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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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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回首的时候,才留意到。

绵绵的细雨飘飘洒洒的下个不停,有着朦胧的美感,诗情画意的人觉得美不胜收,心烦意乱的人感到烦躁厌恶。

她抬头望了望天,再低头看了看地面,决定不遮伞,反正现在雨这么小,而且在雨中漫步也别有一番风情韵味,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听说喜欢雨的人多少有些多愁善感,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她想,如果眼前的这位已经20岁,但是怎么看都只有10岁般幼稚调皮的魏流水不挡在她面前的话,她会很高兴,真的,因为她赶着去学生会办公室里见老公。

“嗨,小月,你来啦!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吃午饭呀?”他灿烂的笑道。

“不了,谢谢。你知道我有事。”她翻白眼,第215次的说道。

“好可惜喔。”他扮了个鬼脸,说,“老大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啊——对了,你以后千万别在其他人面前和我打招呼,好吗?我身上的刺猬刺已经很多了,不想再备份一套。”她头痛的说道,“还有,别老是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和日的关系,OK?他都同意不公布我们的关系了,你就别再凑热闹,OK?”

“哎哟,好伤我的心呀,小月——我这可是为你们俩好呀。你以为老大不想公布呀,那是尊重你耶——而且你们的关系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早晚都会让人家知道的,早说晚说不都一样要说?纸又不能包住火。顶多我帮你弄件防弹衣好了。”说完,他揉着肚子,说,“我饿了,不同你说了。呆会见呀。‘白白’——”接着,一溜烟跑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在拖个一年多,等她高中毕业,这总可以吧?

不过,18岁结婚就不会有人说了吧?那她过几天就公布吧。戒指又可以带在手指上了。他会高兴的,对吧?嘿嘿,一定会高兴。

拎着便当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她一边打开门,一边说:“对不起呀,今天晚了一会。我多买了两杯珍珠奶茶。”

咦?怎么了?没有回应呀?出去了吗?

边关门,边困惑的抬头一看——

呆呆的看着眼前“亲密”抱在一起的男女——男的她认识啦,而且很熟悉,她老公是也。女的虽然不认识,但是见过几次面,而且她曾经还在她面前放过话,说他总有一天会和她离婚的。

晕死掉,这女人,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很生气,而且更讨厌吗?想破坏他和她的感情呀,八百年后再说吧。

他用力推开白云雪,冷冷的说:“你准备自动转学。这里不欢迎你。”

慢条斯理的把便当和饮料放在他的桌上,她搂住他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的神情——他真的很生气呢,八成是被强吻的不悦。撇一下嘴,改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吻他的唇,说:“消消气,我怕这里的灭火器会把水直接喷到你身上。当只落汤鸡可不好,尤其是在阴雨天气里,黏乎乎的,说不定还会感冒呢。”

她当然会吃醋,但是老公又不是自愿的,还是个受害者,安抚安抚比较重要啦。吃醋就丢一边去纳凉好了。等需要时在从储藏室里拿。

“你……在你身边这么久,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她吗?”白云雪哭泣着说,“生活上,我可以是你的贤妻良母,不是吗?她煮的东西根本就是馊食,连猪看了都不想吃。工作上,我可以是你的左右手,不是吗?她一点忙也帮不上你,只会增加你的困恼……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我就不行?我爱你很久了啊……”

言语攻击也不用这样吧?她还没有废物到要扔进垃圾筒吧?干嘛把她说得一无是处的凄惨呀。嫉妒她也不是这么方法啊。真是的,嫉妒的女人……

以后,她绝对不要作嫉妒的女人,太难看了。顶多吃醋给自己看,铁定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不知道老公可不可以是个例外……呃,只要不要被她吓跑,应该可以啦。还是先问一下,有个底会比较好。

好奇的在他耳畔问道:“老公,如果我以后也吃醋、嫉妒成她这样子,你会不会把我踢掉呀?……别这样看我呀,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问你耶——算了,当我白问。不,当我什么都没有问。大不了我以后对着镜子吃醋好了。”

搂着她的腰,他冷冷的对着白云雪,说:“你永远不是我要的。”

好坚决喔——会不会太伤人了啊?同情的看这白云雪,她再看向他,心想:不过这样也好,肯定的拒绝总比给人家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来的好呀。真的很幸运,她拥有了他的重视,他的在乎,更重要的是,她得到了他的爱。

事后,在回教室的路上,她摘下项链,将戒指重新戴在了手指上,看着在阳光下闪烁的光芒,说不出的幸福。

“你手指上的东西……戴着好玩的吧?”恰巧经过的烈研滟直瞅着她的手指,不确定的问。

“不。是结婚戒指。我结婚了。”她甜甜的笑道。

“你结婚了?!”大叫一声,烈研滟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对方是谁?可靠吗……”

走廊的不少人都被她的声音吓到,下意识的驻足看戏。

“安啦。他对我好好的,真的喔。”她娇羞的说,“他如果不可靠的话,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可靠了。”

“那你们那个了没有?”噢,问得真不好意思呀。但是,“我这不是废话嘛我。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白痴呀我。”

“那个?哪个……哦,那个呀。没有喔。”结婚都半年多了耶,感觉时间没有之前觉得那么慢了呢,仿佛一眨眼就咻地过了。

“没有?!”不会吧?那人还算是男人吗?娶老婆是为了供着好看呀??

“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因为我那时侯害怕,又不习惯嘛。他体贴尊重我啊。难道你不觉得很感动吗?”她斜首,说道,“我当时还真怕他提出要那个呢。不过,如果他现在提出的话,我想我会接受吧。”

“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看?”

“看看?……呃,这个,等段时间吧。”

“他见不得人吗?缺胳膊少腿,还是多了个眼睛鼻子的?”

“不是这样啦。他很帅的。和星罗有的比。”她以前告诉过她星罗的事,而且也拿过星罗的照片给她看过。

“这样呀……”直看着她好一会,她问道:“你很喜欢他吗?——又是废话,不喜欢难道还会嫁给他吗?我今天是怎么了我。老是说些白痴话。”

“嗯。刚结婚时,我还不确定,还很犹豫。但是我现在是很肯定我对他的感情了。就连星罗,我都没有这么喜欢过。”

“你喜欢就好。”顿了一下,她又问,“你是怎么和大学部的魏流水认识的?前几天老是看他跑过来找你,还和你一副很熟、很亲密的样子。”

“呃——可能是因为他天生这样子吧。校园里的人谁不知道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无论是思想还是举止。他不也和其他人很热情?”唉,说得连她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失败呀。

看了她许久,她大胆猜测:“该不会他认识你老公吧?说不定还很熟悉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老公不会也是学生会的吧?高中还是大学?”

“……这些以后再告诉你,行吗?”她回避道。

“……随你,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听见铃声后,她说道,“真讨厌,是历史老头的课。干脆翘课算了,反正上了也是白上。你也一起翘吧?”

“恐怕不行,你知道我对历史很感兴趣的,虽然历史没有及格过一次。”

“搞不懂那老头的课有什么好听的,废话一堆,啰哩吧嗦个没完没了,老母鸡转世似的唠叨。你要上课就快走了,免得他噼里啪啦又训了一卡车的话。”

高中结婚没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学校里又不只她一个结婚,据烈研滟的统计就有十几来个的,有一打多。所以,同学们对她的另眼相待也就那么几天,检查着结婚后的人会有什么重大的改变,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告终,一切又回到之前,卫生工作能丢给她的就绝对不会自己做,她的笔记能抢劫的就绝对不会再回到她手中,能使唤她买东西的机会也绝对不会放过——每次都买了一大堆,忘了哪样是某某人要的。

她是天生的奴才啊?哪一点像了呢?她照镜子绑头发时都看不出来呀??还是她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呀???

如果是后者的话——总不能叫她顶着一张僵尸脸到处逛吧?他们没疯,她先到医院挂点滴了……呃,不,是到五官科去调整僵硬石化的脸。

唉,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又不是奴才,该是发威的时候了,总不能老是要靠人家庇护。嘿嘿,让那些人大吃一惊——那肯定很爽!对,从这一刻开始,她就不是乖乖任人欺负的倒霉鬼啰!

“月娥,把你的物理笔记给我。”甲同伸出手,讨债似的说。

摇头:“给你的话,然后再次有去无回吗?你当我是自动取款机?还是你的私人笔奴?”

甲同学当场愣住,料不到小羊羔也会有猫咪的爪子。

刚走过来的乙同学命令似的说:“放学后的值日记得做。”

“今天是你值日不是我值日吧?”她斜首,佯装困惑的说,“而且我还要赶回家煮饭给我老公吃呢。”

“叫你做值日你就做值日,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乙同学变脸的说。

“你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老师?班长?还是委员的身份?”她撇嘴,反驳道,“自己的工作要自己完成,无论说到哪里都是你没道理。”

“你——你到底做不做!”恼羞成怒的低吼。

“不做。我又不是你家雇佣的女佣。干嘛任你指挥。有本事,你大可以去叫老师帮你做呀。就只会欺负胆小怕事的人,算什么男子汉呀。真是的。”

“你——”吐不出话,气愤而走。

片刻……

“帮我们出去买些东西。都写在纸条上了。”丙同学扔过来一张纸条,说。

“对不起,你们自己去买吧。我现在没空。”仍看着笔记,做着习题,她没有抬头。

“你可以等买回来了再做。”丙同学霸道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呢?你看起来很有时间呀?”

“怎么可能?!我还有事要做,怎么可能去买东西。”

“忙着泡帅哥?还是忙着和朋友讨论哪个人比较酷?”她抬头,淡淡的讽刺道,“或者商量着怎么吸引日……日少的注意?嗯?”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去帮我买东西就行了。”

“很抱歉,我不会帮你们再买东西了,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来学校不是来当采购员的,那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你们有事,难道我就没事?你们的事重要,我的事就不重要?你们的额外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我停下去做?怎么说都没有道理吧?”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传来,烈研滟赞赏的笑道:“好样的月娥,你早就应该这样了。爽毙了。”

回以灿烂一笑:“谢谢。”

“受他的影响?”

“不完全是吧。何况,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只是懒得发火啦。”不好意思的笑道。

“隐藏炸弹?”

“你在学校里就得听我们的,别以为你结婚了就可以可以有特权。”三个同学联合威胁。

摊手,她不以为然的说:“其实你们不应该来学校的,应该呆在家里当你们的大少爷和大小姐。况且,我又没有和你们签合同什么的,没必要当你们的奴隶吧?”

“这些本来就是你要做的事!”

好个理直气壮的话呀,佩服佩服——呕,她们不脸红,她都替他们感到不好意思了。脸皮这么厚,□□轰的破吗?

对天翻了个白眼,她问道:“请问,这是我到学校的学习范围吗?课本上有这么堂课?我只是个单纯来这里学习的学生吧?你们是我哥哥姐姐,还是我的弟弟妹妹了?你们又不是没脚没手的,总不成还要人家喂你们吃饭吧?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呀?埃及法老王还是英国皇后?还是奴隶社会的奴隶主?开玩笑。把别人对你们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一点自我检讨的意思都没有。喝西北风去吧你们。”

现在仔细想想,有时恰点还是必要的——尤其上面对这种厚脸皮的人的时候。

“月娥——”教室外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她扭头一看,又是那个魏流水。怎么总觉得他很有空呀?那为什么她老公总是那么忙呢?走出去,她问:“有什么事?”

“到学生会一趟,我有些事情要你帮忙做一下——呃,你现在应该有空吧?能帮一下忙吗?拜托——”

瞧,这种征询人家意见的方法不是更好?至少让人觉得舒服多了,也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帮起忙来也比较有干劲。她点头,说:“好的。现在过去吗?”

“是呀,现在过去。过去后我再告诉你是什么事情。”他灿烂的笑道,随即又问,“那些人在和你说什么呀?青筋都露出来了呢。”他小生怕怕的说,“不会干架吧?”

“不会啦。你太夸张了。顶多就是母鸡发颠而已。”她正经八百的说。

“……”他用着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小生怕怕的咽着口水说,“你好毒喔——吃错药了吗??要不要看一下医生?”

她好笑的说:“难得一次嘛,免得他们老是把我当他们的奴隶。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那我以后要不要穿着防护衣再来找你呀??要是不小心触了地雷——那会很疼的,是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别耍宝了你。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又不是炸弹……”

“对,你不是炸弹,你是火山的老婆,当然也是火山啦。”他点头,认真的说。

她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推推他,说:“走啦。不是有事要我帮忙吗?”

“啊——我、我忘了!我们快走吧。我还要赶去看跆拳道比划呢。快走,快走——”说完,又是跑又是跳的像只猴子般的迅速离开,把她落下。

这人,真的已经20了吗?真的和她老公同龄?不会是吃了变身药,咻的拔高吧?

回教室后,数十个女同学围过来,外围还有几个竖着耳朵听的男生。

“月娥,你和大学部的魏流水很熟呀?”

“没有呀。只是认识而已。”审判会由这句话宣布开始了吗?看样子,需要防护衣的是她才对。

“那他找你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让我帮他选他们办公室里花卉啊。”当然,主要还是和老公聊聊天,说说话啦。呵呵。

“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就算有也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又不是不要命了。嘿嘿。

“这种事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头上来才对呀。说,你是用什么贿赂他的?”

她合该被这种语气审问呀??她是杀人灭口了,还是连环犯罪了?对天翻白眼,她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找上我。这个问题应该问他才对吧?”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买花卉的事情是她第一次到那里后不经意的向老公提了一下而已,没想到他会记在心里。嗯,还真有些感动呀,甜蜜。哈哈。

“那你看到日少了吗?”

“没看到呀。他的办公室不许进去呀。”她佯装惋惜的说。

“说的也是。凭你,还不够资格。”

哇啊——这么看不起她呀?但是也不必用这么不屑的口吻说吧?可是,就是她这种不够格的人偏偏成了他的老婆啊,这又要怎么说呢?——吃不到葡萄的标准心里。

“你老公到底是谁呀?怎么魏流水会认识?”

“他们只是彼此认识而已,也不熟。”老天,请原谅她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谎言。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说谎时竟然还不会脸红什么的。看来她还蛮有天分的,不是吗?嘻嘻。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我又不是嫌疑犯或囚犯的,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调查来满足你们可笑的八卦心里呀?要问去问他,OK?问他不是更好。真是的,问我老公的名字……你们吃太饱撑着没事干呀你们。”她不耐烦(其实是不想回答,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只好这样咯)的说,“下节课考英语呢。你们都不用再复习一下呀?”

后面一句一出,围众很配合的减少了许多。又不是开玩笑。那个英语教师呀——超级可怕,没有及格,就得遭殃……

耶——躲避成功!

于是,纵使很多人知道她结婚了,但是几乎没人知道对象是谁,直到哥哥的参一脚……

才刚踏出校门,她哥哥就在一旁大叫她的名字,还夸张的挥舞着手,深怕她没看见似的。

走过去,她问:“怎么了?”

“他没有和你一起回去吗?”他张望着,紧张的问。

“没有呀。”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紧张。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对她最近态度极为不满的人群渐渐围了过来,等着看戏,能看到她出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啦。

他明显的松了口气,气粗的说:“拿十万给我。”

“十万?”不确信自己是否听错,她重复一遍,见他重重的点头后,问,“你要十万做什么?记得上次回去时,我都给了爸爸他们一张数目不小的存折了呀。”

“你别管这么多,拿钱给我就对了。”他急切的说。

“不要。除非你先说出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你少废话,拿钱来就对了。”他依然不愿说出要钱的理由。

四周开始窃窃私语,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说了,除非你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没办法给你。”

“我是你亲哥哥!”

“我只是想知道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这并不过分。”真是的,讨厌死猴子的感觉了,但她现在扮演的就是任人指指点点的猴子,让人看着好戏——如果,这也叫好戏的话。

噢,肥皂剧的剧情在她们眼前现场播出,还有什么比这还能更有意思呢?以后,可要时不时的好好讽刺她,泄泄愤。

“你他妈的到底给还是不给!”

“不给!何况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我一个月的零用钱也才几千(买菜和调味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拿出十万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难道日少会没有钱?你向他要不就行了。”

“别扯上他——”

众人困惑,这关日少什么事情呀?难不成……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凭她?一万年都不可能的事!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是他的枕边人了。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给的。”

“哥哥!”他要丢脸丢到什么时候呀!气愤!这下好了,有了如此“好”的哥哥帮她宣传,她的日子铁定“高枕无忧”。

什么?!她是日少的枕边人?!晴天霹雳吗?国际玩笑吧?而且还是个冷笑话呢……说不定,那人刚好就叫“日少”也说不定。嗯,很有可能。

“我明天还会过来,那时你最好是把钱给我……”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给你!”

“你敢顶撞我!”说完,一巴掌就这样不经大脑的扇了过来。

双手自然的护着头,紧紧的闭上眼睛,她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你就不会躲开吗?”微笑却含着怒火的声音从她旁边传来。

周围想起期待的低呼声,随即又是一阵惋叹声和尖叫声。

“星罗!”她惊喜的叫道,放下手,抬起头,看向挡住她哥哥那只手的星罗。

“你这小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先是吃惊不小,接着又是一阵咒骂道,“你多管闲事个屁,我教训的是我妹妹,她早就不是你女朋友了!”

什么?!这么帅的帅哥曾经是她男朋友?!地球颠倒着转了吗?为什么呀!

“她确实不是我的女朋友了,但她仍然是我朋友。”他甩开他的手,微笑着说,“而且,你确定你那巴掌打下去,阳日晔不会‘关心’你?”

果真和日少有关系!!

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她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会如此幸运啊!!没天理呀!!!

“……”听到星罗这么一提醒,他仿佛被泼了桶冻彻心扉的剧烈颤抖着,惊恐的四处张望,就怕日少现在就在附近——呼,幸好。幸好他不在,幸好那巴掌没打下去……

星罗让她挽着他的手,说:“我送你回去,反正今晚也准备到你家作客。”

“嗯,好的。”她点头,说,“别把这件事告诉他,好吗?毕竟他是我哥哥。”

“你还真当他是聋子吗?即使我不说,消息也会传到他耳朵里的。”

“可是……”

“到时大不了你诱惑他不就可以了。”

“星罗!”

事后不久,阳日晔便打电话命令月的哥哥过来一趟。

“昨天你到学校去找她了。”他仍然看着文件,没有看对方一眼,冷冷的说。

让人看不出表情和心情的他,恁是让人无法摸清的危险可怕。

咽着口水,对方心虚的想摇头,骗他说是有人冒充,他完全不知情。可是……这么说他会相信吗?再咽一下口水,他知道这么幼稚的谎言他是不会相信的。

“十万,嗯?”

“……我有急用,所以……”

“急用?一个高中毕业生会需要十万?”他冷笑着反问。

“我……我……”根本不敢把需要钱的理由说出来,心虚啊。

有一个有钱的妹夫是件好事,但是如果这个妹夫很有魄力,那就另当别论,还可怕得要死。臭丫头,乖乖把钱拿给他不就得了,竟然害他要面对危险的妹夫。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深刻的了解哥哥的话是不可以不听……

“到PUB当凯子很威风,是吧?”吐出的话可以将人冻成冰雕。

“……我只是……”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啊——

“在女人面前耍威风很有成就感,对吧?”越说越冷,头仍然没有抬起,手和眼仍在忙碌,浑身散发的寒气愈寒。

“我……”

“你以为你妹妹向我要钱,我就什么也没想就给她?”

“呃——难道不是?”这句问的小声,一点也不想让他听到的细声。

他还是听到了,缓缓的抬头,冷酷的瞥他一眼,反问:“你自己说呢?”

他耳朵为什么要这么敏锐啊——连咽几次口水,摇头,气虚的回答:“不是……”

“要钱就去向你家长要。”他一字一字的警告道,锋利的鹰眸绝对是让人心惊胆战的杀气,“倘若再找她,我会直接废了你。”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再找我妹妹了,你放心,你放心……”

等对方屁滚尿流的“爬”离开后,办公室的窗户被打开了,一身高中部校服的烈研滟跃了进来,说:“就这样放过他吗?”

瞄了她一眼,他继续看文件,说:“你以为经过这次警告,他还敢在做什么吗?”

她摇着食指,说:“这可不一定,不是吗?就像上次那个意大利男人,他不就把你的警告当成耳边风。要不是我用了点手段再次让他回到美国,现在他还纠缠着你老婆也说不定呢。”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有些人呀,记得一时的恐怖,久了又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再次壮着胆子不要脸。我认为你老婆的哥哥就是这样的人。”

扬一下眉,他问:“不然你认为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想把他转到那所学校,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所?”

“就是那所。你来做还是我来?”

“我来处理吧。已经够麻烦你的了。”

“嘿,真难得你也会客气一下。我先走了,拜拜。”准备在从窗户离开时,她回头说,“过几天我要去意大利,我姐姐就麻烦你多照顾点了——虽然我不认为她会接受。”

嘿嘿,没错,烈研滟就是洛!

“杀手的事情你还没有解决?”

“你认为蟑螂容易灭绝吗?”

“你不怕你姐姐受牵连?她和你的关系已经在黑道公开了。”

“有那个‘黑老大’在,不怕。他还可以罩着她。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台湾也有我们的组织分部。”

“一群不要命的人。”

“哈哈,说得漂亮。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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