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媚药(1 / 1)
回到侯府,三人下车,又让进侯府喝了会儿茶,炼海冰才拉着犹不死心地一再要我保证改天讲故事给他听的小柯走了。秋儿直觉得这个人有意思,笑着说哪有这么天真的人,就为了听个故事,还生怕人家不讲给他听,巴巴儿地送回了家还唠叨一大堆。她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我,接下来水家的生意上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还要隔三差五的应酬美人柯,一时头大如斗。好在炼海冰此次是为太后贺寿而来,并不能在京里久住,最多也不过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暗自安慰自己一翻。
回到卧房,秋儿和韵霓侍候我沐浴更衣,而后送了点茶过来便退了出去,只留韵霓在我房中侍候。我煨在火盆前,思忖着扩建同时的选人培训等事情的细节,接过韵霓递来的茶慢慢地啜着,现在扩建的工程已经开始,要等完工怎么也得等到八月份了,不过第一批由朗玉和临江选送来的孩子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尚斩。”我轻唤一声,尚轩自暗处现身对我一作,立在我身前三步远的地方,“碧嫣那边的消息送来了吗?”我对他淡淡一笑。
“送来了,那边已经把送来的人和这几日招收进来的用作聚缘楼小二的人先集中在了老聚缘楼的后院里,都安顿好了,经过初步的筛选,现有二十人留了下来。”尚轩的办事效率一向是让我放心的,回事时也很简洁。
“那么这些留下来的人中底子可都查清楚了?”我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韵霓,这件事是分派了给她去做的。
“回主子的话,已经都查清楚了,二十人中被选为暗影最初培训人员的四人都是孤儿,之前混际市井,并无身家,也未曾接触过其它人家。是以卖些苦力勉强度日的人,但这些人本身的根骨都是不错的,人也聪明,年纪在十二岁到十六岁之间,虽已错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期,但□□一翻都是做得了事的。”韵霓一直被按插在水云鹏身边,调她回到我身边后多少还有些生分,并不似尚轩那般自在,此刻她恭顺地回答着我的问话。
“好,那么余下的十六个都是将来的店堂伙计了,这些人的底子如何?”我呷了一口茶,想来这规矩还得给她说明一下,省了那些个虚礼才好,抬手止住她正要回的话,“韵霓,我这儿有些新规矩,你既然来了,我便先告诉你。如果以后不是在外人眼前,在我这房中回话的时候,就省去那些个主子奴才的虚礼,没的浪费时间,我听着也不喜欢。你和尚轩,你们都是水家的影卫,为了以防万一身子里都服用了忠奴蛊,但我并不想因此而将你们视作低人一等的奴才。生而为人,出身家氏无法自由选择,但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不到必不得以,我不以此蛊来牵制你们,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明白了?”我淡淡地笑着放下茶杯,真诚地看着她。
如果我无法解除他们身上的那蛊,或者说不能解除,那么对于他们,我可以更多一份信任,更没有必要搞些个主子奴才的没用称呼来让他们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对于御下,最好的方法不是严酷的规矩刑罚,而是以心换心地对待他们,规矩刑罚只能令人产生不得不屈从甚至敢怒而不敢言的心理进而产生阳奉阴违,甚至背叛,当然这一点我不用担心。但是真诚平等的对待却能够得到真心的回应,发挥他们本身的创造力,他们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办事,更何况我将来还要将更大的权限交到他们手中,我要的是能办事有思想的人,而不是只会听命行事的机器。
“主子……”韵霓先是一怔,然后在她漂亮的杏核眼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眸中的光彩明亮异常。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以后你们人前叫主子,只有咱们自己在的时候就直呼其名吧。”我收到了满意的效果,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是,韵霓记住了,能遇到您这样的主子,是韵霓的福份。”不愧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虽然我此举对她是个不小的震憾,但她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平复着情绪,“余下的那十六个人要再经过两轮的筛选,他们原本都是些穷人家的孩子,为的是生计,底子都是清楚的,但最终还是要老祖宗和您看过了才能定下来。”
“好,这些事都是托延不得的,你要再把这二十个孩子的底再查一遍,紧防有什么遗漏,这些人中有嘴不严的、心不稳的,就一律剔除出去。水家的训练不为这样的人浪费时间性和精力。”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城外买个院子,要大些的,以后凡进店的伙计都要在那里受过训练才能正式进店,那些挑出来的孩子就在结束这些基本的训练之后也进店,但夜里并不住在店中,送去翠云山上的桃园,在那儿继续训练。”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尚轩,酌人把那园子里的院子整修一下,加盖三间房子,以后那些挑出来的人员都要在那里住着受训,周围不可有藏得住人的地方,训练的场地也要扩大一些,不必太过修善,只在桃园中砍掉一些桃树,留出一块空地就是了。”
“是。”尚轩和韵霓齐声领了命,我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昨日的宿醉,加上晚饭时又喝了些酒,这身子是真的觉着乏了。
“欣儿,”尚轩站着没动,看着我略显潮红的脸色皱了皱眉,“让我给你把把脉吧,你这气色看起来不大对。”说着他跨前一步走到我身前,坐了下来。
我也觉得这些的醉酒有些不大一样,说不出身上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有点乏,所以我并不拒绝尚轩的好意,况且我现在是病不得的,这一堆的事够我忙一阵子的,身子若有什么不妥可不是什么好事。看着尚轩的眉头皱了复又松开,我心里满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他看向我的眼中也有不解的神色。
“怎么了?”我观察着尚轩的脸色,难道真有什么不妥?
“现在还说不好,你从昨晚到现在都吃过些什么?”他的脸色很平静,眼中却转着疑惑的光泽。
“昨晚上宫中寿宴我几呼没吃什么东西,倒是喝了不少酒,后来还喝醉了。”我回忆着,“我嫌席间太吵,就自己到御花园中走走,后来在湖上的亭子里吹了会儿风……”我一五一十地讲述着这一天一夜以来的经历。
“你醒来后喝的那碗醉酒汤的味道是不是有点酸?”尚轩听完我的叙述问道。
“醒酒汤?是有点酸酸的,有什么不妥吗?”我回想起美人柯喂我喝的那碗汤,茫然地问道。
“你这次醉酒后是不是曾经陷入晕迷?”尚轩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有些了然的神色,他进一步向我确认着。
“我说不大清楚,不过,在我醒来的时候确实不似单纯因醉酒而睡着,到像是从晕迷中醒转。”我心头一紧,回想起醒前的那段黑暗和呼吸艰难的感受。
“欣儿,你这并不是简单的醉酒,而是中了迷香。你可还记得晕迷之前闻到些什么特别的味道没有?”尚轩已经相当肯定自己的推断。
“特别的味道?”我醉酒之前只闻到炼海冰身上飘来的淡淡的龙涎香,“好像没有,只是闻到冰王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龙涎香……”
“那不是龙涎香。”尚轩打断了我的叙述,微蹙了眉头,“那是一种叫美人睡的上等迷香。”他已作出了判断,“初闻时淡淡的几不可辩,况且你身在宫中,龙涎香又是宫庭中最常用的香料,所以在闻到酷似龙涎香味道的美人睡时才会无所察觉。这种迷香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令人浑身瘫软无力,如醉酒一般,但这种迷香的唯一弱点就是必须离得很近才能对人产生作用,而且,之所以取名为美人睡,是因为这是一种只对女子起作用的迷香,男子并不受它的影响。加之你饮过酒,所以迷香的药力会更快地泌入体内,令人晕迷的时间更长久。”
我听得暗自心惊,难怪我走进炼海冰的时候就觉酒力上涌,头晕目眩,就算酒醉也不至于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啊。而我在今天下午醒来之前竟是沉沉陷入在黑暗中,完全不似在睡眠中那般,否则不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听不到,醒来时还全身无力。那么说来,炼海冰一早就谋划好了与我的相遇?可是他又是如何得知我会独自去御花园的呢?而且还一早就在身上放了美人睡。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我把当晚在后宫宴席间所有的细节一一梳理一遍,可是人太多,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我一直忙于应酬那些个嫔妃命妇,根本无暇去注意什么人,什么细节。
“那醉酒汤又是什么?”我只好从自己能抓住的细节着手。
“是普通的醒酒汤,只是在其中加入了一味春觉草,这种草但是美人睡的解药,需得和汤送下,或是在煮好的汤中加入,有一种淡淡的酸味。”尚轩继续给我解惑,“美人睡原是会让人浑身无力,只有服下了春觉草才能解了美人睡的药力。所以你醒来后喝的是加了春觉草的醉酒汤。”
我心中一凛,炼海冰到底想干什么?他用迷香迷晕了我,把我带回他的别院,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在我醒来之后,也并未对我提出任何要求,那么他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安排这一切?那么小柯又知道多少呢?他真如外表所看到的那样简单吗?尚轩说春觉草只能在醉酒汤煮好后加入,那醒酒汤是他端进来的,也是他亲手喂我喝的,是不是他加的呢?如果是他,那么说明他也是同谋,至少是个从犯,如果不是他加的,那又是谁加进去的?炼海冰一直守在我榻边上,应该没有时间和机会才对。可是我看过小柯的眼睛,那么纯净,真的会是他吗?
“欣儿,你今晚是否饮过酒?”尚轩看着我的脸色,打断了我的神游问道。
“是喝了几杯,不过不多。”我老实地回答道。
“这就对了。”尚轩了然地点了点头,面色有些怪异,我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周身发热,口干舌噪,端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了进去,可还是不管什么用,真想找块冰来含在嘴里才好。“糟了,药力似乎发作了。”尚轩皱眉看着我,又帮我倒了一杯茶。
“什么?……”我只觉燥热难耐,伸手扯开领口,“你说什么药力发作?”
“本来美人睡的药力已被春觉草解了,可是如果在两个时辰内再度饮酒,那么酒力加上体内尚未排出的春觉草的药力就会成为无药可解的天下第一媚药。”尚轩的身体离我好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衣服下面线条优美的肌理,呼吸有些粗重,我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他的脸,“必须在四个时辰内与人行房,否则气血逆行,如果是修练内息之人会深受其害,甚至走火入魔。普通人则会元气大伤,轻者沉弥病榻,重者,唔……”他未出口的话已经被我火烫的唇堵了回去。
“少夫人。”门外传来秋儿的声音,她这会儿过来必是有事,我极不情愿地放开尚轩的唇,一股怒意险些另我控制不住。我强自灌了一杯茶,稍稍缓解了口中的干涩,压住怒意,起身理了理衣衫。
“什么事?”我的声音微有些暗哑,我赶紧避开尚轩的身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秋儿掀帘子进来,“冰王爷去而复返,说是有重要的事忘了和少夫人说。”秋儿看了看我绯红的脸色,皱了皱眉,“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她关切地上前拉起我的手。
“没什么,冰王爷现在何处?”我接过尚轩递过来的茶一口灌下,稍稍平复一下气息问道。
“我让他在前厅俸茶,可他说事情紧急,非要跟进来,我也无法,只好让他在院中等我进来先看看你是否睡下了。”秋儿仍不放心地看着我,伸出小手抚了抚我烫热的额头。
我到要看看他想干什么,对尚轩使了个眼色,转眼间他已隐匿于暗处,悄无声息。韵霓不动声色地扶住我,从掌心为我送来一股清凉的气流,帮我暂时压制住身体的燥热。
“既然王爷人都来了,那就请他进来吧。”我深吸了口气,淡淡地吩咐道。秋儿看了看我,微讶的神色一闪而过,她是在惊讶,我怎么会让一个王爷进卧房里来,我现在顾不上她怎么想,只想快点弄清真相,看看这位冰王爷到底想干什么。秋儿没说什么,转身走去门边打起帘子,把炼海冰请了进来。
“欣儿。”炼海冰仍旧温和地笑着,径自向我走过来。
“冰王爷,不知深夜去而复返所为何事?”我不能让他再近身,马上扬声问道,看着他的脚步顿住,站在离我五步外的地方,我由韵霓扶着,不着痕迹地退到窗边,“王爷请坐下喝杯茶吧。”我看了秋儿一眼,她马上走上前将炼海冰请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
我也在窗边的椅子上落了坐,韵霓走过去又为我倒了杯茶,放到我手边的小几上,就立在我的右侧。
“欣儿,我有些重要的事忘了和你说……”他说着看了看立在他身边的秋儿和我右侧的韵霓,“只是这事,我只能单独跟你说,所以……”他作出为难的神色。
我慢慢地喝着茶,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先让两个丫头退下去,可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多有不便,更何况我还身中媚药,而他就是那下药之人。只是秋儿目前并不是我所能信得过的人,只怕她的来历并不简单,可这一层现在又不能说破,不由左右犯了难。抬眼看了看炼海冰,他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垂眸喝着茶,大有我不屏退两个丫头,他就这么跟我耗下去的架势。我恨得咬碎银牙,面上却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必竟现在等不起时间的人是我,他算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自在的等着我就犯。无奈,我看了韵霓一眼,她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要她把秋儿带去一个刚好能听这房中动静的地方,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总之我和炼海冰在这房中的谈话和所做的事情是一定要让她听到的。
“既然如此,那秋儿和韵霓你们就先下去吧。”我淡淡地吩咐道,秋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恭顺地跟着韵霓退了出去,我等她们走出了院子才抬眸看向炼海冰,“不知王爷有何吩咐?”丢出不咸不淡的一句,我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已结了一层冰。
“欣儿,你此刻可有感觉身子有些不适?”炼海冰故作关切地看着我的脸色,站起身欲走向我。
“王爷请坐。”我挺直着背,不为所动地冷着一张脸,“有劳王爷挂心了,欣儿感觉尚可。”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
“欣儿,从气色来看,春觉草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只是你强自抑制也是撑不了多久的。”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只眼光复杂地看着我。
“哦?这么说来,王爷是承认对欣儿下药了?”我笑如春花,语气却冷得像从北冰洋中飘来的一般。
“你果然不简单,这么快就知道了?”炼海冰露出一脸赞赏的神情,眼神变得漆黑晶亮,“不过,知道了也无防,今夜你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他唇边泛起一抹邪肆的笑,带着一种魅惑的力量渐渐向我靠近。
“这就奇了。”我笑得更加妩媚娇柔,他反到身形一滞,停住了向我靠近的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王爷不是喜欢小柯吗?怎么又对我用起这些手段来了?”我必须得把事情搞清楚,难不成这家伙是双性恋?就算是,我也才认识他一天,他根本不可能恋上我。
“阿柯是我的侍宠不错,但他只能是一个侍宠,你说我会不会放着个鸾凤命格的女子不要呢?”他剑眉微挑,笑得更邪魅了,“况且,你还是如此一个美妙的可人儿。放着你为古玉瑞守活寡岂不可惜了?”他手里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的腰佩。
我心头一凉,瑞难道已经……不!这不可能!瑞应该是在蜀青执行任务,如果瑞出了意外,炼海云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他何以如此肯定地说留着我为瑞守活寡?!而这命格之说何时泄露了出去的?他又是如何得知的?还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了呢?
“放心,可人儿,这命格之说目前为止也只有我和我那皇兄知道而已。”在我被他的话震惊得心神不稳的这点时间内,他已走到我身边,伏身托起我的脸,“过了今晚,你便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了你的。”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被韵霓运功压制下去的血气再次上涌,我紧紧地握着拳,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强烈的刺痛迫使自己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一瞬不瞬地瞪视着他渐近的脸,他的唇在我唇上一触,我几乎忍不住想去迎合他,再将拳头握紧些,感到有粘稠的液体顺着紧握的手向下滑去。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吻着我的唇,我忽然绽开一抚妩媚妖艳的笑容,轻启朱唇迎向他的吻,当他把舌滑进我嘴里探索我口中更深的芳香时,我突然猛地合拢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不久一股腥甜的味道在我口中漾开,他吃痛地闷享一声。我只觉颌骨一阵酸软,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我颌后的穴位,迫使我松了口,血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滑了下来。俊俏的脸因愤怒与痛楚而扭曲着,怒目喷火地瞪着我,他抬手在我鼻前一挥,一股异香钻进鼻子里,我来不及闭气,紧接着便觉浑身酸软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复又换上那抹邪肆的笑容,将我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榻前,将我往榻上一扔,两把扯去我身上的衣物。
“小可人儿,怎么这么淘气?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用力抹去嘴角的血迹。
我那一口咬得虽狠,却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他的反应太快,我的颌骨被他捏了开来,所以也只是让他流了一点血。可现在我却毫无反抗能力了,不过,我本也不想反抗,说了这么多,如果我还不能知道他的厉害,未免有点太过单纯了。他要我只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命格,他可以如此不管不顾,不择手段地强要了我,不正说明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吗?
我动弹不得,又不能出声,只好愤怒地死死瞪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上肆虐,我强自咬牙忍耐着。在他技巧娴熟的挑逗下,我体内的药力已经再也无法压制,我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让自己的神智保持一丝清醒。
他在我身上舔吻抚触着,留恋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你可真是个美人儿啊……”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令我肉麻的话,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衫,与我肌肤相亲地磨擦着我已敏感异常的身体。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身子已经绵软无力,我拼命地咬紧下唇,腥甜的味道在我口中越来越浓。我心急如焚,却只能眨着越来越迷乱的眼睛,怎么也对不准胶距,看不清他的脸,泪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嗯……小可人儿,你还真是诱人呢!今晚就让本王来好好疼疼你!”他粗重的喘息声撕扯着我的心。由于药力的作用我无意识地迎合着他。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体内的药力也终于缓解了下来,我只觉浑身酸痛仍是绵软无力。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传来,他警惕地抬起头来听着外面的动静,我终于松了口气,嘴角几不可察地对他勾起一丝笑意,眼中满是嘲讽地看着他。他一个怔愣,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炼海云的眉头拧得死紧,脸色铁青。当看到榻上□□的我和犹未离开我身子的炼海冰时,脸色更黑了,暴风雨在他眼中迅速凝聚着,一股威严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炼海云进门的那一刻,我眼中的嘲讽与唇边的笑意早已荡然无存,苍白着一张脸,眼中紧有空洞无神的哀伤深不见底,唇上仍在涌出的血液显得触目惊心。任由身子就这么绵软无力地瘫在榻上,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药的,而雪白肌肤上刚刚被肆虐出的斑斑於痕更是刺眼之极。
炼海云看着眼前这一切目眦欲裂,浑身因愤怒已极而微微颤抖着,“畜牲!”他的怒吼如同一声惊雷,已经下了地的炼海冰很自然地随之一颤。炼海云紧紧地咬着牙,闭了闭眼,微侧过头对秋儿道:“还不给你主子盖上被子,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秋儿闻言脸色一白,赶紧从皇帝身后闪出来,快步走到榻前,扯过锦被将我盖了个严严实实。
“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押入天牢!”他强压着怒火却仍是低吼着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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