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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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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官摄很快就出了门上朝去了,他在门口,好好地把上官府看了一遍,对柴锁笑道:“可能有好几天都不能回来了,帮我好好看着家,特别是……靖风。”柴锁点点头,上官摄很满意地上了轿子,一行人,在浓雾中没了踪影。

大殿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当上官摄踏入大殿时,心里早已明白了几分,今天,会有一个小小的了断,他微笑着,走到了平常站的位置上。慕容焰一脸严肃地看着上官摄,似乎也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皇上架到!”总务太监口一开,满朝文武百官都跪在地上,迎接圣上。李显拖着脚步走了出来,他的身上,皇家的气势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连日以来,除了物价一事,城内蔓延的中毒情况也让他忧心不已,李显的脸上除了憔悴,还长出了不少胡渣。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总务太监待皇上坐下之后,又喊了一句。

“臣有事启奏!”慕容焰从容地走了出来,上官摄那一派的人都一脸鄙视,一个连小小事情都完成不了的尚书大人,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小动作,而上官摄则在一旁,优游地看着慕容焰,脸上尽是平静。

李显看了看慕容焰,又看了看在慕容焰身后的三人,说道:“准奏!”

“关于商道和物价的问题,还有□□事件,臣已经查到原因了!”慕容焰话一出,满堂官员都开始骚动起来,李显心里大喜,忙道:“是何原因?”

慕容焰看了上官摄一眼,铿锵有力地说道:“想必丞相大人也略知一二吧?”

“胡说!”上官摄的脸色稍稍青了一下,回道:“尚书大人有话不妨直言!”跟在上官摄身后的大官都点头表示赞同。

“那好,臣就明说了吧!”慕容焰顿了顿,继续说道:“丞相上官摄,蓄意阻挠商旅前进,哄抬物价,该当何罪?”这话一出,上官摄的脸沉了下去,官员们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在下面低声地讨论着,一时间,满朝哄乱起来,李显连忙道:“肃静!慕容大人可有证据?”

“当然有,容臣呈上!”慕容焰双手一拍,慕容兄弟随即将驿站的官员压了上来。上官摄一看到来者之后,眉宇微皱,再看看慕容焰,一脸正派的样子,一个诡秘的微笑爬上了上官摄的嘴角,他直了直腰板,丝毫没有减弱他的气势。

“这?”李显看着堂下三人,疑惑地问道:“你们是?”

“回皇上,那是臣的两个犬子,至于中间一人的身份,恐怕要上官大人亲自解释了!”慕容焰冷不防将烫手的热芋扔给了上官摄,上官摄闭眼说道:“长安商道的长官赵进,对吧?”

“上官大人果然人际甚广,居然连此等职位的官员也了如指掌!但是……这其中定必有其他原因吧?”慕容焰也不妨把它给挑白了:“上官大人应该与赵大人有不能告人的交情吧?”上官摄一派的人中,马上有一个人走出来说道:“慕容大人切勿血口喷人,上官大人公正无私,你此番话语居心叵测!”上官摄镇定地说道:“还请慕容大人解释清楚。”

“回皇上!上官大人伙同赵大人把进入长安的商旅都给截下来,为的就是要在长安制造混乱,还有,长安城内的中毒事件,也是上官大人从后操纵的,请皇上降罪于上官大人!”慕容焰一个激动,跪了下来,李显的脸上自然是难得地放松了下来,总算查到了元凶了,还要是将物价事件和中毒事件都一并破案了,他刚要说话,堂下的上官摄却走出来说道:“慢着!自始至终,我们都只是听取慕容大人的一面之词,臣也很想听听,这位赵大人的供词!”他转身走到赵进的身边,问道:“赵大人,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样跟本官伙同生事的?”

赵进的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怎么,说不上来吗?那本官倒要好好看看慕容大人找这个人来的用心了!还有,中毒事件不知道慕容大人又有何证据呢?”上官摄回头,看到李显又开始无助的神情,慕容焰“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早知道丞相大人会有此一着,我们已经在赵进的府上找到了密件,证明丞相大人和赵进的确私下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至于中毒事件,相信皇上和众官都知道,城内无一人可以解去此毒,小女也惨中此毒,本着求助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解药,但是,这解药的来源,居然是来自与上官大人!”慕容焰看了慕容轻一眼,慕容轻便从袖内抽出一封信和一小包药粉,通过总务太监,呈到了李显的面前,看到了那封表面印有自己专用印章的信件和药粉时,上官摄大喊“不妙”,铁青着脸,还看到一层薄薄的汗水,慕容焰站了起来,冷眼看着他。

待李显看完信之后,又查看了一下药粉包,厉声问道:“不知道丞相大人还可以作何解释?”刚刚为上官摄说过话的人,头马上低了下去,上官派的人基本都已经鸦雀无声。上官摄知道大势已去,便笑着说道:“臣,无话可说!”李显一看时机到了,宣道:“暂时将上官摄和赵进收监,等候发落!还有上官府一并……”

“且慢皇上!”慕容轻和慕容放几乎同时开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慕容放禀道:“相信此种行为是上官大人的个人行为,与家属无关,恳求皇上网开一面!”

“求皇上网开一面!”兄弟齐唰唰地说道。李显沉思了一下,慕容焰又禀道:“皇上,臣也相信,上官府中无人参与,还请皇上免去对上官府的惩罚!”接着,他又跪了下来,满朝的官员,也一并跪了下来。

“这……好,将上官摄和赵进收监!至于上官府,不予以处罚!”

“谢皇上!”

“谢……皇上。”上官摄一脸复杂的神色,从容地走出了大殿。

一刀过去,气息却突然乱了方寸,靖风赶紧收住刀,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怎么突然会这么难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小姐……”柴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靖风的身后,缇缘没有做声,似乎她也没有见到过如此低沉的柴锁。

“柴总管?我哥呢?”靖风看不到上官摄的身影,心里一阵失落,还有,恐惧……

“小姐,冷静一点听我说,少爷他已经……”柴锁的喉咙嘶哑地发出了几个字:“被收监了……”

收监?

“柴总管,这个是笑话吗?”靖风安静地看着他。

柴锁没有吭声,缇缘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少爷被收监了?

“怎么可能!哥哥是丞相,怎么会被收监!”靖风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

“少爷被查出来,是最近长安发生混乱事件的幕后黑手……”柴锁对靖风说道,靖风怔怔地站在那里,真的将他□□了?

“他被囚禁在哪里?”靖风冷静了下来,这是她可以预计的后果,只是,来得实在太快了,快到,让她没有时间去哭,去痛。

当她从柴锁口中知道上官摄被囚禁在哪里之后,带上了刀,冲出门去,还不忘说道:“谁都不许跟来!”暗处的马烙看此情形,连忙追了上去。

“少爷,会没事吧?”缇缘看着柴锁的双眼,问道。

“会没事的……”柴锁的心头是担忧,但是他也明白,上官摄要做的事情,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轻举妄动。

怎么路这么漫长?为什么那么长,让我走不出去?靖风一滴泪,滴落在风中,等我,等我……哥哥。她沿着城墙,终于找到了角落不显眼的监狱,她壮了壮胆子,走到了那些穿着兵服的人面前说道:“我要探监!”

那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问道:“要探谁?”原来他就是牢头。

“上官大人!”靖风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哥哥呢。

“不行!他现在可是重犯,不能探!快走快走!”牢头动了动他手中的枪,恶狠狠地说道。

“求求你,就让我见一面好吗?”靖风急了起来,往那人的手里塞了好几个金元宝,但那人似乎不为所动,把金元宝扔在了地上,还吼道:“说了不许探望就是不许探望!就是因为他,我娘中了毒还在家里不知死活!你快走!”

靖风噙着泪,跪在他的面前,乞求道:“求求你,让我看看他好吗?求求你,求求你……”马烙在树上看着这样的靖风,也只能叹口气。

“让她进去吧!”一把熟悉的声音在靖风的耳边响起,她抬起头,看到了慕容轻满脸怜爱地看着她。

“不行!”那牢头依旧强硬,但当慕容轻拿出慕容焰的腰牌时,牢头只得极不情愿地放了靖风进去:“只有一盏茶时间!”靖风点点头,又轻轻向慕容轻鞠了一躬,便转身走进了又阴又湿的监牢里面。

你居然会为了他跪了下来,到底为了什么让你能如此?慕容轻酸涩地站了城墙边,天空,落下了如牛毛般的细雨,如丝如线,打湿了慕容轻的眉毛、嘴唇……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点点的雨滴:“你真是一阵风,来去无影,我可以怎样捉住你呢?”

一步步走进去,微弱的灯光如鬼火一般鬼魅,湿冷的监牢,让靖风打了好几个冷颤,在监牢的最深处,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他吗?真的是他吗?他在微笑着,看着自己吗?靖风加快了脚步,生怕面前那个人会忽然在她的面前消失一般,还好,他的目光还是那么温柔,他的笑容依旧那么耀眼……

“哥哥……”靖风走到了上官摄的面前,沉沉地叫了一句。上官摄从里面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在靖风的脸上轻轻掠过,笑道:“见到哥哥怎么还要哭呢?”靖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指腹那种温暖,柔柔地,似乎抚摩在靖风的心上似的。

“哥哥不会有事的,这里并不是适合你来的地方……何况,你本来就知道,我会有这个后果,不是吗?”上官摄的眼神没有责备,他可能在想,如果是输在靖风的手里,他可能会更加舒服。

“对不起……”靖风喃喃道,眼泪不停地落在了上官摄的手背上,像刺一般刺痛了上官摄的心。

“你答应我,快点回来好吗?”靖风捉住了上官摄的手,说道。

上官摄宠溺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还要再等些时间呢……”

“我一刻都不愿意再等下去了……”靖风脱口而出。

“你一定要忍耐和等待,还有,不要再轻易上别人的当了,知道吗?”上官摄捏了捏靖风的脸,取笑道:“怎么小风又胖了的样子啊!”

“哪有!”靖风嘟着嘴,说道:“我知道了,不再上别人的当对吧,我哪有这么……笨……”当笨字出口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气,她明白了!上官摄隔着牢笼,环着靖风的肩膀:“记得,再怎么样,都不要恨我,原谅我好吗?”

靖风呆呆地看着他,机械地点点头,上官摄又用手指碰了碰她的鼻子,笑着把脸凑了上去,凉凉的,薄薄的双唇在靖风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行了,走吧……”

靖风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不是讨厌,不是害怕,为什么,是一种很燥热的感觉?还有点想再试一遍的冲动……当她看了看上官摄好玩的表情时,马上懂了:“哥哥又作弄我!”然后,她缓缓地往出口走去:“哥哥,我不会再来看你了,我在家等你,好吗?”

一秒,两秒,三秒,终于听到了上官摄的回答:“好……”靖风满意地走了出去。

走出监牢时,那牢头瞪了她一眼,没有再管她。倒是慕容轻依旧站在墙角,静静地看着她,一直淋着雨的他,褐色的发丝都被湿润了,雨滴从发丝的末端落下,落到了地上,像一朵被打湿的蔷薇,依附在墙边一般,失去了平常的光芒。

靖风没有说上半句话,就在慕容轻的面前走过,慕容轻往前跨出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问道:“你怎么了?”

“我是笑自己傻!”靖风甩开了他的手,倒退了几步。

慕容轻有点吃惊:“什么意思?”

“你们自己心知肚明!”靖风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往前走去,她还真怕,自己会拔刀砍人。

“你给我说清楚!”慕容轻也生气起来,一手把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他的眼里是不容置疑的着急,但还是有点温柔充斥其中。

“你,你干什么!”靖风想挣扎,但她也知道,要在这个功夫莫名奇妙高的人手里挣脱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套出解药,你们应该清楚才对啊?你这个慕容家的家丁!”当靖风一字一句地说出此话时,慕容轻的手松开了,她知道?她知道那是我用易容术变的?

“以后要让人不知道的话,就不要亲自出马,派个阿猫阿狗来,绝对认不出来!”靖风一把推开了他,反问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那个是你?”慕容轻看着她,等待着答案。

“我告诉你,我从未去过慕容府,慕容府的家丁也从未见过我,但是昨天那个所谓的家丁,却能一眼将我认出来,那也太让人佩服了吧!这就是可疑的地方,所以我就想,那不是谁,要不就是你,要不就是你的兄长,但是,你的身材似乎跟那个家丁更为符合一些!”靖风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恐怕慕容觅迦的毒,也是你们成心让她中的吧?”她没再多说,就往自家快步走去。

慕容轻没有再去追,他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这阵风,好像很难再捕到了,雨,似乎也开始下得越来越大了,密密的,像一个网,笼罩了整个上空。

“马烙,不用再跟踪了。”慕容轻叫住了正要跟上去的马烙,马烙的身体颤了颤,接着落下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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