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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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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操场听到狄锋跟天强的对话之后,殷鹏谦想念央云的心情更加急切,他顾不得他的身体极限,一心只想早点痊愈,以便回到央云的身边,他要告诉央云他愿意一生陪伴她,没有尤彩凤,没有妻妾成群,今生仅她一人。

但是,狄锋似乎对他渴望回去的心情颇有想法,每次都用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不愿意让曲央云嫁给他?

那么狄锋为什么对殷鹏谦回去的事情如此讳莫如深呢?

“曲老,你看这个,我们始终无法测量出最近的效应磁场。”一个与曲老不相上下年纪的老伯拿着一份检测报告让曲老过目。

“这可怎么办?”那小子一天到晚想着回去,他都要被烦死了,回古代这是说回就能回去的吗?央云这个小妮子也太会给他找麻烦了。

“曲老,我们的能源不够用了,恐怕无法启动时空转移控制器。”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看来殷鹏谦回去的日子又要延长了。

“哎呀,女婿你何必急着回去呢?在这儿多好呀!吃的好,穿……穿的干净,还有貌美的护士小姐陪着你,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处呢。”狄锋一脸谄媚的对殷鹏谦讨好的说到,不过旧习难改,他在末尾又加上一句,“要么我找个姑娘给你?”

“你!!”殷鹏谦又一次被狄锋气得浑身发颤,真是一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在偷偷骂我?”狄锋笑笑地把带来的百合花插到花瓶里,“我知道你想回去,那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回去吗?”

“我,我想央云。”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道出了他的思念,他的情怀。

是的,他想念央云,每次午夜惊醒都会见到央云那张受伤的脸庞,当初他为什么不给央云一个承诺?要知道让一个在感情上受过伤害的女人重新接受一份新感情那是多么的艰难呀?他怎么可以在她愿意交付真心时刻狠狠地戳她一剑呢!

他是个混蛋。有心娶她,有心爱她一生一世,却拘泥于格局,他配不上央云这么美好的女子!

狄锋看着殷鹏谦瞬息万变的表情,微微笑了,既然殷鹏谦愿意去思考他与央云之间的感情,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别想那么多了!”狄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殷鹏谦的床边,“鹏谦,我们先来讲讲这个戒指的故事吧。”

说着狄锋拉起殷鹏谦的左手,轻抚过那个由曲央云亲手给殷鹏谦戴上的戒指,“曾经有一对恋人,他们彼此倾心仰慕,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模范情侣。他们在一起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可心的小女儿,一家三口,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有一天丈夫突然晕倒,从此一病不起,日渐憔悴。丈夫为了让妻子更好的活下去,他声称他已经不再爱他的妻子,并且让人将离婚协议书交给了妻子。

而他的妻子又岂会不了解丈夫的一片苦心呢?为了让丈夫走的放心,她忍痛改嫁。

不一样的表达,一样的深情,这对夫妻用他们的方式珍爱着对方。

在丈夫去世的前一天晚上,他找到了妻子改嫁的男人,对他说,她是个好女人!我知道她嫁给你是为了让我走得安心!但是,你应该是爱她的吧?那就好好爱她!她是一个值得争取的女人!

第二天,丈夫在医院安静的睡着了。他的床头静静地躺着一个闪亮的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道道耀人的光芒。

当他的妻子看到这个戒指时,眼泪潸然而下,她颤抖着收好戒指夺门而出,在大街上疯狂地奔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不醒人事。

没有人知道那个戒指代表着什么?有人说,那是他们夫妻相爱的证据,也有人说那是丈夫对妻子的忏悔,其实,人们都错了,那个戒指既不是他们爱的证据,也不是什么忏悔,而是一个承诺,一个他们对彼此许下的承诺!

这个承诺只有四个字:你要幸福!”狄锋没有再说下去,他眼神缥缈地望着殷鹏谦手上的戒指,喃喃地说到:“在这个世上,女人所求的是一个真心爱她的丈夫,与她生死与共、福祸相依的伴侣而已!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岳丈?”

“瞧我,真是老了!我希望央云没有看走眼,你也会是个值得争取的人物,你要让她幸福噢!”狄锋回神,笑出浓厚的嗓音:“首先,我们来谈谈你对我们这儿有什么看法?关于男女之间的相处。”

殷鹏谦奇怪地望一眼狄锋,话题怎么转到这儿来了?他什么意思?

狄锋见殷鹏谦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他笑笑地说到:“想必你也已经看到,在这儿男男女女是完全平等的,男人可以优秀,女人也不比男人差;男人可以续弦,女人可以改嫁。男人和女人是独立的个体,不存在谁依附谁的问题,当然就更不可能会有纳妾这种事情了!在我们的心目中一个男人既然娶妻那就意味着他要对他的妻子负责、忠贞,这是我们从小就被教育的思想。跟你们的三从四德是一样的!

其实,撇开这些不谈。央云是真心喜欢你的,喜欢到不愿意与人分享你,这是她爱你的极致;那么你呢?你的爱的极致在什么地方?”

殷鹏谦隐隐约约明白了狄锋要表达的意思,他沉思着。曾经他因为央云不是处女的原因而没有回应她的爱意,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就好,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比爱更令人心动的呢?

“前几天,护士小姐给我讲了一个笑话,你有兴趣吗?这个笑话是这样的:

有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他们十分相爱。

一天,妻子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丈夫不高兴地问到:“你要剪掉头发为何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妻子回到:“你要秃头也没有征求我的同意呀?”

很好笑,对吧?”

狄锋若有所思地听完这个笑话,明白了殷鹏谦的意思。这个笑话虽然普通,却说明了一件显而易见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看来他是真的解开了心中的枷锁,愿意认真的看待他跟央云之间的感情了。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沉默下来,病房里一片沉寂,只有偶尔吹进的风儿拉动病房里的风铃,跳跃出悦耳的歌声。

许久之后,殷鹏谦旧话重提,问到:“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喔,那个,它是这个样子的!我呢,还有你外公,我们打算留你一年,保证一年之后让你回去!”

哎呀!曲老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又不准他去实验室找他!

眼见殷鹏谦一副“不给我一个准确答案我决不放过你的”表情,狄锋决定溜之大吉。

“啊,我改天再来看你!再见!”

声未消,人已邈。留下殷鹏谦在那里苦苦期盼他回去的日子的到来,一年,还要好久呢!

“曲老,曲老,”一个比较年轻的小伙子抓着一个试管兴奋的向曲老喊到,“最后一种催化剂找到了!”

“真的?”

“太棒了!”

“我们要成功了!”

整个实验室沸腾起来,他们不眠不休半年多的努力终于有了报酬,时空转换器将再一次启动!

“今晚行动?”在鸿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传出唏唏簌簌的谈话声。

“对!今天我给那小子打了镇静剂,他应该会睡个三五天,不怕他半路醒来。”当然,如果他半路醒来被吓傻,也是他自找的!

“你们说,他会爱央云吗?”

“当然,你以为他急着回去为的是什么?”

“那好,我们行动吧。”

讨论完毕,一锤定音。在未来呆了八个月零五十七天的殷鹏谦终于获得释放。

唯一的遗憾是至今为止,殷鹏谦都没有见到他的岳母跟外公。

明朝。

殷鹏谦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他是如何回到殷府的,就听到一声声撕心的喊叫声,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顾不得思考,急忙向水云阁跑去。

女子的尖叫声是从水云阁传出的,他一听就知道是央云的声音,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奔向央云的卧室,幸好,殷鹏飞及时拉住他,“放肆!你是何人?胆敢私闯女眷闺房!”

情急之下,殷鹏飞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肖男人就是殷鹏谦,直到他拉住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看到他的脸才猛然醒悟:“大哥,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的腿,好了?”

“别拦我!央云怎么了?”殷鹏谦没空理会兄弟的兴高采烈,曲央云的叫声让他心乱意麻。

“大哥,大嫂是在生产!”

“什么?”殷鹏谦惊呼,怀疑自己听错了,央云要给他添儿女了?

“是呀!大哥!你好样的!成亲三个月就在嫂子的肚子里蓝田种玉了!佩服佩服!”虽然殷鹏飞对殷鹏谦突然赶回来存在着许多的疑问,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殷家迎接第一代晚辈的到来重要!

“恭喜大少爷!贺喜大少爷!”众人在看清楚是殷鹏谦之后,立即回神,齐声恭喜殷鹏谦小登科。

四周的贺喜声并没有传进殷鹏谦的耳朵里,他仍然沉浸在他要当父亲的喜悦之中,整个人傻傻的,咧着大大的笑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要做父亲了?!

这真是天大的喜讯!

“生了,生了,是一对粉雕玉琢的龙凤胎!”产婆高昂的声音传来,再一次吓傻了一票人,龙凤胎?多么惊讶!多么令人不可置信呀!

产婆见殷鹏飞他们都没有反应,她好笑地摇头,又是一个准父亲的形态。

感情她以为里面那位是殷鹏飞的家眷呢!

“相公,您瞧这孩子还真像您!”产婆一脸讨好的把女娃娃抱到殷鹏飞的怀抱里。

而殷鹏飞也没有注意到产婆的话,只是好小心地抱着他的侄女,“好可爱!软软的!真好玩!”

“我看看!三哥!”小少爷殷鹏誉跑到殷鹏飞身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婴儿细腻的皮肤,“三哥,她的皮肤好皱,可是真的好软!”

“哈——”殷鹏飞被殷鹏誉的话逗笑。

一群人喜上眉梢,全围在殷鹏飞身边,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力尽痛苦把孩子生下来的母亲。

相较之下,殷鹏谦就懂事多了,他拨开众人,一溜烟地窜进房间,急切地想见到曲央云!

房间内。

曲央云微笑着看着怀里的小宝贝,喃喃说到:“小子,虽然妈妈是很高兴有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来陪妈妈,但是,你们害妈妈受的苦也是要偿还的喔!因为你是哥哥,所以这个债务人就非你莫属了!

让妈妈想一想,怎么惩罚你们呢?吊起来打?不好,妈妈还得仰头才揍得到你们!趴在地上让妈妈打屁股?不好,那多没有面子!而且妈妈的手也会痛!

这可怎么办呢?”

曲央云自言自语,玩地不亦乐乎,完全不像一个刚生产完毕的产后妈咪。

殷鹏谦一进门就听到曲央云对儿子的训话,他不禁笑了,从没有见到这样的母亲,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地将孩子生下来,为的居然是好报复孩子在她怀孕期间对她的折磨,有谁见过这样的母亲!

“那么我这个罪魁祸首是不是更应该受到处罚呢?”殷鹏谦戏弄地问到。

“啥?”曲央云一时傻眼,是谁?秋日的阳光虽然没有夏日的滚烫,但是她的眼睛仍然被烫伤了,她眯起眼睛,怔怔地望着这个男人,仿佛想搞清楚他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会如此亲密地对她说着,当年她生下可儿时,她的初恋男友对她说的话?

记忆跟现实混淆,她不禁开口说到:“既然知道是你的错,还不给我准备酸辣梅子汤赔罪!”

“是!小生遵命!”殷鹏谦戏剧性地鞠躬下台,去找下人准备酸辣梅子汤。

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央云的心一动,翻山蹈海的情潮席卷而来,淹没了她……

她不知道她的心是为谁动?她只知道她的心又重新震撼了,也许会动好久,好久。

殷鹏谦小心翼翼地喂曲央云喝酸辣梅子汤,每勺都要吹到放凉后,才递到曲央云的嘴边。

“慢慢喝,小心点儿!”温柔的声音是曲央云从来没有听过的,他怎么了?是因为腿好了的缘故?

“怎么这样看着我?一年尚且不到,你就不认识我了?”殷鹏谦好笑地糗着一脸迷惘的曲央云。

“啊?”曲央云还没有从惊讶中回神,记忆中的殷鹏谦从来不讲笑话的。

“我说你还认不认识我呀?”看来曲央云真的被他吓住了。

“大少爷?”

“还不错,知道我是大少爷,”殷鹏谦不知为什么突然对曲央云的称呼感到不耐烦,在她的家乡,夫妻都是直呼姓名的,“以后,别叫我大少爷!”

“啊?”曲央云又一愣,少爷怎么了?好奇怪!

“那我要叫少爷什么?”她纯属条件反射的问到。

“自己想!”殷鹏谦气呼呼地端着碗离开水云阁,留下曲央云在那儿缩头铭思,少爷究竟怎么了?不会是狄锋为了帮她,把他给催眠了吧?

“碰!”曲央云给了自己一个爆栗,锋一向崇尚自然,他怎么可能去混乱别人的记忆呢?

可是少爷真的很奇怪!不过,他的腿倒是好的很快!曲央云想着想着睡着了……

今天殷府一片欢腾,举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现在是殷府双喜迎门的日子,不仅曲央云为大少爷生下一对双胞胎,而且大少爷能够站起来了,怎能不让人尽欢颜?

相较与前庭的热闹非凡,水云阁就冷清多了。

虽然殷鹏谦已经回来数日,但是因为曲央云刚生产完毕,身子十分虚弱,所以大夫建议他们最好不要同床,而殷鹏谦倒也听话,二话不说地搬出水云阁,回到他的寝室“凤鸣轩”。

不知道是曲央云敏感还是什么,她感到殷鹏谦似乎变了,至于什么地方变了,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曲央云聚精会神地在窗下读书,丝毫不受前面的喧哗所干扰。

现在她迷上了李白,忽然觉得做个诗人也不错,整日沉迷于李白的诗词之中。连留仙楼都甚少去了!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好诗,真是好诗!”曲央云不禁拍案叫绝!

四春看着曲央云兴奋地叫好,心下颇为着急,“夫人,今天是小少爷,小小姐的满月,您怎么不出去露面呢?趁现在您有这样身量,您要抓住大少爷的心才对!”而且下人们都在传大少爷的腿治好了,很可能会履行对尤彩凤的婚约,到时候央云夫人的地位就难保了,偏偏曲央云像是没事人一般,丝毫不在意她在大少爷心中的地位有所变化!

“四春,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么?”曲央云笑笑地点了一下四春的鼻头,这个丫头一直担心她被人欺辱!

“可是夫人……”

“四春,你不怕我把气氛搞得更僵吗?”曲央云打断四春未竟之语。

“这,可是,”四春知道夫人自从有了身孕之后,脾气变的十分古怪,“但是夫人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呀!”

“我知道,那这样好不好你去给我做顿好吃的,也许我心情好了就愿意出去露面了。”

不得已,曲央云只有使出老方法让四春就范。

近来,曲央云也听到了下人之间的议论,她个人认为身为人家的主子,就要有承担下人讲她的小话的胸襟,这是辛苦一天的下人们最大的乐趣了,不是吗?她这个做主子的怎可连他们这一点的乐趣都给剥夺?

“凤去台空江自流!”曲央云低声念了一遍,若有所思地在一边的稿纸上写下这句话,轻轻抚慰。

这一次,字迹十分工整,与她一年前写的比较起来简直好似天壤之别。

这一年来,她一直苦心孤诣,以期许她能够在文字上有所长进,至于原因嘛!也很简单!因为她的宜心院已经开张,如果她身为老板娘都没有一手好字,那么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要求别的姑娘做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她发誓至少她的字要上的台面。

“凤去台空江自流!凤去台空江自流!”曲央云重复着念着,面部表情毫无波澜,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掌心下的诗句,“凤去台空江自流——”

她有一种预感,她的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了,在殷鹏谦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意识到了,今年的冬天将会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也许她是该去做一件貂皮大衣了。

曲央云叹息着合上书本,任书签零落。

树大招风,此言果真不虚!风光的婴儿满月之后,接着喜事也越来越近了,殷家大当家的自然要娶一房名门淑女做夫人。

尤家已经上门催了许多次了,要求殷鹏谦早日实践对尤彩凤的承诺,娶她过门。

凤鸣轩。

“大哥,现在怎么办?”殷鹏飞明白大哥已经无意招惹尤彩凤,但是三年前定下的婚约仍在,要不得殷鹏谦说不娶就不娶。

“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殷鹏谦也无奈,当年信誓旦旦地说要娶尤彩凤,而今他被曲央云霸占住了所有心思,他是没有办法履行这个婚约了,“央云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大哥,你说怪不怪大嫂居然对这几天的流言蜚语毫不在意?”殷鹏飞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冷静到这种地步,眼看相公要被别人抢走了,她竟然毫无反应。

“她原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女子。”殷鹏谦笑笑地说到。

在曲央云的家乡,听多了关于她的故事,才明白她不是一个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的女人,在她的头脑中自有她的一套生存准则,别人没有办法跨越,她也不会主动让人知道她的底线。

殷鹏飞看着大哥快乐的笑颜,心中甚感安慰,“大哥,大嫂的家乡究竟有什么能人异士?能让你的腿在一年内健步如飞?”

殷鹏飞的话把殷鹏谦从回忆中拉回,是呀!央云的家乡似乎太奇怪了!明明都是中国人,行为却相差太多了!尤其是大夫居然不用号脉,用一个叫“听诊器”的东西在胸膛上摸摸梭梭就可以明白病人的病情。太怪异了!

还有那个“跑步机”,发亮的“灯泡”,透明的“玻璃”等等,处处透露着古怪。

哎!还好,他没有见到火车、飞机、轿车,否则那不吓死他了?

“我也不清楚,我是昏迷着到的那儿,然后昏迷着回来的,我想她的家乡是个我们无法理解的时代吧!”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其实,央云的家乡是怎么样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央云愿意留在这儿,那么这儿就是她的家!

只是她可愿意留下?

“大哥,我觉得大嫂的来历很不简单。”殷鹏飞试探地说到,大哥最近的行径让人摸不透,他不应该在大嫂刚生产完毕就打大嫂进冷宫呀?不行!他一定要唤起大哥的危险意识!“大哥,大嫂好象跟留仙楼的刘掌柜的关系颇为密切。”

“嗯?”殷鹏谦不解地望向三弟,他了解殷鹏飞不是会无的放失的人,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嫂大部分的时间都消磨在留仙楼,而且甚至在留仙楼过夜。据说,大嫂曾与刘掌柜的同处一室!”当然,刘掌柜的在算帐,大嫂在一边喝莲子羹,而且是在大白天。

殷鹏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大哥的表情,希望看到殷鹏谦失控去找大嫂理论,这样也好过俩人冷战。

刘掌柜?留仙楼的老板,在三年前一跃成为“南京第二富”,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很角色。央云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留仙楼?改天陪我去一趟吧。”殷鹏谦淡淡地说。

“啊?就这样?”殷鹏飞怪叫,“大哥,你难道不怀疑大嫂跟……”

“别惹怒我!鹏飞!如果你大嫂真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会如此轻易的讲出来?”殷鹏谦直指三弟的罩门,这个鹏飞总想找他麻烦。

“那大哥干嘛搬出水云阁?留大嫂一人在你们的新房里孤枕难眠!”他是为大哥好,好不好?吵架也不错呀!总比现在老死不相往来强吧?

真是好心被雷亲!

“鹏飞,我并没有对央云不闻不问!”他只是想给央云一段时间恢复身子而已,他已经禁欲快一年了,如果继续跟央云同处一室,他怕他会伤害央云。

“是!你是没有对大嫂不闻不问,你只是在她生完孩子后就把她打进冷宫,准备娶新人进门而已。”也许大哥真的是体贴大嫂,但是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是谁说的?”

“你说的呀!”

“鹏飞!”殷鹏谦威胁的语调阴森森地在殷鹏飞的耳边响起。

“大哥,你想一下,大嫂刚生完孩子你就搬出水云阁,这不是摆明让大嫂难做人吗?说真的,大嫂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像一个妾——生产的工具!被用过即丢!”

“咚!”殷鹏飞被揍飞到墙上,“鹏飞,收回你的话!”

“大哥,你好好想想吧!现在大嫂的处境很尴尬,话虽难听却是您造成这种舆论的!大嫂是没有动静,但是那是因为她没有出声的权利,身为一个小妾,失去丈夫的宠爱,就什么也没有了!她怎敢对您要娶新妇有所怨言?毕竟她还要看未来主母的脸色过日子!”

殷鹏飞甩出这段话,夺门而出,留下殷鹏谦在那儿发愣:鹏飞不是对他娶央云颇有微词吗?怎么突然如此关心央云的境遇?

他眯起眼睛,心中升出几丝不快,即使是亲兄弟他也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为央云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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