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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偶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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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晴和雪梅辞别了师傅,一个从山南,一个从山北独自下了山。

雪梅独自一人带着师傅给准备的盘缠沿着山南的路下山了,走了约半日的光景才发现前面有村社。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炊烟渺渺的土墙茅屋。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留客路,炊烟渺渺的土墙茅屋更添情。雪梅见村边的一户人家,门外一株高高的杏树,上面挂着一布晃,显然是乡村的酒肆。布晃迎风,青杏衬叶,树下竹杆支了一个帆布的蓬子。稀稀落落的几张八仙桌。几条长椅。雪梅早已走得口干舌燥了,一见酒肆就急忙忙的向这边赶了过来。边走边把头上的斗笠摘了。哪知刚到近前,却在这时从后面飞来一骑白马,那人到了酒肆边上,忽然一勒马的缰绳,那马两只前蹄一腾空,长嘶一声,吓得雪梅一回头,那马两蹄正在雪梅的头正上方,那马上人往右一带丝缰,马一转身,便躲开了雪梅。在雪边梅的右边站定了。雪梅瞪了一眼那马上的人。只见那人跳下马,一袭白衫,已是灰尘尘扑扑了。微黑的脸上略显疲惫。脚上却蹬着鹿皮的软底细靴。两只靴头各用金线绣着大朵的团花。细高的个子。颇有些玉树林风的气质。雪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出自己的不满。然后拣了一张靠里边的桌子,吹了吹长条凳子上的灰,坐下了。那白衣人却拣了一张树下的桌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细细的擦了擦长条凳子,然后又细细的擦了擦桌子,把手帕塞到了马鞍下,才坐下。

这时店老板娘提着一壶茶走了出来。是一个约三十多岁的村妇,微胖的身材,蓝布衫,系着一条小围裙,上面钉了两个大大的兜子,鼓鼓的,围裙上尽是一些油污。先来到雪梅的桌上,用袖子抹了抹着桌子上的灰,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的花碗,倒上满天星的茶。又走到了那白衣人桌前,刚要用袖子擦桌,白衣人却一摆手:“给我来一壶酒,切一盘牛肉,一盘大饼,另外在来个汤吧。”

雪梅一听他居然要了这么多吃的,不禁斜眼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样子明明是嫌这里脏,还装模作样的,正在此时雪梅见一只白色的蝴蝶从雪梅的桌边飞过,雪梅快速的伸出两指便轻轻的把蝴蝶捏在了指中,然后对着蝴蝶就教训起来:“看你穿身白衣就是翩翩君子了,看你外表纤尘不染,便是脱俗了,呸,呸,装什么装啊,也没见你少吃了这里的的东西。”雪梅又故作姿态的对蝴蝶训道:“本姑娘就教教你吧,别在人面前装腔作势。别不分时间的乱在人前飞,要是一个不小心,你这小命说不定就丢了呢。”说完雪梅轻轻的就把蝴蝶给放了。

那店老板娘正给那白衣人端菜听见雪梅这一通话,便笑了起了:“哎哟,这么雅致的一位姑娘,却没想到是个痴人,对那虫子说什么话呀。它又听不懂。”那老板娘虽是村妇,说话却是极爽朗。

那白衣人此时却阴阳怪气的接道:“老板娘,你不曾看到那姑娘也正是一尘不染的白衣吗。”

“噢,难不成姑娘在拿自己当蝶儿呢。”老板娘笑着摇了遥头,回过身来问:“那这位蝴蝶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碟青菜,一碗米饭。”雪赌气的说。本来自己那番话是在奚落那白衣人,该死的自己竟也穿了身白衣。

雪梅气鼓鼓的吃着饭,边吃饭还不忘边用眼角瞪着那白衣人。那人吃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就吃完了,桌上的菜饭却动的很少,倒是喝了一壶酒。吃完后放下了一锭银子骑上马便走了。

那马走时扬起的那正扬起一阵土灰就着风吹进了蓬子来,一见这灰雪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赌气的想咽下最后一口饭,却噎在了嗓子眼,赶紧喝了口满天星,哪知那满天的茶叶末子,不喝还好点,一喝倒呛着了。这下雪梅使劲的咳嗽起来。满脸憋得通红。那老板娘急忙走了过来,伸出那黑乎乎的手给雪梅轻轻的敲了几下背才算好了些。雪梅付了二文饭钱,问道:“老板娘,去滇南应该走哪条路近些?”老板娘指了指那白衣人走的那条路。“离这里最近的市镇有多远?”雪梅又问道。“骑马小半天的路程,可是要是走的话,恐怕要大半天的时间。”老板娘看了看雪梅估摸着这姑娘走的也快不了。雪梅笑了笑,起身便开始赶路了。虽是初夏的天气,可日中的太阳也热得雪梅细汗直流。路上更不见的行人的踪影,满眼望去,除了路边的一些野草黄花。就是稀稀蔬蔬的绿柳白杨。雪梅无奈重又戴上了斗笠,想起自己离晚间住店的地方还远,便展开了轻功赶路。约摸有两个时辰的光景,雪梅隐约的看见了与天相接的地方已出现了市镇的影子。雪梅估摸着也就剩三四十里的路程了,便慢了下来,开始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时汗早已渗透了衣服,那白衣已有大部分贴在了雪梅的身上。雪梅慢慢的走着一方面以便衣服自然风干。一方面接近市镇了,施展轻功总会有些不便的地方。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路边的杂草野花早已变成了阡陌纵横的田畴。雪梅走了一程,见有马车往城中的方向,便相央告着坐上了一辆拉柴的大车,在黄昏时分进了城。只见这城内:

千家万户,士农工商,布衣罗绮皆为娇妻儿女忙。

三街六市,舞榭歌台,富贵繁华尽显花街柳巷旁。

满眼的热闹景像,让雪梅雀跃不已,自己从来没一人在街市中逛过。左边看看面具,又舍不下前边的糖塑泥人,再回头,又是胭脂钗粉。摸摸这样,看看那样,都觉得爱不释手。忽然雪梅发现了个新鲜玩意,铜镜。雪梅赶忙照了照镜子,只见镜里人粉面沾灰,云鬓疏散皱皱的衣衫。雪梅吓了一跳,忙放下镜子,自已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原来是雪梅在施展轻功时动作过快,所以脸上尽是些灰尘,头发也散了,衣衫浸了汗水,还未干透。雪梅放下镜子,用手理了理头发,又抑制不住好奇的心情进了一家成衣店,挑来选去,雪梅给自己选了一身月白色的绸衣,外罩着淡黑色的纱衣。纱衣下摆用银线竖行绣着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的上半阙:“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雪梅越看这诗越喜欢。算计了一下师傅给的银子,想要省出一件衣衫来还是可以的,下定决心后就到柜台边付了银子。这掌柜的一见雪梅买的是这件衣服,就打开了话匣子:“这原本是小女一时兴起做的两套衣衫。原说是鸳鸯衫:这上半阙的银丝正楷字在女衫上,下半阙金丝狂草却在男衫上了。说来也巧了,这男衫也刚刚有人买了出去,姑娘您就买了这件女衫。”雪梅笑了笑,也没在意,出了店铺依旧还在街市上逛。直到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人们开始收了摊位,雪梅才想起要住店。大城镇就是大城镇,虽说日落月升,却着眼可见铺面上挂的盏盏的红色灯笼。一点也不显得路黑。赶了一日的路,又在此逛了许多时候。此时的雪梅才感觉到又累又饿。可偏偏事与愿违,雪梅一连问了四家客栈都没有空房了。没办法雪梅只有拖着沉沉的腿找到了快到南城门的一家客栈。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也只剩了一间上房了。而且住一夜要半两银子。雪梅狠了狠心,住下了。住店的费用是贵了点,但是店家的服务可是一流的。雪梅刚上楼,便先给沏了壶菊花茶,接着就给打好了洗澡水,添了灯油,并嘱咐楼下用餐。雪梅自从拜师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服侍呢。

雪梅洗完澡,又把白天穿的衣服洗好后晾了起来。才换上了新买的衣服下了楼。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店小二马上就迎了过来,蓝布的褂子洗得都发白了,肩上搭着白色的擦桌布,手提了个紫砂的茶壶。未曾说话,笑脸迎:“姑娘吃点什么?”边说话边倒上了茶。“来碗汤饺吧。”雪梅想省着点花钱。“哼”只听旁边桌上一人手持酒杯用鼻子使了个动静。雪梅转头一看,居然是白天的那个白衣人。现在换了身衣服。又是与自己穿的一样,白绸的内衫,黑纱的外罩,金线绣字。一见绣字,雪梅像让狗偷偷的咬了一口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扯过那人的衫子,仔细看了看,果真是那首诗的下半段:“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飞灰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笔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是狂草。看上去气势磅礴。雪梅看看自己身上绣的却是正楷。比起他的衣服来却显得在大大的不如了。雪梅这心里一个气呀。

店小二好心打起圆场来:“姑娘,公子原是一起的呀,那就坐在一起吧。”

“不是。”雪梅和那人异口同声道。小二吓得一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给雪梅拉了一下椅子,示意让雪梅坐下。又殷勤的说:“姑娘还来点什么?”

“照他的来一份。”雪梅指了指旁边的和自己穿一样衣服的人,哼,瞧不起人,我父亲可是滇南城的统帅,雪梅心里想着。

那人抬了抬眼,冲雪梅微微一笑,并举了举杯。

雪梅瞪了那人一眼,便独自开始喝茶了。等到酒来,菜满时,雪梅不禁伸了伸舌头,这小子还挺会吃的。那人却像故意气雪梅一样,斟一杯酒,冲雪梅举举杯,并挑一下嘴唇,好像在和雪梅示威一样。雪梅当然也不示弱,他喝一杯,雪杯就喝一杯。喝来喝去,雪梅竟没吃几口菜,就醉了。本来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就应回房睡觉了,可这雪梅偏来了倔劲,非得和这人一较高下,直到那人也喝多了。两人都醉倒在了桌上。店小二无奈把二人扶上了楼,刚到楼上,二人却一人一脚把小二从楼梯上踢了下来,小二骨碌碌的滚下了楼梯,也懒得理他二人了,自下楼了。

雪梅此时却和那人熟络了起来,二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来到房门前,都醉得不醒人事了,雪梅拉着那人指着自己的房间,说:“是这间。”那人拉着雪梅指着雪梅对门那间,说:“是这间。”雪梅和那人这门推推,那门推推,最后推开了雪梅这边的门,两人一起进了房间,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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