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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高兴啊!”小麦进了房间仰面倒在沙发上:“我爱丽江。”
梓煦坐到她身边,感染着她的开心:“累不累,丫头?”
“不累!”小麦呼的一下坐起来,挺胸抬头:“一点都不累。”
“那我带你去逛街泡吧,怎么样?”梓煦刮她的小鼻子,实在爱煞了小麦这种娇憨的样子。
“你太好了,亲爱的梓煦。”小麦跟充了电似的眼睛发光,跳到了地上:“恩,现在是五点半,我回房间洗个脸,唔,我们不和他们一起吃饭,出去自己吃好不好?”小麦央求的拉住梓煦的手。
“好,你要怎样都成。”
“万岁!等我哦,就五分钟!”小麦旋风一样的刮出了门。
丽江古城夜晚的街头,人来人往,煞是热闹。石板路、小桥流水、温暖摇曳的灯笼、微凉的风里充满了醉人的风情,这样一个地点、一种氛围,即使是酒不醉人,人也是要自醉的了。
小麦就醉了,又一次醉了,在纳西古乐悠扬的声音中、在醇厚香甜的酒气里,小麦倒在了梓煦怀里:“高兴……喝酒……你赖皮,要干掉!梓煦,我高兴的死掉了!咦,好象在飘哦……”
“小麦,坚持一下……到了,我来开门。”梓煦扶着摇摇欲坠的小麦哭笑不得,这个丫头,一高兴就忘乎所以。虽然小麦并不重,但醉酒后的人是非常难扶的,加上梓煦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一路回来已是额头微微沁汗了。
“我没醉!就是……有点飘,梓煦,你——”小麦倒在床上,嘴巴还不肯歇:“抓住我的脚,小心它飘飞掉!”
梓煦摇摇头,走进卫生间洗了一下,又拧了条毛巾要带小麦擦把脸:“小麦,来,擦擦脸,我送你回房睡觉。”走出卫生间的门,梓煦一抬头就吓了一跳:“小麦,你干吗!”
“睡觉。”小麦已经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嘟囔着:“我要睡觉。”
梓煦的心狂跳了起来,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如何能够无动于衷,而且梓煦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对男女之事并不象一般中国人看的那么严重,但是酒后占便宜的事情他还是分的清的:“小麦,你喝多了吧,这是我房间啊,你确定要在这里睡觉吗?”
“恩!”小麦大大的点头表示肯定:“这是你房间,为——什么我就不能睡?”
梓煦嘴巴发干,走上前抱住小麦,吻上她的唇:“小麦,住我这儿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我想要你。”
“啊?”小麦抬头,醉态可拘的样子:“要我?怎样?谁怕谁?”
“小麦,我爱你。”梓煦抱着小麦倒在床上。
“咦,梓煦,你帮我脱…呃…脱衣服啊,呵呵,你真好。唔,你弄的人家痒死了……嘻嘻……梓煦,我好热……”
“要我教你吗,小麦……”
“好啊,梓煦……可是我有点紧张,是怎样的,好玩么……”
“别担心,有我在,哦,小麦,你真让我难以控制……”
“我怕……”
“一会儿你就要求我了,呵呵……”
“啊,不要!痛!”
“就好……”
“梓煦,我爱你……”
######站在楼下,芙灵开始踌躇了,万一戌文拒绝,不是很难看吗?刚来时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想了一下,芙灵拿出手机,拨通了戌文的号码。
“喂,戌文,你好。这会儿忙么,今天是星期六,我想请你吃个饭,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芙灵,不好意思,这会儿我和朋友在一起,有事情星期一再说吧。”
“是吗,和谁在一起啊,我——”
话筒里传来一阵哄笑声,随即是一个爽朗的男声:“戌文,快啊,再不来你老婆就要从马上掉下来了!”
“是啊,是啊,你老婆脸都吓白了。”
“哈哈……”
“对不起,芙灵,我——”
“算了,那你先忙吧,不打扰了。”
芙灵匆忙的挂断电话,心里慌乱的几乎无法呼吸。老婆!戌文的老婆!戌文有女朋友了吗?为什么她不知道?戌文从来没有带她见过的一群朋友,却带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女人去见了,这是怎样的一种认同?难道现在真的有另外一个女人获得了戌文的爱怜?
所有的疑团正在解开,为什么戌文对她越来越冷淡,最终要不念旧情踢她出局,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根本是她表错了情,有狐媚的女人引诱了戌文离开她!
一直以为戌文冷淡的性子是天生的,一直以为戌文近乎洁癖的要求不可能会出现别的女人,一直以为戌文对女人苛刻的要求不可能再找到比她更好的,谁知道——芙灵大口的喘着气,几乎瘫到地上,是谁,到底是谁这样阴险的、处心积虑的抢走了戌文?
######安之绷的紧紧的心弦一点点的在放松,或许,那个田总真的不记得了,或许,即使他记得也不会讲的,或许……
“小麦,这回培训怎么样,累不累啊?”硬被小麦拖来吃饭的骆树还得装模做样的询问小麦,继续帮她圆谎。
“哎,刚下飞机,你说累不累?”小麦夸张的装出一脸的苦象:“衰哥,拜托你下回有这等好事给别人吧,累死我了。”
安之微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不习惯说谎,所以小麦也不拖着她圆谎,只是苦了骆树。
骆树偷偷看了一眼安之,安之笑起来的样子真是楚楚动人,虽然她早已拒绝了自己,可是每见到她一次,总会有情不自禁想为她做些什么的冲动。奈何——“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了!切!”老猫立刻揭穿小麦的心思:“不就是坐飞机嘛,了不起啊。”
“了不起,就了不起!怎么着。”小麦不服输的顶回去,旋即又耍娇的向大麦告状:“大麦,你看老猫,总欺负人家。你也不管管。”
“好了好了,”大麦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吵都被你们两个吵死了,吃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一点长进都没有。”
安之看着小麦,这个小麦,云南之行变化不小啊。
大麦此刻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小麦:“奇怪,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越来越小女人了,原来可不是这样啊……”
“对,从来吵嘴都不告状的。肯定在外面交了什么坏男朋友,大麦,你拷问她,不讲就吊起来拷问。”老猫火上浇油。
“哪有。”小麦心虚的反驳,识实物者为俊杰,赶紧换话题:“哎,衰哥,那个坏女人怎么样了,这几天又发生什么事了?快讲来听听。”
骆树还停在自己对安之的爱慕情绪里,根本没听见小麦的问话。
“骆树衰哥,我问你话呢!”小麦突然的凑到骆树的耳边大声的叫。
“啊!”骆树给吓的不轻,心悸的看着小麦:“什么?你干嘛!恩将仇报,你成心想整聋我啊。”
小麦翻个白眼:“我问你那个华凰有没有调到公关部,和那个老色鬼东窗事发没?”
安之心重重的跳了一拍,不可置信的问:“什么?小麦你说谁?”
“你是问那个坏女人华凰?”小麦这才想起来居然一直没告诉安之自己公司里的精彩事情:“她呀,问骆树,他招来的好人。可风骚了,才来几天呀,就和我们公司副总那个老色鬼勾搭成奸了,我看她呀,八成是专门吃这碗饭的。”
“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啊……”骆树急急的辩白。
象一阵惊雷在头顶炸开。两个人的话安之全都听不进去了,华凰,还会有谁,真的是她!安之手指无意识的绞在一起,关节发白,都出现了,一个不少。放松的心弦是太早了呵。
“怎么,安之,你认识她吗?”小麦好奇的问安之。
“不是。”安之否定的太快:“只是名字象一个儿时的朋友。”
“安之不会有那样的朋友的。”骆树根本不相信纯洁如安琪儿一般的安之会认识华凰那样风尘的女子。
“就是,就是,那么风骚的女人我们安之才不会认识呢。”小麦不屑一顾的语气。
大麦皱起眉:“小麦,讲话不要那么恶毒。”
小麦偷偷吐吐舌头:“大麦你不知道……”
事情发展成这样,安之反而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先是田非的出现,继而是华凰,越来越精彩了嘛。安之深呼口气,该来的都来了,还能怎样!
“安之,你脸色不好啊。”大麦担心的替安之夹菜:“生病了吗?”
“没有。”安之都惊讶自己平静的语气:“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