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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失去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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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凉意袭骨,韩心濡抱着肩膀步履蹒跚,心中一片迷惘地走出了小区的大门。

身后没有肖睦追来的身影,直觉里会有灭顶的灾难发生。她的心绷得紧紧的,象是被人扼住了呼吸一样,每行一步都好像就要用尽身体里所有力气一般。

心,不知不觉地渐渐下沉着,冷风吹起了耳边的碎发,象是飞舞的妖魔游戏着般,狠狠吹起、糟乱无章,她却浑然不觉。这时她只能想到和肖睦之间的困难,恐怕不仅仅是一座高山而已。

当想着白天还兴高采烈地对未来的蓝图进行筹划,可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和他父母的态度已经熄灭了她所有侥幸的幻想。

此刻心中惧怕的情景已经发生,悲凉地让她无法言语。可心之最深处,仍有一个微小的声音象是在茫茫黑暗中点燃的唯一一盏长明灯般一遍遍地重复,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她的敏感。他们两个有信心、有毅力相互守候,他们说好了,永远都不会放弃对方的!

永远不放弃!

对!没有宣布死刑前,自己怎么可以打击自己的信心呢?她怎么可以不相信两个人面对逆境时的决心呢?他们即使不同意,可只要肖睦和自己的心结在一起,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开以后,心思豁然开朗,仿若曙光再现。韩心濡撩起被风吹乱的秀发,脚步又有了生命力的顽强,心中某处重新焕发的光彩成为支撑的理由,脸上的笑容坚定了坚守的信念——绝不放弃。

肖家压抑着浓重的紧张气氛,在座的几人都显得心绪不宁。肖远山和徐恩茂大口抽着烟,许静宜来回地看着几人的神色,只有徐母张宁显得异常冷静。

许静宜的手拽着儿子衣衫拽得死紧,她生怕儿子在徐恩茂的面前甩袖而去,从而让本来就陷入困境的事情更加难以收拾。

最终,肖睦没有抵御得住母亲略带恳求的目光,放弃转身飞奔而去的想法,认命地坐在了父亲的旁边,心中却想得是,她离开后会不会流泪?

“睦睦,今天要说的,仍是你和璐瑤的婚事。”肖远山在云雾之中开口。肖睦疑虑地看了一眼徐恩茂,转脸对父亲说:“这件事情已经说了很多遍,已经没有再说的必要了!”言罢起身就要上楼,许静宜拉住了他的手沉声道:“坐下!”

“如果我们有办法,自然也不会来找你们!”徐恩茂停止了穿云吐雾开口说道。

“徐伯伯,我想我和璐瑤之间已经说得清楚明白了,现在再拿出来说这件事情,似乎不太恰当吧。”肖睦转身对着徐恩茂的脸不屑地说道,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要就这件事情纠缠,即便是结婚了,感情不和都能离婚,而他和徐璐瑤之间也是不可能的,他们其实都很清楚,为什么还要如此苦苦相逼。强扭的瓜不甜,真是弄不清楚他们怎么想的。

“孽障!你给我坐下,没你说话的份!”肖远山喘息加剧,双手剧烈抖动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气得煞白。

肖睦又看向父亲一眼,无奈地缄言闭口。

“我们也不想再来,面对喜新厌旧的男人,你以为我们徐家有多稀罕?若不是璐瑤怀了身孕在家里要死要活的丢尽我们的脸面,我们也不会再踏进肖家一步!”张宁鄙夷地看了肖睦一眼,腔调刺耳万分。

肖睦的头顶却似响了一个炸雷,轰的一声响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徐璐瑤怀了身孕?怎么可能?他根本没碰过她!

“亲家母……”许静宜看着儿子惨白的面容刚想开口,却又被张宁堵着话头:“肖家若是没了我们老徐看在多年战友的份上照顾着,老肖这些年平步青云能这么容易?再说了,若不是我们徐家,明鉴楼的竞标能落在你的头上?”

竞标?那两个诡异的男人?肖睦锋利的目光直视张宁,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的表情看出她是不是说了谎,她说的话有几多真实性?

她脸上只有无畏的勇猛,为了女儿一生幸福的孤注一掷!

肖睦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无法接受张可的说辞,可他也无法肯定地去否定她的话,眼前仿佛立刻被蒙上了黑纱,一切都变得模糊,天地似乎都开始旋转起来;似乎空气中有一张无法穿透的黑网,轻易地就将自己缠绕其中,再也无法解脱。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种状况。当初事情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却以最坏的形式发生了。

他不相信,怎么都无法使自己相信这一切!猛然起身,他抓起鞋柜上放着的车钥匙,飞快地奔出了自家的房门,身后空余许静宜的惊呼声。

是的,他要去求证,要去弄清楚这可以左右他的一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心中有一种被人捉鳖的感觉,愤怒而又暴躁,立刻马上就要问淸徐璐瑤,亲口听她否定这让人窒息的消息!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徐家为了整治他的负心而开的一个玩笑!

车在夜色之中开得飞快,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呼啸着。

车厢里肖睦的呼吸紊乱,心里更是成了一堆枯死的杂草,根本找不到清理的头绪,纠结着无法呼吸般,有绝望前临死挣扎的味道。

在徐家的客厅里,他找到了端坐在电视旁的徐璐瑤。

徐璐瑤一身随意的家居打扮,猛地见到肖睦,惊喜的脸上红晕飞现;消瘦的脸庞上那对本来并不大的眼睛,此刻竟也水灵灵的,闪烁着期翼的光芒。

肖睦阴霾的怒气铺满了整脸,声音更是清冷地如同南极飘过来的冰丝,不带任何温度,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无比的暴躁和狂怒:“你又在闹什么悬乎?”

“你说什么?”徐璐瑤装傻,她知道父母此去的后果,也猜到这记绝杀后,肖睦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他的愤怒倒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为他知道要当父亲了,会很开心呢!

“你明白我说的意思,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会有这个谎言?”肖睦冷笑,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他可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你为什么认为是谎言呢?我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宝宝,你要做爸爸了,不应该高兴吗?”徐璐瑤一脸痴迷、万分幸福的抚摸了自己的肚子。

“这个谎话骗别人行,可骗我不行!”肖睦齿冷,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把戏没有使出?

“我有医院的证明,拿给你看好了,而且我已经怀孕二个多月了,那天你在月华酒吧喝醉了酒,我将你送到月华的客房,在那里你搂住我不让我走,难道你忘记了?”徐璐瑤柔柔地提及,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天二人甜美销魂的一夜。

“不可能!”肖睦的神色变了变,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声音无形中小了很多。

“怎么不可能?”徐璐瑤妖娆一笑,只让肖睦感到一阵作呕的难受。

喝酒?月华?客房?这一些只是依稀有些印象,他却怎么都想不起细节来。

“证明呢?”肖睦伸手。徐璐瑤诡秘地一笑,拿出了一张医院病例递给肖睦。

肖睦看了病例,突然一笑,将病例甩到了她的脸上:“哄谁啊?这样的病例一开一大摞。”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当你的面让医生诊断好了!”徐璐瑤蛮横地朝前一挺胸,怨毒的眼神一闪而过。

“好!”肖睦应承,转身朝外走去。徐璐瑤跟着走了出来,迎面却碰见徐恩茂和张宁急急忙忙赶来。

“干什么去?”张宁厉声问道。

肖睦站立一旁,对徐家的做法万分厌恶,所以并不理会她。

“我们去医院。”徐璐瑤看见父母面色不妙,又略带不安地看了一眼肖睦,顿时有些胆怯。

她心里虽然怨恨肖睦的无情,可是父母面前她仍希望他们对肖睦客气些,不要过多为难他。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了,父亲不喜多言,只是神情冷漠些;母亲却是个喜欢说刻薄话的女人,万一说了无可挽回的话,肖睦更是讨厌自己,所以一颗芳心也是七上八下地为难。

“这么晚了去医院干什么?”张宁问道,忽而又象是问题有了答案一样,转脸看向一边默不吭声的肖睦道:“哦,原来是以为我们徐家跟你一样卑鄙,以谎言欺骗吗?”

“你说谁卑鄙?”肖睦满腔怒火无处可泄,听到她这样说,顿时火起。

“妈,我们去去就回。”徐璐瑤可怜兮兮地劝阻母亲,她还想嫁给肖睦,想跟他相亲相爱地过一辈子,她爱他,不想看见反目相向的局面。

“天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徐恩茂缓慢地说。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无上的威严,这就是长期处于行政要职而养成的威严,一句话、一个手势,比别人的长篇大论还要震慑人心。

徐璐瑤不再说话,张宁也沉默下来。

虽然没去医院,可他看到徐家人的表情,心中的无望在急剧增加。肖睦缓缓迈出了徐家大门,心头茫然一片。

上了车,久久地趴在方向盘上,他怎么都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了这种模样。

内心压抑着绝望的味道,身上象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样软绵无力。此刻他只想大声吼叫,借以抒发满怀的不堪。

看着手里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却不敢去拨那个熟悉至极的号码。

这一切,是不是咎由自取、是不是现世报应?

心头揪疼地厉害,他只想哭,很大很大声,可以哭出他的委屈、他的绝望。可除了心口无法抑制的痛疼,他只是静静地趴着。

良久,他启动了车,去了洒下他们相携身影最多的地方——碧瑶湖。

此刻的他急需借助一种自然清新的环境,让自己的神经舒缓下来。

碧瑶湖边长灯鼎立,倒影在湖面上的灯影静若处子。一阵徐徐的秋风吹来,寂静的湖面多了生动的气息,波光粼粼中,灯影伸长了身影,摇曳在秋风之中。

肖睦的颀长挺拔的身影久久矗立于碧瑶湖边,一任清冷的秋风吹过面颊,他渐渐觉得自己滚热的心,仿佛被风吹散,仿佛什么都不曾留下。

点燃的香烟在夜色之中被清风吹得明灭不定,屹立的身影孤单萧瑟。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雨丝,他仰起头,脸上湿痕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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