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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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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害怕已经渐渐消散,余下的就只有怒气。

直到此刻,我还是不明白凌朗轩为何要这样做,他所说的游戏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所周知,他早已有未婚妻,连丰集团的张依娜,未来的凌太,无论从哪方面比较,我都只能是靠边站,可是凌朗轩为何还要用高价签下我这个假未婚妻呢?

现在,我唯一能确认的事实就是,我,叶蔻儿,确实,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早已挖好的陷阱里,一会儿是凶神恶煞般的咆哮,一会儿是一张巨额支票,大棒加甜枣,这件事背后一定不简单,我才没那么傻呢。这烫手的钱还是别要的好,没准事到最后,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我在办公室里转了又转,怒气也渐渐消散,我当然不会听凌朗轩的安排,收好支票去逛街,然后与他一同吃晚饭,可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冲到会议室去和他再理论吧,说实话,我的确有些怕他,不知怎的,一想到他的眼睛,我就心慌气短。想来想去,还是一走了之比较好。这烂摊子事,我也管不了。

不过,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家伙,想想,我坐上老板椅,拿过一只红笔,在凌朗轩扔过来的支票上画上一个大大的猪头,横批一句:“死猪头,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溜之大吉。

坐上出租车后,我的心仍然卟卟的乱跳,也不知是兴奋还是余怕未了,司机回头问,去哪儿?忽然间我的脑子一个念头闪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爷爷,问了下凌老头儿家的地址。

我要主动出击,亲自去凌家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只有这样,我才能赢得主动,如果能说通凌老头儿,那么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我只要一想到凌朗轩恶狠狠的模样,我就头痛的要命。

车到门前,我下了车。

好漂亮的一座别墅,上前拍门,很快,门开了,一个面色温和的中年女人从里迎了出来,我认出正是那晚在餐厅中,最后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女人。

二个小时后,等我走出凌家大门时,对于这桩发生在我身上的,离奇相亲事件的前因后果,我全了然于胸。

的确是一场交易,凌朗轩说的没有错。

那个出门迎接我的温和妇人名叫凌君梅,是凌老头的大女儿,也就是凌朗轩的大姑姑,她先迎出门来,抢在我见凌老头之前,先对我说出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凌氏,也就是现如今拥有上亿资产,控制了R城花木种植市场,交易市场,配送运输业的凌风集团,是三十多年前由凌老爷子一人白手起家,打拼挣下来的家业。

老爷子生有二男二女,儿女长大后,都效力于凌氏,都是凌老爷子的得力助手,经过二代人三十多年地努力和积累,凌氏由一开始的家庭式小铺,飞速的发展,一跃成为南方著名的股分公司,成为同行业姣姣者。

与所有快速发展的企业一样,凌氏在完成了原始积累过程后,必然面临着管理体制上的诸多问题,新的市场,新的信息场,新的管理理念,凌氏必须适应日新月异的市场变化,必须吸收新鲜的理论和人才,重新再定位,重新找到起跑线,再次腾飞。

在这样的前提下,新鲜出炉的第三代管理层进入企业,企业进入了改革和整合上市的阶段。

现如今的凌氏就如一匹野马,活力四射,生机勃勃,由于自由,他跑出了骄人的成绩,但也由于自由,受到意外伤害的机率也会很高,适时候给这匹快速奔跑的野马纳上头辔了,训练有素,才可以抵抗风险,长久发展。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但是真正实现起来,却不容易。

在凌氏内部,新老管理层的利益对抗,人事的内耗,勾通都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一切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阻碍着这场变革。

这不是简单的新的好,旧的不好的问题,变革是让凌氏平稳地过度到稳步有序发展的状态。

新观念和旧的家庭式管理;理论经营与现实市场;洋想法和土环境之间的搏杀,勾通,互相磨合成为健康平稳发展的一个过程,是个痛苦艰难,没有先例可循的过程。

在这场耗时,耗力乱纷纷错综复杂的变革中,凌老爷子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是矛盾各方利益平衡和仲裁者,是淘天巨浪里的中流砥柱。

凌氏里这种乱纷纷的局面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各路诸侯势力纷纷拥兵自重,凌氏现如今的状态很微妙,也很危险,如果这场艰辛的整合一但有什么偏差,那么便很有可能是摩天大厦抽去定轴针,一场分崩离兮的坍塌场面再所难免。

谁都想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即为鸡首,再争凤首,历史重来都是重复的,商场如战场,商事如国事,凌氏里不乏这样的蠢蠢欲动,混水摸鱼的势力。

凌氏正筹划着上市,企业的平稳完整与老爷子的健康在此时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外界已有传闻,凌风集团的老董事长已重病在身,凌氏现在管理混乱,面临着权力重新冼牌,这个负面消息对凌氏上市计划打击很大。

可以这么说,凌老爷子的健康,关系着整个凌氏企业下一步的成败。

去年底,也就是半年前,凌老爷子忽然病倒,经过抢救,总算化险为夷,一向健硕勤奋的老人,现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

病后的凌老爷子性情变得有些古怪,时而精明老辣如旧,时而任性固执像个孩子,他不再管企业的具体事情,由于他不再坐镇凌氏,凌氏原本被压抑的暗涌汹涌起来。

面对此景,凌老爷子召回了在国外的长孙凌朗轩,把他推到了凌氏利益争斗的风头浪尖上,让他成为平衡利益,仲裁矛盾的执行者,成为他的代言人。

凌朗轩是凌老爷子的长孙,父母早逝,中学毕业之后,便被送出国上学,学成后并没有到凌氏效力,也没有回国,一个人留在了国外。

匆匆赶回国探病的凌朗轩,临危受命,接受了老爷子的这个安排,同时还接受了老爷子另一件不情之请。

病后的凌老爷子,从往日的忙碌中一下子空闲下来,很不适应,不知如何安排手中大把大的自由,每每闲着无聊时,回忆过去便成了打发时间的良药,他想起了他年青时候,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老友,还有他与老友之间的定媒戏言。

在凌家,凌老爷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全家人几十年来习以为常,现如今,不管是真心实意的孝顺,还是客套的敷衍,反正没有人愿意为这点小事拂了他老人家的意,何况这不过是个事不关已的小事情而已,只有委屈凌朗轩一个人了,因此,才有了那晚的一幕相亲闹剧。

到底是大富人家,凌朗轩也真是个“孝子贤孙”,可以这般轻松的用钱买下一个未婚妻来哄人开心。

凌朗轩与他的爷爷凌老爷子可算上是一对活宝,有的一拼。一个说一不二,老顽童一样的任性,不讲道理;一个心机深沉,轻松设局,应付自如。

一个带着些顽劣,一个带着些嘲讽,有着一样的自信,只等着我入局。

凌君梅,凌老爷子的长女,保养适度,眉目和善,话语温柔,慢条斯理的,每一句软软地透着明白,透着犀利的干脆。听了一会儿,我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棉里藏针”。

凌君梅,客气的表示了对我善良的感谢,凌家会为这件事给与我补偿,不过,这些所谓的补偿对于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们并不想伤害我,希望我能体谅。

她温和的说着,每一句都在提醒着我,这只是一场迫不得已的交易,她的歉意眼神仿佛是在说一个被家里宠坏了的孩子,而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凌老头。

凌君梅的话让我有些隐隐的不快,一种无法言明的不快。我不由的想到了早上,那个眼角呤笑,薄有嘲讽的凌朗轩。性格孑然不同的两个人,却有着相同的想法,他们都非常确定,他们是这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

平心而论,凌君梅并没有说什么过火的话,甚至有的时候说话还带着商量的怜惜的口气,但是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郁在心头。

因为温和代替不了尊重,补偿不代表公平。

事先被洗过脑,凌君梅这才放心地把我送到老爷子面前。

我虽郁闷,但说实话,我心下还是喜欢风趣又如孩子般淘气的凌老爷子,老爷子很健谈,自来熟。

只见过他一面而已,再次见到我,他就亲热的拉过我的手,像是自家人一般,让我挨着他坐下,大概是一个人呆着,闷坏了,老爷子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他说起和爷爷年青时候的往事,很多都是我都不曾听过,我有些意外,也很有兴趣,老爷子见我听的入迷,还卖起了关子,话说一半不往下说了,让我答应他,以后要常去看他,他要一个个,一件件再细说给我听。

老爷子和我东拉西扯的说着闲话,一点也不见外,他对我的亲切和宠爱仿佛与生俱来,我不知道这种亲切究竟是缘何而来,但我能肯定,这决不是因为我是凌朗轩未婚妻的缘故。

老爷子很健谈,也很会说话,把我心里那点点虚荣摸了个毛顺,句句话说到我的痒处,时不时逗得我开心大笑,和他的聊天简直是赴了一场虚荣心的盛宴,明知话中有水份,有些世俗,却感到妥帖的很,轻松的就像平日里我和爷爷的相互调侃。

老爷子的状态看上去还不错,看不出他是个病重初愈的老人,显然,他对眼下一切都很满意,看得出,他对凌朗轩所做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喜欢这个老头儿,仅仅为此,我觉得,我能够谅解凌家人为他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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