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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病中温情 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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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肖睦的嘴角总是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翘。每当想到,可以跟她同处在一个屋子里,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一整夜,虽然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但他还是满心的欢喜。

进了病房,肖睦却被一地污秽惊呆,那是她晚上刚吃下去的鸡蛋羹,却都吐了出来。再望过去,韩心濡仍躺在床上,却脸色蜡黄,嘴角带着一抹鲜血,神态疲惫地紧闭着双眼,一点生气都没有。肖睦猛地一悸,心仿佛被人紧紧纂住,天塌地陷般害怕失常,直直扑过去,声音变了腔调、凄厉地大嚎:“心濡,心濡,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韩心濡听着怪异的声音,似从地府传出般让人毛骨悚然。感觉脸上滴了一滴凉凉的水滴,费力地睁大了眼,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后,想扯出一个笑容来,却比哭还难看。

她总是个麻烦,他竟然还为她流泪?

“你哭了么?”她想求证一下,希望那只是她重病之际的幻觉。

肖睦听到她细弱的声音渺渺地传出,抬头一看,原来她没事!趴在她身上喊的姿势也不是很雅观,窘蹙万分,慌忙起身掩饰自己的慌张,却又心怀不安地又转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没事了,他那颗狂跳欲出的心,才算归了位。

但又见她精神并不好,才哑然道:“没有,头上淋了水。”

韩心濡看着肖睦紧皱的眉头,一脸的张皇,调侃着说:“你的声音好大啊。人在奈何桥也得被你吼回来!”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似用尽了全力,说完,韩心濡便气喘吁吁了。

听到韩心濡的话,肖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仿佛担心害怕的瞬间又一次侵蚀了他,不由地语气跟着也伤感而抗拒:“你胡说什么?”

韩心濡听得出他的害怕,为那个瞬间他的真情流露而感动,他那凄厉的叫声、惧怕的泪水,都让她的心酸疼酸疼。于是不再吭声,肖睦又觉得心慌,又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

“对不起,我有些做呕,地弄脏了。”韩心濡好抱歉,为什么来的是他?这屋子里污秽的东西,都得劳烦他了。

“傻瓜,那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睦恼恨自己的大意,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呢?

他起身要去找医生,只听身后韩心濡又道:“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肖睦顿身,为什么,因为他爱她,很爱!爱的滋味,其实很微妙,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千言万语都凝聚在了这一瞥之中。

赵巡很快来了,仔细询问之后,建议肖睦先给她输些营养蛋白,象她这样一天吃不下东西,对复原也是有影响的。肖睦点头同意了,赵巡去开药,肖睦开始打扫地上的污秽。

韩心濡一直望着肖睦,肖睦的身影来来回回,打扫好后又用拖把拖了一遍,将窗户和门都打开,酸腥的味道仍好大一会才消失。

“累不累?”韩心濡问,看着他来回地折腾,竟有些心疼。可惜自己此刻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去处理那些因她才产生的垃圾。

“累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做这点活怎么能累!”肖睦望着她笑,脸上柔情密布。

这个时候,他发现健康真好!此刻他只有一个心愿,等她出了院,一定要把她喂得肥肥的,永远都不用再跟医院打交道,如果她不肯,就来硬的,让她不要也得要。

只是善良的肖睦并没想到,人生哪得计划得周全呢,命运的辘轳将二人戏弄了再戏弄,视他们的挣扎与无奈不顾,一味地任意妄行。

这次,一路营养、一路药物一起朝韩心濡年轻却孱弱的身体进军,当两个手臂都被插上了输液针,韩心濡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握一下肖睦的手呢?记忆中,他的手宽大厚实,温暖坚定,总能让她惧怕疾病的情绪驱赶一些吧。

韩心濡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渐入梦乡。肖睦却精神集中地注意着她别动,液完了要喊护士过来换。

终于,到了凌晨三点多,才起了针,肖睦一边一只手帮着按棉球。起针的时候韩心濡醒了,肖睦仿若天神一般,他的脸就在她眼前,似乎还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他手按着针眼,眼睛却一直探视地看着她,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化中,瞧出她会不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眼眸中不停流转的,都是对她深切的关怀之意。再如何地铁石心肠,在见了此刻肖睦眼神后都会有了感动。从来,生了病痛都是父母床前床后地照顾着,何曾有父母之外的人对她这么好过?韩心濡觉得心底被一些柔软的东西包围缠绕着,密密匝匝的十分温馨舒适。

肖睦低头看已经没有血丝渗出,丢了棉球,却见韩心濡一直盯着自己看,手不由地就抚上了脸,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了,我的脸花了吗?”

韩心濡莞尔,他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明明给人很强悍很粗枝的感觉,却又心细如麻、天真可爱。

“笑什么?感觉好点没有?”肖睦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心里打怵。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不敢有什么幻想了,她能让他跟在身边照顾她,他都笑到梦里,要烧高香了。

“好多了,你一夜没睡?”韩心濡看到了他眼圈有些黑,面色有丝憔悴。

“好点我也就放心了。对了,我去买条毛巾,给你擦擦脸。”顺便他也洗洗,省得她总是瞧得他心发毛。

“喔,好的。”这一天没洗脸,还真是不舒服。韩心濡伸了伸臂,输液半天,身体总是一个姿势,弄得她浑身都疼。

肖睦不仅买了毛巾,还买了盆,正踏进走廊朝回走,迎面传来了哭声。

有人在这凌晨时分,因为医治无效而溘逝。哭声悲痛欲绝,萦绕不散。肖睦边走边听着,这哭声之中包含着的痛苦绝望,象透了之前他看到心濡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时的心情。不由地,肖睦的脚步加快了,此刻他竟是一刻都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

进了门,韩心濡听到脚步声,睁开秀目看着他,输了营养跟之前就是不一样,那双似潭水般深幽的瞳仁,此刻充满了灵气,晶莹美丽,肖睦这时心口才仿佛舒了一口长气。

打了水,给她擦了脸和裸露在外的手臂,因为有针眼,肖睦也不敢用力。那个瞬间,韩心濡感觉着她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有一次她出疹子,躺在病床上,父亲慈祥地为她擦拭汗水,当时没感觉多幸福,此刻却幸福地似喝了蜜水。其实幸福就是如此简单吧,每一个过去的脚印里,其实都有幸福的味道。

是的,谁会对谁一心一意地好呢?一生又有几次机会可以遇到象肖睦这般细心疼爱她的人呢?肖睦个子高高,相貌堂堂,又不是找不到心仪的女孩,为何一定要对她如此贴心呢?他只说过一次喜欢她,她也相信他是喜欢自己的,可这已经完全不再是喜欢可以做到的事情,没有爱,他不会在这里彻夜不眠地照顾她,没有爱,他不会看到自己一动不动,而恸哭流泪。

轻轻叹息,韩心濡轻轻搂住了肖睦的腰。都说病中的人,脆弱伤感,在这里谁对她伸出的援手,肯定比她活蹦乱跳时来得珍贵,来得真心。虽然她对他没有爱,可是她已经感动了,如果她仍旧用肖睦的那个女朋友做为不肯原谅他的理由,其实已经变得牵强。

肖睦正细心地擦着有针眼的附近皮肤,猛地被韩心濡抱住,身体如触电般僵硬,脑海里快速运转,焦急的问询脱口而出:“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是不敢奢望她会原谅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虽然她一直没说什么,可他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的疏离。

“我没不舒服,你也累坏了,坐一会吧!”韩心濡抬了头,望着肖睦说。

“好。”肖睦答着,心头却叫苦连连,你说让我坐,可不松开我,我怎么坐?

韩心濡久等无果,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喜欢站着。”肖睦微微一笑,无奈地说。

“你知道吗?”韩心濡听他这么说,倒不再强让他坐,只是又幽幽地开了口:“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很少有人对我这么好!”

肖睦无语,他听不出她是不是在赞他,他只知道,从小到大,父母对他也不是不好,可他却孤单地长大,却是不争的事实。人生在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无奈,很多欲望,不是外表的光鲜、衣食的丰足能满足的。

“以后,你还会对我这般好吗?”韩心濡又问,她没想到,肖睦的胸怀是如此温馨,和印象中父亲的一般,宁静平和,象无风无浪时的大海,只有宽阔的胸怀,无边的疼爱,而没有浪涛汹涌的诡魅,不用担心他会翻脸无情,不带有一丝伤害。

肖睦听了,心中哂笑道,傻瓜,他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呢?谁会让他笑口常开,谁会让他神不归舍?嘴里应承道:“那是自然。”

韩心濡听着他简单而又简洁的回答,盈盈一笑。他就是这般,只会死心踏地地做,却不会甜言蜜语地说,这样的男人让人安心。复又想到,自己已经睡了一下午单一晚上了,他可是从早忙到了早,忙松开他说:“你睡一会吧,该累了。”

“哦,好的。”她的小手松开后,肖睦终于找到原神所在了。但腰间那温热的感觉消失了,心头却伴着怅然若失。为了冲淡这种感觉,他拿起了自己刚买的毛巾,准备去洗个脸,并肯定地猜测,一定是脸脏了,她才会如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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