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上掉钱与白马王子 下(1 / 1)
哇噻!如果这些都是人民币就好了,俺回去直接把标哥fire掉!小女人站在无叶树下做着白日梦——没错,她的愿望正是钱!很多很多的钱!只身在外地没钱哪行?元童此时顾不上对她表示鄙夷,因为它的主人角端正站在许沐遥身后,面无表情,这是不是说明主人要发怒了,毕竟沉睡的角端不会轻易苏醒。
“天舞城内什么愿望我都见过,‘天上掉钱’倒是希奇。”仙人不冷不热地说。
“啊?我以为这愿望很平常,没有人不想要钱吧?”看着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美女她想都没想答道,“请问你是……”
“没有人不会额外索取自己容易拥有的东西,至少在子夏国不会,”角端靠着树边坐下,忽略第二个问题,“你我有缘,我看先前你没考虑清楚,再满足你一个愿望,如何?”
她考虑的很清楚了啊,慢着,满足愿望,难道她是……,“您太客气了,这样对别人不大公平吧,”对,要有礼貌,呵呵,她在跟神仙说话呢!
角端似是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嘴角上扬:“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拿主意了。”她头上的那朵黄花格外耀眼。
本能地身手遮住眼睛:“啥?”她又没说不许愿,那么快给自己做决定,万一那不是她想要的不是白浪费了吗?
“我从来没做错过决定,你的白马王子很快就会出现,”角端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本以为你我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认得我,不过也罢,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谁。去吧!”“萃姨,你不要再笑了,人家已经够丢人的了。”真郁闷,钱太多,当然得请辆马车,哪知一路上被当成怪物瞧。
萃姨好不容易止主笑,同情道:“傻孩子,人们做买卖从来都不为赚钱,”看小姑娘不解,她继续道:“我这样说吧,钱对人们来说不是必要的,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在做事,方便别人,也方便自己。”
“嗯,”有气无力的回答,“萃姨,我打扰你那么久,也是时候离开了。”
萃姨闻言愣了愣,随即温柔地抚摩小姑娘的头,眼里充满不舍,又要一个人了!也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要走的始终留不住。
“我会常来看你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萃姨孤身一人,许沐遥早已把她当亲人了。听说子夏国最繁荣最好玩的地方是就中都,她决定去好好转转。钱她已经存进银户了,随时随地可以提出来用,想不到还有这种地方,虽然没有利息,但总比带在身边被嘲笑的好。不过在赶路前当然先准备些零食啊,天舞城小吃她还没尝遍。
零嘴街里,背着已买好的各这小吃,她在一家汤店门前止步,“老板,给我打包些松枣汁,我要那么多。”她身手出来比划,就差这个没买了。
“好嘞,姑娘家里人很多吧?”老板边取出一个小巧的老树皮盒子,将它的开口放在一片松枣叶下,叶子里便滴出许多汁液,盒子随之变大。
她看着诱人的松枣汁咽口水:“啊?啊,是的。”哎!少说少错。
……
祈愿节过后南都人大多已离开,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却仍很热闹,现在这个国家没有电视电脑之类的东西,人们都喜欢往外跑。如果一个人超过三天足不出户,那他肯定是病了。兴致勃勃时,不远处有两人引起她的注意,那两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应该说一黑衣一白衣,组合颇为滑稽,但许沐遥却没心情去评论,反而心跳加速——那两人各拿一条粗大的铁链恶狠很地盯着她,她直觉:事情不妙!
狩猎场内,女人没命地喊:“让开让开!本姑娘要逃命!”
“别跑,非法住户!”那黑白双煞跑的忒快。
不行,再这样本姑娘会客死异乡的,前面小店人多,进去先避避。
原来是在卖马,她夹在人中逢里,中间是一匹精壮的白马,脖子修长,尾巴向上翘起,她虽不大懂,但也看得出那是批上等马。
外面传来说话声:“不好意思,这里是公共区,冥府的人不能进。”
“里面有非法住户,我们要进去抓他。”是刚才那矮个子的声音,冥府?难道真的让她碰上黑白双煞了?
“那就请两位耐心等候了。”看来暂时安全了。
“姑娘,你也对这马感兴趣?”马商好像在对她说话,看着所有焦点落在自己身上,她更加确定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穿过人群走进了白马。
“呃,是啊,这马多少钱?”
“姑娘一定是个新手,马一向不出卖,只要能让它驯服,它就归你!”马商语言温和,没有嘲笑的意思。
驯服?她长那么大连马都没碰过,叫她驯服马?
“姑娘,你可以用你的元童。”马商提示道,围观的人也饶有兴致。
她有点苦笑不得:“这,那我试试。”元童她当然没有,不过别人不知道啊,事已至此,惟有使出杀手茧了。嘻嘻,马儿马儿,你真走运,姐姐我的初吻就献给你了。
白马很警觉,在她靠近时,低哼着往后慢慢向后退,许沐遥小心翼翼地伸手欲抚摩它的头,渐渐地,马不再后退,她摸到它了!“接下来就是看我的美人计的效果了。”她暗自祈祷。当她将头凑进时,白马又开始躁动了,鼻腔中发出的低鸣仿佛表达了它的极大不满,不管那么多了,怎样都得试试,周围的人也替她捏了把汗,但都没敢吭声,怕马受刺激。而下一刻,当她亲吻白马,随着一道刺眼的黄光,白马温顺的坐在了许沐遥的身边。
“还傻笑什么?上来!”是错觉吧,她好像听见这马跟他说话,“没错,是我说话,现在没时间让你大惊小怪,如果不想黑白双煞把你仍出子夏国就快上来!”马的声音像是青年男子,与其说是语带不满,还不如说是在命令她。
原来真的在说话,啊对,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逃命要紧。她骑到白马背上,正琢磨怎么驾驭这马,它已嘶吼着飞奔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