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情越浓(1 / 1)
第四章野炊
“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散散步对身体也有好处。”我们闷在客栈已经三天了,再闷在屋里都快要发霉了。
“好。”并不喜欢外面的喧闹,但见他兴奋的脸,艾月不忍拒绝。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十分热闹。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捏面人的老头。我左手一块桂花饼,右手一块绿豆糕,吃的不亦乐乎,当抬头一看我便立刻把东西放到纸袋中递给了艾月。丢人啊,那么多人盯着我看。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群人,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经典啊!竟然是卖身葬父。作为主角的我,对于如此经典的场面我如何能够错过。秉持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意念,于是我站了出来。
只见一俊秀的白衣公子伸手递给那女孩十两银子。
我微微一笑:“拿去吧。”
女孩抬头立刻两眼一阵放光,看的我顿时眼皮直跳。“公子,木棉无以为报,就让我以身相许吧!”
“不用。”说着拉着艾月,拔腿就跑。
可这木棉也真够不折不挠的,一直追着我来到了客栈。来到客栈任我怎么赶就是不走,连吃饭的时候都还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晚上我悄悄的来到艾月床边:“艾月,我们逃吧!”
就这样,我们略感狼狈的逃出了客栈。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出了容城,讲真心话,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个人陪着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觉得什么都有了依靠,当时做了这个救他的决定,果然没错。
天渐渐暗了下来,但下一个城镇还有好长的一段路,于是我们决定今晚就在野外休息。艾月去找食物了,我拣了一些柴,生起了活。
看着跳跃的篝火,我想起了《东方不败》上的一首歌,不禁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远处
回头看见艾月就站在背后,拿着几条鱼,和一些水果。我下了一跳“怎么走路不出声啊,饿死了,东西拿来吧,我烤鱼可是很拿手的。”
艾月把东西给了我便坐了下来,垂着头便不在说话了。我本没在意,可好长时间他一句话也不说,我便有些不安了。艾月平时不喜与人交谈,但对我还是有些话的,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你怎么了?
“我觉得你好远。”艾月抬起了头说。
“啊”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唱歌的时候感觉离我好远,像随时都会离去,而我什么都不能做”他表情暗淡的看着我。
“怎么会,我不会离开你,什么什么你都不可以做,我们是朋友啊,如果我要走,你可以问我要去哪里,实在不行你就跟着啊!”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他急切的问。
“会,朋友本来就是一辈子的,我虽说叫你做我的护卫,但我一直都把你当我的朋友。”我答道。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我漏掉了什么。
我把鱼递给他,他听到我的话笑了起来,暖暖的笑了起来“对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看到他的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刚才歌的唱是什么?”
“笑红尘。”
“笑红尘?”他喃喃自语着。
“喜欢吗?”
“恩,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一首歌,尤其是你唱,声音轻扬,连听者都跟着笑看红尘。”
“那我在唱一曲,送给你。”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态度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滩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末尽千情万缘已皆愁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滩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末尽千情万缘已皆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末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逍遥叹》
第五章幕都
终于来到了幕都,与容城不同,容城如果是小家碧玉,那么幕都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家闺秀了。街道间喧闹的小贩,来往不稀的马车无不诉说着幕都的繁华,我不禁想电视上的京城也不过如此吧。
幕都一直是人文荟萃之地,风物繁华之城,无论临街那绿柳掩映的小河,掩藏在迎春花丛后一人宽的窄巷,还是雕梁画栋的深宅大院,飘着米糕香味的古桥两端的热闹街市,都透着股漫不经心、与生俱来的古色古香。和艾月缓缓地漫步街道上,不时有婀娜多姿的少女擦肩而过,留给我一连串爱慕的眼光,令我不禁飘飘然。
“艾月我们在这里定居下来吧,我很喜欢这里。”看这繁华的街道我说。
“好”艾月看着我说。
既然要定居那么就一定要买一个理想的房子,于是我到钱庄取了五百两买下了一套宅子。听说这里以前是前太尉府,后来因为女儿抗婚,太尉就被革职了。哎,古代就是没有人权。
四下打量太尉大宅。亭台楼阁,假山、花园、小桥、流水。极尽奢华之能事。古代富有人家都是如此吗?来到书房,这里可能是最平伐的地方了。几本书还放在桌上,看来搬走时十分匆忙。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吸引了我,画上是一名女子,一个美的让人屏息的女子,这人不是别人画的就是我。
我慢慢走进,抬起手想把它拿下来。把它放在书桌上,画的右边有一首诗;
情到浓时起致辞,可能长作玉交枝。
除非死后当分散,不遣生前有别离。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你喜欢画中的女子,的确这样的女子谁会不爱。”身后的艾月说。
我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是别人送给她的,还是她想送给别人的,不负谁,看来这幅画中的女子有情郎啊,那他现在在哪里。
“但这样的女子应该是不存在的吧,我想这只是一幅画而已。”他不喜欢艾淹看这幅画,心里闷闷的。
“恩。”对呀画中的女子从某种意义上讲已是不存在了。“我们去酒楼吃饭吧,顺便召集几个仆人。”
镜虹楼在繁华的幕都算是二流的酒店,龙蛇混杂,既有有身份的官家人,也有来来往往的江湖人,酒家颇为热热闹,也正是因为所以我选择了这里,因为这里最有故事。
小二满堂跑,非常忙碌,一眼看到又有客人上门,并且穿着不俗,马上迎了上来,嘴里还招呼着:“客观里边请。”走近一看,心吓了一跳,做跑堂的三四年了,还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人。
跟着小二来到窗边,原来是一个靠近窗子的位子,半扇窗子开着,外面的街市尽收眼底。坐下身,随口叫了几个店家推荐的小菜,问艾月要什么他只是摇了摇头。
不一会,菜就上来了,肚子饿,觉得菜色都很美味。
对桌的文士说的都是一些幕城趣事和民间流传的一些话题“说来奇怪皇上原来喜欢美色,对朝政并不热中,可是自从上次刺杀事件之后,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下子杀了那么多贪官,上个月又攻陷了梳国。现在幕国可算是剩下的几个国家中最强大的了。”
“是呀,这也是百姓之福啊。但幕王的性情大变,原来虽然无用但也算是平和,顶多是打打侍人,可现在只要有人碰了一下他的衣脚就勃然大怒。”
我吞下据说是镜红楼招牌菜的醉虾,听到这话一楞。我想起了卡卡,卡卡也是十分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他的东西。不知卡卡现在怎么样了,朱利她们应该有好好照顾它吧。
这时门口走来了一个俊朗的人,把头转了过来,和我的眼神刚好撞上,皱了一下眉便走了过去。我之所以注意他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势还有他眼中的迷茫。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和艾月走在街上,只见前面一群人好不热闹,于是我也走上前,原来是文人们作诗,胜者便可得到桌上的一把琴。那琴也着实漂亮,我不竟也走了过去。
只听一人念到:
阳月南飞雁,传闻至此回。
我行殊未已,何日复归来?
江静潮初落,林昏瘴不开。
明朝望乡处,应见陇头梅。
我抬头一看不正是酒楼看见的那个男子。如今仔细一看,他大约二十五六如果和原来的我到相匹配但对于十七岁的我来说倒有些大了。
“这琴怎么卖?”我问,越看这琴越喜爱,真想摸一摸。别看我没学过什么乐器,但我的筝琴可是一把好手,因为经常看到电视上女子飘然的探着琴,我便天天到音乐学院学习了三年,所以对古琴有浓厚的兴趣。
“这位公子这琴是不卖的,只有在诗文上更胜一绸的人才可以得到它,而且这把焦尾琴是一把上古好琴,卖,是对它的轻贱。”一位老者说。看来是这把琴的主人。
“那我可不可以试一试。”我问。
“当然。”老者说。
我不是故意的借你的《浣溪沙》用一用,那把古琴我实在是太喜欢了,你可要帮我,心中默念。接着便念到: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好。”老者说。“才十六七岁就有这么好的文才真是难得,这把琴就送给你了。但这琴就要离开我了,真有些舍不得,看你那么喜欢这把古琴想必对琴也有一定造诣,可否为老朽弹唱一曲。
看老人那么恳切的眼神,我便不自觉的点了头。走到古琴边坐了下来,摸着这琴,心想,真是一把好琴,当时我练的那把琴,可不及这琴十分之一的美。看大家都看着我,艾月和那男子也在其中。我双手一扶唱了起来:
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 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一曲终了,台下一片寂静,一个人反映了过来拍起了手,接着所有人才反映过来,也跟着拍起了手。
艾月静静的看着艾淹,觉得有些睁不开眼,这样的人会有多少女人为之痴迷呀,这样的才华绝非池中之物,当他处于顶峰时,我还可以站在他身边吗?
那男子的眼光一闪,心中也有了打算。
和艾月回到了家,才想起今天的主要任务找仆人竟然忘了。哎明天再说吧。
第六章王爷
第二天我和艾月直奔集市,只见几个人口贩子正在买卖人口,艾月拉住了我说“你不是要买仆人吗,怎么还直往前跑?”
“这是在卖仆人,我还以为……”果然是万恶的旧社会呀!
“老板,这仆人怎么卖?”艾月问。
“男的三两银子,女的五两银子。”人贩子说。
“男的怎么比女的贵,男的不是更有力气吗?”我问。
人贩子一脸你不会吧的表情。“女的买回家当然还可以干一些想干的事了!”
“什么?”我呆在了那里。
艾月看我楞在那里便说“我们要二十个男家丁,艾淹你来挑吧。”
“再要五个女的……”
还没等我说完艾月就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一般。
“不是啦,家里也要布置不是,衣服也要人洗不是,男人怎么行”我解释道。
我在里边挑了几个顺眼的,便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又看见了昨天的男子只是他旁边多了一个人。看样貌就是一个风流之人。
“这么巧又碰见了,还认识我吧?”那男子说。
“额,昨天刚见过怎么会忘记。”
“我叫幕静,还不知兄台贵姓?”他作手一恭。
“艾淹,这是艾月。”
“你们是兄弟,”说着便向艾月看了一眼“紫瞳!”说着便一脸震惊的转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