸水早已倾尽,宫娥轻柔地顺着她的气息,心中更加烦闷。她知道这次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小坏蛋而郁闷而是她想念每日搂着她的怀抱,即使不言语也可以安心的感觉她有些,很有些怀恋。

斗这战斗型的圣兽居然会甘心在这里没日没夜,没有怨言地照顾柒漓,实属奇怪。其实斗心中也郁闷,他想上战场,没错魇烨带兵去了妖界,这件事柒漓不知道是因为魇烨下令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魇烨可不愿自己的妻在有身孕的时候还要为自己担心。留下斗也是魇烨的安排毕竟在魇烨身边干得最久的还是他,法力最高强的还是他,魇烨可不敢保证自己不在的时候没人会欺负他的妻儿。断言

每日都有数不尽的山珍海味上供给柒漓滋补,孩子每日虽闹腾但是柒漓的身子没什么大碍,这怀孕也进行得十分顺利。

躺在床榻上小息的柒漓心中正构思着她的计划,现在的她除了吃喝拉撒便只剩下胡思乱想的权利,她想理清自己和魇烨之间的一切却发现理不清,剪不断这份情已根深蒂固。爱上他算是复仇之路上的不速之客吗?这孩子来的也真不是时候,她留也不是,舍也不是,可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她这个孩子绝对留不得,这将是个祸害,作为母亲的柒漓怎会白白将自己的孩子扼杀呢,她要借他人的手去染这片血腥,至于这人是谁,柒漓在日后某天突然有了想法,总归是要舍弃不如让这孩儿离去得更有价值,好让她这个冷血的娘亲在未来某天还会忆起这乖巧的孩儿。

魇烨没有带着斗同上战场,将军一职便出现空缺。魇烨则毫不犹豫地将龙酡安□□那个位置,带着她上战场原因有三。一,龙酡在魇烨身边,上神便会有所成就感放松警惕,不会立即对柒漓不利。二,龙酡离开魔殿便减少了她对柒漓的威胁。三,龙酡好歹是火神,是军队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事实证明,魇烨的决定完全正确,龙酡不仅仙法比普通仙将高超更是有着同自己相近的军事头脑,与她共事魇烨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但是他们最多也只能是战友。

最后一役,在妖界俗称“百妖谷”的关卡处。魇烨骁勇善战,连杀三队兵马,魁幻化在普通战士之中,幸而魇烨察觉出他的气息,正想一决高下,却被狡猾的魁暗算,他的长矛猛地刺来,魇烨刚拔剑想阻挡,龙酡火红的身影便直直倒在风沙中,飘零的羽翼遮掩住她喷血的伤口。就是一朵寒冬峭壁之上的红梅也抵不过那瞬间龙酡带给他的视觉震撼来得强烈。

看着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将军倒在血泊中,魇烨旗下好战的将士全不顾性命地杀红了眼包括一向冷静的魇烨。魁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好的战士,当看见自己的军队力量渐渐薄弱,顿时化成青烟逃窜不见,他不会笨到两次三番都败在魇烨手中。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这是魁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留在风中的最后一句话。魇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根本就不将魁的话放在心上,殊不知这句在魇烨心中击不起丝毫涟漪的话语将他拖曳进黑暗,吞噬得不见尸骨。

屡立奇功的魇烨再次被仙界众生肯定,回到仙界举办了盛大的酒宴,可魇烨不想在上神殿中有片刻多余的停留,上神作为魇烨的父亲怎会不明了他心中所想,精光堙没在眼底。

“听闻······”上神还是顾忌地将殿内的侍从屏退,“你兄嫂有喜了。”

上神既然将这事放到台面之上,魇烨也不再隐瞒什么,微微颔首便算是对此事的回答。

“你不是将仙界放在第一位吗?”上神的语气不像是质问反倒是父子间的谈天,连一贯咄咄逼人的气势魇烨都没有嗅到。

“是。”魇烨简单地回答随即又觉着这是个说这事地好机会,难得开口道,“没人知道。”

“哼,”上神冷哼道,“连我都知道了。虽没人知道她是你兄嫂,但是月儿知道。”做长辈的喜欢将逝去的人的亏欠加在还活着的人身上,上神知道魇烨自幼有多么敬重月辰,为什么偏偏会在感情上作出背叛?在旁人看来是魇烨背叛了月辰可在魇烨心中,是月辰背叛了自己,因为现在照顾柒漓的是自己,与柒漓相爱的还是自己,月辰不该在死后还约束着一个不爱他的女子的心,有些事情在事后再来言论为时已晚。

“月尊······”魇烨正想为自己开脱,上神急急地打断魇烨的狡辩,“你若真想留住那荷仙,就答应一件事。”

只要上神还能有条件谈那么这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上神的要求出乎意料但是却没有超出魇烨最坏的预料:“扶龙酡为正妻,柒漓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在你身边做小妾。”这个交换条件看似刻薄。但明眼的魇烨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上神绝对不可能再退让。魇烨点点头,知道上神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先下最好的办法便是边走边看。可日后魇烨便发现自己一开始便走错了棋。

上神硬是将魇烨留到了酒宴散去之后才放他离去,大家没忘记在酒宴上多加赞赏那位为他们伟大的魔王魇烨挡了一剑的龙酡,上神更是急切地宣布了这个喜讯。魇烨规规矩矩坐着却如坐针毯坐立难安,整个仙界都希望他当英雄,实际上他明白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也不敢为他们纯粹的爱情建起□□。

在知道龙酡将取缔柒漓这件事情时,全场的人都觉得诧异,魔尊不是爱她爱到死去活来吗?龙酡又是从何方杀出来的?没有人敢开口问,这次众仙家难得得没有数落柒漓,魇烨和龙酡这件事他们也将它归为魇烨对于龙酡的愧疚感。魇烨还真没有看出来,他们的爱情已不知不觉得令更多的人被情感动,而不是拘泥于世俗。

魔尊将柒漓这个宝贝保护得几近不合常理,所以当整个仙界知道柒漓的位置将被龙酡取代后,怀有四月身孕的柒漓仍然不知道,从来就未信任过彼此的他们之间的那点点维系也开始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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