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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伤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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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一生,难别离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均属巧合)

忧郁、灰暗、冷血、傲慢……

这就是现在的我。

似乎完全陌生了曾经的自己,一切都因为他。

而他,就是一随风飘去的落叶,无踪无迹。

始终不甘心,凭什么就是忘不了?!

内心最深处迷失了的,到底是什么?

挣扎着寻觅着的,却只是那份难以忘怀的“自虐”。

游走在疼痛的边缘...

第一章伤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禁不住一声冷笑。

“上官筱姌,你傻了么?我都叫你好几遍了,怎么都没反应的哦?真是的,妈在楼下叫你呢,快下去。”妹妹的声音一副凶相,我转头看去,见她双手交叉着站在洗手间门口,闭着眼,耳朵里还塞着MP3,完全看不出任何心急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冷眼旁观的样子。“妈妈回来了,说有事情跟你说,我看你啊,这头要是被她看见,准完嘞,嘿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这可是你自己硬逼着小南给你燃的,唉……”妹妹继续说道,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我一脸的无奈,白了她一眼,转回头看镜子里一头黄发的自己,觉得很满意,下午可是缠了表哥王小南很久才逼着他把我的头□□成浅黄色的,他开始时说我既不是明星又不是什么知名人士,就一学生漂成浅黄色跟人家坐台小姐一样的,死都不给我弄,但是,我这个他最疼的表妹的软磨硬泡,他是怎么都吃不消的,他只好屈服于我了。谁叫咱两从小一起长大,他自己又没有亲兄妹,所以在我妹妹没出生之前,我们几乎就比亲兄妹还亲,后来我有自己的亲妹妹了,稍微有点淡去,但感情还是很好。

现在才想起老妈这边,也不知道她看了会不会说我。打开水龙头给自己冲了把脸,然后抓起毛巾胡乱擦了两下,心一狠,往楼下冲去。当然,冲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不忘狠狠地让筱燕吃了一记“炒栗子”,只听她还在身后乱叫,我就已经冲到二楼妈妈房间那了。妈妈见了我,先是一愣,然后疑惑的问:“你怎么这样了?弄的不三不四的。”我扑过去搂住妈妈的肩膀并拍了两下说:“哎哟,又没关系的,这样很帅很显眼啊,是吧?嘻嘻……”老妈歪过头来又瞧了一眼我的头发,像是光太亮似的马上又转回去,说“行行行,你就最好看了,行吧?”然后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对于老妈这么快妥协,我也是有预想过的,毕竟我在外面读大学,一年呆在家里的日子也没多少,她总不好为了这种事情生我气,让我下不来台;况且,妈妈她从来都是挺跟得上时代的步伐的,对于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蛮能接受的,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惊叹她比我还要赶时髦;但是,我估计最重要的是我快出国了,可能要好几年见不到,她也不舍得跟我生气吧。反正对我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让我过了这一关还是要从内心佩服她的,毕竟要一个四十多岁的家庭主妇接受自己女儿把头发弄的跟她们这种年纪所谓的“妖怪”一样,还是需要有很大的勇气的。“对了,小妖(小妖可以说是我妹妹的乳名,从小就被一个关系很好的邻居这么叫着的,所以我跟我妈妈有时也会这么叫她)说你叫我有事情,是什么事情啊?”我问她。“哦,我想问你要不要吃饺笔筒,我明天做点吧”“不用了,也太麻烦了吧,我们随便做点清明团清明饺吃吃就好了,再说,我就呆三天,做太多东西给谁吃啊?妹妹上学又在学校吃的。”其实是我有点心疼妈妈,不想让她一大早的爬起来做东西,而且这东西要做一天,虽然我很喜欢吃,我还是找了很多理由拒绝。“也是哦,呵呵,就是有点麻烦,那好,你上楼吧,早点睡哦,别又跟你妹吵个没完没了。”妈妈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嘴角却有藏不住的笑意。我很乖的样子嗯了一声便又往楼上冲。其实,我跟妹妹差八岁,小时候老是欺负她,导致她长大了老跟别人说我有多么多么的凶残,搞得她的同学都很怕我,见到我在家里,连我们家门都不敢进,害得我超尴尬的。但是长大后,虽然我总还是一副很凶的样子,但从来不会真的凶她,我只是希望她会活的幸福、活的开心。以前的老房子我一个人住一层,现在搬家了,我和妹妹各分三四两层,但她就是赖在我的房间不走,说是什么的一个人不敢睡,四楼走起来太累了,总之理由一大串,就是不肯去自己的房间。以前我住着的时候,还老是撵她走,虽然每次的最后还是不忍看她一副委屈样,会把她“收留”了,现在趁我出去读大学,索性就占了我的地盘,不过我也不跟她计较,嘴上老说要把她赶走,但也只是吓吓她,我们俩睡在一块儿总会聊天聊到很晚才肯睡,并且大部分时候是到了半夜还在床上一边大笑一边抢被子或者脚乱踢,妹妹还老是会被我弄的尖叫,所以妈妈总以为我们是在吵架,所以才有了刚才妈妈叫我们别吵的这一段。回到房间,听见妹妹在洗澡,便冲进去吓她,因为是房间里配的浴室,所以门上是不装锁的,哗地推开门,果不其然,小妖完完全全地被我给吓到了,抱着身体,背对着我,又扭过头来乱骂,并在浴缸里急的直跺脚,这情景怪像一个小丑,更加符合小妖的形象。我很得意的拉上洗手间的门,侧身一躺,倒在床上。打开音响……

“Given up, why should I

I’ve come to far to forget

We’re beautiful, we just got lost

Somewhere along the way

So much was missing when you went away

Let’s start from here, lose the past

Change our minds, we don’t need a finish line

Let’s take this chance don’t think too deep

Of all those promises we couldn’t seem to keep

I don’t care where we go

Let’s start from here…

这旋律、这歌词是那么地令人陶醉“standing here face to face, a finger on your lips…even when you were gone I felt you everywhere”不禁让人想起那些曾经的画面,似安静却更撩人,会久久地无法消去。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Joanna的《let’s start from here》,这歌有中文版,是同学介绍的,但是我觉得还是英文的好听,我想也许是跟我本来就喜欢听英文歌曲有关吧,我如果喜欢一首歌,那肯定是因为它的旋律能打动我的心,很少会因为歌词好而喜欢,虽然好的歌词对于一首歌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突然觉得有点凄凉,想着人生有多少个无奈,多少的不堪,谁说我们必须是劳苦奔波,必须是战战兢兢还是得不到半点回报,我一向信任人类的力量,也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了,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真的是上天要折磨人,那么,即使失败了、绝望了,我也会对着天狂笑的,我不怕报应,真的不怕,我也不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而寻觅一些所谓的可笑的短见,因为这实在不是我上官某人的行事风格,就算再怎么的混沌,对这一点还是很清醒的。只不过我现在像是进了一道迷宫,摸索不出前进的方向,只选择了最保守的驻留原地。回想曾经的我,就跟妈妈昨天形容的那般“像个野小孩,穿梭在男人堆里”。从小我就觉得女生们都太麻烦了,一点都不豪爽,为了一点点小事儿都可以挣的你死我活,真的无趣之极,所以总是喜欢和男生打交道,他们也觉得我挺好的,不怎么像别的女生那样爱斤斤计较,于是就常常和我玩,而我总是什么都能说,对于性,我从来都不觉得隐晦,反而面不改色的高谈阔论,总是把能够把男生说到害羞、自愧不如为乐趣。男朋友对我来说,并不缺,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也有点像黑帮小辣妹那样。我不需要去对任何一个男的表现的多么的谄媚,因为有的时候男人见到我就像是夏天的小虫子见到了日光灯,自己送上门。不管跟哪个男的一起,我都不需要担心谁会变心,因为向来都是我先喜欢上别人了,然后狠狠的甩掉原先的那个,不管那个男的有多痛苦(有几个男的还是真的会动心的,而且待我也很好),即使是日日烂醉,我都不会回头。其实,有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太坏还残忍了,偶尔也会有种于心不忍想要复合的冲动,但是冲动归冲动,理性告诉我,我上官筱姌决不能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绝不回头。可是,现在却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跟那些男的一样的傻瓜,觉得很无力,怀疑自己的执着是否值得,或说,我害怕某一天回头会觉得自己错得一塌糊涂。就当这是我的懦弱吧,我害怕做错选择走错路,害怕发现自己内心的胆怯。

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是睁着眼的,可能是因为在想东西的原因吧,我总是一锁眉便不自觉地睁开眼;黑暗里,居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是睁着的,感觉很累了,努力地停止住思维。

突然感觉很刺眼,挣扎着张开眼睛,像是站在天堂的边缘,只剩一道亮光,不属于人间,所以有种灵魂要脱离身体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亮光,发现是妹妹打开了灯,所以我这个见光死的马上就醒了,有点清醒便开始吼人:“快给我关了!”“你好死起来洗澡了啦。”妹妹一脸的不服气。我没力气吵,也不想吵,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原来是穿着衣服,整个人斜躺在这张两米长宽的正方形床中间,感觉很奇怪。爬起来洗漱完,人变得很清醒。

看着旁边快进入梦想的妹妹,突然有种要欺负她的想法,先去洗了一下手,放在自己身上试探了一下,确定了这效果应该不错,然后一把将冰冷的手贴在妹妹的大腿上,把她弄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住,这虽然说已经春天了,但初春还是挺冷的,我甚至有些打哆嗦,冲过去死命地抢被子,毕竟我的年纪还是有点大的,力气自然也是大一点,把被子抢到手后,看着小妖抱着自己在床上跳着,跟只猴子一样的想要抢又怕被我拧到而畏手畏脚的样子,我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接着索性大笑起来,她很不服气,就开始拼命地抢,然后我又用力拉住被子,我们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才力竭地躺在下,但都有些睡不着,我不想想,所以就叫小妖找点什么话题聊聊。然后,她就开始赞美她们的自然科学老师长得多么帅,批评她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多么丑多么讨厌的女人,八卦她们班的某某男生跟某某女生怎么了,看到她说得很兴奋的时候,我会有一点点开心,也会偶尔搭几句话,然后我还随便问了问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情。

我觉得我应该算是一个很开明的人,虽然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身边朋友的行为总会有不同的看法,我一般都可以去理解,因为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活法,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即使是亲生父母都不该去刻意地要求改变,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为人父母。对于妹妹,我从来都不会说一些她不可以交男朋友或者有类似的强求,因为我自己也是早恋的,而且爸爸妈妈那时也没有强求我一定要怎样,就连学业上,爸爸从来都说只要还看得过去就好,不一定要读的多好,读得跟书呆子一样反而无用。爸爸向来都待我们如大人,做错了事情会找我们谈,从来不会动手,别人总是重男轻女,但是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说了,在他的眼里,男的女的都一样,只要你们以后够争气,够孝顺。虽然我知道当初他们生妹妹时的动机肯定是“不良”的,不过,这改变不了我们家的确是一个开明之家的事实,而且,有了妹妹真的让我减少了不少的孤单,可以说说贴心话,不会显得那么无助,所以和妹妹谈各自的男朋友基本上是我们每次谈话的主题。

“那你的那个叶振骅呢……还有联系么?”

这样突然地把藏在心底的痛掀起来,让我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而好奇为什么她突然会提起他,记得去年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你以后再也别在我面前提起他了,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当时虽然好奇,但最终也没有问个究竟,我相信她这样说肯定有她的理由,而这个理由,连她都不能接受,我肯定更不能接受,所以,我其实是不敢问。所以我也快半年没在她面前提他了。但是,我又不想问她为什么会问起他的事情,原因还是不敢,因为每次只要一关于他,我就会不知所措,而我又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随便地敷衍了妹妹几句,叫她可以睡觉了,她也许知道继续问下去我会不开心,所以她也就没问了,身子一侧睡去了。而我,不管怎么努力,似乎还是关不上思绪的闸门。想起了他……吵架时他生气的表情;每次不管谁的错,吵得死去活来的,最后那个举白旗投降的一定会是我,然后我会千方百计地对着他表现我的“谄媚”跟“厚颜无耻”,赢得他得意的笑容,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贪婪,贪恋着他的自信;贪恋着他的才华;贪恋着他散发出来的成熟的气息。

我的手不自觉地去触摸背的某个地方,找不到任何痕迹,寻不着曾经他咬的那个牙印,想想挺悲哀的,那印记就像他一样的消失了,再也不会回头了么?我只不过是不明白,凭什么他可以前行,而我不能,虽然我自己清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再怎么大喊“不公平”再怎么无奈的问“凭什么”只是无能的人可笑的行为,但我还是陷入了那个深潭,就算我拼命地往上游,始终无法浮上水面,去看看所谓的“美好”的世界。其实我一直都忘不了,我想我可能也有少女的痴迷情怀,也许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的,就连我自己都好奇我居然可以觉得他对我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消失,那么容易被遗忘的,我总是对自己的这种自信感到可笑,因为我的自信里没有他任何的承诺或者任何其它的凭借。现在,也许我只是对于自己生平第一次的对感情感到无力而觉得很恐慌和迷茫,而这种恐慌和迷茫只是正常的心理现象而已。

我唯一清楚的知道的是自己对他的那种渴望以及热爱的的确确像Vincent van Gogh对追求艺术时形容的那般“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由于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溃了;不过这都没关系……”一直以来,我都很重视他的想法,自己其实是一个很调皮的女生,老会做错一些事情,做错后最怕的就是看到他伤心的眼神,不是紧紧地锁眉,而是那种略微的锁起然后眼光中飘过一道忧郁。

想起他曾经说他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我居然很可笑的回了一句“哇靠,是天空的颜色耶。”差点没让他岔气。然后他头转向我很认真的说:“蓝色是忧郁的。”我当时觉得超级尴尬,超级丢人,因为那时我正在追他,任何可笑的行为总会让我有种被“成功”狠狠地甩远的感觉。现在想想当时那个无知又白痴相的自己真的挺可笑的。也不知自己最后是在怎样的想象中睡去的。

第二天起来,觉得很累,眼睛肿肿地,四月天的,还是很冷,所以我一把抓起羽绒服直接套在内衣外,然后跟个活死人一样的“爬”到楼下,路过厨房时,见妈妈在厨房里剁东西,突然想起昨晚有说过要做清明饺之类的,捋了捋衣袖准备帮忙,可那羽绒服的袖子就是要打滑,只好被老妈赶去餐桌上喝豆浆。

“过来。”妈妈在厨房里喊我。

然后我就站起来晃过去,然后妈妈叫我帮着她剁东西,我们一边各自分工干活一边一起瞎掰。我隐约地觉得有双眼睛在偷偷地窥视我,猛一回头,发现果然是妈妈在时不时的看我,我转回头,就当不知道。这几年,妈妈常常会暗示性地问我和他的进展,我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妈妈一定老早已经注意到我的不开心,而这不开心肯定与他有关。这回应该也是在看我开不开心,所以,我努力地笑着,很灿烂地,即使我们之间的话题还是有些隔阂。

后来的两天,妈妈就一直给我做各样的家乡小吃,那晚我说不用做的“饺笔筒”也做了。返校那天,妈妈就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虽然我有好几年的驾龄了,她还是很不放心,每次都要唠叨一番,知道这是她的关心,所以我也就没嫌烦,要是换成别人,估计早已经被我骂死了。

一个同校的老乡要搭我的车,见到我,严重有被惊倒的样子,盯着我的头发嘴巴张了老半天,还是我把他从“天边”给拉回来的“喂,上车,走嘞。”开着18周岁生日时爸爸送的生日礼物——红色小□□,打开摇滚乐,朝着学校的方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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