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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遇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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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夹带着夜里的寒风,吹袭着所到之处的每一样东西和每一个人。莫烟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张草席盖在了囚车的上面,现在草席上已经堆满了雪。队伍里每人都分发了一条棉被,莫烟多拿了三条送到了囚车里三个清弱女子的手里,毕竟那么冷的天不会有人来询问的这几条被子的。

车里的三人紧紧卷缩在棉被里,只有临月把两只手伸出来用那从四周飘散近来的雪堆起了雪人,房子和各种各样的东西,手被冻的通红也毫不在意。

微澜手脚上的铐链已经被白萧偷偷解开了,因为单靠白萧一人实在没有把握能应付蓝吸血妖。

忽然从队伍前方冲来了一大队的侍卫,包围了囚车,白萧一时看不明白,跳下车朝着那队侍卫的头领问道:“出什么事了?”

“粮车被烧了,我们奉命前来协助看押犯人,以防有人混水摸鱼。”

白萧心里这时已经有了数,一定是莫烟他们做的好事,可怎么有人会不去救火,跑这来呢,难道真是李易捣的鬼?

此时,韵落和澈安正躲在一边的树林里,刚才刚要准备出来,谁知道忽然来了那么一大批的侍卫。

“韵落,现在怎么办,好像我们的计划被对方发现了。”

“怎么会,再等等看。”韵落注视着囚车周围的变化,焦急的等待着。

就这么一直等着,直到前面已经扑灭了大火,天上停了雪,那批侍卫也没走开的意思。

“可恶,那群该死的侍卫。”韵落愤恨的跺着脚。

“我看我们先回去吧,反正粮食已经烧了,他们走不掉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回去找莫烟再商量商量。”

另一边白萧也在等待着,可是最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脸藏不住兴奋缓步走来的含妃一行人。

“娘娘。”

含妃一时没有理睬白萧,而是径直走到了囚车前。一个太监站在了白萧面前,“皇上有令,含妃娘娘这一路可以随意处置慕清月和慕临月二人,只要不过度就行。”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听明白了?”含妃笑着看向白萧。

“明白了。”

“来人,把慕临月拉到边上的树林里先抽个二十鞭再说。”话音刚落,含妃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两个侍卫打开囚车的门,直把临月往外拉,可是清月就是死抱住临月不松手,那两侍卫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两个一起拉出来,你们几个去帮把手。”身后的几个宫女应声也上前帮着两侍卫把人硬是拉了出来。

清月看着被越拖越远的临月没有一点办法,心里懊恼,担心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含妃看着白萧问道。

“小的叫白萧。”

“你看这个女人长的怎么样?”说着抬起手指着清月。

“还算标志,不过不能和娘娘你比。”

含妃挥了挥手,抓住清月的几个宫女放了手,“今天晚上,她就是你的人了。”

清月和白萧听到了都是一愣,“娘娘这恐怕不合适。”白萧为难的看着含妃。

“姓步的,你够能耐就杀了我。”清月嘶叫着只要冲向含妃,无奈又被身后的几名宫女牢牢抓住。

“怕什么,这里我说了算,你不要?那我就把你那些兄弟都叫来。我昨个说了,我会让你有好处的,你可别不领情,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男人。”含妃看白萧仍然没有动作,一时怒从心起,“来人,把周围视线里的男人都给我叫来。”

“等等。”

含妃再次看向了白萧,等着他的后半句话。

半晌,“我去……。”白萧提起了沉重的脚步,慢慢向清月走去,不敢抬头看她。

清月看着一点点向自己走来的白萧,她知道她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对现在的情况做不了任何的抵抗,或是说声不。因为除了自己,还有她的妹妹临月,她不管怎样,她要为爹娘在这世上留个后。沉重的脚步声又离自己近了一点,她看着他,他不敢抬头看自己,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她觉得他现在很可爱。其实,贼,也许也是会有好人的。

越走越近,白萧已经可以看到清月那双白色的鞋子了,他心里想接近她,但是不想侵犯她,更何况李易说过,她也许还是干净身,自己怎么可以去破坏一个入宫数载,还竭力保持清白之身的人的声誉呢?而且她还帮过自己,如果不是她放火,救了自己和大家一次,现在恐怕坐在囚车里的就该是自己了。他,怎么也不能冒犯她的清誉。

清月看到白萧低着头站在离自己不远处,他为什么不过来了呢,不敢?如今的自己犹如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力量。我该怎么反抗?只是徒劳,她看着白萧,她不是寻常的柔弱女子,她决定赌一把,把自己赌给眼前的这个贼。代价,就是自己的一生。清月在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同样是问着对面的那个男子。你,会辜负我吗?

耳边传来了含妃恶毒的声音,“站着干什么,动作快点,不要让我改主意。”

白萧终于慢慢的抬起头,他想象着他将会看到一双怎样愤怒,委屈,悲凉的眼睛。她一定会恨自己,她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嫁人之后还要和一个贼一起相拥亲热。她会受不了的白萧不忍心毁了她,他想孤注一掷,就带着她们逃出去,虽然机会很渺茫。他抬头看着微澜使了使眼色,他看到她微微摇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抬起头,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沉浸在了彼此的目光中。

含妃冰冷的声音带着寒风,再次从耳边传来,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白萧做着最后的挣扎,含妃的话一句句在脑海中浮现‘来人,把周围视线里的男人都叫来;站着干什么,动作快点,不要让我改主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的。’一句句话,像一把把利刃般刺痛着白萧。他看到她的眼睛很平静,没有愤怒,委屈。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他扑了过去,近乎于野蛮的抱住了清月,在清月耳边轻声的无可奈何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才会让你忍受这样的屈辱。”

清月被他抱的很紧很紧,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低语,不知怎么的,泪水湿润了眼眶,充满了眼角。两行清泪滑下了脸颊。她想,她应该是赌赢了,他应该是个好人。她在白萧耳边轻轻张合着双唇,“不要紧,刚才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嫌弃我呢。”

过了一会儿,白萧又听到清月在自己的耳边柔声的问着:“你,以后会娶我做你的妻子吗?”你,以后会娶我做你的妻子吗?这句话在白萧耳边久久萦绕不散。

含妃在一边看到清月满是泪痕的脸,在白萧耳边苦苦哀求着什么,而白萧却似乎无动于衷。依然粗蛮的用尽全身力气把清月抱住,她对眼前的两人戏又来了兴趣。“难道只是这样吗?”

清月往背上用了用力,自己的上身带着白萧一起躺在了求车上,白萧压在清月的身上,仍自对清月的这一举动惊讶不解。两瓣柔嫩滑软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双唇上。他,明白了。

舌头缠绵着,纠结着。她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舌尖上肆虐,扫过自己的每一寸壁腔,让他的唇亲吻着自己的双唇。一会又移到了自己的右耳边,用唇咬了一下耳根,她,此时已然意醉神迷。但她还是依稀间听到了他在自己耳边呼唤自己,“娘子。”

含妃在一旁看的入迷又几许惆怅,“慕清月,你虽出身名门,如今不也是一对玉臂千人睡,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吗?”

当然,白萧和清月现在都不会理会她,反倒是微澜忽然皱着眉头叫了起来,惊动了痴醉中的两人,“亲热够了没?没闻到树林里传来的血腥味吗?”

树林里,繁茂的树枝上积满了雪,厚厚的一层。稍有震动就会撒下一地的白色落英。地上片片雪白,似一朵朵残缺散落一地的白牡丹。

临月在两个侍卫面前毫无反抗的能力,被从雪地上一路拖到了这片凄寒的树林里,两个侍卫把她随意的扔在一片林间的空地上,从腰间取下马鞭,一鞭接着一鞭的落在林月柔弱的身上,腿上,还有手臂上。一条条泛着血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临月卷缩着身体,忽然看到远处一片深蓝正缓缓朝这边逼近。渐渐的,她看清了些。

是个人。正悄无声息的走来,正肆意抽打自己的两个侍卫没有丝毫的发觉。身上不再受到鞭打。她想许是二十下满了,来人又近了许多,是个女子,风轻轻吹动着如墨般的漆黑的长发,一身的深蓝色衣饰,妖艳的脸,深红的唇。一双媚眼凝视着如无力小兽般卷缩在地的临月。

脑海中刹那间闪过的是昨天白萧和微澜说到的一个名字——蓝吸血妖。

临月一时间怕的不敢支声,看着那女子走到自己面前,看到那两个侍卫痴迷的看着她,临月想告诉他们小心,可是话到了嗓间硬是说不出口。女子抬起双手分别伸向两个侍卫的脖子,蓝色的指甲泛着寒光,无声的从两人喉间滑向耳根,指甲如剑般轻易滑破了皮肉。

“晚安。”临月听到了她的声音,比万丈寒渊还要冷的声音,两个侍卫应声倒在了地上,临月看到一人的脖子上一片殷红。

一袭深蓝的衣裙飘到了临月面前,临月看到了她的眼睛,似观赏列物般看着自己。只是微一眨眼,那女子竟浑身开始抽搐了起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全身泛起了刺骨寒气。连在一旁的临月也一下子像点进了冰洞。接着眼睁睁看着女子从怀里拿出来三根几乎透明的细针射入了自己的脖子,有点疼,慢慢的,感觉针竟在自己的血液里溶化了开。

‘难道我就要死了吗?’正想着,那女子冲了过来一把扒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背和肩膀,扔到了旁边一处积雪很厚的地上。她蹲坐在旁边,双手抱环着注视着自己。

雪,很冷,身体,很热。意识渐渐模糊,感觉全身像火烧般的灼热。血液飞快的流淌在自己的血管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脸上两朵红云,身体不断的被身下的雪,寒冷的刺激着,加快着血液的流动。不仅是贴着雪的地方,而是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不一会儿,旁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子猛的扑了上来,两只手在自己身上野兽般司仪的在每寸肌肤上狂奔乱窜。舌尖来回在自己的脖子上舔着,身体里的血似随着那两只野兽般的手开始奔腾。

忽的,脖子上一疼,一双利齿穿破了皮肉,扎进了血管。血犹如江河决堤般朝着那女子口中流去,感觉到她正疯狂的吸食着自己的生命,无能为力。

忽然看到了小时候爹娘带着自己去游湖,看到了如意用梳子帮自己梳头,十岁生日那天娘送的玉镯,兄长送的十里西湖刺绣,看到了,那天清月姐哭着抱着自己。

手脚开始抽搐,疼痛使的自己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地上一地白花,周围是一片昏暗的水中涟漪,没有一丝光亮。

自己躺在万花丛中,身边是一朵朵纯白的花,一朵拥着一朵,有的孤傲,有的妩媚。手无力的伸着,斜搁在地上,手半握着拳头,似抓着那朵最鲜妍亮丽的白牡丹,万卉之王。它在自己手里缓缓绽放,伸展开每一片洁白的花瓣,娇媚无比。自己的手守护着这朵白色牡丹,暗淡的水越来越浓。牡丹,正慢慢褪却颜色。直到一切都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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