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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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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在皇上身边,眼神头要利索点。主子想什么你要早一步看出来,主子要什么你要早一步拿过来,主子要做什么你要早一步准备好。主子难过了你要想法让主子高兴,主子高兴了你要想法让主子更高兴。总之,主子就是你的天。你进宫时间虽短,但规矩都得给我记住咯。”李总管絮絮叨叨。

我点头称是,不忘再提一把包袱。离开御药房时小春杂七杂八给我装了不少东西到包袱里,拦都拦不住。一路上李总管不停教导,我除了时时回应之外还要不断把挂在肩头摇摇欲坠的包袱扶正。包袱实在重的很,而从御药房到延庆宫的路又似乎总也走不到头。到最后,我已经累的连回应李总管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该说的咱家也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小心伺候了。皇上指名要你到身前伺候说明你有本事,好好干。”

“是,小的记住了。”我小声道。

“进去吧,皇上在里面呢。”

朝李总管弯弯身子,我小心推开殿门。已经快到掌灯时分了,里面也有些昏暗,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受伤之后我的眼神就有些不济,这会更是看不清楚。摸索着慢慢走进去,冷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过来。”

寻着声音摸进内殿,约莫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我就站定不动。男人又开口,语气里多了些不耐。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带伤药了没有,拿出来。”

“啊?”我微微愣住。待反应过来,我慌忙放下包袱翻找。这会屋里完全暗下来,包袱里又塞满各种杂物,找个装伤药的瓶子实在是难为我。

“皇上,能不能让奴才先掌灯再找药?屋里太黑,奴才看不见。”

男人不说话,只随手扔过颗珠子来。圆滚滚的珠子滚到我脚边,隐隐泛着冷光。捡起来看,却是颗夜明珠。心里浅叹,这九五之尊还真是有够怪僻。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我好歹找出药来。

“还愣在那干什么,找到了就过来帮我换药。”

这次我懒得再说话,拿着药便走到男人跟前。男人早已伸过手来,看样子他是决计不会自个动手。无奈,我只得自己动手。看着那染着污迹的纱布我又有些吃愣,包扎的方法分明是出自我的手,也就是说自那夜我帮他上药后他便再没换过药。

“皇上,您这两日都不换药吗?伤口会恶化的。”我一开口又是标准大夫腔调。

“你以为知道朕受伤的人还有命在吗?”男人冷哼。“若非因着你救过朕一命,你早已身首异处。”

我适时闭嘴。若依着我的性子,即便不提自己为救他差点血竭而亡,我也会以大夫的口吻教训不听话的病患两句。不过眼下还是先帮他处理伤口比较重要。那夜只不过稍稍止住血,几日不清理,若是伤口恶化腐烂,我担心他的手都保不住。

因着时间太久,纱布都与伤口粘连在一起。一点点揭开纱布时,男人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好气又好笑,要是早点清理,如今也不用再遭这份子罪。这都是他自找的。心里这么想,手下的力道却也轻了不少。把手里举着的夜明珠递给男人,男人动也不动。我好笑。

“皇上,劳烦您先拿一会。奴才得帮您清理一下伤口,单手不方便。”

男人这才肯接过夜明珠去,鼻子里又是一哼。

“明知这么费劲还不肯掌灯,自己找麻烦。”我在心里乐个不停。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说了难保他不会当场发飙然后要了我脑袋。

好歹将纱布扯下来,看着伤口我多少舒了一口气。幸好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只是有些化脓。将脓水挤出来后再将伤口清洗一遍,最后涂些伤药上去。等重新包扎完,我才发觉自个儿又出了一身的细汗。

“好了,皇上,现在没事了。伤口虽小,但是伤及血脉,而且周围肌肤也有些溃烂的痕迹,所以要日日勤换药直到伤口愈合为止。”

“这几日夜里你就睡在外殿,不许掌灯。管好自己的嘴。”男人停顿一下,继而又加上一句。“如果你还想留着自个儿脑袋的话。”

“奴才记住了。”我心里长叹。

“皇上,到了用药的时辰了。”外面桂公公的声音忽然传过来。

“放在外边。”

“是。”外边的人应一声,只听见门轻轻响了一声,外殿隐约有些动静,不多时又重新静下来。

“去把药端进来。”男人开口吩咐。

我站着不动。

“皇上,奴才斗胆问一句,皇上为何要日日喝药?前些日子看皇上的身子并不需要喝这些个补血养身的药。”

“好大的胆子。”男人猛地拍桌,桌上的茶壶被震翻,还有杯子掉到地上,响声清脆。

“皇上息怒。只是奴才要确定您喝药的原因才能将心里的疑惑道出来。还请皇上如实相告。”我仍旧静静发问。

“你就不怕朕告诉你原因后摘了你的脑袋。”

“请皇上告诉奴才真相。”我兀自坚持。

“胆量倒是不小。朕自幼体弱,前些日子更是不堪,御医便开了些方子来。现在,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从袖中掏出那块黑硬的物什递过去,男人接住凑到眼前细看,许久方才抬头。

“这是什么?”

“赤蝎。性阴毒,可入药,但通常做毒药之选。若是加在补血气的药材中服用,毒性便能渗入心脉,轻者致残重者致死。习武之人若是动用内力则会致使真气逆流震断筋脉。只因这赤蝎的毒性极其阴柔,平时并不易被察觉,只会在体内一点点累积。皇上,假若奴才猜的没错,您最近运功时已经发觉体内真气四处乱窜了吧?”

男人的手已经如游蛇般缠上我的脖颈,开口时语气冷的像冰块。

“你是谁!不说真话我现在就可以拧断你的脖子。”

我无奈。男人,尤其是有权势的男人似乎都喜欢在问对方身份时顺带掐住别人的脖子。冷行云当初也是这般,只不过我那会看不见,不知道他的脸上是不是也有像眼前男人一般的咬牙切齿。

“从前我是个小大夫,现在是您的奴才。最重要的,我救过您两次。”

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我勉强说完这些话已经用尽了肺里的空气。这会我只觉全身的血都被挤在脑子里,一阵阵头晕眼花。

“两次?”男人暗自嘀咕,手倒是离开我的脖子。我咳嗽两声后便开始大口呼吸难得的空气。喉管还有些隐隐作痛,估计已经被掐出瘀青来。不由心里又埋怨一通。

“那时在京城郊外。”我小声提醒一句。

男人哼了一声,看样子便知他已经记起我是谁了。

“原来是那个逃跑的家伙。你又混进宫来做什么?还是想要来求朕赏你个一官半爵?”

“连青受友人所托,进宫来帮他查点东西。”我随口扯个谎。

“你倒是情深意重。”男人讥笑。“你告诉朕这些无非是有所求,说吧,想求什么。”

“既然皇上明智,那我也不再绕弯子。我想知道文相之死的真相。当然,作为交换,我会帮您解毒。”

“你在跟我做交易?”男人不可置信道。

“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想到要跟我谈条件!”男人低吼。

“奴才当然知道您是谁。但奴才也不过求皇上您稍稍行个方便。毕竟文丞相为国操劳十多年,皇上您不会任他死的不明不白吧?”

有的时候,对着骄纵的人用些激将法还是会有好效果,更何况我的一番话摆明是断了他的退路。若是他拒绝,无疑是在承认自己是昏君。果不其然,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连青,你医术不错,懂得易容,身份又成迷,朕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奴才不过一介庸人,承受不起皇上的厚爱。”我面不改色道。

“文丞相的事朕并不知晓。朕只知他逝去前曾到过太后的延禧宫。剩下的只能凭你自己去查。不过,作为交换。”男人停顿一下。“你要替朕查出是谁一直想取朕的性命。”

“好。”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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