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番外二.七仔（1 / 1）
人，总是在失去了以后才知道珍惜。
就比如说我，直到郝绮璨不在这个世界了的时候，我也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感觉。冥冥之中，我却又是喜欢她的。党越也总是骂我，说人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原来当初早已习惯了郝绮璨的存在，公司里说她喜欢我的事，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原来总觉得这是一个大麻烦，后来才发觉其实并不麻烦。习惯了她悄悄地喜欢，习惯了她悄悄地给我买咖啡，习惯了她总是假装公务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喜欢她总是出错后一直说对不起的模样，习惯她悄悄为我收拾办公桌上遗留下来的烟蒂，习惯她每天都在微笑的那张脸……
可是，如今当党越告诉我她的灵魂躺在冰冷的地下时，心也被抽空了，仿佛自己也跟着她一起走了。每日回到公司的时候，总觉得周围都是死气沉沉的。党越总是自暴自弃，成日成日的喝酒抽烟，虽然我比她差不了多少，但是意识总还在。偶尔的时候，也会因为忘掉了郝绮璨消失了的事，会不自觉的叫起她的名字，可是当叫了很多次没人回应后才又突然发现，原来她已经不在了。
奇怪的是，党越告诉我，她觉得郝绮璨似乎是没有死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车子早就翻得不成人形了，那司机当场就死亡了。虽然那时候的郝绮璨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最后却消失不见，以她当时那样的身体状况，离开医院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党越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每天都扭着我要我陪她去医院找找郝绮璨。每次却总是一样，失望而归。党越一直不承认郝绮璨死了的事，可是却每天都以泪洗面，失魂落魄。就连那天郝绮璨的母亲为郝绮璨下葬时也一样，不肯去面对，虽然并没有她的尸首，但是既然她的母亲都承认了她的死，那是不是就已经证明了她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的事实？
当我看见她的棺材下土的时候，心是绞痛的，就像被剜去了什么一样。那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为了她而哭。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男人了，人早就走了，这个时候才为她哭，会不会太晚了。烟蒂随着棺材被厚厚的土掩埋的那一刻，也被我丢弃了。我也不会因为一个曾经喜欢我的人走了而颓丧不振，如果我真的变成这样，我想那个当初喜欢我的人一定会失望吧。
一直想要帮我的上司党越振作起来，可是又却不知道该如何做。整日的除了多看着她一点，害怕她做出傻事以外，其余的我也一样做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终于明白了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那日党越竟然要求我陪她去看看郝绮璨。我也认为她是好了，也就答应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是我们离别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
“李子，你陪我去看看璨璨吧……真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走了，我还一直以为她还在我的身边呢。”看着党越一脸的憔悴，我真的替郝绮璨感到伤痛。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好友为她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她知道，那么她会不会更伤心呢？
黑色的外套我将它披在了那已经破碎的人的身上，雨也大了起来，党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我扶着她，尽量不让她跌倒。等我们到了郝绮璨的墓碑面前的时候，天却变了脸，突然晴朗了起来。
可是党越却不理会这些的，她在宣泄，宣泄这么多天以来她心里的不快，内疚，悲伤，忿满，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舍。
本来我们两个人就已经很沮丧了，再加上党越的的号啕大哭，我的心里也纠结到不行。索性地点上一只烟来掩饰心里的恐惧，伤痛。党越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管一个人抱着石碑开始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诉苦。
“臭BT女！你干嘛！找不到事做就找死啊？你看吧你看吧！你就一走了之了，现在就留我一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指望你能帮我找到我的下半辈子呢！你不是喜欢带我逛鸭吧么？怎么？不喜欢了就抛弃我走了？你个小样，这么没良心？你说说，我就你这么个便宜又好的秘书，你就这么走了，我上哪去找啊！你……你……死没良心的！”原本还以为她会很伤心地哭诉，结果党越却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郝绮璨的墓碑打哈哈。可我却分明知道她那是掩饰而已，是不想惜日的好友看见她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而已。
突然，我感觉到似乎是郝绮璨回来了。她就在这附近，一定是在这附近，因为我感觉到她了。可是，我不信鬼怪，也许是自己太思念她了才会有这种感觉的吧？但分明我真的感觉到她就在这附近。
烟已经烧到一半了，而她的音容笑貌也在烟雾中出现，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忧郁，还是她的顽强，一切的一切，都尽在眼底。
“你……你不是说有一天要我背后这个家伙做你男朋友么？怎么？没底气了？先撤了？你不是这样的啊？你给我出来！快出来，去追李子啊！你……死人！……出来啦！你出来！我们还去逛鸭吧，大不了我出7成的钱你出3成，可以了吧？你出来啊！呜呜呜呜……你怎么不出来啊？呜呜呜呜……”党越越说越伤心，开始对郝绮璨的墓碑又打又踢的。我想也许这就是她表现对郝绮璨思念的方法吧？只是，我没有想到党越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实在有些好笑。
只是更好笑的是，连我竟然也想要抓紧时间告诉她心里的想法了。于是我掐掉手中的烟，透着朦胧的烟雾，说：“郝小姐，我其实一直都知道的……没想到……本来我还想告诉……告诉你我希望你能每天为我买咖啡，每天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希望你能一直喜欢我，因为我也开始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你却选择了离开呢？如果你没有离开的话，我们会不会在一起？”显然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是没有用的了，可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等到党越把她心里的不快全部抒发完了后，我才载着她回去。心里因为一直在想着郝绮璨，所以早已经没有注意到我还在开车了。很好笑的是，我和党越也因为车祸的事，而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想到，最后我还能去见见郝绮璨。党越似乎并不怕死，她却是面带微笑的，或许这样不错吧。
这里是地狱吗，或者是天堂。头痛得很，为什么会这样呢？这里是哪里，我，又是谁？站起身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一只狗的模样。甩了甩身子，或许我原本就是一只这样奇怪的狗呢？可是我分明记得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忘了些什么需要寻找的。
我记得的是，王吩咐了我什么的，现在仔细想想来看，的确如此。王叫我去海尚找后的宿体，然后唤醒后的记忆，随后再保护后一阵子，需要的时候再将我召回。那么现在我的任务就应该是去找后了？可是我记得，身边应该有一个女子的，只是为什么会有一个女子？
我真的忘掉了一些事情了。
如今后是早就找到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总之在我醒来之后她就已经出现在我的身边了。后是个很粗犷的女子，很直白，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像前几位后一样。如果不是后眉间的花印，或许我真的不会相信她会是后。
后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是懂他们的，一直以为我应该是一只本分的狗而已。我也懒得再去理会，现在最想的事情不过是王能尽快地将我召回去。忘了说，潇荷，这老婆子是十分不简单的。想当初不过是这位后的乳娘而已，连人形都修炼不出来，如今的她却有了四尾狐的能力了。不过我想现在我们还不是起冲突的时候，王布置的事情才刚开始，如果破坏了，我相信以王的性子来说，免不了会祸及无辜。
和这位后呆在一起久了，才知晓她的真实姓名，原来她叫郝绮璨，自己又取了别名叫戎葵。但是相对于比较的话，我会喜欢郝绮璨更多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就相拉开了某个箱子，但是却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一样的感觉。每次看见后的笑的时候，脑海里总会闪过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穿着奇装异服，笑的特别的灿烂。似乎那女子的嘴里还念着什么，似乎是在叫李子之类的。
时间就像一味平淡的遗忘药一样，日子过得越久，我就会更加容易忘记王托给我的任务，甚至有些时候会去故意忘掉王的嘱托。我发现后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子，她虽然是不拘一束的，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很舒服。虽然她的确是很贪生怕死，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她总会想要拼上一拼。
后来后的身边出现了绿雀，是老后身边的人。一直传闻的是，老后并没有死去，她也一直在打听她女儿的下落。当然，传闻就只是传闻了，真实性就不得而知。可是当我看见绿雀的时候，外婆发现那个传闻或许是真的，绿雀这么久都没有出来，如今为什么会出现在新后的身边？如果老后真的没有死，那么她为什么不去找王呢？王不是她的儿子吗？只是后的心思，新王的心思，我们这些妖又如何猜得透呢？反正只要好好地完成任务就可以了，而且现在绿雀也在，我想也不用废我多少心思了。
跟着后走了很久以后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不行了，每日都需要睡很多的觉。也因此后也总是骂我很懒惰，对我这样表现着她的不满。或许是因为后一直都拿我当狗来看的原因吧，后是很真心地待我，很多时候她心里的话是对我说的，每次看见她失魂落魄又叫嚷着要回家的样子，我只觉得这个后是很好笑的。先前王喜欢的几个后的宿体，我却都不喜欢，太大家闺秀了，一点也不豁达。
后来后进了妓院，看见芩慕的时候，我也的确大吃了一惊。这女子竟然是后和王的姐姐，只是从来都没有妖兽提及过罢了。王一直说这位妖兽是不值得一提的，原本她是属于我们的，可是她自己自断了与妖兽的关系，决心要做人。当然，王也说了，她那是愚不可及的。在我记忆中，像芩慕这样的女子，总是很温柔的，应该和老后有六七成的相象的。而且，在底下的众妖们也偷偷传过，芩慕最喜欢的妹妹就是后了。可是后却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姐姐，如果让后知道的话，她又会记起什么吗？
我发现后的大脑不是一般的迟缓了。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了，她的记忆却一点也没有被唤醒，如果是前几具宿体的话，或许最多十天的工夫，就都应该记得了发生过什么，没有发生过什么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弘戮氰这家伙了。原本这家伙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原本他也不该知道什么的，不过是受了王的安排而已。而且他自始至终都是属于王的人。他也不过王众多麒麟毛中最出众的家伙而已，王将他提出来，做了一个或许后会喜欢的男子罢。我一直在猜想，王的游戏，真的会很不错吧？还有一个人，和弘戮氰也是差不多的男子，棋子一个而已，只是我不大明白的是，他竟然却是真真的人类。但是，如果要说他是人类又不大符合事实，毕竟他是萧何的孙子，如果这样算的话，萧何的儿子也不过是个半人半妖的杂种而已，杂种在与人类相交，这样出来的，又会是什么呢？而且，王竟然会使他去管罗刹国，他连灵力都没有，又如何去管理一个住满了妖兽的国家？只是这是王的安排，王的游戏，容不得我多去猜想。
当我陪着后出现的第三个满月之时，身体开始微妙的变化起来，似乎是要撕裂一样。强忍受着难过，硬撑到了夜里，寻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用灵力逼出不舒适的感觉。可是却没有用，更多的还是那种要命的疼痛。等到了午夜的时候，月亮是最大最圆的，因为实在是没有了气力，只好坐在角落。后来因为疼痛，我昏死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手脚不再是毛茸茸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人形了。王并没有告诉过我我们蛊一族的有谁能够成人的，如今看来，这却是莫名其妙的。这时候，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蛊王，回来了。”是王，我日夜都在期盼的日子，终于被召回了。“是，吾王。”即使王并不在身边，处于对王的敬畏，我还是跪了下来。只是忧郁着的是，如此突然的离开，那么后会不会不习惯呢？后一直叫我七仔，虽然的确不怎么明白这名字的寓意，不过既然是后赐的名字，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后可以一直这样喊我就罢。
成了人形的我悄悄潜进了后的房间。此时弘戮氰并不在月牙楼，是去会什么大人物了吧。如果根据我的猜测，那位就应该是刚才要召见我的王了。只是现在也好，后已经入睡，以芩慕的灵力，也不会察觉到我。我有些发呆地看着后熟睡的脸，后这个时候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那是她独有的。我不禁地伸手去摸了摸后的脸，我知道我这样是很大不敬的，若被王知道，或许明天的太阳我就看不见了。后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好熟悉！竟然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她……不是后，是我认识的人才对，可是我却不记得了。头很痛，有很多画面开始闪现，只是却看不清楚，我越想要看地真切，它就越模糊了。
“璨璨，谢谢你的咖啡。”这个时候我却莫名其妙的叫起她的真名起来，况且那咖啡又是何物？为何现在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熟悉，我记得……我身边死了一个女子，让人心疼的女子。后来我又和另一个女子去看望那名女子，再后来，再后来……糟糕，什么事情也记不得了。
“朕在召你回来，为何你却还不回！”是王的声音，微微带着写怒气，看来他应该知道我在哪里了。
“是，小妖这就回来。”因为害怕把后弄醒，我只是在心里复命。轻轻地把棉被给后盖紧然后又悄悄地退出来，却碰到了绿雀。因为王让我赶着过去，我也不必在这上面多花工夫。径直地走过他，可是绿雀却对着我冷冷地说：“还请你们不要伤害到小葵的好。”你这是命令吗？我只听王的。不再理会绿雀，很快地出现在了王的面前。
“参见吾王。”我很恭敬地跪在王的面前，但即使如此，内心还是恐惧的。因为王的霸气太强，如果可以的话，这霸气也可以致人或者等级太低的小妖而形神俱灭。“恩。”王并没有多说什么，连责备的话也没有。我应和着退到了一边。身旁是弘戮氰，看来现在他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不过既然是在一个人的手下，自然没有必要再争端什么了。只是他这人太妖冶了，光是眼神就能钩人魂魄，但我并不好男色，所以也就无动于衷了。
王斜躺在床上，衣服也因先前和弘戮氰的欢愉而半敞开来。现在的王竟然比女人还要动人了。王庸懒的口吻却分明的隐藏着霸道：“蛊兽，如今你的任务完成了，就回到宫皇里去了。侧后在宫皇里需要打点打点，你就去照顾侧后。”侧后，王什么时候娶的，那么……后呢？“是，小妖领命。”即使如此，我不能再多问了，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马上回到宫皇里，去看看那名侧后。
等回了宫皇，许多妖兽们讨论的最多的就是那位侧后了。从中我听得的是，侧后美得是不可方物的，况且她也是妖狐，并且还是等级颇高的，七尾妖狐。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早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一号人物呢？七尾，按理说应该是元老级的，为什么却从来没有听到过？算了，如今这么多的疑问，何不回回深宫皇里见见她再问个清楚也不迟。
在最后我见到这位侧后之前，我知道这位侧后叫殷雪。我认为是个还不错的名字，本人或许更不错。推门而进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半倚在床边上的侧后，七条尾巴还时不时地一摇二晃的。奇怪的是，这只七尾的狐的眉间是没有花印的！怎么会这样，如果是这样的等级，应该有花印才对。现在看来，这位侧后也不是很简单的。
“小妖参见殷后。”即使她是新来的罢，礼节上该有的还是要有。“恩，起吧。”和王的庸懒可以一比，但是味道却差了许多。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了这位侧后的模样。好熟悉！跟当初见到后一样，好熟悉！头痛欲裂，突然闪现的画面开始清晰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是谁了！你是党越对不对？你怎么在这里？快走，我们去找璨璨。”看着眼神很陌生茫然的人，我突然想起，王有能让人失去记忆的灵力。所以现在任我随便怎么喊叫，她始终是不会认出来的。
现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现代人的时候，我还是激动了很久。找回丢失的几个月的记忆，那感觉还真的挺不好受的。原来，党越和她所说的果真不假，只是我一直不相信穿越之说的。现在的话，已经不能再想这个问题了，我看我得好好准备准备，要过去找后，璨璨才对。但是现在的党越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将她扔到一边，可是强行带走，又会让王发觉。我想王应该不会对党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否则又怎会封她为侧后？
既然主义已经打定了，那么事情就刻不容缓。王在三个月后会去一趟罗刹国，那么那个时候就正是去找璨璨的时机，等找到她后，再做打算也行。或许她的想法也会更多，那就更容易去救党越了。
果不其然，王真的去了罗刹国。但又因为和党越相处了三个月后，才觉得更担心她回出事，可是也不能管那么多了，危机关头孰轻孰重谁又会看不清楚。现在只能看王的行动，希望他能在罗刹国多呆些日子，等我将璨璨找到，再把党越救出来再回来。
日夜兼程地赶到海尚的时候，才知道璨璨在皇宫里要准备和这里的皇子结婚。这是万不能的，而且我觉得她应该是不会想嫁。等我稍适片刻后，又通过灵力进入了皇宫。那时正值傍晚时分，天空被映的红彤彤的，似乎是血的颜色。突然觉得璨璨要出事，于是又加快了寻找的步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来，与刚才的天色看来是不相及的。谁也不会料到在这个时候下雨。雨越大，心里的焦躁就越浓烈，或许是我多心了，璨璨一定不要有事。因为雨的过大，浑身已经湿透了，可我管不了这么多，因为我发觉，皇宫里竟然还有别人在寻找璨璨，是墨公子他们，带头的是龙仟，难道他们知道璨璨会出事吗？还是说她已经出了事。
等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柔弱到不行了。她还是我曾经看到过的郝绮璨么？分明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可是却又强硬到连身子也不顾。原本是想打算等这里的皇帝走后再出去将她带走的，可是事情却有了意外。我并不知道现在的璨璨是受了怎样的打击，总之当她倒下后，她的意识就已经不在了。我赶紧冲过去，那时候这里的皇子已经将她抱起，我看见的是那皇子的爱恋，急切，似乎他是真的喜欢她的。
最后当墨竹公子他们赶来的时候，我们才把璨璨抱走。不过是在我将那皇帝打昏的前提下，我知道他要璨璨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消灭妖兽而已。
等到了墨家，龙仟却是一脸的沮丧，他噙着泪对才赶来的弘戮氰说：“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虽然戎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是我也保不了。所以，我建议把孩子拿掉，好吗？”原来璨璨肚子里的孩子是竟然是他的。我一直以为弘戮氰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对璨璨的好也不过是受了王的指使而已，如今看到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才知道璨璨有如此的魅力，居然让他喜欢上了她。呵呵，我在想，如果现在我告诉璨璨我也喜欢她，她会怎么做呢？也许我才是个真正的局外人。
不过事情是很危机的，此时的璨璨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所以弘戮氰的决定现在是很关键的。我倚在门框边不说话，真TMD的想点一只烟，总之现在的心情简直是低到了谷地，比璨璨当初在那个世界走的时候还要难过起来。
在经过龙仟长达六小时的手术后，那名叫叶子的女子出来了。弘戮氰等人都在急切的询问，结果只是得知她醒了而已。众人吵着说想要进去看她。或许是声音太大了，里面的璨璨是听见了，只是她似乎是不想见我们，她的声音透露着无限的悲凉，凄惨，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刺破了每一个人的心……
慕儿姐姐，不要叫他们进来，不要。我不要看到他们！我不要！我的小孩子，我的小孩子没有了，没有了！”
一直认为璨璨是最坚强的，可是如果真的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我想也许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有了。
后来，等到她醒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一直以为她会坚强，振作起来的，结果都是错的，因为她已经在逃避了，醒的人不是郝绮璨，而是真正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