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这最关键！”
“那么！”我环视着所有不言不语但却蠢蠢欲动的人们：“那么我们还等什么！”
……
一个星期后，我去机场送亦沁的时候，那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初春，尽管寒意未尽，但却透出一股子令人奋进的气息，道路两旁刚刚淋浴过冰雪的树枝，在一下子突然享受到过快的暖和的风，它们所能尽快表现出来的就是吐出绿色的一点。
“瞧！多美！”亦沁指着窗外的树丛：“真不想走！”
“瞧你！又来了”我想堵住她的嘴，可她却一下子挣脱开，“让我留下吧！我或许可以帮你些什么。”
“不用”我柔声拒绝她，并且拥着她走进了暖和的里间候机室。
“给我一杯咖啡！”我对门旁服务台的女售货员说：“请送到那边的座位！”
“好的”女售货员非快的答应的同时，递给我一份当天的报纸。
我们在角落里的座位上座下，“看见没有！”我指了一下香港这一栏目：“那边正在办旅游节”
“你真的要二个月后再来？”
“是！”我得让她明白过来：“你走的目的正是让我更好的去干这件事！这样我不会分心，不会出现一些你我都不想出现的事情，不过你尽可放心，我不会有危险，这点我父亲可以保证。”
“好！”她听我说完这句话才露出了一点笑容。这时候扬声器传出了客人登机的检票的声音，我拥着她站起来，她对我说：“吻我一下！”
我照着去办了，并且十分热烈，直惹得几个老外也感到惊讶时我们才放开。
我送她到检票口，帮她把行李送上了传送带，看见了她眼里突然闪现的泪光。“二个月再见！”她哭着跑进长长的登机廊。在她最后闪在机仓门口回过头的时候，我对她喊道：“二个月后一定见！”
送走亦沁没两天，我就参加了一个由同化总裁陈百发受权胡华清召开的商讨‘进一步提高同化在内地及海外证券行的中的地位’电视新闻宣传网会议。
那天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胡芒就邀请我去她家玩，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直到到了那才大呼上当已为时晚矣，他的父亲，一个离休的老将军拉住我让我看他已前的若干军功章和几大本他写的论著，我是外行，不懂听就行了，可是他丝毫没有一点疲倦，从上午十点一直到中午吃饭，从饭后到我离开她家快吃晚饭的掌灯时分，从中印之战击败印度第43步兵旅到中国核潜艇水下兵器的发展史，从美国Ｆ16战斗机的性能隐型轰炸技术到中国购买苏俄最新低廉的尖端武器苏联人是如何愚笨，简直令我不知说什么好。后来，我和胡芒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我问：“你父亲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没有啊！”她歪着头仔细想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父亲是不是怀才不遇，以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要不会对我这么热情，奉我为知已！”
“唉！别提了！”她叹了口气：“我爸不服老，干到六十岁让他退休他不想退，没办法，只好硬退，他一下子想不开，就每个月给中央写信告诉如何如何现在军队不行，又如何如何自已想为国家出力。可上面说你已经出了几十年的力了，该好好的休息休息，可他倒好，见上面真没有什么可努力的了，这不，又吃饱了当了某兵器杂志的顾问！”
我笑了笑：“很有意思！难怪你父亲也让你当兵。”
“是这样！”她点点头突然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妹妹！很调皮，我简直拿他没办法。”
“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有机会一定！”我肯定点头，“有机会！”
如果是因为昨天回家淋了雨的今天不能起床上班的话，倒不如说我跟本就没打算去办公室。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有几个业务上的约会，宣传部中午的会议就让他给我推掉了。
我随便穿了一件深色的夹克就出了门，我发动车，在驶离了公寓大楼的停车厂时，一个穿着蓝风衣的女人伸手拦住我的车。
我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是灵聪。
“你怎么又不上学？”我降下风挡，看见灵聪今天这一身打份正统的样子感到很奇怪：“你到我这来干什么？有事？”
“有事求你。”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使我禁不住想放弃出去兜风的机会，我无可奈何的说：“上车吧！”
我把车停在公园里，找了一个十分辟静的地方，今天是阴天，公园里的人不多，我把风衣搭在座凳上，座下来问：“到底什么事？”
“你不会靠诉爸吧！”
“好吧！”我有点不奈烦：“你说！我心里有数。”
“我……”她还是吞吞吐吐的不肯说。我看了看表，“十一点我要去赴一个宴会，你要是说就快点，是不是要钱？”我伸手拿出钱夹，她拦住我，突然哭出声来：“我……我怀孕了！”
“……”
“你？”她在我不说话，有点发呆的样子，禁不住有些急燥的带的哭腔问：“你说话话呀！我该怎么办？……”
“……你？”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没……”她看着我哭。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骂街，可看了看她那样，又把话咽了下去。“你说什么办？”我问。
“我？我想做掉它，可我……不敢，我……”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想安慰她两句，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妈知道吗？”
“你是说哪个妈？”
“就是现在老爸的那个！”
“不知道！”她哽咽说：“平时她就看我不顺眼，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不知会说我些什么？……”
我唉了口气，一下子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过了好久，我看了看她：“我认识一个妇科大夫……”
月色秋水，一片寂静。
我站在阳台的花盆边，努力想嗅到兰花的气息。在我的身边，有一个倒挂着的蝈蝈笼，一点一点断断续续的叫声令我不平的心静有一丝可怜的自慰。我在冷空气中站了很久，想了很多：‘我确确实实对灵聪关心的太少太少’她不该这样。我觉得很对不起灵阿姨，尽管做为后妈，我却感到在我童年失去母爱的同时她给了我应有的一切，而我……？
我知道我自已的堕落是无可救药了，但我一定不能让灵聪走我这条路，我想信我能办到这点。
……
在午夜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远山起了一层淡淡的近乎渺茫的夜雾，它的出现，终于令我感到心镜顿开。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07-8-10 8:48:00
字数:5312
我拨通了香港长途。里面终于传出了令我熟悉的声音，亦沁嗔怪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电话。“很忙！”我告诉她：“现在又要改组，同化的资产如雪球一样的飞滚，简直令人目瞪口呆，想都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达到了可以进军上海的能力。”
“香港这边还没有事吧！”
“暂时还没有”我告诉她：“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进入香港的股市，因为他们没有代理人和固定的支持担保集团。”
“你要小心！”她有些紧张：“我可不希望……”
“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会自已照顾自已！”我引开话题：“去了海洋公园吗？”
“去了！”她无可奈何的唉口气：“你跟我说的地方我全都去过了，真没劲，一个人闷死了！”
“快了快了”，我安慰她：“再等二个月！听我的，好吗？”
“好吧！”她有气无力的回答：“不过，你要给我寄花过来！”
“好的，一定！”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提醒她：“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呢？见到许律师的朋友呢？那个胖子阿彪！”
“真令我恶心，那胡子！”亦沁有些怪我不该提他：“我问我了，香港那边的帐户已以在一个星期前就办好了，我看过盖着香港技检局章的影印件”。“
很好”，我放下心：“这么说你现在可以在香港好好的交上几个朋友呢？嗯！”
“好，我尽量，但我不懂粤语，出了很多洋相，别提了！”
“慢慢来，会习惯！你要注意那边的车很多，很容易座错，你……”“我很烦！……我等你来！”她挂了电话。
我唉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清晨即起，这么多年我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无论是星期天还是别的什么悠闲的日子，我都要在七点钟之前梳洗一新。由其是最近，我发现自已更是洁身自好的不得了，一点什么小事，什么袜子破了一个小洞或是衣服上沾了一点油之类的，我都毫不可惜的把它脱下来，不管是西装还是风大衣，为此，伍希看了是又嫉炉又气愤，时常也给我搞一点‘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