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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再回明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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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己做的?”目光游移在床下边的轮椅上,冯蘅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会让你摔的。”捕捉到冯蘅脸上一闪而逝的惊喜之色,黄药师说出口的话含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若是真的摔了呢?”抬起头对黄药师笑着挑了下眉,冯蘅掀开被子,“其实坐轮椅也不差,至少我赶再多的路也不会累。”见冯蘅要下床,黄药师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而起,一边平静的解释,道:“你的腿现在还不能动。”

冯蘅低下头,明智的不予辩驳。下一刻,黄药师小心的把她放到轮椅上。

一坐到上面,冯蘅立刻感觉到某人的细心,轮椅上放有一个垫子,消除了木板的硬质,让人能够快速的适应。扶手处,也是一般做过处理,圆形而非正正方方的。

打量完之后,冯蘅开始转动轮椅,并不断的转换方向,以便感觉轮椅的灵巧度。转着,转着,冯蘅倒玩得爱不释手起来,似乎忘了还有人在旁观。

站在原地,黄药师安静的看着冯蘅来来回回的转圈,眉间飞扬的色彩仿若一个孩童得到新的玩具般新奇、喜悦,唇边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过了一会,终于玩够的冯蘅恋恋不舍的停下了轮椅,然后恍然自己刚才的举动应该尽数若入了某人眼中,一丝尴尬不由爬上脸额。调转轮椅背向黄药师,冯蘅望着门口,徐徐问道:“我在想,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果然全才得不似人,不管什么都会。

“自然是有的,”纤长的手指扣上椅背,黄药师推着轮椅走向缓缓门外,“只是,你没想到而已。”

冯蘅愣住,随即抿唇浅笑,“你又怎知我想不到?”

门槛处早被两块大的木板斜着垫平,因此,黄药师毫无障碍的把轮椅推出了屋子。“你可以说。”

“摘星呢?”歪头看向黄药师,冯蘅的眼中有着一丝狡黠,“我要的可是实实在在的星,你可别拿什么水镜来诓我。”

“若是有那么一个人,心已得,何须再摘多此一举?”视线越过眼前的溪水,黄药师淡然的回道。

闻言,冯蘅摇了摇头,“此星非彼心,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曲解?不是说,只是我想不到么?”

轮椅前进的速度没有因为冯蘅的话而减下半分,黄药师不疾不徐的回道:“商有摘星楼,摘的便是心,又何来两说之差?”

“那么,”语气一顿,冯蘅垂下眼,漫不经心的反击道,“你之前所说的心也该是无差了,对吗?”商纣王的是调戏哪里是什么摘心,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摘心也无可厚非。

被冯蘅反唇相讥甚至是暗贬了一通,黄药师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恼色,仍旧稳稳的推着轮椅,“确实无差,不过,我们说的也只是心。”

而非心意么?

和这人当真是咬文嚼字不得,冯蘅无奈的笑了笑,遂不再和黄药师继续逞口舌,转向了周围的环境。

“这地方真不错。”清澈见底的溪水,飞流直下的瀑布,种植天然的菜园,远处的参天大树等构建的画面,身在其中,端的是赏心悦目。

古时的景致少了现代的后天和环境污染,即便是最平凡的一棵树或是一颗小草,皆多了一分美感,让人看了心情无比的舒畅、愉悦。

“谢谢。”

“不用。”

“非要一个月?”沉默中,冯蘅开了口。

“非要。”黄药师的语气有些冷,伸手指向一处,“如果你现在就要下山,路就在那边。”

“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有黄药师的医治,她怀疑这双脚还有没有痊愈的一天。而且,就靠这轮椅走那山路,除非她想再次感受下腿是怎么断的。

对于冯蘅问的有心还是无意,黄药师并不在意,“进去吧。”

“嗯。”

背后,零星的几片树叶吹落至溪水中,顺风而下。

***

在冯蘅的积极配合下,半个月过去后,黄药师表示可以拄拐仗走路。又过了十日,黄药师对冯蘅的弃拐走路松口。

拄着拐仗把门关上,冯蘅转身站定,同时把手中的拐杖放到一边,右脚试探性的往前挪了一小步,接着左脚。落地带来的平衡使得冯蘅露出了一个笑容,有着对自己的信心和鼓励。

“噗通!”没等冯蘅高兴太久,人腾地往地上扑去。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么?一手撑着地面,冯蘅抓着身侧的凳子,重新站了起来,露出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站稳之后,冯蘅只是小心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左右挪移,一直绕房间两圈之后,才敢把迈出的脚步变大。然而,几步之后,等待冯蘅的依然是扑地。咬了咬唇,冯蘅继续爬起再试。

屋内烛光摇曳,照影着冯蘅坚持不屈的身影,屋外,黄药师望着窗上那起起落落的虚影,手中的玉箫拿起又放下。

过了半个时辰,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声轻轻划落在夜空,屋内的烛火一瞬熄灭,被一片黑暗所取代。

把原因归结为风大的关系,冯蘅想到欲速则不达,便打消了继续练习的念头。好在冯蘅现在的位置抬手就能够到拐杖,因此,一路到床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确定屋内的烛火不再燃起,黄药师一个转步,飘然离去。而已经就寝的冯蘅浑然不知门的另一边,原来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站了半个多时辰。

自那夜起,冯蘅每天晚上都一个人躲在屋内练习走路,直到完全复原的那天。

***

这日,脚伤已经痊愈的冯蘅为了表示对黄药师的感谢,一个人钻进厨房开始奋战。早在无名谷的时候,冯蘅便熟悉了古代的烧水做饭,因此,一顿饭菜坐下来,并未出现什么意外。

“这一个月多谢你的照顾,”桌子被搬到屋外,冯蘅坐在黄药师的对面,拿起茶杯对着他饮下一口,“来日若有需要,也请不要客气。”

“一定不会。”对饮一杯,黄药师接受道。

诧异的看了眼黄药师,冯蘅接着说道:“厨艺不精,你将就点。”

夹起一块放入口中浅尝,黄药师抬起眼,“不错。”

手中动作一顿,冯蘅连忙道了声谢谢,之后,桌上只余两人吃饭的细微声响。

“去哪?”收拾碗筷的时候,黄药师的声音兀的响起。

“夏府。”若小守安全无虑,那么,必定会回明州寻夏厚延的麻烦,她也可以由此判定他的去处。若是没有小守的消息,伤了她和小守,这夏厚延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对得起她们的别离。

“一起。”仿佛看不到冯蘅的错愕,黄药师淡定的向她发出邀请。

她倒是忘了黄药师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收起脸上的错愕,冯蘅点点头,“好。”

两人都不是喜欢拖拉的人,当下开始收拾细软,不一会便结伴下了山。

“看来,夏厚延已经认定我们不会再回来了。”回到明州,把守城门的官兵已经不会对过往的行人搜查,四周的墙壁也都没了三人的画像。

黄药师摇摇头,“未必。”

“是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正面出现过吗?”这一点恰是让她看不清楚夏厚延的一点,虽然,客栈的那次是她摆了他一道,但是,后续的发展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也许,”没有反驳冯蘅的猜测,黄药师缓缓说道,“夏厚延已经不在明州。”

“或者,”冯蘅也将自己的推想道了出来,“夏厚延遇到什么意外,而这个意外让他不能置身事外,同时这个意外的重要性高过他儿子的命。”

“不错。”

不管两人对夏厚延作何设想,赶路的方向始终不离夏府,只在途中打听到夏厚延很久没有办案,不曾有人去知府或是夏府闹事。

知道夏厚延不在夏府,冯蘅和黄药师两人不等天黑便摸进了夏府,一举擒下夏厚延的宠妾柳斐于房中。

“夏厚延去了哪里?”悠闲的和黄药师坐在椅上审问被点住穴道的柳斐,冯蘅温声问道。

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柳斐战栗着身体,颤着音回道:“我不知道,老爷没有告诉我去哪里。”

“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想说?”直视柳斐的眼睛,冯蘅问得不带一丝烟气。

不敢同冯蘅直视,柳斐别过眼,“我真的不知道。”不是不想求救,她怕一喊出声,她的命就给交待在这里,所以,她不敢赌。

“那好,夏厚延为什么出去,和谁一起出去的?”

想了想,柳斐选择诚实以告,“上个月,家里来了一位史相大人,还有两名随从,老爷亲自接待的。他们在府上呆了几日便和老爷一起外出,谁也不知道去的哪里,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只说办完事就回来。”

史相?

和黄药师对视一眼,冯蘅再度抛出问题,“夏厚延的书房在哪?”

“我可以带你们过去。”心中一动,柳斐努力的扯出一抹友好的微笑,自告奋勇的说道。

淡淡的瞟了眼过去,冯蘅耐心的等待对方的回答。

脖子微微瑟缩,柳斐失望的说:“后面厢房左手边第二间。”

“近一个月,夏府还有知府,有没有什么人过来闹事?”纵然听到没有人,冯蘅还是不愿放弃。

柳斐神色疑惑的说了声“不”。

“最后一个问题,”站起身,冯蘅给出对方一线希望,“夏府的家财都由谁保管,又藏在哪里?”

“这个……”柳斐不住的犹豫,命虽重要,但是,留着一条命,到时候一份财都捞不到,那她还去打谁的主意?

似乎能看透柳斐的想法,冯蘅出声补了一句,“你放心,这中间我们只要四成即可,其他的,随你处置。”

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许多,柳斐不敢置信的盯着冯蘅,狐疑的追问:“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随她处置,不就是说她拿的都可以算他们头上?不过,对方真有这么好心么?

“你有选择么?”

一阵挣扎,柳斐一咬牙,狠狠的说道:“好,我告诉你,但是,如果你不遵守约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两个好过的。”最不济,还有那个女人可以拿来抵罪,拼了。

“你可以说了。”

“家里的财物都是交由……”奈何柳斐平日只知争宠,从不关心外边发生的事,是以,到现在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人是自己老爷所要通缉之人。不然,怕是又要多上一番纠缠。

柳斐的坦诚,使得冯蘅和黄药师夏府一行极为顺畅,毁去了夏厚延的官印和一些重要的文书,还劫了府上的大半财产。继夏府,两人又去了知府,而可怜的夏厚延根本猜不到等待自己回来的将是什么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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