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
死小孩盯着我:“你说话不算数。”
“我这是为你找想,真把我捅死了就没人照顾你和小晴了!”
死小孩坚持:“你说话不算数。”
“……好吧好吧,让你咬一口。”犹豫着将我一点也不白嫩的爪子伸出,下一秒,我的惨叫响彻云霄:“臭小子,你真咬啊,嗷嗷嗷嗷……”
10秒后……
我努力掰小助的嘴:“够了!你想把我的手咬烂啊!松口!”
“呜呜呜呜……”(翻译:就是不松!)
“你是狗啊!?” 叼着了肉就不松口!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用绝招了,我一把捏住小助的鼻子:“你松是不松!”
1分钟后,小助终于松口,我看着自己血淋淋的爪子,欲哭无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是脑袋搭电了还是怎么着,居然自己把爪子放进狼嘴里!
“你要是真讨厌我,大不了替你们找到收养的人家后,我就离开好了,这叫眼不见为净!你这样不吃东西,折磨的是你自己!我告诉你啊,要是真讨厌一个人,你就拚命的指使他,让他为你上刀上下油锅,你说东他就不能往西,你说吃鱼他就不敢给你吃肉……”
小助看着我开始掉眼泪,我手忙脚乱的替他擦脸:“唉,怎么哭了!”明明被咬的是我好不好!
“为什么要打战?”
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野心。
“为什么要活埋我们的村庄……”
那只是顺带,你不能指望大象因为前面有一只蚂蚁而选择绕路,就像炮灰永远都是小强的布景板。
“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带走……”
那是因为上天觉得你受的苦还不够多……
小助倒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想死原来也不易
我以为我可以找到一个没有忍者的小村庄,将两个小孩拉扯长大,等到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我就可以帮他们带孩子。
我喜欢小孩,我可以给他们的孩子讲我自编的《一千零一夜》。
然后我会给自己找一个伴,也许是女人,也许是男人。
他会喜欢吃我做的菜,也会为我泡上一壶好茶,陪我一起看夕阳,然后我会向他抱怨孩子长大了就不粘我了,他则会微笑着倾听我的抱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我比他先老死去。
可惜,梦想终究不是现实。
小助死了。
他就躺在地上,身下流了很多的血,眼睛望着我的方向。
我想说,你看,你真是乌鸦嘴,说什么把你带走,这下终于被带走了吧!嘿,我也是乌鸦嘴,谁叫我总叫你死小孩。
小晴也死了。
她的眼角还带着泪痕,手上紧紧抓着我给她编的花冠,可惜沾染了太多血,真丑。
我遗憾的看着她,上次说的《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不得不说的故事》才讲了一半呢。
两个杀人凶手就站在我的对面,我却没能力替他们报仇。因为他们是忍者,岩忍,比我这个新上手的强多了。
其中一个岩忍看着我,说:“计都,任务失败后,你怎么不回岩隐村报告?”
我说,我叫叶凡,普通人。
另一个岩忍一脚踢开脚边的尸体,骂道:“你脑袋秀逗啦!带了两个小鬼就当自己是奶爸了?”
我一个苦无飞过去,可惜被避开了。下一秒,我被一只脚踩翻在地上。
我说:“麻烦把你的蹄子拿开,很臭。”
然后我又挨了一巴掌。
“你的护额呢?”
“埋了。”
他们两震惊地看着我,重复:“埋了?”
我更震惊地看着他们:“难道不能埋?”
“……”
*** *** ***
我像死狗一样,被那两个人拖着前进,不到半日就回到了岩隐村,速度堪比大奔。
可惜我晕忍者。
所以我吐了他们一身,然后换来一顿暴打。
我被扔进一间地下室,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想这大概是岩隐的刑讯室,记得以前看书上说过,长时间被关在这种小黑屋中,会导致精神崩溃,可惜我现在很累,没精力玩崩溃,于是我直接睡着,我对自己的睡功很有信心。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只是,有希望,就有失望。
我被一盆凉水泼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昏暗的地牢里,四周挂着狰狞的刑具。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忍者,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看起来最凶狠。
本着柿子要挑软的捏的原则,我将视线转移到胡子大叔旁边那个看起来比较嫩的,拿水泼我的忍者身上,然后鄙视地看着他:连水遁都不会,居然还用脸盆!
胡子大叔蹲在我面前,将我的脸扳向他,问:“计都,印之书在哪?”
我懒懒地瞟了这个大叔一眼,半秃的脑袋,左右眼角各三道鱼尾纹,胡子邋遢,嘴角下垂,脖颈的肉也有明显的松弛。
我满意的点头,很好,这样才像大叔嘛,我果然还差的很远。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笑:“你很符合大叔的定义啊~”
大叔抓起我的头发,眼神阴狠地看着我:“计都,不要跟我装傻。你们第六组的任务是负责护送印之书,现在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
呸!啥脑子,活着就一定知道那什么书的下落吗?我无奈的看着大叔,说“我知道印刷术,你要吗?”
我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脚,然后双手被绑上,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带倒刺的钢鞭在我赤、裸的背上划过,肌肉被生生拉扯下来的疼痛令我全身抽搐,我的惨叫凄厉而尖锐。
我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这具忍者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敏锐?
为什么这么耐打?
为什么不让我晕死过去?
我说,我叫叶凡,普通人。
我说,我不知道印之书,但我知道印刷术,你要吗?
我说,大叔,你很女王受,但是我比较喜欢帝王攻。
……
……
……
我想我又做梦了。
我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
我家的猫跳到我身上,露出它雪白的肚皮让我摸。
我的小侄女跑来找我说故事,我跟她讲《青鸟》,我告诉她,只要怀着善良,仁爱,慷慨的心,就会到达幸福的道路。
小侄女没听懂,于是我举例告诉她,如果她把自己的巧克力分我一半,她就会到达幸福的道路。
小侄女想了一下后,歪着脑袋告诉我,她更喜欢听我说《卖女孩的小火柴》。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自己教育的成功,脑袋就被大哥敲了一个暴栗:“小凡,你又教坏我家女儿。”
……
我的脑袋被狠狠撞在水泥地上,温热的血糊了我满脸,我迷糊地睁开眼:怎么我还没死吗?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你轻点,弄死了就不好向上面交待了。”
另一个人“嗤”了一声,说:“放心,死不了。我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刑讯的时候睡着。”
然后“砰”的一声,牢房的门被重重关上。
血糊住了我的眼,我想抬手擦,可惜我的手动不了。我努力地睁大眼,我想这样或许可以让血液从眼睛里流出去。
一只粗糙的手替我擦去眼睛上的血液,他擦得很重,可是我很感激他。
终于能看见了,我发现手的主人是一个小男孩,八、九岁大,金发蓝眼,很可爱。
我朝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小孩问我:“大叔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
我想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我弄丢了印刷术吧。”
“啊,那一定是很厉害的忍术吧?”
我笑:“是啊。那是很了不起的术。”四大发明啊。
我说,我叫叶凡,普通人。你叫什么?
小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大叔是忍者呢。我叫迪达拉,粘土造型师。”
我笑得更开心了,炮灰见炮灰啊,这算不算物以类聚?
于是我说,小迪你好啊,你要不要听我讲故事?(你又开始拐骗小孩了!)
*** *** ***
这里是岩隐的重刑犯牢房,每天我都会被带出去拷问,如果伤势太重的话,就会有医疗忍者来为我治疗,然后,接着拷问。
我都不知道他们对我试过多少种刑具了,因为懒得计算,只是每次小迪都会大惊小怪的看着我的伤口:“哎呀,今天又换了一种刑讯吗?”
小迪说,刑狱长(就是打我的那个大叔)是一个整天叫嚷着“拷问艺术”的变态。
对于“变态”这以词,我深表赞同。
小迪说,他因为尝试将查克拉混入物质而犯了村里的禁忌,所以被关了进来。
“那些都是不懂艺术的笨蛋。”他说:“真正的艺术就是爆炸。”
我很受教的点头,并建议他以后用艺术来终结那个拷问变态。(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从此以后小迪将我引为知己。
我跟小迪讲我自编的童话。
小迪是个好孩子,每次都很认真的听完。于是我大受鼓舞,在继《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不得不说的故事》之后又创作了《阿拉丁和神灯秘史》。
小迪问我为什么总喜欢说《青鸟》。
我告诉他,青鸟是一种幸福鸟,如果它飞过谁的头上,那么那个人就会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