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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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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姜,丽姜。”却要叫了两声不见丽姜过来,便决定自己去怀日那边。

“姐姐,你不是喝醉了吗?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李怀日看着姐姐喜怒不明的脸十分害怕,“我还要去找兰儿呢。”

“不要紧张,我不会骂你,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早说嘛。”李怀日这才舒了一口气,“姐姐想问什么?”

“你和爷爷什么时候定下这么荒唐的计划的?”

李怀日老实地回答:“三天前。”

“春风阁的厨师是什么时候定的?”

“昨天。”

“你没有调查过厨师和他的伙计吗?”

“调查他们?没有啊?春风阁本就是我们家开的,还用调查吗?”李怀日大惑不解,“我只是要郑大厨带几个聪明伶俐的伙计过来。”

却要沉吟道:“那么你也不清楚那个伙计了?”

“哪个伙计?哦,说昨日那个解了你困局的伙计?姐姐,你是不是想去感谢他啊?”

“不是。”

“出什么问题了吗?”

却要点头:“我觉得很奇怪,昨天你和爷爷本来应该有过指示不让别人进来的吧?为何那个伙计可以进来?”

“噢,你说那个,我们早已吩咐了大厨,做好菜后就可以走了,另外把我们府里所有的仆人都支开了,所以也没料到那个人会突然出现。”李怀日笑道,“要不是他进去,陆大哥现在就是我姐夫了。”

“你还说!”提起这件事却要就一肚子火,狠狠捏了怀日一把,“坏小子,你是不是讨厌我啊,为何拼命地要把我推出去!”

“没有啊,姐姐。”李怀日苦着脸揉着被捏疼的地方,“我只是觉得姐姐一个人太寂寞了,可是姐姐却对哪个男子都一样,没有特别喜欢。爷爷说姐姐在感情上太偏执太内向,我们要帮忙推姐姐一把。”

听了这话却要愣了下,感情偏执自己承认,可是怎么会是感情内向呢?

李怀日很恳切地说道:“姐姐,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和崔颢南的感情已经结束了,你老是念念不忘不肯敞开心门重新接纳别人,这样下去不好。其实我和爷爷也不是一定要你接受陆大哥,只是我们都觉得陆大哥是对你最好的,他了解你对崔颢南的感情,而且也愿意一生只娶一人,对你一心一意,姐姐,这世上还有几人能这样?”

却要有些沉默:“可是怀日,人的誓言都是不可信的。”

“姐姐!”李怀日用力握住她的手,“你生意场上可以谈笑自如,睥睨众人,为何你在感情上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呢?你这么漂亮,性子也很好,加上我李家的家世,谁会不喜欢你,谁敢不喜欢你!”

“噗嗤”却要听了他的话不由想起了拓跋僖很狂妄说的话,“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除了我谁还敢喜欢你?”

“姐姐,我和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怀日看着却要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十分不悦。

“怀日,我不是笑你。”却要停了下大笑,“我只是想起以前有个人对我说的话,和你说的好像啊。”

“哦?还有谁这么说过你?”李怀日十分感兴趣,“他有没有说喜欢你?”

“别胡说。”却要不由失笑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听她这么一说,李怀日更是好奇:“难道那个人才是姐姐喜欢的?”

“怎么可能!他骄傲自大,肆意妄为,贪财好色......总之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

却要说得斩钉截铁,怀日却不由大惊失色:“姐姐,你以前再不喜欢一个人也从来不会数落那个人的缺点,还一口气能说出这么多条来,看来这个人真的很对姐姐的眼,不如姐姐就委屈一点嫁了他吧。”

却要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人家是王爷,都是由皇帝赐婚的,哪是我可以挑的?”

“王爷?”怀日想了想,“你说得是那天和你一起参加百日酒的咸阳王?嗯,那个人确实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尤其是对姐姐你很好。那日你离座没多久,他就时不时担心地看着你消失的方向,还和费名扬说要早走照顾你,很体贴呢。”

“怀日,他对我那么好那是因为他以为我是龙川翘。”却要着重声明。

“那有什么关系,姐姐本就长得和龙川翘一模一样,何况连龙川翘那样糟糕的性格都喜欢的话当然也会喜欢姐姐你。”李怀日颇为可惜地摇头,“只可惜他是个王爷。不然我一定会上门将他定下当我的姐夫。”

却要见他一厢情愿的样子只好叹气,不过也好:“所以怀日,下次爷爷再出歪点子的话你不要跟着参合,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

怀日点头:“明白了,姐姐,下次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爷爷的阴谋的。”

“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总算有了一个内线,却要很高兴地说道,“我先走了,爷爷那边你注意点。”

“好。”

第二天,却要本想找陆子忧一起去春风阁,可是却发现爷爷一大早就拉着他钓鱼去了。

“小姐,你怎么来了?”春风阁的掌柜一见是她忙殷勤地将她引入贵宾间过来,“昨日的菜肴小姐可满意?”

“嗯。”却要点点头,“你把昨日去我家的伙计叫出来。”

掌柜有些不明白,但仍很快地将昨日几人都叫了进来,在却要面前站成一排。

却要一看,昨日那伙计也在里面,便用手指着他道:“你留下,其余人下去吧。”

很有些眼力劲的掌柜拍拍那伙计:“呃,原喜,好好照顾小姐。”

却要看看一旁的丽姜:“丽姜,你也下去。”

丽姜出了门却没有走而是站在门边守着。

等众人都退下,却要仔细打量那伙计,只见他虽然一身布衣,神情却不卑不亢。

“你叫原喜?”

“是的小姐。”原喜走了过来,“李小姐想吃些什么?”

“来一碟凤鹅肉......”

原喜瞪了她一眼,冷冷道:“鹅肉性冷,易引发旧疾,你还是等身体养好了再点这道菜。”

却要怔住,这样为顾客着想的伙计,她倒还真没见过:“那就换成一碟角鸡......”

原喜再次打断她的话:“鸡虽然具有补益作用,但鸡属土且有金、木、火,也能引发旧疾。”

这个人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却要有些郁闷:“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可以吃什么?”

“小姐不妨尝试一下绿豆羹。”原喜似乎没有听出却要话语中的不快,一本正经地说道,“绿豆补地气,厚肠胃,通筋脉,小姐要多吃才能长肉,恢复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却要很奇怪,“难道你以前见过我?”

原喜有些语塞,顿了一下道:“我一个小伙计怎会见过李小姐。只是听说李小姐病了,生病的人当然会消瘦。”

“是吗?”却要怀疑地看着他,这个人果然有些古怪!

“这是常识。生病的人都会变瘦。”原喜有些生气,“小姐到底要吃些什么?”

却要冷笑便故意道:“既然这样,就上些大鱼大肉补一补吧。”

原喜冷笑着道:“大鱼大肉吃得太多,将来会嫁不出去,陆子忧也养不起你。”

却要更吃惊:“你是什么人?你认得子忧?”

原喜却板着脸道:“如今这陇西郡还有谁不认识李家未来的姑爷。只是你不要错把草鸡当成了凤凰!”

这原喜难道吃错了药?说话这么冲!却要有些不悦:“就算我喜欢草鸡怎么了?”

“那是自然,你李大小姐喜欢谁都是你的自由。”

“这话说得还真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却要心中一动。

“我怎么会暗恋你?”原喜勃然大怒,“李却......”

“李却什么?”却要看着他,“你倒是说下去阿。”我就不信揪不出你的狐狸尾巴!

听她这么说原喜马上面无表情地说道:“什么李却,小姐听错了吧?”

却要眼睛珠子转了转.冲他勾勾手:“你附耳过来。”

原喜很不情愿地低下头,却要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我听说我们的皇上在外微服时喜欢叫自己元宏,是不是?”

“你......”原喜讶然地看她。

“我猜中了是不是?”却要得意地看着他一脸见鬼的表情。

原喜愣了一下才道:“小姐真聪明,在下正是咸阳王所派来的。”

“王爷有心了。”却要奇怪地看他一眼,拿出那张签文,“这是不是你昨日塞给我的?什么意思?”

原喜点头:“因为王爷发现兰落似乎并未彻底铲除,为了防止兰落找小姐报仇,王爷特地派在下前来。”

却要不解道:“兰落要报仇不是应该找王爷和郁将军吗?为何会找上我?”

“这个在下也说不清楚。小姐还是等王爷来了亲自问他吧。”原喜冲她行了个礼,“小姐,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可以来秋水街找我,我先让厨房给小姐准备饭菜了。”

真奇怪,他怎么不承认呢?却要有些深思,就在这时她听见原喜在门口大声道:“丽姜姑娘,你快进去伺候小姐吧。”

吃完午饭回家,却要发现爷爷和陆子忧都回来了,老少两个正在大厅谈得愉快。

“爷爷,今天钓到什么鱼了,高兴成这样?”却要笑着问李景。

“却要,我今天钓到了一条三十斤的鳙鱼!”李景高兴地说道,“我在渭河钓了这么多年鱼,头一次钓到这么大的!今天要不是有子忧拉住我,我一定会被这条鱼拖下水了。”

“那真是要多谢你了,子忧。”却要笑着说,“爷爷这么大岁数,可经不起落水的折腾。”

“哼,却要,爷爷的老身板可硬朗得很呢。”李景很有些不服气,“就是掉下水也不会生病,子忧,你说是不是?”

“是啊,爷爷。”陆子忧微笑。

都已经叫爷爷了?他们俩感情还真是好啊!却要看着李景笑眯眯地来回看着自己和陆子忧时感觉他又要动什么脑筋了。

到了晚上,李怀日悄悄过来。

“怀日,这次爷爷又想怎么做?”却要了然地问道。

“姐姐,这次爷爷想采用哀兵之计。”李怀日道,“他和我说明天开始准备装病,等病入膏肓时恳求姐姐能满足他临死前最后一个愿望,看到姐姐穿上红嫁衣。”

却要不由唾弃,真是老套,多少俗套的情节都会来这么一出,到还真不能公开做不孝之人。

怀日不无忧虑地说道:“姐姐,爷爷这招真是狠,要不要叫爹回来?万一爷爷连大夫也买通了,姐姐就真要嫁人了。”

“这点小事何须惊动爹,放心吧。我有办法。”却要微笑,“我想爷爷从生病到病重总要一点时间,我怕爷爷会买通陇西郡所有的大夫。你马上派人去邻郡请一个高明的大夫回来好好待着。”

“还是姐姐聪明!”怀日大喜,“我马上派人去。”

“怀日,要暗中进行,知不知道?”却要在他身后关切地嘱咐。

“明白!”

果然第二天开始李景开始“不经意地”在却要耳边说不舒服。却要要他看大夫他就摆手说小毛病休息就好。

然后,这“小毛病”开始越发严重,到了第三天下午李景已经开始连床都下不了了。

陆子忧见李景病殃殃的样子就关切地问道:“爷爷,你要不要紧?”

“却要,我很不舒服。”李景虚弱地说道,“快给我去请孙大夫来看看。”

却要好整以暇地看着爷爷的表演,歧阳郡的瞿大夫早上就已经来了,还以为爷爷会演个五六天再“病重”,没想到这么快好戏就开场了。她暗笑,不过表面上还要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道:“爷爷,真巧阿,今天歧阳郡的瞿大夫正好在陇西,不如请他来给爷爷瞧瞧。”

“什么?歧阳郡的大夫?”李景嚷道。

“爷爷,你也很高兴是不是?瞿大夫的医术比孙大夫好多了,一定能很快找到病因的。”

“可是,我只信任孙大夫。何况孙大夫是我们李家的专属大夫,不找他看症不好吧?”李景吞吞吐吐地说道,然后用眼神示意怀日帮忙说话,可是怀日硬是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李景假装咳了一声,“怀日,你说是不是孙大夫好一些?”

“爷爷,你不能为了交情而不顾自己的身子。”却要严厉地责备他,“看病就应该找最好的大夫。怀日,快去请瞿大夫过来。”

怀日听话地马上出去了。

“却要,不用了。”李景急出一头汗,“我感觉好多了,真的,我感觉我可以马上起来了。”

却要按住他:“爷爷。你就不要逞强了,看,你的虚汗都出来了。一定很不舒服,不要紧张,瞿大夫医术很好的。”

“我真的没事了。”李景再次强调。

“爷爷,你就不要辜负却要的一片好意了。”陆子忧看着却要道,“我也同意却要的话,还是让瞿大夫看一下好,万一有什么别的病也可以早些发现。”

“就是。”却要道,“爷爷,你看子忧也这么说,你就不要抗拒了。”

李景没法,只好道:“那好吧,不过我真的觉得好多了。瞿大夫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不是很好吗?爷爷。”却要很温柔地说道,“这样大家都会安心了。”

瞿大夫很快就跟着怀日过来,李景只好伸出手让他把脉。瞿大夫很是认真地望闻问切,一直不说话,只是把了很久的脉,过了很久,瞿大夫才站起来,对着却要施礼:“李小姐,李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于是大家便一起到了大厅,却要笑着道:“瞿大夫,我爷爷是装病吧?”

“装病?”瞿大夫惊异地看她一眼,“李老爷并没有装病,他真的有病。”

啊?却要看向李怀日,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李怀日接收到姐姐怀疑的目光忙摆手:“瞿大夫真的很可靠!”

却要有些不解地请教:“瞿大夫,我看爷爷气色很好,不像生病的样子。”

瞿大夫严肃地说道:“李小姐有所不知,李老爷的左手指甲肉色暗青还带些紫色,据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李老爷年轻时曾从高处坠下伤了左手筋骨,手臂关节处有些错位,后来养伤时又不得法,在错位处形成了一个骨疖,这么多年那个骨疖已累积了大量的毒素,如果不赶快治疗恐有生命之忧。”

却要和怀日互视一眼,忙问道:“瞿大夫,那应该如何治疗?”

“依老朽之见应马上服药,消除那个骨疖。按时治疗两个月应该就会痊愈。”

“那么请瞿大夫赶紧开药方,我这就派人给爷爷煎药。”

瞿大夫马上写好方子,又对却要道:“李小姐,这种药喝下去反应十分强烈,最好事先和病人说一声。”

却要将药方递给丽姜:“多谢瞿大夫,请瞿大夫在李府多住几日照顾爷爷。”

瞿大夫叫住丽姜:“姑娘,等一下,这种方子煎药的顺序也有讲究,我和你一起去。”

陆子忧见却要一脸忧虑地样子便安慰道:“却要,你不要担心,爷爷的病发现得早,应该没事的。”

李怀日也道:“是啊,姐姐,我们去和爷爷说吧,这下爷爷一定开心了,没有揭破他的诡计,不过恐怕要吃很大的苦头啊。”

“哎。”却要叹息一声,“总算是错有错着。”

三个人回去李景房间,房内竟然已经没人了。

奇怪,难道爷爷以为事迹败露逃走了?却要心中一紧,伸手摸摸床铺,还有些微热,正要松一口气时却发现枕边有张纸条,她拿起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怎么了,姐姐?”怀日接过一看也不由大叫,“怎么这么不巧!”

“怎么回事?”陆子忧看着两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很是不解。

“陆大哥你看。”怀日将纸条递过去。

陆子忧展开纸条念道:“你成亲之日便是我回家之时。什么?这真是你爷爷写的吗?”

却要点头:“是爷爷的笔迹,下面还有他画的一个酒瓶。”

“爷爷为什么要这样?”陆子忧皱眉,却发现却要和怀日看着自己不由恍然道,“难道你爷爷是为了逼你成亲?现在怎么办?”

“只好成亲了。”却要笑笑道,“爷爷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我多和他僵持一天,爷爷就多一分危险。”

怀日皱眉:“姐姐,这么仓促,到哪里去找新郎?”

“我们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人选,还是爷爷最满意的。”却要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陆子忧,“你既然是我的朋友,就帮我个忙吧。”

陆子忧不由万分欣喜:“却要,你是说真的吗?”

却要抿嘴一笑:“当然是假的,我只是要将爷爷骗回来。”

“却要......”陆子忧很是失望,“我真的愿意娶你。”

“可是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是痛苦的。”却要真诚地看着他道。

“我不介意。却要。”陆子忧急切地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

“我不想耽误你,也不想自己内疚。”却要笑道,“现在我们还是想着怎么将爷爷骗回来吧。”

“那好吧。”陆子忧虽然有些失望,但仍是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做好李家的娇客就行了。”却要道,“别的事李家的人自会打点。”

怀日有些不放心道:“爷爷会相信吗?”

“所有陇西郡有头有脸的宾客都前来祝贺我们的婚事,爷爷会相信的。”却要道,“现在我们先和瞿大夫说一声,让他安心住下,我们随时做好准备。等我爷爷一回来就治疗。”

“只是这样会不会得罪那些名门望族呢?但他们得知自己参加的婚礼是假的话?”陆子忧说出心中的顾虑。

“没关系,到时我会送每人一份厚礼,大家会原谅一个孝顺的孙女所作的无奈之举。”却要笑,“你应该知道,有时候金钱是万能的。”

“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我会配合好的。”

“可能也不用到那一步,爷爷要想知道我的行动的话,他必然就在这城里,我这就去请求陇西郡的太守大人帮忙暗中搜查,如果能在婚期前找到爷爷就更好了。”

“希望如此。”陆子忧道。

却要和怀日一起去厨房找瞿大夫,只看到丽姜一个人在煎药,却要便问道:“瞿大夫呢?”

丽姜摇着扇子答道:“瞿大夫交待煎药的顺序后就回房去了。”

“我知道了。丽姜,这药你先不用煎了。倒掉吧。”却要匆匆接着又对怀日道,“怀日,你去和瞿大夫说一声。我去找太守大人。”

“好。”

太守大人一听到李却要的意思便面有难色:“要找李老爷?恐怕下官爱莫能助了。”

却要恳切地说道:“大人,我知道让官兵找人有些唐突,我愿意出一万两犒劳。”

“李小姐,不是钱的原因。”太守忙摆手,“其实是因为前两天春水街走水,现在大部分兵力正在那边清理现场,伤亡人数刚刚送上来。”

“什么?春水街?”却要浑身一整,忙问道,“大人可知道住那里的一个叫原喜的人怎么样了?”

“原喜?我看看。”太守拿起手中一本簿子翻看,“嗯,李小姐,冒昧地问一句,这个原喜是府上什么人?”

李却要看他的样子心凉了一半,颤声道:“他是我春风阁的活计。”

“原来只是伙计,李小姐真是体恤下人。”太守老实说道,“他已经不幸罹难了。”

“什么?”却要头脑一片昏沉。

“李小姐,你放心。我会拨出一些兵力帮你寻找李老爷的。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谢谢。”却要喃喃地道谢。

出了太守府,却要缓了一会儿神才对车夫道:“去春水街,快!”

马车走得很急。马车走在崎岖不平的石子路上,颠动得厉害,却要整个人都在发抖,不停地发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不是吗?

“小姐,春水街到了。”马车慢慢停下,车夫恭敬地打开车门,不由愣住了,小姐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车夫大声道:“小姐,春水街到了。”

却要茫然望着他,好像还是不能理解他的话。

“春水街已到了,小姐要不要下车?”车夫嗫嚅地说道,“其实,小姐还是不要下车的好。这春水街已经不像样了。”

却要这才回神道:“我要下车,为什么不下车?”她挣扎着往车门外移动,几乎重重一跤跌在地上。

“小心!”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托住了她。

“谢谢。”却要低声道谢,抬眼却望进一双温和的眼睛,不由一愣。

那个衙役很快放开她,关切地问道:“小姐也有朋友在这里吗?”

却要整个人却忽然僵住,站在那里看着已成废墟的街市发楞。

那衙役的声音更加温柔:“你一定很伤心?是不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查一下。”

却要用力吸了几口气,忽然对他笑了笑。

那衙役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对她笑了笑。

“不用了,我只是路过这里,我马上要回去了。”却要的眼神有些迷离,“我就要成亲了。”

那衙役笑道:“哦?那恭喜小姐了。”

“嗯,是值得恭喜。有空来喝酒。”却要客套地说完便又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回家吧。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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