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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六章 同是爱情沦落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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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士武从日本出差回来了,我的放纵生活也随之结束了。也许是在侵略过祖国的他乡深刻的意识到了作为一名侵略者的罪大恶极,袁士武不但预谋侵略我的芳心,还试图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在知道我不会开车的情况下把我一个人软禁在机场),他的行为足以跟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罪行划约等号了(有点夸张),为了赎罪,他给我买了许多礼物回来,衣服,裤子,鞋子,手袋,样样具全,件件名牌,全部被我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姐做人就这么有个性。

袁士武不在的这段日子,钱天对我的追逐有点趁虚而入,趁热打铁,甚至趁火打劫的意思,袁士武回来后,钱天对我的进攻就有了局限性,基本局限于无穷无尽的暧昧短信。今儿第一天重返工作岗位,在上班的路上我就收到了一则被甜言蜜语包得一层又一层的短信,我反反复复默读了好几遍,嘴角不由得拉出幸福的弧度。袁士武表情庄重的斜我一眼,我把手机扣在胸前。“你恋爱了?”袁士武故作镇定的问。

“没有啊。”我故作镇定的答。

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唉声叹气道:“谈笑,我的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我转动着眼球,不知该如何应对。对于袁士武的追求,我始终保持着不迎不拒的态度,毕竟姐还得靠人家吃饭,闹得面红耳赤的对谁都没好处。

就在这时,咪咪打来一通神秘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务必与我时下相见,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咪咪跟我之间的亲密程度已经修炼到心灵感应的级别了,她怎么知道我这里的状况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我一脸焦虑的跟袁士武说咪咪出事了我得请个假,于是车子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门前停了下来。

横在舒服的沙发上,我悠闲的吸允着抹茶奶昔,心想咪咪所谓的急事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闲事,她的闲事倒把我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了出来,我预感袁士武刚刚有摊牌的嫌疑,估计再执着的人也执着不下去了。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出卖色相换取经济来源,要么放弃经济来源换取尊严,鱼与熊掌兼得的情况只是暂时,熊让你吃鱼因为它想吃更肥的你,当它发现你身上无肉可食时,它就会抢走你手中的鱼。

咪咪迈着大步,在不跑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迈到我对面坐下,心急火燎的连她最爱的摩卡咖啡都没顾得上点一杯。

“谈笑,你还喝得下去,我都替你急。”咪咪边用手扇风边说,看她脸色红润的样子估计刚刚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至于么,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呀。”

咪咪像个贼似的左顾右盼一番后,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的如特务泄漏机密般对我说:“谈笑,我在报社发现一篇报道的手稿,准备近期登出,是关于潘岳的。”

在娱体圈周边小打小闹了数月,对于报纸杂志网络上的胡编乱造,我早已修炼到坐观其变的境界了。看来咪咪的道行还是太浅呀。我吸了两口抹茶,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题目是:明星杀人犯,就可逍遥法外?”

听到这,那两口抹茶一滴不漏地全部呛到了气管里,我痛苦的咳嗽着,眼泪都咳了出来。“这次编的有点过了。”我边咳边说。

“这是有事实依据的!据说我那同事为了挖到这个大新闻,整整调查了大半年,现在终于有了眉目,证据确凿。谈笑,如果这篇报道登出来,潘岳就完了!!”咪咪激动不已的说。

我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记者们捕风捉影的能力我也是领教过的,各个都是当编剧的人才。

“谈笑,这件事可是机密,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现在就四个人知道,我那同事,我们主编,还有你跟我。”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诽谤明星的报导不是总有吗。”

“这次真的不一样,据说那件事摆得很平,但还是被我的同事挖到了。这可不是简单的爆料那么简单,潘岳说不定要去坐牢的!”咪咪情绪高昂的强调了“坐牢”二字。

我无法把潘岳与杀人犯联系到一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潘岳家里那么有背景,这件事不用我们来操心。”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事呀!等报道登出来以后再解决就晚了,我们现在必须阻止它外流才行。”咪咪都不认识潘岳,却这么为他费心,不知是出于我的面子,还是出于她那颗善良的心。

我答应咪咪帮忙转告潘岳,让他尽快用钱摆平这事。有钱能使鬼推墨,就能使报社缺墨,就能使事情淹没,潘岳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在潘岳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被践踏到没有立场主动跟他联系的地步了,于是我把这消息告诉了钱天让他转达给他表哥。钱天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的平静,他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纸包不住火,早晚都会曝光。我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的惊讶,我本以为这又是媒体的胡闹,没想到这并非完全的胡编乱造。我试图在网上搜索相关的资料,不过这件事果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一丁点残骸都找不到。那晚我失眠了。

******

周末,钱天约我去看票房很差的某某影片,其实看电影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可以跟我在漆黑无人的(如果票房果真如传说中的那么差)电影院里度过无聊的俩小时,孤男寡女的要是无聊起来就容易做不无聊的事。我答应了,其实跟钱天约会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可以跟他在无聊的俩小时内八卦一下潘岳杀人的事。在我家楼下,钱天依在宝石蓝宝马旁,手捧一大束红玫瑰,这画面让我不禁想起我生日那天冯野在我家楼下等我的场景,只不过画面中的主角与道具(车)更赏心悦目。我们来到了某某电影院,正好赶上某某美国大片首映,排队买票的情侣数不胜数,对对都难以按捺得住心中的熊熊烈火,还没等进小黑屋就开始卿卿我我的准备前戏了。我与钱天两个人规规矩矩排队的样子很格格不入,时不时遭到一些情侣非议的目光,貌似在说,假正经!钱天估计是个好面子的人,为了避免舆论,他抓起我的手,我抬头非议的看着他,意思是说,装自己的正经让别人不正经去吧,于是把手抽了出来。

终于排到我们时,钱天对卖票小姐说要两张XXX的票,小姐愣了,像看火星人那样看着钱天说:“OOO今天首映。”钱天对她温柔一笑说:“我知道,请给我两张XXX的票。”估计是钱天的无限魅力扰乱了小姐的正常工作,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钱天给了我们两张OOO的票。钱天是个好面子的人,于是就将计就计的带我走进了某某美国大片的首映,刚一掀起门帘,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好一个人满为患的场面。我们走到票根上显示的座位前坐下,前面的大屏幕正在上演着广告大战,前排的情侣正在打着舌战。果真,无聊的时刻总会让人陷入尴尬,而尴尬的氛围总会擦出火花。我看了五分钟的广告,钱天看了五分钟前排情侣的亲热,大家都很无聊,于是无意间的一个对视便渲染出尴尬的氛围。我们不尴不尬的对视着,钱天的头渐渐向我贴近,当两头相遇时,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了句:“我可以吻你吗?”

“我早上吃葱了。”

估计第一次从美女口中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话,钱天愣了,我笑了,尴尬的气氛算是被另一种方式打破了。

钱天的右手轻轻地落在我的头顶,如抚摸宠物毛一般抚摸着我的秀发,摩擦出许多电火花,秀发激动得飘飘然,开始群魔乱舞。见状,他的手滑落到我的脸颊,停落在我的下巴,并将它缓缓抬起。这个举动很熟悉,以前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每当男主角开始亲吻女主角时总会出现类似的镜头。“呵呵.....我去厕所。”我破坏了钱天好不容易打造出的气氛后,毛手毛脚地离开了座位,还不小心抓到了前座美眉的头发,结束了她与男友的舌战,他们俩同时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我连忙边道歉边落跑。我跑进了洗手间,在洗水池旁心神不定的用脚步画圈圈。潘岳说得没错,这样很奇怪,我跟潘岳.....又跟他表弟......有点间接乱伦的意思。

我在水池旁画圈到电影开演后才回去,此时的情侣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大屏幕,没有闲心去亲热了,我满意地回到座位上欣赏着这部投资上亿的美国大片。当男女主角正激情澎湃的上演着儿童不宜的画面时,我的手机铃声破坏了所有人的情绪,周围的成人们通通怒视着我,不知哪个狐鼠之辈从后面扔来两粒黏糊糊的裹着糖衣的爆米花粘在我的头发上。虽然不知凶手是谁,但我用目光把后排的所有人都鄙视了一遍后到外面接电话去了,电话那边传来咪咪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我问。

“谈笑,你到底有没有转告潘岳呀?!报纸的排版都完成了,今晚就印刷,明早就问世了。”

“真的吗?我告诉他表弟了呀。”

“没时间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印刷了。”

天呀,这可如何是好。我心急火燎地在电影院门外来回徘徊,思前想后的最终还是拨通了潘岳的电话,其实,潘岳的号码早已深深烙入我的大脑,删掉手机里的号码只是走个形式。电话嘟了半个世纪,那边才传来一个优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不知这是刘依曼的恶作剧,还是中国移动终于肯换个声音甜美的女人录这段上亿人口都能听到的录音。试图联系潘岳未遂后,我拨通了钱天的电话。

“怎么了?”一个声音神出鬼没的从我身后传来,吓得我魂不守舍的摔掉了手中的电话,钱天动作敏捷的将其拾起,鼓起腮帮子使劲吹了吹后,像上供那样双手呈上的递给我。

我晃了两下脑袋,来不及接手机,话语便像蹦豆似的蹦了出来:“你表哥,杀人那事,我朋友的报社,明早要暴料,潘岳的手机,不接电话,怎么办?”

钱天一副“天塌下来大家扛,世界末日世人陪葬”的神情说:“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说完,托着手机的双手向上微抬,示意我赶快接过去。

心急如焚的我顾不得接手机继续说:“躲过一时活过一时,活过一时就快活一时,我们赶快想想办法吧,没有时间了。”

举了半天的胳膊终于落下,大概是举累了,钱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我们最好不要插手。”

我的心脏如同得了羊痫风般抽搐起来,咪咪与潘岳非亲非故,却如亲如故般替他担忧,为什么沾亲带故的钱天却如此麻木不仁?我夺回手机,再次拨通了潘岳的电话,左耳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右耳听着钱天的喃喃声,心乱得如万马奔腾,黄河泛滥,2012。连续拨了两通电话都无人接听,我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等等,皇帝,对,就找黄帝。我已顾不得跟钱天告别就跳上一辆出租车,拨通了袁士武的电话,说有急事找他,我们约在了他们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约定地点,随后袁士武也急急忙忙地赴约了。“出什么事了?”袁士武还来不及坐下便匆匆问道。

“咪咪说有一篇关于潘岳是杀人犯的报道就要曝光,你能不能帮忙找黄帝想想办法把事情覆盖过去?”

袁士武大松一口气,舒眉展眼后说:“我还以为是你出什么事了呢。”

“据说这件事要是暴出去后果很严重,世人对于明星犯罪逍遥法外的新闻一定很愤慨,所以潘岳说不定会去坐牢。”

袁士武的脸上渐渐布满乌云,阴森的脸色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恐怖。“你怎么还在关心他的事?”

“不光我关心,咪咪也很关心,这跟我与他以前的关系没有关系,大家毕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不忍心看到自己认识的人去坐牢。”

袁士武的脸色已经黑成了包青天,就连说话的语调也有几分雷同,可以使对方心虚得如同犯下滔天大罪了一般。“你还在喜欢他!”

“我......”我心律大乱,开始语无伦次。在脑子里打了一阵草稿后,我鼓足勇气再次做起了袁士武的思想工作:“小武哥,你要是不帮他,他这次就死定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救救他吧。”

袁士武手拄着下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沉思。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我的嘣嘣心跳声夹杂着秒针的滴答脚步声,有种百米赛跑般的紧张气氛。“小武哥,再犹豫就来不及了。”

袁士武深吸一口气后严肃地看着我说:“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也许代价会很大.....所以我要得到应有的回报,我是个商人,我不会做亏本的生意。你以后要把潘岳这个人彻彻底底地从你的人生中瓦解掉,还有,我知道你最近跟潘世伯的外孙子走得很近,你总是带给我一种不安全感,谈笑,你要是个有血有肉有心有肺有头有脑的正常女孩儿,应该看得出我对你的真心,我没有耐心再等了,我要你。”他在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很沉重。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大脑极度缺氧,无法运作。我失去了逻辑思维能力,只知道救人要紧,所以我妥协了。袁士武带着我找到了黄帝,他对于我们的请求感到很意外,说这条新闻可以给该报社带来巨额收入,如果不拿同等的条件作为交换,是不可能摆平的。袁士武说愿意出钱做交易,我知道袁士武很有钱,但“有钱”是个很模糊的形容词,“巨额”也同样的模糊,袁士武到底有没有足够的筹码去做这笔交易,我心里很没底。黄帝劝我们不要插手,说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情,这样做不值得。提到“值得”,到底什么才算值得?我为了淹没潘岳的罪状,不惜放弃自己的幸福,这算不算值得?袁士武为了得到我,不惜放弃巨额的财富,这算不算值得?金钱诚可贵,肉体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黄帝作为穿针引线之人帮我们联系到了该报社的高层,经过一番周旋后他们最终同意删掉这篇报道,因为袁士武愿意出高价把它买下来。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袁士武花高价把我买了下来,这意味着我花高价把自己给卖了。表面上看,这是笔象征正义的交易,但实际上这只是笔肮脏的肉体交易。事情摆平后,我终于有了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做的这笔买卖,于是不禁叹息道:爱情的代价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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