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十(1 / 1)
梁秦要去大帐中处理紧急军务,便让余子豫安顿海潮。
余子豫将海潮带到一个营帐中,说道:“这是将军的营帐,子豫先安排汤浴让石姑娘梳洗休整,姑娘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海潮谢道:“多谢将军。”
有兵卒送汤浴来,余子豫退了出去。海潮打量四周。营帐简单而又威严,帐壁刀弓箭戟,案上兵书信笺。
海潮简单梳洗完毕,有人又送水果菜蔬过来。
海潮坐在圆椅上等梁秦。
已经深夜了,梁秦还没有来。是不是他晚上不再过来了,这个营帐是专门给她的吧。海潮脱了大衣,爬到床上,吹灭灯,和衣躺下。
刚刚睡下,营帐外有人说话道:“将军小心。”
海潮爬了起来,点了灯。
他进来了,醉醺醺地,走路有些不稳,余子豫要去搀扶他,被他一把推开,喝道:“滚开!”余子豫退了出去。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眼睛狠狠地盯着海潮,一步一步逼过来。他怎么了?海潮惊恐地爬下床,想逃开,被他一把抓住,扔在床上。
“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他愤怒而失望地喊道。
“不是我。”海潮想说她不是蕊心,可是她真的不是蕊心么?她的生命早跟蕊心连在一起了。
他残酷地冷笑着。他的左手紧紧捉住海潮的两个手腕,反在身后;右手撕扯着海潮的衣裙。海潮拼命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巨大,衣服被撕乱了,海潮雪白韵致的身体露了出来。
他像发狂似的扑上来,狠狠地顶了进去。海潮疼得大叫起来,用手拼命抓他,她的挣扎和叫喊只是让他更加的兴奋。他彻底地疯狂了。
海潮身体如撕裂一般疼痛,然后酥麻,最后昏眩,她已经无力挣扎了。她的呼吸急促,头好像要炸开一般,“不要了,不要了。”她□□着。
可是他依然狠狠动作着,直到他一泄如注,倒在她的怀里,她闭着眼睛,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眼角的泪光,她把头别了过去。
床上血迹点点,她蜷着身子,凌乱的头发,身体布满淤青。我做了些什么?他渐渐有些清醒过来。
他起床,替她盖上被子,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海潮直挺挺躺在床上,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如内心的痛楚。他一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想起军营前那个眼神闪躲的军官,他一定认识蕊心,一定是他告诉梁秦的。即使她是蕊心,他非得采取这样的手段么?她不恨他,只是一个月来建立起对他的好感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是对他的失望。这个地方她不能呆了,她不想呆在一个充满仇恨和报复的地方。
海潮挣扎爬起来,穿上破碎衣裙,踉跄着奔出帐外。
梁秦坐在大帐内,头疼欲裂,心情复杂。当杨武向他报告,海潮就是黎国失踪多年的蕊心公主时。他大怒呵斥杨武信口开河。杨武说用性命担保不会认错人。杨武曾是黎国宫廷侍卫长,他应该不会认错人的。梁秦内心痛楚而又失望,他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孩产生像对海潮那样的感觉,他喜欢她,当他庆幸他遇到她时,她竟然是黎国的公主。多少年了,那一幕又呈现在他眼前,城门攻破,他的父王战死,头颅被割下做了祭祀,他的母后被黎国将士□□自尽而死。他和兄长在将士们拼死掩护下才逃了出来。他发誓一定要报仇,黎国国君所做的,他要十倍奉还。可是为什么她偏偏要是黎国的公主。
梁秦痛苦用双手支着头,突然想起营帐内的刀剑,她不会自寻短见了吧。梁秦紧张地跳了起来,急忙奔向营帐。营帐内空空的,没有她。
他问帐前的士兵:“人呢?”
“走了。”
“混帐!你们怎么不拦住她!”他大怒地骂道。
士兵惶恐地跪下来,心中却想,以前也有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要拦住的啊。
“还不派人去找。”他又大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