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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O.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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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小聃的时候,尽管有心理准备,辛了还是吓了一跳。

海浪拍打着石阶,溅起冰冷的海水。小聃站在石阶上,笔直的,动也不动。她穿了一件黑大衣,就象是挂在上面似的,荡啊荡的。长发被刺骨的海风吹起,打在脸上。脸上毫无血色,眼睛还有点红,好象大病一场的模样。相对比自己的仿佛被爱情滋润的生机勃勃的状态,实在是让辛了心虚加愧疚不已。本来就不知道怎么启口,这下更是大脑一片空白了。

都不说话总不是办法,辛了正打算开口时,小聃说话了:“我要是今天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声音很轻,但夹在海浪的嘈杂声中还是一字一字清晰的传进了辛了的耳朵,惊雷般的,吓出了辛了一身的冷汗。

辛了哪见过这阵势,哑口无言的继续沉默。等着小聃继续。

小聃咬住唇,止住又欲涌出的泪水:“你说吧,我听着。”

“你没事吧?”辛了找回失去的声音,是真的担心的问。

小聃倔强的挺直背:“我要知道。”

辛了咳了一下,犹豫着,还是硬着头皮把他和杜鹞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讲了出来。然后,就象等待法官宣判似的,望着小聃的背影。

“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爱上一个人。原来爱情是这样的。”小聃似嘲笑般的喃喃自语:“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虽然我们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是一家人了。对你,我觉得就象是对我父母般的,毫不怀疑。可是,变了,竟然变了。”小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或许吧,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吗?”小聃扭过头看着辛了等着他的答案。

“小聃,我!”辛了有种很心疼很心疼的感觉,小聃的话一句句,刀子般的剜在他心上:“你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了。”小聃凄然的笑,又转过去看大海,轻声的:“让所有人羡慕的爱情标本也会变,这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呢?”

辛了双手插在口袋里,石像般的,困难的没有借口,变心就是变心了,再怎么狡辩都是不争的事实。

辛了也叹口气,望着大海出神。

“你走吧。”小聃冷冷的语气努力的不含半点感情。

“小聃,我,我送你回去吧。这么冷,你会生病的。”辛了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

“怎么,你怕我会跳海吗?”小聃转头盯着辛了一字一句:“我不会的。为了变质的感情做任何事情都是可笑的!”闭上眼睛,小聃又有鼻子酸酸的感觉,每一句刺伤辛了的话同样的也狠狠的刺伤了自己,往事翻飞,一瞬间,感觉虚弱的很,只有信念支撑着自己:“你走吧,我会为我自己好好保重自己的。我还你自由,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顿了一下,仿佛知道辛了要说什么似的摇头:“分手了,就不可能再是朋友了。”这观点,竟和杜鹞惊人的相似。

辛了呆呆的,无力止住心里渐浓的伤感与失落,就仿佛一个人硬生生的从身上歇下一个胳膊似的疼。可是,他怎么能,有什么权利要求小聃还做他的好朋友或是好妹妹呢?来之前心里那点不成型的东西让了解他的小聃几句话击的粉碎。

得到了动心的爱情,却仿佛失去了更多的,说不出的东西。辛了觉得自己窝囊极了。而且,该怎么对父母讲,他变心了,把小聃抛弃了?他那严厉的、喜爱小聃的父母不立刻回国撕了他才怪。

还有,杜鹞的确是爱他的,可是这爱情会有结果吗?万一又是一次伤筋动骨的爱情演习,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收拾残局了。

种种的瞎想,在回家见到杜鹞后都立即的烟消云散了。杜鹞担心的眼神,怯怯的带有试探性的笑容好象一剂最好的疗伤圣药,让辛了松口气,立即的紧紧拥她入怀。

“辛了,你没事吧?”杜鹞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问。

“没事,说实话,心里有点不好受,是我对不起小聃。没关系,慢慢她会想开的。”这么说,其实辛了心里也没底。

“辛了,我爱你。”杜鹞抬头,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

“啊!”辛了大叫着,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隔壁的杜鹞几乎是立即的,敲着墙大声的问:“怎么了,辛了?”

“没事,噩梦。睡吧。”辛了心有余悸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好象上面沾满了梦中的血渍一样。

他做噩梦,小聃自杀了!血鲜红鲜红的,流的一地都是,小聃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冷的海边石阶上,长发浸在水里。梦境感觉上是那么真实,刺激着辛了的神经,头隐隐的痛。

梦,只是个梦。辛了慢慢平静着心态,却发现自己真的恐惧的无法入睡了。外面月色很好,大概快凌晨三点了吧。

想了想,辛了冒险试探的拨通了小聃家里的电话,不是小聃卧室的那部。响了好久,才听到小聃父亲带着浓浓睡意不耐烦的声音:“喂?!”

辛了放下了心,不声不响的挂了电话。没事的,如果小聃出事,他们不会在睡觉的,而且声音里听不出发生了任何不测。

挂了电话,突然觉得自己好笑。一个负心的人罢了,人家凭什么要为你自杀?一厢情愿的傻瓜!再说,小聃说过了,为变质的感情做任何事情都是好笑的,这个任何,当然包括自杀。而且,小聃也不会这么傻啊。

想到这,辛了释然的,重新倒下准备睡觉。

“辛了。”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还有杜鹞轻轻的话语:“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啊,门没锁。”辛了翻身坐起。

杜鹞穿着睡衣进门,看着他问:“做噩梦啊,没什么吧。”

“没事,”辛了笑:“吓到你了?没事的。”

杜鹞嘟囔了一句,轻不可闻。辛了问:“什么?”

“噢,我说,”杜鹞低着头摆弄着衣角,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害怕的话,我陪你睡好了。”

“好啊。”辛了高兴的掀起被子:“进来啊,外面冷。”

杜鹞脸红了,不过屋里暗,不用担心辛了看出来,脱了鞋爬上床的时候,杜鹞竟有手脚轻颤的现象,不是因为冷。

“冷了吧,看你抖的,还手脚冰凉的。”辛了心疼的握住她的双手在嘴边呵气。

“不冷。”杜鹞紧张的竟然连说话时牙齿都打架了。

辛了满意的感觉着杜鹞的小手渐渐温暖,轻轻抱住她说:“好了,不冷了。睡吧。”

闻着杜鹞头发上的馨香,辛了感到从心底里泛起的安心,睡意一波波的冲击了来,没多久,就重新沉入了梦乡。

杜鹞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悠长的呼吸,知道他睡着了。心里有点失落,但旋即涌上心头的是感动、信任、尊敬、还有种种复杂的感受,辛了纯净的没有一丝的杂念,□□就是睡觉,他不会有一点要侵犯杜鹞的意思,哪怕是杜鹞心甘情愿自己送上门的。

杜鹞放松的,靠在辛了胸前,沉沉的睡去。

辛了睡的出奇的香,一睁眼,天已大亮,杜鹞不在他身边。正要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个香甜的梦中梦,杜鹞穿着睡衣探出一张笑脸在门口:“醒了?懒鬼!都快十点啦。我早饭都做好了。”

辛了一跃而起,惊奇的边穿鞋边问:“咦,你会做饭啊?”他的早饭向来都是面包快餐面,心情好的时候就去外面吃油条豆浆包子豆腐脑什么的。

“小瞧我啊,”杜鹞一副劳苦功高的表情:“小心好吃的吃掉你舌头。”

“是吗,那我要尝尝。”辛了冲进洗手间,最快速度的洗脸刷牙,穿着睡衣一溜小跑进了餐厅。

“哇!”辛了吃惊的张大嘴。难怪他吃惊,杜鹞把个早饭弄的跟什么大宴似的丰富。

煎蛋、刚刚烤过的面包片配料黄油、奶酪、清清的大米粥、四样小菜:萝卜丝、红油笋丁、酸豇豆、辣白菜。

辛了欢呼万分,扑过去就开吃,一边吃还一边咕囔,好吃,好吃。间或抬头傻乎乎的冲杜鹞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杜鹞吃的很少,大多是看着辛了吃,心里竟盈满了满足的幸福感,仿佛只要看着他吃饭都是种享受般的。初识是外貌引人的酷哥,相处之下才知道辛了是个几乎清澈到底的大孩子。

爱情,晋升到了柴米油盐还快乐无比的境界,充分说明了——

“杜鹞,我们结婚吧。”辛了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的突然讲道。

“啊?”杜鹞是真的没听清楚,就看见辛了扩大的笑容了。

“没什么。”辛了摇摇头,害羞吧,不急,慢慢来。奇怪,什么时候自己都急着要结婚了?

辛了特意去了一趟海边,没有小聃,也没有血迹,更没有110或急救车封锁线什么的,远远绕过小聃家的时候,还看见小聃的母亲去买菜。辛了吁口气,笑骂自己的神经过敏。

好象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就在今早,吃着杜鹞亲手做的早饭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是啊,他爱杜鹞,愿意娶她并疼爱她保护她,同时,他也清楚了为什么自己一直对小聃不急着结婚的原因,在他潜意识里,可能就在等待杜鹞的出现。这么说有点玄,换言之,就是真正爱情的力量才会令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且迫不及待的要结婚,把自己心爱女人纳入自己的羽翼来保护。

呵呵,辛了傻笑,想的出神,越想越好笑。没关系,他有信心,杜鹞会同意的。但是现在太早了,会吓到杜鹞的,等等吧。杜鹞喜欢旅游,没问题,他有的是时间,他可以陪着杜鹞天涯海角的走,想去哪里就哪里,他要杜鹞做个最幸福的女人。想着想着他就对着大海不停的笑,让路人纷纷侧目,以为遇见神经病似的看他。

小聃当然没有自杀,但是情况很糟,毫无生气。以小聃自己的想法,都不如死了的好,痛苦是深入的,就象是病入膏肓的癌症病人,痛苦扩散到每一个细胞里面。

拥有的时候,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从来没想有失去的一天。小聃如今站在全新的角度看待这份感情,才发现她对辛了的感情深刻的多的多,比她能想到的都多。

那天在海边,她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最后,她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没有丢掉最后的自尊,去乞求辛了不可能的回心转意。

悲哀吗,她此刻想起,竟然还是爱着辛了的。

制止了父母要去找辛了问个明白的意图,冷冷的讲,谁去找辛了,她就死给谁看。吓的她的父母忙好言好语保证不去。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幸好,还有考研的书本可以勉强躲避无处不在的辛了身影。小聃知道,这道硬伤,是永远不可能好的了。她能做到的,就是把它越埋越深,深到她再也无力去挖掘,就算成功了。

杜鹞很反常的,开始拿起久违的餐具做饭了,记得她在离开滔滔的时候就发誓再不烧饭给哪个男人吃了,实在太倦,能把人磨的平庸的疯掉。

可是现在,她不仅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还乐此不疲,在给辛了开心的烧饭,到看着他食欲很好的吃下去,简直有种比买彩票中奖还高兴的心情(她一直认为自己可能会最高兴的事就是买彩票中五百万)。杜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简直着魔了!

从来,认为自己怎么走过的生活轨迹,都不会后悔。但是现在,杜鹞心里竟有了懊恼——后悔的另一种说法。为什么不早点遇到辛了,在她也纯净如一汪碧泉的时候,为什么不早点来大连,而是去了北京、广州、日照,甚至南京,为什么她不能象老一辈的女人一样,死守贞节直至结婚,为什么会有滔滔、杜磊、丁一、王卜兴。爱情是令人发昏的。

杜鹞一直自负,认为自己是最好的,但慢慢的,一点点的,越了解辛了越是感到心里酸甜苦辣数味杂陈,她好似配不上辛了的坦荡与纯真的。那么清澈的人,或许只有同样轻灵柔弱的小聃才和他是一对呢。想到这儿,又不舒服,为什么!我杜鹞就是最好的!哪怕不是最好的,可辛了爱的就是这个杜鹞!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辛了并不了解你的过去,他知道你走过很多地方,但他不知道和杜磊的抵死缠绵,不知道和丁一的同榻而眠,不知道和该死的王卜兴差点发生的做鸡事件,还有欺骗□□山口卷款潜逃的事情。

天那!杜鹞心里无力的叫,这感觉就象是要从良了。

甚至,她这回出走的目的——无比热爱的行走祖国大地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了。

自那晚后,杜鹞就经常的到隔壁和辛了睡了。当然就是睡觉。

辛了说,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带她去拉萨看布达拉宫——他也同样向往的地方,去成都吃辣椒游三峡,去云南看看香格里拉是什么模样,去海南潜水做美人鱼,甚至欧洲、美洲,非洲也行啊。

美好的憧憬真让人心花怒放啊。

三月份了,虽然还是春寒料峭,可是毕竟有了春天的影子。

“鹞鹞,起床了,起来了,你不是自己说的要早起去跑步吗?”辛了好笑的捏着杜鹞的脸,想弄醒她。

杜鹞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含混不清的嚷嚷:“不要吵,不要吵,睡觉,睡觉。”

“起来啦,是你要我今早无论如何都要拖你起来的。”辛了想想,开始坏坏的笑:“你再不起来我要使用非常手段了啊。1、2、3!”

看着杜鹞根本无视他的威胁继续睡的象个刺猬般的缩成一团,还居然嫌吵似的拿被子蒙起头来,简直大大伤害了辛了自以为的“大男人自尊”,辛了双手伸到被子里,出其不意的呵痒,开始非常手段。杜鹞最怕痒了,简直每次都会笑翻了。

“啊?!”杜鹞果然开始尖叫,踢着被子扭着身体,眼睛还迷迷糊糊的没全睁开呢,就得抵抗这“要人命”的袭击。一叫一闹,杜鹞睡意全无,彻底醒了过来,笑的脸红红的,不停求饶:“啊,不敢了!辛了,辛了!呵呵……哎呀,我知道错了,马上起来。坏蛋!啊,辛了坏蛋!”

“看你还敢不听话。藐视我的命令!啊?俘虏还敢反抗骂人?这回绝不饶你。”辛了“恨恨的”继续不停手,杜鹞刚醒来又笑闹后红扑扑的小脸可爱极了,简直让他想咬一口。

杜鹞快笑岔气了,不停的叫着,想要躲避辛了的魔爪,看着躲不过,索性趁乱去拽辛了的衣角,辛了一个大意,让杜鹞得逞,自己也倒在床上,闹做一团。

“哈哈,风水轮流转吧。看你还得意!”杜鹞发挥自己灵活的蛇般的腰肢,反身把辛了压在身下,得意洋洋的去挠辛了的痒处。

辛了大叫:“我不怕!我不怕!”说不怕还是控制不了边躲边大笑不已。

毕竟是男孩子力气大,杜鹞短暂的胜利还没持续两分钟呢,就又让辛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看着辛了故意的“恶狠狠”的表情,杜鹞忙告饶:“投降!投降!我举白旗啦!”

“不行,求饶啊?”辛了努力想着招数:“那得先叫三声辛哥哥,好哥哥。”

“恩。辛哥哥,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杜鹞怪声怪调的叫,故意把哥哥叫成狗狗。

辛了先停了手,不理她的调皮捣蛋,凝视着身下的杜鹞:“然后,还得给我个——长吻。”

不理会杜鹞的“摇头反抗”,硬声声的把杜鹞的“不要”堵在了嘴里,深深的粘在杜鹞温润细致的唇上,与她的舌头纠缠不休。好象吃大烟一样的上瘾似的。

杜鹞也回报以热烈的拥抱和窒息的吻,刚刚“运动”过的身子更是火热的急剧升温,还要命的扭动了起来。瞬间辛了就被挑起了“火”,身体有了最原始的冲动和反应。

唇分,两两相望,杜鹞立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里的欲望。脸腾的一下红晕密布。虽然紧张,可是她好想,好期待可以体验和辛了共赴巫山的时刻,和心爱的人,一定是□□的。

辛了咽了下口水,比杜鹞还要紧张,还脸红。而且还不知所措。

看着杜鹞全然信任的,一副任君品尝的,甚至带点期盼的样子,辛了脑袋几乎是轰的一下,没了思想,根本就想凭着本能了。

“鹞鹞,我爱你。”一出口,辛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喑哑了,感觉上好象是——欲望的!

“我也爱你。”杜鹞也好不到哪儿去,听起来有点颤音似的。

辛了简直爱煞了杜鹞的这一切,微闭的双眸,绯红的双颊,润润的香唇,散乱的长发,和自己息息相通的感觉……在他眼中杜鹞就是天使的化身。努力平息着心火,辛了爱怜的抵着杜鹞的额头:“我爱你,所以我更珍惜你。鹞鹞,”他顿了一下,啄了一下杜鹞的香唇,然后以无比清晰的声音说出:“我们结婚吧。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杜鹞擦着本来就已经亮可鉴人的桌子,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疯子似的大叫大笑。求婚耶!辛了跟自己求婚呢!简直是令人心花怒放、雀跃万分的求婚啊!

辛了去酒吧唱歌去了,因为在半个月前和酒吧的老板说了不再去赶场了,那老板让他再帮忙半个月,好再找新人。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桌子看起来是那么美好,电视也让人开心,世界在一夜之间象自己敞开了精灵的魔法之门。

自己当时好象是假装的犹豫和矜持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点头如捣蒜般的答应了。好,好,好丢人啊!

原来,婚姻也可以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令自己欣喜若狂的东西!不再有飘荡了,不在有意乱情迷了,从今开始,她杜鹞要专专心心的做辛了的好妻子了!

辛了万万没有料到,他这最后一晚在这里的演出,会看到小聃!

小聃一反常态,穿的花枝招展,打扮的艳丽非常,和一个男人就坐在很靠近舞台的地方旁若无人的喝酒、抽烟、划拳、嬉笑。

辛了先是震惊的无以复加,继而胸中升起的是怒火中烧。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小聃太,太过分了!她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地方的吗?她不是快要考研了吗?她不是晚上最喜欢待在家里看书了吗?

小聃和那个男人的打情骂俏越演越烈,好象喝多了。连保安上前要求小声点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推搡着好象骂了保安。

恰好弹完了一首曲子,DJ看到有点混乱的场面,招手示意他可以退场了,让强劲的DISCO来压下这声音。辛了松了口气,急急的告别了大家,拿着吉他就起身了。

酒吧里闹事是常事,所有人都见怪不怪,小聃和那个男人已经给架到外面去了。辛了循着声音就追了出去。

小聃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整个的倚在那男人的怀里,嚷着还要喝酒。而那个男人,在辛了看来怎么都不是好人的样子。

“小聃!”辛了生气的,又心疼的去拉小聃的手:“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走,我送你回家!”

“干吗呀你!”小聃甩开他的手:“怎么样?这个是我新的——男朋友,呵呵,不错吧。”

那个男人也虎视眈眈的瞪着辛了,要打架的样子。

“小聃!我是辛了啊,回家吧,啊?”辛了就打算强拉小聃上车了。

“不嘛。”小聃不肯的往后挣扎。

“干吗呀你!”那男人一把打掉辛了的手,满嘴喷着酒气:“给老子注意点!别对我马子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着!你放手!”辛了一腔怒火全发到男人身上,就是打架也不怕的架势。

“你是我什么人哪!要你管!”一旁的小聃冷不丁冒出一句。

辛了语塞,不肯示弱:“我是你朋友!”

“不是,不是,”小聃不停的摇着头:“嘻嘻,你忘了,分了手了就不是朋友了。”

辛了心里惊雷似的一下痛,她在惩罚自己吗?

“小聃,你不要这样,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啊,骂我啊。求求你,我带你回家,好不好?”辛了几乎是哀求的,要说动小聃。

“我气你干吗?”小聃装出惊奇的样子:“你别,自以为是了!”

辛了不可置信的瞪着小聃,气的口不择言:“你怎么变的这么自甘——”

“堕落是吗?谁都可以讲我这个,唯独你,没资格。呕,”小聃酒意上涌,深深的,看了一眼辛了,转头对那男人说:“阿伟,我们走吧。我,我很难受。”

男人应了声,架了小聃就要走。辛了又拦在前面:“你是什么人?小聃怎么认识你的?!”

“你他妈的欠揍啊!”叫阿伟的那男人忍无可忍的飞起一脚踹在辛了肚子上:“滚开!”

毫无防备的辛了踉跄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气的大叫一声就要起来拼命。门口两个相识的保安过来拉住辛了,用了全力的制止辛了的挣扎。

“辛了!”小聃失声叫了声,就要冲过来。见他没事,忙停住且扭过头去,一颗晶莹的泪珠掩饰不住的掉下了眼角:“阿伟,我们走。我们换个地方去,去喝酒。”

“小聃!”辛了睚眦俱裂的看着小聃渐行渐远,痛苦的喊着。

风里远远的传来小聃的笑声:“哈哈,不错吧。我在酒吧找到的,呃,真爱啊!我们两个是一种人嘛,你的爱人在酒吧找到,我的爱人,哈,也在酒吧找到……”后面几句几乎细不可闻的,立即的散在了夜空里。

因为打算自己筹建一家酒吧,辛了才辞了赶场的活,而一直的,白天都在跑这个事。

从昨晚见了小聃的样子,辛了一直就压抑的难受。早早的起来,藉口洽谈酒吧的事情告别杜鹞出了门。昨晚的事,他没跟杜鹞讲,一半是怕她担心自己,一半是不想告诉杜鹞,不知道原因,就是不想说。小聃和自己处了八年,自己了解她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她是在折磨着自己,从另一面打击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小聃不是这样的啊。

停了车后下来要过马路买瓶水,精神恍惚的,辛了没看到,竟然闯了红灯。

一辆摩托车嘎然而止,还是没刹住,重重的撞上了辛了。

杜鹞匆匆赶到医院,魂儿都要吓飞了。

“怎么回事?辛了?你不要吓我!”还没讲几句话呢,眼泪先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了。

“没事,傻丫头,别哭啊,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关系,只是右腿骨折而已,躺上两个月就没事了。来,坐我床边。”辛了在打好石膏后住到病房里才打电话通知了杜鹞。

“你吓死我了。”杜鹞呜咽着坐下来,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看他有没有别的伤:“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瞧,胳膊都擦破皮了。”

“死不了,因为,”辛了想要逗杜鹞破涕为笑,小声的讲:“我还没娶我的鹞鹞进门呢。”

没想到却惹来杜鹞更大声的抽泣:“你讨厌!我给你吓死了!呜…”

“不哭,不哭哦,”辛了哄着杜鹞,给旁边的护士偷偷捂嘴笑的脸都要红了。切!有什么好笑的嘛。娶媳妇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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