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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四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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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运动,突然的运动量过大,很容易造成肉痛的。薛静月前一天爬的梧桐山又在大梅沙来来回回跑几趟,留下的后遗症就是小腿肚子疼,睡了一觉疼痛由其明显,薛静月窝在床上不愿动弹,借口腿疼不愿出门。苏岩只得取消原来的计划,陪她在家呆着,两人漫无边际的聊着天,看蜡笔小新。

中午,美美的享受了苏式大餐,薛静月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对厨房洗碗的苏岩道:“苏岩,你做饭太好吃了,再这么吃下去,我非胖成小猪不可!”

苏岩洗净锅碗,擦干手,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把她抱到膝上,半天来一句:“猪肉再贵,咱也不卖。”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薛静月渐渐不再排斥苏岩的亲近,偶尔也会在苏岩抱她的时候回抱一下。苏岩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正环在他的脖子上。话一出口,惹得薛静月双手在他脸上狠揉一通,“苏岩,你个混蛋,你才小猪呢!”

纵然脸被她肆意揉捏很不舒服,苏岩依然没有躲开,手臂牢牢把薛静月固定在怀中。在她耳畔轻轻说:“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呀!”

薛静月脸红,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脸埋在苏岩的颈窝,闷声道:“去你的亲夫!”

苏岩笑着把她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拉起,和她额头相抵,笑意直达眼底:“有你,就是做一对小猪又何妨啊!”他越说,薛静月脸越红。正要说什么,却被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从苏岩怀中挣出来,坐到电脑前更换影片,说:“还不接电话。”

任由她去了,接通电话,原来是主任打来的,说是台风明天过境,临时抽不出人手,让苏岩去参加一个关于台风过境预防工作会议的采访。挂了电话,这边薛静月在电脑前说:“啊,我订的航班取消了。”

苏岩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蹲下来,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满怀歉意的说,“台风要来了,航班自然是飞不了了。我等下要出去采访一个会议……不能在家陪你了。”

薛静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安拉,安拉,你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待着可以的。”

被她拍一只小狗似的拍了拍,苏岩起身收拾了所需的东西,出门前嘱咐薛静月道:“那你一个人小心些,采访完了,我就回来。”

薛静月挥挥手,“去吧!去吧!”

隔着窗户可以看到,早上稍显阴郁的天气此时变得更加阴沉,随着苏岩开门的动作,风趁机溜进来,吹动电脑桌上的纸张在地上打了个旋儿无声息的消散了,随只一缕,却给炎炎夏日带来丝丝清凉。不多时,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夹杂着乱颤的雨,打在楼下阳台上溅起老高的水花,道行树被吹的扭扭曲曲,从内往外看,完全一番风中凌乱的景象。

薛静月躲在窗前看着大风大雨,沉沉云层像占了灰尘的棉花糖载着大雨飘过。神差鬼使的拉开了窗户,渐近的台风带着猫叫般的啸音夹杂着雨滴和不知从何处卷来的小硬物铺面而来,肆意张扬的雨水瞬间扑湿面颊,打乱头发,溅进眼睛。慌忙拉上窗子,短短几秒钟,屋内已如薛静月的面上一样一片狼藉。薛静月愕然看着屋内的景象,认命的收拾起来。风吹乱的纸张摆放整齐用镇纸压上,风卷进来的树叶脏东西扫到一堆装到垃圾袋里封好,被雨淋湿的地板用拖把拖干净,又用抹布擦干。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房间终于恢复了整洁。薛静月正要在沙发上坐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房间打扫干净了,这下该给自己打扫打扫了。”

苏岩结束了采访匆忙往家赶,怎奈风大雨大路况不好,赶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屋内的景象舒缓了他急切的心情:屋内只开了台灯,微弱的光亮照亮一偶,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充作音箱播放着柔和舒缓的音乐;玻璃茶几被铺上了一张淡色的窗帘摆了两个广口高脚杯,里面点了不知薛静月从哪里搜罗出来的蜡烛,俨然一张精致合宜的法式餐桌……薛静月在桌子一头俯着,似乎是睡着了,看在苏岩眼里,就像是深夜等丈夫归来的妻子,心里暖融融的。

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厨房,苏岩走过去想要把薛静月抱到床上去,手刚碰触到她的肩膀,薛静月却醒了,眼睛弯弯,嘴角上扬,伸出一只手揉揉惺忪的眼睛,“你回来了。”不待苏岩回答,接着说:“台风好厉害啊,一整天外面都是鬼哭狼嚎的,你不在家,好吓人啊!”

苏岩内疚,扶她坐下,“这不是回来了嘛。”坐近,薛静月的腮上酡红,手触之处发觉她的皮肤微微发烫,慌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挥开他的手,薛静月满怀笑意,说:“没,你藏的干红真好喝,回味悠长啊。”苏岩这才发现她面前的桌面上放着一只残留了深红色酒渍的高脚杯,旁边瓶口已空了半瓶的正是自己收藏几年的干红。顿悟,是喝多了。把她扶正,道:“你先坐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出来便看见薛静月端着两杯酒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边,看到苏岩出来便摇摇晃晃的递过去一杯,说:“味道不错,咱们干一杯。”苏岩伸手把两杯:“我知道味道很好,你就不要再喝了。”

薛静月“咯咯咯”笑着,想要从他手里抢一杯,拉着苏岩的手臂,道:“呵呵,你知道味道很好啊,呵呵,我忘记了,这本来就是你的。让我再喝一杯嘛……”

苏岩端着两杯酒,胳膊上挂这薛静月走到最近的桌子前,放下手中的酒,把挂在胳膊上的人儿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脚落到实处的薛静月蜷在沙发上,却拉着苏岩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死活不松开。苏岩试了几次没抽出来,只好先把她抱起来,坐下,再把她抱在自己膝上。一抱之下发现不对劲了。

原本屋内灯光昏暗,方才又只顾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无暇其他。现在看清了,她身上穿的是自己一件黑色的衬衣薛静月身材高挑,虽然男式衬衣样式宽大,站起来却也只到大腿,稍有举动,便春光四泄。特别是现在坐在他膝上的这个动作更是让苏岩心里像有根似有似无的羽毛时不时的搔拨一下。袖子被挽起来松松挂在肘上,一动顺势滑下来,露出光洁的手臂。多半肌肤都暴露在某人的目光中。苏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随着薛静月的动作移动,往下,被黑色映衬的愈加白皙的脖颈……往下,被衬衣遮住的曲线;再往下,……

“苏岩,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了!”苏岩听到自己忍不住的咽口水的声音,不禁羞愧,努力抑制下移的目光。扶起脑袋窝在自己肩上不知自己快被看光了还兀自笑个不停的薛静月,“静静,不要笑了。”

薛静月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歪着脑袋,笑道:“这位帅哥,你怎么晃来晃去的呀?”说着,伸手固定住他的头,又笑道:“没有晃啊!噢,我想起来了,应该是我在晃。”说罢,又伏在他肩头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薛静月抬起头,拍拍自己的额头,说“苏岩?”

苏岩心想,总算正常了。点头,“嗯,是我。你怎么样了?”

薛静月把脑袋又歪到另一边,说,“我怎么一直笑个不停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会儿又自己给自己下了定论:“明白了,我喝多了。”

接下来,又恢复先前的娇笑不止,苏岩再问什么,也不回答了。

苏岩汗颜,道:“怎么以前不知道你喝多了是这幅德行啊?”

被酒精侵染意识的薛静月,颤巍巍伸出右手抚上苏岩的额头,灼烫的手指滑过眉梢、眼角,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的叫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咦,你眼睛里有个人好像喝多一样东倒西歪的。”紧接着自己答复自己:“呵呵呵,喝多的人是我。”

“咦,这位帅哥,你怎么这么像我家苏岩啊?”

苏岩狂汗:“我就是!”

薛静月不理,继续自己未完的探索,“嗯,眼睛好像;”凑上前去,蹭蹭苏岩的鼻尖,“呵呵,鼻子也好像;”拇指指腹在面前的薄唇上摩擦,“唇也像。呵呵呵……”说罢,还伸手在苏岩胸前揉捏一下,“弹性不错哟!”……挑逗,红果果的挑逗!苏岩大窘,慌忙摁住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却不防她凑上来在脸颊“波”的亲了一下,得意的说:“让你老偷袭我,我偷回去!哈哈哈……”

折腾到深夜,酒品极差的人终于睡去了,苏岩长长舒了口气,想要把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撕下去,刚掰开了这只手,那只脚又缠上来。放下脚了,手又抱上了。无奈,只好抱了她一同躺在床上。

这一夜苏岩睡的极其甜蜜又极其痛苦,多年追求,终美人在怀。怎奈是个在自己身上东摸一把西啃一口毛手毛脚胡乱揩油的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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