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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期待再相会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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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睡得很晚,可第二天一大早韩心濡从梦乡中突然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睁眼看着窗外已泛白,想着那万丈红霞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正迫不急待地穿破层层云雾,丝丝缕缕的柔光带着新生的希望倾洒在大地之上,她便再也躺不下去,于是起床挑了一件精练的火红小袄穿上,下身是一条黑呢靴裤,穿上皮靴对镜一照,神采焕发的她,双目炯炯有神,面颊桃红,竟是说不出的灵动妩媚。

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心情了,她对镜暗自一笑,镜子里的人儿嘴角上挑,眉眼处带着一抹靓丽娇柔的欢快。

走出房去,母亲也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她走到母亲旁边,看着母亲在煤气灶前忙碌的身影,心中突然有所感触,于是从身后搂住母亲的腰,将自己的脸放在母亲的肩膀上,闻着属于母亲安然独特的味道,柔柔一笑,心中充满了感激。她感激这个晴朗的天气,感激这个美好的生活,感激她还有机会呼吸自由的空气,感激内心之中缓缓升腾着的丝丝暖意。

眼前的一切万分美好,那一刻,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光,整个人显得娇美柔弱,似一朵清晨时分盛开的玫瑰,带着剔透晶莹的露珠,在清风中微微颤抖,美得让人心颤。

欧菊香被女儿亲昵的动作吓了一跳,见她又露小女儿姿态,一大早就搂着自己撒娇,以为她感激自己辛勤操劳,为她和朋友准备早餐呢,遂摆了摆手道:“别碍事,坐到一边,马上就好!”

“妈!”韩心濡的声音如初春最柔煦的暖风,轻轻地唤了一声,不为想说什么,只为听到母亲的应答声,让她知道母亲会一直一直地在她身旁,支持理解她的每一个决定。

“干什么?”欧菊香有些警觉,今天女儿好反常,先不说这一脸一扫冬日阴霾,自心底焕发出的灿烂笑容,单见她无事献殷勤,就感觉会有非同一般的事情发生。

她的笑容这些天可第一次见,莫不是真的忘记了前尘俗事,又有了心仪之人?

欧菊香一想到这,忙关了灶火,拉着女儿坐在一旁神秘兮兮地问道:“乖女儿,告诉妈妈,是不是有了新男朋友?是不是医院那个?还是长得帅气,个头高高双眼大大的那个小伙子?”

“妈!”韩心濡看着母亲,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都能扯上,她还真是能扯。

“不是吗?”欧菊香看着女儿的样子不似说谎,双眼难掩失落,重又站起身,无精打采地开了灶火,心道:想让她幸福,怎么就这么难呢?挨千刀的武迨,该死的肖睦,他二人若是让她重见了,一定要他们好看!

韩心濡坐在一旁,一直看着忙碌母亲的身影,想着自己有一天,也会系上花围裙,为心爱的人准备早餐的幸福感,感觉这个晴朗的天空,更是纤尘不染、无比美好。

欧菊香见女儿一个劲地发愣,眸子深处藏着深深的笑意,心头不觉安慰了许多。

韩文修已经起来,正在院子里练香功。韩心濡喊起还在熟睡的席雯,洗盥后大家围在一起,一起吃了早饭。

吃好饭,席雯拿了包,甜甜地搂住欧菊香的肩膀说:“伯母,我明个儿真搬过来住哦,您的手艺太好了!一想到每天都可以吃到伯母烹饪的美食,我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好啊!快些搬过来吧!”欧菊香热忱地说,眉眼挤到一起。

韩心濡跟父母道别后,同席雯一起离开了家,朝公车站走去。

路上,韩心濡要席雯帮她跟李文毅请几天假,席雯忙问为什么,她只推说有事。席雯鬼精,居然猜到她定是想要去找昨天晚上她们谈论的那个人,又见她一脸的认真,也不多说,只点了点头,要她放心地去。

到了公车站,韩心濡将自己的手机关闭了,以免李文毅得知她请假,不停地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请假。车来了,她们俩坐了两路公车,各赴各的目的地。

昨夜,韩心濡已经想好,她要应聘濡香阁的工作,她要每天都见到他,她要让他正视自己!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经过这几个月痛苦的磨砺,她再也不愿自己成为被放弃的一方。

到了濡香阁,只有三两个员工,负责人还未来上班。韩心濡并不心急,在厅里一处坐下静静地等待。她一出现,职员们已经认出她就是昨晚来找总经理的女子。待她落座,有好事的员工端着茶,悄悄朝她靠拢,怀着好奇心跟她聊天。韩心濡决心已定,自然是有问有答,落落大方。又有好事者,不敢亲自打电话通知肖总有贵客到来,可还是通知了唐经理。

唐经理一接电话,心头发毛。虽然有美女可欣赏,可因为一直弄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也不敢擅做决定。恐慌间,他拨了电话,将韩心濡在濡香阁里等待的消息告诉了肖睦。

肖睦一听,顿时五味陈杂,她的倩影象一个具有巨大引力的磁场,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朝她靠拢。车开到半路,离濡香阁还有两公里的地方,他突然醒悟过来,若是她每天都等在濡香阁,自己难道每天都乖乖地赶过去见她?这样一来,他还怎么能忍心离开她?怎么能让她拥有新的幸福生活?

不见!只有不见,只有硬起心肠,才是对她负责!肖睦一个急刹车,后面紧跟着的一辆开瑞丰商务车的司机硬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急速地将方向盘打向另一边,才堪堪躲过相撞的命运。

瑞丰商务的司机停稳车,下了车刚想开口臭骂,却见肖睦脸色阴沉,面色抑郁,感觉不对后只口出埋怨后,又钻进车里,一溜烟地开走了。

肖睦停下车,又细细想了一遍,仍决定按自己方才设想的办。于是给唐经理拨了一个电话,要唐经理火速过去,想办法让她离开。

唐经理见肖总将烫手山芋扔给自己,不禁苦不堪言,有心不去,可又不敢去捋老虎胡须,只得苦着脸赶到濡香阁。

进了濡香阁,坐在一旁娇巧的身影让他精神一震,想到任务的艰巨,他不由地又蹙起眉头,巍颤颤地走近。

“韩小姐,你来啦?有什么贵干吗?”唐经理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却用亲切的声调问道。

“是啊!您是经理吧,请问贵姓?”韩心濡站起身来,礼貌地朝他微笑着点头。

“敝人免贵姓唐,是这里的大堂经理。”唐经理也礼貌地回到。

“是这样的,我想在贵店找一份工作,无论是什么工作,我都能胜任。”韩心濡诚恳地说道。

唐经理却面露难色:“是这样啊?可是我们店小,人员已经齐备,暂时并不需要招聘新的员工。”

“可是我见你们店铺外面,明明有招聘字样。”韩心濡一针见血,为了自己的目标毫不相让。

“可真的招满了,昨天来了好多人,你知道,呵呵。”来当挡箭牌真不是好相与的,唐经理对着娇小的她说着谎话,却感觉自己额头直冒汗,心头却是冷气飕飕地朝上冒。

“唐经理,其实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你们肖总经理是相识的,如果我找了他,他也不会说不让我在这里任职。我的条件不高,只要你能让我在这里工作,即使是刷碗工,我都愿意做。我能在这里工作的话,还能忘记唐经理给予的方便吗?”韩心濡笑意盈盈,语带威逼利诱,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唐经理听在耳里,心中更是焦急,一想到她与肖总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知道她在肖睦心目中的位置,什么硬话都说不出口,可偏偏得了肖睦的旨意,又不能收留她,当下难为地不轻:“韩小姐,我们这真的不缺人了!”

“好了,你别说了。如果你真的不能让我在这里工作,我只能等你们肖总过来,亲自跟他说了。”韩心濡看他似乎奉了某人的旨意,难为他也我无济于事,又是一笑后盈盈落座,一副不急不燥的神情。

可她如此轻描淡写的一番说辞下来,唐经理更是心焦,肖总过会又该怪罪他办事不力了,无奈之下只好说:“韩小姐,肖总今天有事,不会过来了。”

“是吗?”韩心濡抬了抬柳眉,看了唐经理一眼,莞尔笑道:“那我就在这里用中餐,再用晚餐。我每天都会过来,不信等不到他!唐经理您忙您的吧,不用管我了。”

唐经理一听色变,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微微一躬身,忙到一边去打电话,报告最新动向,并告知不是他办事不力,而是对方有备而来,火力太强!

肖睦听他这么细细一说,剑眉不由地深深蹙起。心濡啊,你是不是找到我的软肋,直接跑过来报复来了?想着唐经理也支吾不走她,自己若不出现,她再不吃饭晕倒事情可就大了。心头虽然烦躁,可他也没有办法可想,发动了汽车,只得朝濡香阁开去。

停稳汽车,他从濡香阁宽大的玻璃长窗处已经看到了那一抹俏丽的身影,长发披肩,头微低垂,正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让我拿你怎么办?肖睦微微叹息,下了车来,直接进了濡香阁,朝那抹火红之处走去。

韩心濡看见跟前一颀长的身影悄然靠了过来,抬起惊喜的水眸笑容满面地看着他道:“早啊,你来了吗?”

“这句话似乎应该我问你,”肖睦本着脸,硬起心肠对她灿烂的笑容置若罔闻,用清冷无比的声调说:“这么早,你又来干什么?”

韩心濡接触了他那比冰还要冷彻的眼神,听着他绝无温度的问话,火热的热情似遭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地盖了过来,顿时来了个心里凉透,黑白分明的眸子积聚了泫然欲滴的泪水,可她拼命地忍着,心中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他只是不想自己过来找他,而不是真心不想见她。

肖睦尽力装作不在意,可她心伤的模样,仍让他感到一阵锥心的痛楚,自心底蔓延。不想功亏一篑,他继续冷声道:“你回去吧,我们这里不招人。”

“我不会回去!”韩心濡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愿在他面前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我在这里吃饭。”

“现在没到营业时间!”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似不带一点感情,对着一个绝不相干的人一般。

“我没地方去,在这里等吃中午饭不行吗?”他就这么想让她离开吗?韩心濡恼怒,一张红润的容颜霎时变得煞白,

“那是客人你的权利,请随便吧!”肖睦感觉心头阵痛开始加剧,再也无法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再也无法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自欺欺人,他快速地结束了对话,转身离开。

韩心濡微晃,他会这么绝情?亲眼看着自己难过,在离婚后仍不愿给她一丝温暖?

是她看错了他,还是另有隐情?想象远比实践来得容易,昨天晚上她有多少豪情壮志,可此刻一颗心疼得似乎就要停止跳动,她扶着额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没走,她在等待,似乎在等待希望的燃起,也许是在等待希望的熄灭。未来似乎并不明朗,初来时的信心百倍四天后已经荡然无存。刚刚红润起来的面颊又一次黯然,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对渺茫未来无知的恐惧。

四天了!她在这个位置整整坐了四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事不过三,她给了他四天的机会,让自己的心在这四天里从充满希望到完全绝望,她才一遍遍地问自己,这个梦是不是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四天来,她重复体验着心痛心伤的味道,那经他缝合已经痊愈的心房又现碎裂的声音。

此刻,暮色暗沉,华灯初上。浓重的墨色笼罩着大地,明亮的霓虹却无法映入她的眼帘。她感觉自己就似这死气沉沉的暮色,希望完全落空,整个人象被人掏空般,只剩行尸走肉,浑身除了疼的感觉,还是疼的感觉。

窗外的黑幕,似一张大网,她只是网中顽自挣扎的飞蛾,改变不了飞蛾扑火的命运。她拿出纸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和那一枚他曾送给她,闪烁着璀璨光泽的钻石戒指,一同放在桌子上,在晚饭时间过后,她仍滴水未尽的情况下,转身离去。

街道热闹如昔,看在她眼睛里,却如此破败不堪。心中的痛苦比当初听他说要结婚时更甚,那个时候她似乎能够理解他,可现在她却无法再理解他,短暂的时日隔开了他的心,他变了!不再是关心爱护她的他,不再是那个满目深情的人。

她真的嗅到了伤心绝望的灰败味道,绝望的感觉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此刻她跄踉着,偌大的空间冰冷无限,再没有能让她栖身的地方。身上的绛红大衣没有给她凄凉的身影增添任何色彩,她只是盲目地往前走,往前走。这条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她的痛苦似这黑暗的街道,仿若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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