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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小麦的脸色那么苍白,紧紧捏着病历卡,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安之偷眼看了下手表,心里急的要命,却不敢表露出来。为什么还不到啊?!

小麦的手轻轻抚上肚子,不要怪妈妈,妈妈是不得已——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梓煦喘着大步跑了过来。看见他的出现,安之紧锁的眉头终于展开,谢天谢地,他终于及时赶到了!

小麦面无表情的转开头去,不看梓煦。

“小麦,”梓煦扶着膝蹲到小麦面前:“你不要这样……听、听我解释——”

“你走开。”小麦强迫自己的声音不带有一点温度。不原谅,不要原谅,不可以原谅……

梓煦停顿了一下,整理着纷杂的头绪:“小麦,我知道我不好,我伤了你的心。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打掉孩子……那天的事情完全是华凰的阴谋,我原本就是要和她做个了结的,我和她过去是有所牵扯,但是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有一心一意的想在你身边,让你开心,保护你,用我一辈子去爱你,小麦,你相信我,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一个月,不,半个月之内,一定说服老爷子娶你进门,若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小麦的眼眶湿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话还是会让自己心软,自己还傻的不够可以吗?还想被伤到什么时候呢?

安之轻轻扶着小麦的肩:“小麦,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毕竟有爱情,有——未来。华凰她——不是个好人,你要相信梓煦,他是孩子的父亲,是想要照顾你后半生的人,虽然我和他结识并不久,可是他的认真我看在眼里,我也相信他的承诺是真的。小麦……”为什么又是华凰,她到底要怎样呢?

小麦垂下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襟上,很快消失。她痛恨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那个敢爱敢恨、做事最恨婆婆妈妈的小麦呢?那个无忧无虑、奋勇向前的小麦呢?那个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向往着白马王子的小麦呢?

……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

“我喜欢——强壮一点的,不要那么瘦弱的,当然不是胖啊;个子高点,最少要大我五岁以上的……要有钱,还要很帅,只爱我一个——”

……

把小麦送回宿舍,一直看着她进了大门,梓煦掏出枝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累,深入骨髓的疲惫。是什么让甜美的爱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谁能还他一个初识时明媚的小麦,一段快乐的记忆?

什么是爱情?这样——还是爱情吗?

是不是——做一个男人就要勇敢的承担责任,不管发生什么变化?即使,爱情已经被磨砺的粗糙,即使责任大过曾经那么浓郁的爱……

华凰站在曾经的公司门口,竟萌生了一丝胆怯。

她华凰不是向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么?有什么可怕的——虽然,对梓煦,她是急躁了一点,可是,她不要这样灰溜溜的结束,她还可以来试试骆树。他不是被安之拒绝了吗?

现在顾不得当不得饭吃的傲气了,她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自己安置到最合适的位置过她优渥的品质生活,她不要受苦,不要再回到过去。

给自己打了打气,华凰向前走去。

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带着一团不和谐的气氛。

华凰停住脚步,来不及躲开——事实上她也不用躲开,因为专心在争执的两个人根本就没留心她的存在。

“骆树,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欠你一声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叫小麦约你来,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的。安之,为什么啊,我不甘心,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骆树,要我怎么说你才肯明白呢?听到小麦说你现在状况很糟糕,我觉得很惭愧,很愧疚,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产生误会。可是,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真的。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爱上他——”

“安之,我想了很久,我想放弃,可是我做不到……我告诉自己安之永远不可能属于骆树了,可是心痛的要死掉还是无法死心——”

“我告诉你怎么死心!”华凰惊讶自己还笑的出来,从来没有这样的侮辱,在她华凰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

看见华凰出现,安之惊骇的忘记了呼吸。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要做什么!?

骆树保护性的挡在安之面前,眼中掠过一丝厌恶:“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华凰夸张的笑:“我来看看你骆树,看看你这样一个傻子是如何被人耍的团团转尤不自知。真是可怜!”

骆树戒备的看着华凰,这样一个女人:“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华凰放肆的声音咯咯的笑着:“你问问她安之以前是做什么的?!哦,”转向面色惨白的安之,出口的话刻薄到没有温度:“怎么,从良了吗?你没告诉他你以前是做小姐的?咯咯,看不出来,现在不做那一行了依然行情很好嘛。”

安之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丝毫体会不到痛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做响。就如同光天化日下被人当街剥光了衣服——这些话果然直直的骇住了骆树,结结巴巴的想要替安之说话:“华凰你——你不要满嘴胡言!我看、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华凰豁出去了,胸有成竹的冷笑。她得不到的,最好谁都得不到。同是出卖身体的女人,没有道理万千宠爱集于安之一身:“你们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了。你问她啊,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骆树反身捉住安之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安之,你、你说话啊,你说你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华凰,她是恶意诽谤你,我认识一个律师朋友,我帮你告她——”为什么浑身发抖,就象是疟疾一样。华凰邪恶的笑容和把握十足的模样……

“我认识她。”安之的声音遥远空洞的如同来自另一个星球,为什么自己不马上死掉?“她说的——没错——”

“我不相信!”骆树松开手,象被一堵无形的墙给震开了一样,手在抖,腿在抖,嘴唇在抖,安之她说什么?她是不是也疯了——“就这样吧,”安之面无表情的转身:“我不欠你什么交代。”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离开,她不要自己这样赤裸裸的被人解剖。就是死,她也要个安静点的地方……

看着安之单薄的背影,骆树觉得自己没有了思想。什么东西在心里轰然倒塌……

华凰抱着双臂尤自笑着,这样多好,事实就是事实,谁也不能企图隐瞒事实。哈哈……

芙灵坐在戌文的会客室里,再次深呼吸。

安慰自己不要紧张,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只是个插曲而已,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发生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好了,就当它没发生,她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

她有把握的,不是吗?

她的赌注就是戌文无法许诺安之一个未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爱安之。

想到爱这个字,心都会一抽一抽的疼,疼的那么真实。她的爱,付出了,就没有了回头的可能,即使没有着落……

握紧拳头,芙灵强迫自己冷静。她今天无论如何,要和戌文做个了断。不!了断这个词太难听了,应该是新的开始才对——门被毫无预兆的推开,刚散会的戌文出现在芙灵面前。

芙灵有点局促的站起身,努力展开最自然的笑容:“戌文,散会了啊。”

戌文抬眼看了下芙灵,淡淡的应了声:“哦,有事?”

“是的,有事。”芙灵被动的答着,她不能再被三言两语打发走:“戌文,能不能抽点时间和我谈谈。我知道你忙,可是这件事情的确很重要。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而言。”

戌文坐下,眼中露出一丝疲惫:“坐吧。”

芙灵坐下,思索着如何开口。他们两个,已经陌生至此——芙灵平定了一下略有些慌乱的心跳:“戌文,我们认识有八年多了吧。想起来真的是很久了,可是对我来说每一个日子却是历历在目,清晰无比。这些年在一起,工作也好,感情也好,我一直以为都是水到渠成,不会有任何意外。虽然你一直表现的比较淡漠,可是我知道那是性格使然……”

她还不死心么?还要做最后的努力?戌文皱起眉头:“对不起,如果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坦白的说,我的心思不在你那里。芙灵,放手吧。”

芙灵苦笑,果然!自己最后的争取果然是痴人说梦——看着戌文起身,芙灵静静的,却抛出一枚炸弹:“可是你的心思却是无法完成的。”

戌文蓦地转身,眼神凛厉:“你说什么?”

芙灵反倒平静了,不复初始的紧张:“你和她不可能在一起。戌文,这么聪明的你,怎么会想不到?”是啊,那么聪明的戌文,那么聪明的芙灵,让一个简单的情字变成了白痴,变成了瞎子、聋子、盲人——戌文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紧绷的气息:“这不关你的事,不劳你操心了。”

泪水潸然而下,芙灵凄凉的笑:“戌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我做错什么了?即使没有爱情你也用不着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你瞧瞧,多可笑,我们曾经是那么的亲密——”

“住口。”声音不大,戌文已脸色铁青:“一直以为你不是纠缠不清的女人,因而欣赏你,没想到却是这样。”

“我不要你看的起!”芙灵失控的大叫,心里象被挖空了一样,难受的无法言表,八年的感情,让他轻描淡写的在这一刻残忍的挖去,扔到垃圾筒,这算什么!算什么啊!清冷的笑,芙灵恨恨的:“你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你选择的根本就是得不到的。柳戌文,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不在乎你的心在不在我这里,只要你和我结婚,我可以不管你和她的事……”好狼狈,好凄惨,即使这样,她还是放不下,把自己委屈到这样的位置——戌文深深的凝视了一眼芙灵,那一眼的复杂是芙灵穷其一生也忘不掉的,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从此萧郎是路人——“不必。”

所谓心死也就是这样了吧,芙灵看着戌文,象是要把八年的感情凝聚在这最后的一眼中一样,用尽了力气:“柳戌文,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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