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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 意外事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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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糟了,怎么大姨妈会提前十天来了呢!坐在公园长椅上的梦璃璃为突如其来的熟悉腹痛而苍白了脸色。

翻翻包希望侥幸能找到一片卫生巾,可是没有,而那温热的液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了身体,天要亡我哪!璃璃凄惨地皱起了眉。

她的生理期向来很准时的,所以提前两天备好用品就完全能应付了,可这次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令璃璃措手不及。

小腹下坠似的隐痛一波一波传来,璃璃以手捂着,倒能忍受,只是没有卫生巾的阻隔血一定已经浸出了裙子,从没碰过这么丢脸的事,璃璃一时没了主意。

挺直脊背僵坐了好一会儿后,璃璃终于下定决心——走!

发现这时人不太多,璃璃以包遮住身后以飞快的速度向公园的便利店冲去。

还好有夏沐风给的零用钱,本不打算用,没想到终究还是动用了。

买了一包卫生巾,璃璃急忙钻进了卫生间。

果然她的内裤、裙子全染上了血迹,由于气温高,血迹已凝固成了暗红色血块。璃璃扭转头费力地将刺目的印迹一点一点洗去,虽然为此裙子湿了一大片,却也好过方才令人尴尬的颜色。

抚平因拧干而弄皱的裙后摆,璃璃松了口气,仍旧以包遮挡着走出了卫生间。

在进公园之前,璃璃在附近街道里游荡,希望能找到能送她回去的水井,可是却一无所获,繁华的都市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即使凑巧有,估计也很难是她要找的许愿井呀!

究竟她该怎么做呢,她真能回得去吗,若她找不到回去的方式,是不是得在这个世界永远呆下去?这里不是她的时空,存在的只是两年前的她,而不是现在的她,若两个她不能存在于一个时空是不是这个她就将消失?茫无头绪的她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梦璃璃!”身前突如其来的声音令苦恼思索的她心跳一窒,捂着胸口抬头一看竟是跨在脚踏车上的夏凌云,虽然他与夏沐风长得一模一样,但她一眼就能认出他,可能是因为他毫无表情地脸吧!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语气一如之前的冰冷,璃璃也不介意,向他点点头微笑道:“出去呀!”

夏凌云并未因为她柔柔的笑而舒展僵硬的脸部线条,反而冲她低吼道:“上车!”

“嗯?”被他的口气吓了一跳,璃璃不解地眨眨迷梦大眼。

“我说上车!”一条腿仍旧跨在脚踏车上的他有些不耐的重复道。

“有……什么事?”让她上车总有个理由吧,她不记得他们有约呀!

夏凌云深深蹙眉,盯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开了口,“送你去医院。”

“为……什么?”她又没生病去什么医院?难道是别人?“夏沐风生病了?”她急切地问道。

“不是。”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傻瓜,明明是自己不舒服还搞不清状况,不由得加强了语气,“你流血了。”

“流……血!”听他这么说,璃璃的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去看自己的裙子后摆,没事呀,洗干净了,虽然有点湿,但不太明显了,他从前面应该看不出来呀!

“腿上。”

璃璃这才弯下腰去,果然看见自己露在裙下的腿内侧有片明显的血迹。“啊!”璃璃尖叫,为自己的粗心而窘迫万分。

“你的腿要包扎一下。”夏凌云硬梆梆的说出这几个字,像是很少说过这类的语句。

“不,不是……哎,没……事……”璃璃一下子胀得脸通红,要解释却难以启齿,这种事要她如何对一个大男人说吗,情急之下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眼看那幢破楼就在不远处,璃璃顾不了那么许多,拎起裙子头也不回的奔向那房子,也奔出了夏凌云的视线,留下神色复杂的他呆立半晌。

直到躲进她的房间,璃璃才长舒了一口气,不知夏凌云会是什么想法,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

“啊!好丢人哪!”璃璃靠着门不禁掩着滚烫地脸颊哀叹。

对于时不时犯迷糊的事实她自己也毫无办法,即使经常提醒自己,差错也还是不可避免,所以她只能慢慢接受,并学会如何在干了糊涂事后尽快地放下心中的包袱,回复平常心态。

因此,璃璃在自责后悔了一阵子以后,就渐渐抛开了烦恼。

清洗完毕的她躺回柠檬床的下一秒竟是想到了夏凌云,虽然表面上冷漠,口气也不温和,但他原来并不是个冷酷的人呀!这种感觉令璃璃不由心头一暖。

☆☆☆

撑着下巴坐在玻璃台阶的最下层,梦璃璃盯着大门的方向,夏沐风刚刚打电话回来说要接她出去吃晚餐,于是她喜悦地在这里等他。

自昨天上午后,她快两天没见到夏沐风了,听他说在忙筹备纽约时装发布会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昨天很晚才回来,今天很早又去了。

当一个成功的生意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像她这种迷糊的个性,估计很难在这方面有所发展。

而她自己学的新闻专业也似乎不太适合她,作新闻人必备的素质:敏锐的目光、理性的思维和准确的判断,这几条她一条也搭不上边,据她猜测,新闻事件若要等她来发现,非沤烂发霉发臭不可。

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了,不知什么时候还下起了雨,看树影在风雨下奋力摇动的架式,这雨还下得不小。

璃璃走向窗边,有点紧张地向外张望,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

又急又密的雨点在不远处路灯投射出的昏黄光线下拉扯成一张紧密的雨幕,在灯光触及不到的灰暗的尽头似乎有一个人影颠簸而来。

“是他?”那模糊不明的影像竟令她联想到了夏凌云。

不知道他的作息规律,也不了解他究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但她就是直觉认为是他。

于是她急匆匆地拉开门冲到了走廊上。

那人果然向自己方向而来,骑着一辆眼熟的脚踏车,以一种奇怪的摇摇欲坠的姿势。

待他终于停在自己眼前时,她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浑身湿透,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泥浆,脚踏车也几乎支离破碎,老天,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璃璃没及多想便冲进了雨中一把扶住了差点栽下车的夏凌云。

“你怎么样?”她听到她的声音在抖。

“没什么。”嘶哑的嗓音倔强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甩开她的手臂独自向屋内走去。

“我扶你!”璃璃看到他脚步艰难,像狂风中挣扎的风筝,赶紧跟了过去。

他却固执地丢出一句,“不用你扶!”举步向楼梯移去。

室内明亮的光线让璃璃看清了他的状况,他的衣裤割破多处,数不清的伤口正往外渗着深红色的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泥,让人看得心惊。

“别逞强了,你受伤了呀!”璃璃叫出声来,有伤在身放下点傲气难道就不行吗,她想像得到他一定很痛。

“我自己会处理!”夏凌云执拗的拒绝她的好意,忍痛抬起腿跨上一级台阶,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他痛得冷汗涔涔,跟着后面的璃璃虽没看见他的表情,但她似乎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

“别固执好不好,你坐在下面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药。”璃璃温言以对,捉住他的手臂。

“不用你管!”夏凌云回头竟吼了出来,像避开瘟疫般挥掉了她的手,抠住楼梯扶手再次迈开步。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璃璃委屈地低泣起来。人家只是一翻好意,可他却当是驴肝肺,还摆出一副冰冷的拒人千里的表情,真是可恶!

夏凌云咬着牙想坚持再上一级台阶,可左脚踝处错位的痛和右大腿处的撕裂痛一同来袭令他下肢一阵筋挛,终于扑通跪倒在了台阶上。

沉重的声响登时令璃璃一怔,忘记了哭泣,“你的腿怎么了?”“腿”这个字眼就像根导火索,轻轻一碰就在她心中引爆了她几乎遗忘的炸弹,她浑身发凉地等待他的回答。

上方的人此刻却突然出奇的沉默了,僵硬的维持着跪着的姿势,若不是他刻意压抑却仍剧烈的呼吸声,她会以为他已经成了一尊雕像。

璃璃不敢挪动一步,也不敢再发出半个音,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背影。

这时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了。

“凌云!”是夏沐风激动的声音。看到跪在楼梯上的夏凌云,夏沐风飓风似的飙了上去,一把紧紧地搂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

“还好你回来了!”夏沐风巨石落地般的松了口气,“你不知道我感觉你出事了之后打不通你的电话有多着急。”

怀中的夏凌云僵硬的身体忽的一阵轻颤,原本压抑的疼痛幕的一股脑充斥了他的神经,他竟疼得说不出话来。

体会到他的感觉,夏沐风立马红了眼眶,他们是一体的,他们骨血相连,他怎么能不知道他的痛!

“别担心,我在!”轻柔得像羽毛的低吟飘进臂弯里的人心里,不同于对女性朋友的甜蜜柔声,那是一种心贴心,骨连骨,安心稳定的声音,只属于他们的声音,然后他弯腰抱起了他,他没有半点抗拒。

璃璃呆呆地看着他们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夏凌云之前的抗拒、执拗、戒备在夏沐风面前居然嗖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两人好像成了合二为一的整体,他抱着他是那么的契合与自然。

因为他们是双生子的缘故吧,璃璃如是想。

把夏凌云平放在床上,夏沐风回身关紧了房门,他知道他不喜欢被别人看见那身体的隐痛。

目测着他的身体的伤痕,夏沐风眉头不禁紧蹙,“是摔伤的吧!”

因为精神放松而同时松懈下来的身体全被疼痛占据,夏凌云不想出声,对他的话表示默认。

事实上他是为躲避一辆失控的卡车而摔下了路边的护坡,万幸的是他没被车撞上,而且护坡不是太深,否则那后果就不敢想像了。

脸上额角有擦伤,两支手臂割了几道口子,伤口状况看不真切,但从出血量来看必定不浅,夏沐风心痛地闭了闭眼。

脱掉T恤,身上有几处淤青像是翻滚时磕碰到硬物造成的。

手移到腰上,缓缓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一手托住他的臀部,一手小心翼翼地剥开裤子。

每剥下一点都会牵扯到他各处的伤口,夏凌云干脆屏息闭目忍耐着。

终于解除了裤子的束缚,他看到了他肿得发亮的左脚踝,心中不由得一阵抽痛,强自压抑那痛楚后才说道,“好像扭伤了,得叫医生来。”然后转向他的右腿,暗吸一口气道:“我给你取下义肢,你忍一忍!”

极其轻柔的动作对于现在的夏凌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紧咬牙关承受着义肢离开身体而撕扯下皮肤的钻心疼痛,终于在最后闷哼出声。

只有手掌长度的残腿血肉模糊,就像刚刚剥离他的不是一条没有生命的义肢而是血肉相连的身体的一部分,看得夏沐风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怎么……还那么爱哭!”这时的夏凌云居然有心情取笑起他来,费力的说出一句话后,急急深呼吸几次才抑制住此起彼伏的疼痛感。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夏沐风胡乱擦了一把眼泪,责备似的盯着他道,“你若下次还弄伤自己,看我不哭死给你看。”

夏凌云无言地凝视着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就不需要靠言语,光是那种奇妙的心灵的感应就足以让他们彼此深深地了解对方,他受伤,他就一定会痛,他笑,他就一定会开心,是的,他就是他的一部分。

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外,璃璃心乱如麻,到底夏凌云伤得怎么样,他不开门,她怎么好闯进去呢!

终于,夏沐风眼眶红红地出来了。

“怎么了,他伤得严重吗?”璃璃迫不及待地上前问。

“不太严重,扭伤了脚。”夏沐风不打算说得太详细,凌云不希望让她知道关于他的那些事情。

“不严重吗,我看他很难受的样子。”璃璃放不下心来,刚刚的一幕任谁看了都会心痛。

“你别担心了,肚子饿的话先叫个外卖吃吧,我再进去看看。”

“要我……做些什么吗?”发生这种事情,哪还吃得下饭。

“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我搞得定。”扯出个极淡的笑容,夏沐风轻推璃璃的肩,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喔……”璃璃不情愿地应着,却没动半步。

夏沐风没再强求,又钻回夏凌云房间去,关紧了门。

他们定是怕她害怕才支开她的吧,又不是胆小鬼!不过比起伤痕累累的样子,夏凌云莫名的强烈抗拒意识更令她心惊。

他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抵触的情绪,突然间她想了解。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在门外站了半天。

有人按响了门铃。

璃璃开门一看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笔挺的西装,职业化的微笑。

“你是……”

“你好,我是夏沐风的朋友Smith医生,他叫我来的。”用生硬的中文礼貌地回答过后,便拎着个超级大的医药箱和一个挂吊瓶的架子轻车熟路的上楼去了。

还说不严重,医生都请来了,还带足了行头,璃璃盯着那个高高的架子心里直发毛。

夏凌云正在承受痛苦,能为他做些什么?

想了想,璃璃决定干脆为他熬点粥,不是说病人喝粥好吗。

开着厨房门熬粥,一边看着火,一边关注门外走廊里的动静。

Smith医生来了大约半小时便走了,带走了医药箱,留下了那个挂吊瓶的架子,看来在为他打点滴呢。

没过一会儿,楼下的门被钥匙打开。

璃璃好奇地凑到门边看了一眼,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男的与夏沐风他们很像,女的华美精致别有风韵,是他们父母吧。

他们也注意到厨房里陌生的她,匆匆点头后即进里面的房间去了。

其实她真羡慕他们,有父母这么心疼着,牵挂着,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三心两意间,粥溢出了锅,损失惨重,最后乘到碗里只剩下了一个碗底,并且对不住的是,只剩一碗底的粥还糊气四溢。

端着粥立在夏凌云门外,该不该敲门呢,他父母都在里面。

犹豫之际,门开了,夏沐风送两位出来了,他母亲眼睛肿肿的,父亲紧锁着眉头,看得出很是伤心。

“璃璃,你没去休息呀?”夏沐风看见她有点惊讶。

“没,我熬了点粥,看夏凌云能不能吃。”于是几个人齐刷刷地聚目到那碗可怜的粥。

夏沐风只瞟了一眼便别过了脸,这东西也能吃吗?

他母亲倒是慈爱地扯出一丝笑容接了过去,道:“辛苦你了,璃璃!”然后转手放到了夏沐风手里,“端给凌云吧,人家一片心意。”

他父母又交待了几句便走了,璃璃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味着他母亲看自己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个……”夏沐风举举手中的碗,有点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个,还是给我好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自己的手艺实在有些抱歉。

“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想被我妈骂,只是若凌云不吃就怪不得我了。”夏沐风耸耸肩,对这碗粥的命运不甚看好。

“不会的。”璃璃摇头,说实在的,真想不出能帮上什么忙,只能做出这个来,让他看到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夏沐风转身进了房,不一会儿拿着一只空碗出来了,一脸的惊异,嘟囔着,“我就说他没有味觉了。”

璃璃接过碗,心里竟有点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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