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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四章 有冤千里来相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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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鸟枪换炮的搬进了五星级炮楼,我的面色也如五星般光芒四射,光彩照人。据说容颜是可以通过视觉传染的,我之前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大概就是成天对视蟑螂的不良后果吧。虽身陷于危机四伏的炮楼当中,自我保护意识超群的我始终没有给炮手一分一秒的打炮机会。我总是以强身健体为由要求心急火燎,跃跃欲试的炮手袁士武把车停在小区门外,我再步行回家,既健身又防身,一石二鸟。

这晚,正当我低头踢着石子溜达回家时,一个人神出鬼没地跳到我面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吓得我心脏一个劲儿的亢奋,抬头一视,心跳立马停止了。潘岳活活像个被色狼跟踪的良家妇女般趾高气扬地向我声明着:“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吗?你对我死心吧,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我怀疑他神经不太正常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口不留情地反驳道。对待弱势群体,我丝毫不谦不让。

气汹汹地,他走了,正如他气汹汹的来。只见人高马大的一团火球在前方上串下跳地。对潘岳的神经一番质疑后,我又小小的质疑了一下自己的神经,怀疑自己喜欢的人的神经的人的神经同样值得怀疑吧。我一边低头自我反省着一边继续向前进,向前进。没进几步,怒火缠身的潘岳再次跳到我面前恶意中伤道:“你不要再跟踪我了!”

无缘无故,没头没脑的被烫个二级烧伤,我气得怒气夺眶而出,怒吼夺齿而出:“你有病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踪你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潘岳强词夺理着。

“那太郁闷了,你两只眼睛都瞎了!”话音未落,我便足底生风火轮般,滚滚而逃,跟哪吒附体似的。

热火朝天地逃进了电梯后,我把点穴的劲儿都使了出来的去点关闭的按钮,不断的,快速的,用力的点点点。机器的反应果然迟钝,潘岳庞大的身躯如绿巨人般壮立在我面前后,电梯门才缓缓而合。两平方米的密封空间内,空气稀薄得可怜。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绿巨人咬牙切齿地发出娇嫩欲滴的抱怨,与他粗野的外形十分不相符,更像个娇贵的小公主。

“我的妈呀,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翻墙跑出来的?怎么胡言乱语的。”

“你......”潘岳被我气得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我真的要报警了!”潘公主一脸严肃的警告我。

“报吧,告诉他们多过来几个人把你抬走,跑出来这么个疯子还得了?!”

“你......你不要再胡闹了!”听听潘岳说的这些话,哪像是从个爷们嘴里冒出来的。

待隐形电梯小姐提醒我勿忘携带随身物品后,我快马加鞭并大步流星地向家门口走去,掏出钥匙对准门孔,这时余光里闪现出不离不弃,阴魂不散的潘公主。心想这丫头怎么胡搅蛮缠,我晃动两下钥匙,只听啪嚓一声与嘎吱两声,门开了。突然,我惊奇地发现自己手中握的哪是什么钥匙,是我的口红。我火速扭过头,目瞪口呆,呆若木鸡,鸡皮疙瘩乍满全身地望着邻居家敞开的大门,与手握钥匙的潘岳。

潘岳不紧不慢,不痛不痒地说了句:“原来你没有跟踪我。”

我整个人陷入了无休无止的震撼中,心脏跳得无法无天,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边无际的浮想过后是无穷无尽的委屈,我几次开口,却无声无息。

“真有你的,就算你搬到我家隔壁又有什么用?我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就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刺骨的话语伴随着沉重的关门声一齐向我咣咣咣地砸来,砸得我肝胆俱裂,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体无完肤。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彻夜难免,思绪里塞满疑问:他为什么没回深圳,他为什么住在我隔壁,他为什么如此恨我等等等。一夜之间,谈笑版《十万个为什么》凌空问世了。

****

天亮后,正当我昏昏欲睡之时,透过细细的眼帘,我隐隐约约地捕捉到一个动态中的黑影。我猛然坐起,困意全无,心惊胆战得出了一身冷汗。“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一边惊吼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巨型毛毛虫。

袁士武笑意盈盈地坐在我的床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有钥匙呀。”敢情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名不可理喻的男士,心里揣摩着他私闯民宅的用意,是图谋不轨,还是图谋不轨?

“我就是上来看看你住得还习惯吗。”袁士武娓娓道来。

“不习惯!很不习惯!我可不想住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进来人的房子,而且还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对我感兴趣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我看我还是搬回去住好了。”话语连珠,劈里啪啦地往外蹦,我的情绪也呼哧呼哧地流露出来。

“你又开始气我了。”袁士武眉头紧锁,手捂胸口,一副饱受委屈的神情看着我。

老天爷呀,也请赐给我心脏病吧!我对天默默的畅吼。面对眼前的情景,我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脸部的毛细血管急速膨胀,如晨曦般泛着耀眼的红光。

“谈笑,还没准备好生个袁氏继承人吗?”袁士武温柔的话语与深情的目光如棉花糖般柔软甘甜,是多少女孩争先恐后所追捧,所追求的对象。

堪比田鼠钻地洞般的速度,我迅速地钻进了被窝,四肢紧紧压住被子的四角。忍受着几近窒息的痛楚,我含糊不清地喊道:“你.......你离我远一点!”

“好好好......我到楼下等你,你收拾好就下楼吧。”

只听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渐渐的响起后,渐渐的稀释,我躲在被窝里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直到万籁俱静,我才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直到四野无人,我才豁然开朗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感谢上苍刚刚拽住了他的兽性。不过,我怀疑袁士武的突然袭击就是为了一睹我的素颜模样,一睹过后指不定多后悔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追了这么大一只恐龙呢。

我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吃了个早饭,化了个妆,穿了套衣服,然后走出了家门。在家门口,我盯着22-2的大门忧心忡忡,心想倘若袁士武得知我这位新邻居的身份,刚刚在房间里非迫不及待地把生米给煮成大米粥不可。

****

当我蜗行牛步的来到楼下时,袁士武正躺在车里面色狰狞得如同做着垂死挣扎一般,估计是在做着与我有关的恶梦。我敲了敲车窗,帮他从侏罗纪的恐惧中解救出来。只见他惊慌失措地睁开双眼,大惊失色地直视着我,仿佛我是只流满口水的巨型震龙般,我调皮地对他张牙舞爪一番后,嬉皮笑脸地跑到副驾驶的车门前,拉门而入。

袁士武扭动着脖子与手腕,那架势仿佛群殴前的热身一般,但关节却不争气的发出机器生锈时的声响,吱啦吱啦的拉响了老态龙钟。唉,岁月不饶人呀。我伸出长长的手臂,掀起一阵黄世仁之风向他吹去:“快把钥匙交出来!!”

“那是用来应急的,不能给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进去了。”袁士武对我的手臂置之不理,

一脚油门,拒我于千里之外,摔得我脊椎险些错位。

“你会不会开车呀!”我唉声抱怨一声。

“你会?”他唉声反问一句。

“我....不会!”我理亏气不亏地说。

“不会就学一学吧,还是自己开车比较方便。”

“等等.....你这是打算送车给我吗?”

“我家离这挺远的,每天接送你也挺麻烦的,我只是想借台车给你开而已。”

我看出来了,袁士武是在循序渐进地利用糖衣炮弹一步步地攻破我那一道道的防线。首先是小打小闹地利用名存实亡的工作与名贵品牌的服饰探测敌情,对于敌情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后,再运用名车名房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瞬间秒杀所有敌线。待战场上一马平川后,他便骑着白马翩翩而来,满载而归。有钱男人的危害性如□□般可怕,让每一名受害者从起初无伤大雅的一丝甜头到最终无法自拔的一误再误,从欲罢不能到欲哭无泪,从一念之差到一败涂地,在整个过程中毫无反击之力,更可悲的是,你是在享受着整个过程。

到公司后,袁士武把我叫到他的电脑旁,在22寸的液晶显示屏里,夏洛琳那凸凹有致的身形在变换着各种曲折蜿蜒的线条,精致如雕的脸蛋在变换着各种性感撩人的神情,令人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我擦了擦垂涎,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好辣!”

“你更辣。”袁士武一脸陶醉地紧闭双眼,如赏花香般,嗅着飘拂在他面前的我的头发。我胀红了脸,站直腰板,把头发别在耳后,羞涩地说了句:“人家可是大明星。”

“她太假了。你真实。”袁士武瞬间抓住我的胳膊,如跳交际舞般游刃有余地将我拉坐到他的大腿上,弄得我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及反抗,他便用双臂将我紧紧锁在怀中,如枷锁般无懈可击。“我听说潘岳还在北京。”他用铿锵有力的声音一语道破天机,他的目光如伽马射线般,具有比X射线还要强大的穿透能力,可以瞬间进入人体内部。

我躲闪着他的视线,尽管如此,体内的正常化学过程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干扰。

“你知道为什么吗?”

对于袁士武锲而不舍的话题,我听而不闻,避而不谈。

“因为刘依曼。”他穷追不舍地刺激着我那脆而不坚的心灵。

“刘依曼不是个简单人物,你斗不过她的,所以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此话似忠言,所以颇逆耳。对于袁士武的恶意打击,我故作坚强着,其实早已心碎成片。

我承认,刘依曼的手腕硬得就算我把武松打虎的劲儿都使上也掰不过她,但仅因腕力不足便将心爱的男人拱手相让,这未免太凄惨,她未免欺人太甚。正当我沉陷于错综复杂的思绪中时,一股淡淡清香夹杂着暖暖气流如挟持花香的春风般浮面而来,我擦亮眼球,渐渐放大的瞳孔里映出一张渐渐放大的脸孔。伴随着低音炮般动感的心跳,我那微张的嘴唇被如饥似渴的袁士武当成了新鲜出炉的红枣蛋糕。他起初试探性的舔了舔奶油,尝到甜头后便开始囫囵吞枣。

被吃的感觉起初有些痒,随后有些疼。跟蛋糕不同的是,我有选择不被吃的权力。我用力推开狼吞虎咽中的袁士武,他如狼似虎的瞪向我,仿佛我果真是块柔软甘甜的红枣蛋糕一般。垂涎欲滴的虎口再次向我咬来,却遭到了我无情的反抗。我有劝保持嘴边的干爽,也正享受着这份权益。

袁士武的眉毛像推土机那样推出层层沟壑,闪闪眸子流露出怏怏不悦。对此,我有劝保持沉默。只见,他的大手迅速的抓向左胸口,眉间的沟壑越陷越深,咬紧的牙缝如生锈的合叶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又开始气我了。”袁士武呼哧呼哧道。

他拉了我的电闸,我瞬间没电。他像抱新娘子那样将我抱起,我像没充电的机器人那样无助。我被放倒在传说中的黑皮沙发床上,四肢僵硬,双手被两只强韧有力的爪子按在头的两侧,瘦弱的身子骨被70多公斤的重物压得奄奄一息。

热吻如热茶般湿润了我的唇,触摸如触电般麻痹了我的神经。两只大手如鱼得水地游走在我嫩滑的肌肤上,我如一条过电的死鱼般,仅仅在随着电流微微颤抖。我的衬衫扣子如鱼鳞般被一颗颗的拨掉,我的呼吸渐变急促,却觉临近窒息。

突然,秘密基地遭到了敌方的偷袭,我内心的战场上变得一片狼籍,抵抗也好,投降也罢,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好的领袖。就在这时,司机小李闯入了我们的战场,他被眼前的战况吓成了缩头乌龟,屁滚尿流的退了场。趁袁士武正盯着那扇颤巍巍的门没回过神来,我麻利地从沙发床上连滚带爬地逃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路跑进了避风港湾-女厕所。

我蜷缩在某个马桶上,不停地咬着粘有袁士武唾液的嘴唇。我像是被他抓住了马尾,任其摆布,无力反击,无从反抗。我的心里长满了乱如麻的杂草,拔不净,铲不平。

这时,手机震痛我的大腿,是一条来自袁士武的短信:对不起,我刚刚有些不冷静。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碰你了,你不要哭了。

我哪有哭呀?!你这个白痴!!!!

没哭就快回来吧。我真的错了。

除非你发誓以后不再拿心脏病的事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我真的一生气就会心脏病发作。

以后就算你心脏病发作我也不会心软的,所以你还是加强锻炼你的心脏吧!!!

回来吧。

我回去了。

从那以后,袁士武没再拿自己有心脏病的引子欺负我,我甚至怀疑他上衣口袋里面的小药瓶里面装的其实就是tmd巧克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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