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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怪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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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白肤似玉,低眸沉语,眸似秋水,暗送秋波,妖冶勾勒风华,冻霜气息,倾国容貌,如同天姿,唯属慕容皓月。

“如儿,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啊……”带着伤感,殇人心坎。

“皓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看过来,我就在你后面。”努力地追着他那点光芒跑去,只可怜永远也捉不住他的一点影角。

“如儿,你欠我的爱,欠我的情,什么时候还?”他低吟着自己的苦思,对于我的叫喊无动于衷。

“皓月,我爱你,我在这里啊!”如履薄冰的步伐,根本赶不上他的离去。

“别走,皓月,别走。”只差一点点,你就能看到我的了。

他似乎听到我的呼唤,迷茫地看着周围,但又放弃了,忧伤道:“我等你,你会回来的。”

“是啊,我会回来你身边的,我一定会回来!”想到自己的处境,似乎给他与自己一个承诺。

“你答应过重头再来,你会爱上我的……”他说着虚渺的话,然后便消失了。

“皓月,皓月,皓月!”只能漫无目的的叫喊着,心里的惆怅渐渐增加,这是思念之苦。

眼前,一股强大的光芒灼伤眼球,印入眼帘便是古色古香的环境,这是我在血宫的房间。

“我还以为你不舍得醒来呢!”上方传来愠怒的语气。

幽幽转眼看他,只见他一脸苍白,原本就带紫的唇更加泛紫,一副病态,憔悴。

皱过眉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坠崖前的片段,后来的都忘记了。

“是我救了你,别忘记这份恩情,你条命是我的,以后都属于我的!”他似乎宣布着自己的专属权,但我置若罔闻。

想起刚刚的梦,梦非梦,但却如此真实。

为何他如此的伤感?

如此的不真实?

他说的话我听不明,他道的含义让我很辛酸,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吧。

“女人,我在跟你说话!”旁边那家伙生气的捉着我的肩膀。

“我没有让你救的意思。”我简单回他一句,多一句的话也懒得跟他说。

“反正已经救了你,你必须要报答我!”他霸道着,不依不饶,让我烦躁。

“人已经在你手上,你想怎么就怎么。”转过头不去看他那张厌恶的脸。

他很不满意我的表现,扳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他,粗鲁的行为让我感受到疼痛,咬着下唇皱着脸蛋。

他看出我的难忍,便放轻手里的力度,似温柔道:“我要你自愿的报答我,并非我强逼你的报答!”

我冷笑着,眼里充满不耐烦道:“自愿跟不自愿又如何,我人在你血宫,我命在你手上,要是我什么都不愿意你也会逼我愿意接受,那你到底想怎么办!我轻生,你也救,你真是莫名其妙!”

他被我说了一通,慢慢呲牙相磨,想要将我咬死般。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反正你就欠我一条命,将来我要你还的,哼!”他也不跟我再继续纠缠,挥袖就气冲冲走了出去,那木门被他撞得‘吱呀’作响。

真是暴力的家伙。

两天过去了,这两天日子里冥皇吃错约的排了两个下人照顾我,就像我是来度假而不是人质的关系。

这天,遣下那两个下人,独自找到冥皇的住处,站在外面叫了几声他也没有回应,明明守着的下人说他就在房间里。

正想转步离开时,便听到里面传来极大的陶瓷落地声响,还夹杂着他的痛苦呻yin声。

发生什么事呢?

推门看去,就见一片狼藉,还有甚是痛苦的他。他一脸苍白,咬紧牙关,额前全是汗液,幽绿的眸子微张,里面看不到平常耀眼的光芒,只有死亡的灰暗。他的双拳紧握,脸上与脖子上的青筋曝现,嘴里还吐出白色的泡沫,样子甚是狰狞。

见他滚在地上非常难堪,便走近去扶过他,却被他就狠狠的推开,把我推到桌子旁,骨头都撞得移位似的。

“滚,滚出去,别,别看我!”他躲避我目光中的探索,现在的他就像剥削掉刺的刺猬,非常自卫,非常自卑。

见到这样的他,我起了测隐之心。

“是不是你那怪病发作了?”我带着耐性问他。

“不用你管,我叫你滚,滚呐!”他见我还笃在他眼前,他害怕我看他,也讨厌我可怜他。

他顺手抄起地上已经破碎的杯子碎片向我袭来,我侥幸的躲过,谁知道他不甘的再次抄起地上的什么就丢来我这里。

我沉着眼眸,捡到机会就靠近他,大声问“兰蔻花在哪里?”

“滚,滚!”他受惊似的用双手遮着脸,蜷缩着身子,把自己包围起来。

我咬了咬牙,决心掰开他的手,但怎么也掰不开,却不知道怎的突然抱着他的头道:“我不会介意,你并不可怕,告诉我知道兰蔻花在哪里好吗?”

说到后面,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这么温柔的问着他。

他渐渐的安静,双肩却颤抖着,能感受到他迫着自己冷静,也忍着痛苦。

“在,在围院池边。”说完,他就晕过去了。

怎么在围院池边?

我马上就叫守在院外的下人进房间里安置好他,下人们一见到这样的冥皇都非常惊讶,但也很快就安置好周围的一切,仿佛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赶紧跑去围院,池边果然种植着一片暗紫色花朵,走近看就见每一朵花的花瓣中间带着一个黑色果子,是紫得发黑的果子,有点像现代罂粟花。

摘下果子,用力一掐就见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沫,风一吹就散了,只能加紧采摘了几个果子就攥在手心。

无意中瞄到脚下踩踏的新泥,这样看来是近段时间搬植过来的。

心里便一片了然……

回到冥皇的房间,就见他双眸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几乎眼球就凸出来,嘴边不停的流出血液。

一见这样的情况,我就跑到他床前,抽过旁边放着的毛巾就往他嘴里塞,不让他咬着自己的舌头。

马上找来温水放进刚刚采摘到的果子粉沫,水与粉沫一融合就成了淡紫色,与冥皇平日的唇色近乎相似。

抱过他的头,让他靠到自己肩膀前,另一只手抄起兰蔻花水让他服用,当他喝完后就安静的入睡。

看着手中的空杯,估计那兰蔻花其实就是一个麻药的品种,跟罂粟相差无几。

接下来我就去厨房叫厨子准备白粥一锅,接下来这两三天都得喝白粥,心里一阵发笑,有种报复心态与幸灾落祸。

之前他也与我争议过他的饭菜减少的问题,不过始终斗不过我的说词,这一次他也应该接受这样的方式调理身体。

再回到冥皇的房间,却不见他在床上,转头就见他居高临下的瞪着我,一脸黑色与气愤,有种卑极生愤的感觉。

“你身子虚弱,快躺回去吧!”我想走近他扶持着,他就躲着。

“你这女人居然看到我……”他咬牙切齿。

“不堪的一面是吧?”我替他说着后来他说不出的话。

“你,你一次又一次的犯我禁忌,一次又一次挑起我的杀心,我……”他怒不可及,眼里狠不得把我煎皮拆骨的。

“这不能怪我,是你命人带我回来的,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知道你些什么秘密,都是你每次让自己的禁忌呈现我眼前!”我实话实说,盯着他已经发飙的眸子。

“好,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的!”他甩脾气的撞开我的肩膀走到床上。

“居然让我吃这样的垃圾?”他死死盯着我端进来的白粥。

“这是为你好,大鱼大肉你消化不来。”我暗地里好笑道。

“女人,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别忘了我才是血宫的真主人!咳咳,咳”他又再倍增自己的嗓子,像要比赛似的卖力,结果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

我无奈的走到他身边,坐在旁边伸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顺气。

他安静了,异常的安静,疑惑的看向他,就见他脸色发红,眼神闪烁,一副窦态。

“别,别想要勾引我!”他语出惊人,却没有躲开我的触碰。

“压根对你没非份之想。”我自言自语道。

引来他的不满,带着阴鸷道:“你敢?”

这下我呆了,他是想说我敢不勾引他还是我再敢勾引他!?

我扯扯嘴皮没想要跟他争执,他一副认命的表情吃着白粥,真是大快人心。

“那兰蔻花什么时候搬到围院的。”我装着无意的问。

“不久前……”他刚答完就感受不妥,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我。

“不久前是六姑走前还是六姑走后?”我也眯着眼问他。

“你没必要知道。”他甩脸埋头吃粥。

“你是故意把兰蔻花搬到围院,目的就是让我难堪,就是要捉弄我,我说得没错吧,宫主大人!”我边说着边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身后一股力量把我扯了回来,就见他紧张盯着我,随后又恢复冷淡道:“是又怎么样,那样做就是让你知道以后安份!”

我好笑的指着自己的脸,冷言道:“我何来不安份?”

在我印象中,自从来到血宫我并没有出逃的记录,并没有伤害血宫里任何一个人。

“你哪里都不安份,现在还不知道检讨。”他依然固执道,似乎很有道理。

跟这种人说理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他根本就是蛮横的人。

“好,我安份!”说完就甩开他捉我的手跑了出门。

既然他看我这么不安份,那么我也不愿意让他管制。

本来我就是那种属于河水不犯井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虽然他命人劫了我回来,但我也秉持着和谐的信念,他礼貌待我我也不会作乱。

回想起他对我的过份,就难咽生气。

我会逃离这个地方,也夺回自己的主动权。

本来还想讨好六姑,好让六姑替我出面说法,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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