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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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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晨光与夹带着清幽花香的清新空气,一起从敞开的窗户投入,房中的一切跟着明朗起来,包括文天放在掌心的蝴蝶。

这只蝴蝶是黑蝶临走时托店小二转交给他的。

看着手中精美的银质蝴蝶,递到鼻下轻轻嗅了嗅,闻到一缕若有似无的淡香,清雅怡人,一如那个一袭黑衣,面带蝴蝶面具的女子。

这只蝴蝶应该是她的发饰,她的随身之物,可她却把它送给了他,这其中的寓意他怎会不明白?

所以,他昨晚当着她的面就回绝了。

他知道这样会令她难堪,也太过绝情。

但这种事情拖不得。

长痛不如短痛。

他掏出一直藏在怀里的白玉小兔,握在手里轻轻摩擦,感受那光滑莹润的触感。

同样是小小的物件,却寄托着主人的一片浓浓爱意,承载着主人的一腔痴痴心愿,它们的主人就只是希望这小小的物件替自己陪伴着自己所爱之人,日日夜夜,不舍,不弃。

把白玉小兔收回怀中,双手轻轻捏住蝴蝶两片薄薄的蝶翼。

这薄薄的蝶翼又承载了那个如蝴蝶般美丽、神秘而又脆弱的女子怎么样的爱意?

蝴蝶门的女子向来不与男人接触,她与他才见了几次面,认识不到三天,她却寄情与他。

紫宫凌天啊紫宫凌天,你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蝴蝶般的女子的垂青?

那道真像那三个小子所说的,他真是个魅力无边的美男子?

可是,她大概连他到底长什么样都还不清楚吧。

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有如北斗之尊的显赫家世。

那么……他身上哪一点值得她垂青?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到心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为她,也为他自己。

他曾也被人无情的拒绝过,也难堪过,也心痛过。

她昨晚是不是像他被君影悔婚之后般,孤影对月,借酒消愁,捧着寄情之物愣愣发呆,苦笑,欲哭无泪?

同样的,流水无情,只不过现在却是他变成了那股无情奔涌的流水。

他心里对她深感愧疚,也夹杂着丝丝的怜惜。

但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她。

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她”,他小时候就认定了的未婚妻,君影。

哪怕君影在婚礼当天无良的撇下他,逃之夭夭,让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他还是喜欢他的“她”。

为了他的君影,他甘愿放下东王小王爷的身份,改名换姓,做个小小的江湖剑客,带她闯荡江湖,只为圆她天真的女侠梦,只为她能够对他展露笑颜。

自年少时那次甚是不快的相见之后,他已经习惯了不去看其他女子,不去欣赏与感受其他女子的美好,习惯了他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只容纳君影一人的所有好与不好。

这究竟是傻,还是痴?

“呵……”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心中炽烈的情感,努力把君影当做一个新结识的朋友。

他知道他扮演得很好,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考验。

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却不能表明心迹,相思之苦非但没有得到解除,反而更加夜夜难眠。

他痛苦的把脸埋到双手中,忍不住自责:他当初怎么会同意这场莫名其妙的游戏!

“笃笃笃!”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文天把头抬起,猛然惊觉他怎么跟个旷世怨妇似的,在这里自说自唱,自怨自艾。

他坐直身子,问道:“谁?”

门外,欧阳景故意沉了沉嗓子,答道:“大哥,是我。”

“门没锁,你进来吧。”

欧阳景推开门,一跳一跳的蹦了进来,看得出心情相当不错。

她蹦到文天身旁坐下,问:“大哥,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刚才有衙役过来跟我说,衙门今天要端申老大的老巢,问我们有没有兴趣。”

欧阳景一听,两眼立即炯炯发亮。“那你怎么说?”

文天抚弄着手里的蝴蝶,“斩草除根,我既然动了申老大,当然要做得干净。”

欧阳景两手一拍,高兴不已,“太好了,我们又可以行侠仗义了!”

文天看了雀跃不已的人儿一眼,淡淡的说:“我没说要带你去。”

一听到这么有意义的事自己却没份,她马上拉下脸来。“为什么?”

“因为你晕血的毛病还没好。”这是其一。

其二是他不想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与前两次不同,这次要去剿申老大的老巢,这样的地方肯定是布满了机关暗箭。

就一个女子来说,她武功已经算是不错了,但她胆子太小,又没有一丁点江湖经验,他还是不能放心让她去冒这个险。

她倔强地抬起下巴,不服气的说道:“我已经没那么怕血了。”

文天微微一笑,“跟我来。”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欧阳景一头雾水的跟在文天身后,来到客栈的厨房。

闻着重重的油烟味,她皱着眉满脸疑惑的发问:“你带我来厨房做什么?”

文天满眼含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作答,而是对站在身旁问他们有什么需要的店小二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

文天带着欧阳景在门外看着厨房里的人忙忙碌碌,站了一会,便看到有人抓着一只鸡,走到菜板旁准备杀鸡。

文天说道:“过去看看,要是你真的不怕血了,我就带你去。”

“啊?”听完他的话,她脸色刷的就白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样?敢不敢?”

感觉到他的嘲弄,她不服气的抬头挺胸,说道:“看就看,谁怕谁!”说完大步走进厨房。

只见那人紧紧抓住那只不断挣扎的鸡,菜刀一起一落,鲜红的鸡血立即从被刀锋割破的血管里喷涌而出。

欧阳景心头一颤,两眼一黑,立即向后倒去。

站在身后的文天稳当当的把她接住,横抱起来带回房间。

文天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昏睡不醒的人儿脸色煞白,眉头紧蹙,不时手舞足蹈的踢腾,不由有些后悔与自责。

明明知道她怕血,还带她去看杀鸡。

不过,若不是这样,她怎么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胆子跟芝麻一样大的人。

一手握住她莹润的下巴,一手端起温热的汤药,含了一口,就往她嘴里灌。

“唔……”最讨厌喝药的她在昏睡中尝到药味都忍不住摇头抗议。

文天紧紧扣住她的下巴,硬把药灌了进去。

等青花瓷碗里的药喝完之后,昏睡的人儿变安静了许多。

文天放下瓷碗,替她擦了擦嘴,掖好被子,交代店小二找人来照看好她之后,便回房背上长剑,戴上斗笠,去端申老大的老巢。

等欧阳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天色已暗了下来。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见她欲坐起身来,便赶紧扶了一把。

欧阳景睁着朦胧的双眼仔细的看了看完全陌生的小姑娘,便问:“你是谁?”

小姑娘低着头回答:“我叫小香,是来伺候公子的。”

“谁叫你来的?”

“是公子的朋友吩咐的。”

欧阳景扶着昏沉沉的脑袋想到:她说的应该是大哥。对了,大哥呢?

她忙问:“那我的朋友现在在哪?”

小香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房里就公子一人躺在床上,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闻言,欧阳景咬着下唇想:好啊,他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去逞英雄去了,真是太可恶了!

“可恶!可恶!”她愤愤地打着被子发泄。

一旁的小香不知任何是好,只能小声的问:“公子,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欧阳景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用!”

说完倒回床上,蒙上被子,留在小香一人愣愣的站在床边。

等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文天才回到客栈,因为浑身是血,不想引人注目,便从窗户进入房间。

拿起烛台旁的火折子点燃烛台上的半只蜡烛,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四周,也映得他身上的猩红的血迹更加触目惊心。

解开记在颚下的布条,摘下斗笠,想把这一身的血衣换了,再去洗个澡,把自己料理清爽。

守在门外多时的小香看到房里亮了灯,立即跑回去报告。

“公子,你的朋友回来了,他房间的灯亮了。”

闻言,欧阳景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套上鞋子,穿上长衫,立即奔出门,来到隔壁房间前,抬起脚用力一踹

“碰!”一声巨响,脆弱的门板立即朝两边大大敞开。

欧阳景跨过门槛,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入房中,边走边骂:“你居然丢下好兄弟,自己去威风,去当大英雄去了……”

当她看到文天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时,难以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

刚找出一套干净衣服的文天看到她,立刻愣在了原地。

“出去!”此时此刻,文天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两个字,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欧阳景机械的摇了摇头,依旧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眼里蓄满了泪水。

文天拿着衣服的手不由得收紧,红着眼看着她,抬起手指着门外的方向,颤着声音吼了出来:“出去!马上!”

欧阳景流着泪,连连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捂着满是泪水的小脸跑了出去。

文天看着她娇小瘦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脸色沉郁的叹了口气。

因为她怕血。

他怕她看到浑身是血的他后,会把他当做喜欢浴血杀人的杀人狂魔,然后怕他,排斥他,远离他。

看到她那惊恐的眼神,他慌了神了,一时情急才会朝她大吼大叫。

他关上房门,打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去找她,跟她道歉。

可是……她会原谅他吗?

还会像以前那么信任他,亲近他吗?

他好不容易让她不再抗拒他,难道之前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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