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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七日之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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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无聊。

我靠在车壁上,看着对面的南烟,口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许久未唱的《江南》。不知怎地,南烟微合的双目和平静的嘴角,看的我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我好像说过,只要让我能每天看着他就好。

现在我后悔了。人是种贪婪的动物,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

自那晚之后,南烟对我依旧温柔、体贴入微,但却又多多少少与我保持着距离。一上车,他便坐到角落,称要修炼内功,闭目打坐。我只好退到另一侧,不敢打扰。吃饭时,他会刻意点一个我不喜欢的菜,然后只吃那一盘,其它的,全都推到我面前,自己动都不动。我粘他的时候,他会不着痕迹的躲开,然后温柔的笑笑,让人手足悬空,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他到底在避什么?互相表露心迹了,不就是爱人了么?爱人之间,该是这样吗?

衣角拧成了疙瘩。我动了动嘴巴,又抿住。过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凑过去。话到嘴边时,脑海血色一闪,出来变成了:“南烟……嗯……哦!这次怎么没带人来,白莲呢?”

沉默一阵,他睁开眼睛,说:“她已经死了。”

我愕然。闷了半晌,才说:“是那个面具人吧!那个人……是阎罗的主上,也是……嗯,这次武林大会怎么没见到江岚?”

南烟愣了愣,看着我说:“江岚估计还在家闭门思过。江老门主半年来倾尽全力在追查江岚大哥江耘的下落,没有心思参与这次大会。”

裴羽风竟没再回去。一家人,有什么事不好化解的呢?

我叹了口气,说:“那个面具人,就是江耘。”

“阎罗的主上是……江耘?”南烟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半年前的我。

蛮横的抱住南烟的胳膊,倚在他肩头,我轻轻淡淡的叙述了一遍这半年的经过。当然,掩瞒了‘义父’指派的任务,也掩瞒了我服下的七血蛊。

而今晚就是第二个七日之期。

南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柔柔的抚摸着我的手。

“南烟,今晚要住店吗?”

“这一片比较荒凉,可能要连夜赶路了。怎么,你累了?”南烟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着,寻找着倦意。

我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如果能一直这样亲密,该多好。可是……抓下南烟的手,我低下头,说:“可能车太颠簸了吧,有些疲了。”抬头掀起车帘望望外面,又说:“天色不早了,找个地儿,停下来休息一晚吧。”

南烟说:“好。”

我们最终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找了户人家落了脚。农户家里不比客栈,自然是不会提供给我们一人一间房的。于是南烟、我和车夫三人,都挤在了一间屋子里。车夫拼了三条长凳,裹了床破被子蜷在上面睡了。南烟坐在凳子上调息运气,把床让给了我。

眼见着时辰快到了,我把被子枕头做出个形状,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向门口。开门时,暗影中,南烟问:“菲尘,去哪里?”我勉强笑道:“茅厕啊!”南烟轻声取笑我身为女子竟一点都不文雅。我忍住泪含糊的哼哼作为回答。隐上门,我往屋后的茅房走去。临近时,停下,屏气凝神。在确认了南烟没有疑心跟出时,我背朝屋子,提腿狂奔。没有改变方向,我怕找不到回路。就这样,朝一个方向飞驰了许久,直到腹痛到不能忍受,跌落在地。

……

我不知道我又是怎么熬过这漫长的一晚的。只知道嗓子有些嘶哑,而遮盖在衣服下的肌肤,应该满是淤伤。四周的树,歪倒断裂的惨不忍睹。

疲惫的拖着腿朝来时的方向走去。看到炊烟的时候,也看到了南烟疾奔而来的苍白身影。我软弱无力的扑倒在南烟怀里,泪奔如雨,很快就浸湿了南烟胸前的衣服。

“菲尘,菲尘,你怎么了?唇色这么白,出什么事了?四处找了一晚,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菲尘,你别吓我,别不告而别,别再做什么傻事,别……”

我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南烟血丝密布的眼睛,急道:“我没事,就是追只兔子走远了,迷了路。南烟,我们回家,现在就走,我不会离开,不会不辞而别的,我说了要赖着你的,不是吗?走吧,我们回家。”说完我挣开,抱住他的胳膊往前拖,一拖没拖动,倒弄得自己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南烟轻叹一声,抱起我,说:“傻菲尘,是这边。”

……

接下去的几天,几乎昼夜不停的赶路。

南烟总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却若无其事的看风景哼歌。而一旦我凑到他身边粘糊的时候,他又推推搪搪的躲开。

我们之间,到底在别扭什么?

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是我不敢问,因为我不敢理直气壮,我也有所掩瞒。

七血蛊,裴羽风都没有办法,南烟也定然解不了。我不希望南烟有事,不希望他担心,更不希望浪费所剩不多的时间。

我是无私的,我也是自私的。

回来找他,本身就是个自私的错误。他不爱我还好,可是他偏偏开口说爱了。那表示,带给他幸福的同时,也会带给他更大的痛苦。

可是我也知道,即使知道终要放手,心里还是渴望拥有的。我是,所以他也是。既然如此,何必彼此都留有遗憾呢?所以想来想去,我最终决定坚持下去,不后悔。

或许,收起贪心,安于这种状态也挺好。他一定也这样认为。

但是,随着天玄宫的靠近,想捅破隔阂和不安的欲望,像雨后的爬山虎般,疯狂的在我们心中蔓延滋长着。

“菲尘,你有事瞒着我。”

“哪有?”我嘟起嘴抵赖。

南烟一把捋起我的袖子,说:“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不要告诉我是抓兔子弄的吧?凭你的身手,十只兔子都能顷刻拿下。告诉我,菲尘,那晚发生什么事?你这次能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做?”

我看了看已经泛紫的印子,抽回手,拉下袖子,说:“你先说,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南烟一时语塞,愣了一会,说:“我……何时躲你了?”

我死皮赖脸钻进南烟的怀里,啃着他的手臂,恨恨道:“无时无刻!”

南烟轻轻推了推,我环的更紧。他僵了片刻,叹道:“唉!菲尘,你是女子,若不保持距离,会害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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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有些抑郁……不知道写什么,写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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