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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盼君而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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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凌熙朗来回踱步等待着消息传回,凌安然被管家引领下走了进来:“七叔。我知道姐姐在哪里?”

凌熙朗回神,目光一凝,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在凌安然出现后算是想明白了:“是皇上和太后是吗?”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他们会拿天晴的生命来威胁他。

打蛇要打七寸,他不得不承认天晴是他的死穴。

凌安然点头,此时在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脸上只见凝重和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

“我可以相信你吗?安然?”凌熙朗淡淡的问,语气凝重而深沉。

“可以。”

“她在哪个宫?”

“冷泉宫。我有办法将她安全救出,这个你可以放心。”

“好,我将她们母子交给你了,我会让凤影部队护送他们出城。”他平淡地叫代。

凌安然挑眉:“你们?七叔你呢?”

“进宫、面圣!”那清澈深湛的美丽眼眸忽然折射出冰冻的颜色。

“为什么?”安然不懂:“你应该跟他们走才是。”或是更有力的还击。

凌熙朗笑了下,走上前拍拍凌安然还不够宽厚的肩膀:“你没想到你不但顾忌她连同自己的情敌一同顾忌。”

仿佛戳破心事般,凌安然别扭地别开眼,抿紧唇瓣。

他柔和浅笑:“如果你姐姐知道我将你一个人留下,承受本不该你承受的一切,她会恨我一辈子的。”

“可是……”安然转过头面对他:“只有你能给姐姐幸福,如果你死了,姐姐就高兴了吗?”

“你要她平安幸福,我亦然,我不能让她出现一丝差错,只有我进宫,吸引住所有的注意,他们才能疏于防范,你才能万无一失地将她带走,所有的力量都不如我进宫来的直接,他们要的始终是我手上的权利。”

“……还有你的命,我不认为我那皇兄会放虎归山,七叔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心慈手软,将自己的羊入虎口。”就差没说傻了。

“虽然我对凌羽没什么感情,不过我并不想它从我手中衰败,安然,国家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更换国主,而这次恐怕是我唯一一次可以真的放下手中的权利……”母亲的嘱托犹言在耳,他从没忘记过,当初为了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不得已卷入政朝当中,后来为了替她守护金龙不得不抓紧手中的权利,而现在……

“可是你入宫就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这个你想到没有。”

凌熙朗笑得淡然:“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了。”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令牌,递给凌安然:“这个我相信对你有用,我把风影部队交给你了。事情结束后别忘了替我谢谢你三叔。”

凌安然握紧手中的令牌,目光如幻地盯着凌熙朗,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要依靠三叔的力量去救人。

没有推辞将令牌揣入怀中,转身离开。

事后他偶尔会想,当时的凌熙朗完全有能力自己救出他的妻儿,而不加他手,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将权利分散外放,让那些人称他的情……

“主人。”影完全不赞同地现身:“我们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救王妃。”

“我知道,但我却不想那样做,把这个交给云迪,让他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他将信封和令牌交给影。“影,做完这些事,你就自由了。去找自己的幸福吧。”

“主人。”影扑通一声跪倒:“影从小就跟在主人身边,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影是主人影子,主人让影去哪里?”

叹息一声,凌熙朗言道:“起来吧,刚才的话……我收回,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一同入宫。”

“是。”……

夜幕降临,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却黯淡失色不少,凌熙朗站在理政殿外,抬头望向星空,目光落在明月上,仿佛有感应般忽然亮了几分,他扯动嘴角,感受着灵魂之间的那抹无形的牵扯,调转身形对向殿门,将那最后的牵扯生生切断,他闷哼一声,目光转为凌厉,他把天帝给他最后的机会也给断掉了,以后生生世世他只会留在人间,永远不会飞入那高高在上的天宫。

惩罚吗?

他嘲讽地冷笑,推开殿门,从那边仲裁之剑穿透他胸膛的那刻起,天帝在他身上的制约之力已然消散,他终究不是耀天,在耀天身上出现的必然,未必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缓步走进,大殿中灯火通明,殿中的人仿佛已经料到他会出现般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走上前,目视前方,没有施礼,而是淡淡地开口:“不知太后皇上将我妻儿无故抓进宫中所谓何事?”

“闻千雪,闻家的小姐,熙朗呀,哀家只是怕她这次回来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吗?”沈心柔柔和地言道。

“皇叔是国家的栋梁,如果有何损伤,都将是我们凌羽的损失。”骄傲的声音,一改往日的谦卑顺从,凌安煦第一次觉得自己掌控一切,有了做皇上的感觉。

凌熙朗浅然注视这对母子:“多谢皇上和太后的体恤,不过她姓什么都不重要,她这是我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而我今夜来只是想知道如何能从皇上和太后手中将我妻儿带走而已。”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多费一分口舌,他都觉得恶心。

这是门被撞开,林天晴出现在门口,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凌熙朗,劈头盖脸地怒吼:“你有病呀,谁让你来救我的,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谁让没问我就将我送走的!你不走我干嘛要走?你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凌熙朗从愕然到失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叹了口气,将眼前哭成泪人的女子搂入怀中,确定她的安全,抒发自己的想念与担忧。

她趴在他的肩头痛哭着:“混蛋,从来都不问我的意见,总是自以为是……”

他扯动嘴角,轻轻拍抚妻子,目光落在慌张出现在门口的凌安然身上,凌安然走进来,歉意地对凌熙朗撇撇嘴,这个女人不是一般难搞,刚救她出来,一听要将她们母子送出城,就拽着他问凌熙朗的去处,知道他进宫面圣,将儿子塞给他,命他将孩子带走送到金都交给王磊,也不问他答不答应,说完就跑,害他将孩子交给凤影头领几乎跑断气地追来,却看见她抱着自家的夫君哭的昏天黑地。

凌安然无奈的叹息,盯着周围出现的侍卫,无力地瞅着凌熙朗。

凌熙朗仿佛视而不见地目光始终落在妻子身上,温柔哄着:“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不要哭了……再哭……你就不漂亮了……”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肩膀锤了一下,嗔道:“不哭也没漂亮过!”

他笑着莞尔,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埋怨道:“都当妈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爱哭鬼……”说着用力搂了搂又要发怒的爱妻。

“你们够了。”沈心柔用力拍着扶手,愤怒地大吼,眼看着他们在她面前恩爱有加,嫉妒的火焰蒙蔽了她所有的感官,连同他,她都觉得该死起来。

凌熙朗的目光调开,落在沈心柔那扭曲的脸上。

沈心柔站起来指着他俩:“凌熙朗,交出兵权,否则今天就是你们死期。”抛开所有的雍容高贵,狰狞地盯着眼前自己爱了近二十年的男子,而他的目光始终不曾落在她的身上,不曾对她有过丝毫的在意,她焉能不恨。

他目光投向皇上:“皇上也是这个意思吗?”

凌安煦悠然地靠在椅背上,仿佛沈心柔的失态跟他毫无关系,他只冷嘲热讽地笑了下,目光了然地瞄一眼母亲,点了一下头:“朕的确想要兵权,不过也想要你妻子的命。”无视凌熙朗袭来如剑一般锋芒的目光,恨声道:“我到时真想看看,用情甚深的皇叔会做到何种程度,现在请皇叔交出兵符和官印。否则……”

周围拔剑声宣告着这少年天子耐性尽失。

环顾四周,凌熙朗安抚着妻子的不安,淡笑着:“好像不从命是不行了。”说着对中空中唤道:“影,把他要的东西,给他吧。”不过是死物,有了它们就能得到军队的认可吗?恐怕会让他们失望才是。

影凭空出现,惊了宝座上的母子,直觉心底发寒,如果影无声息地将他俩刺杀,也不是没有可能,戒备着看着影向他俩靠近:“站在,交给总管太监。”凌安煦惊叫道。

影面无表情的依从,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主人,他是影子身处暗处,也是最能给敌人致命一击的人,为何要将他暴露在人前?

凌安煦接过兵符和官印:“来人赐酒。”目光落在沈心柔身上,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无情地说:“闻千雪,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了皇叔,让他平安离开。”说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而皇叔也可以去喝这杯毒酒,反正你们两人只能有一人离开。”说着嘿嘿笑了,笑得倒是畅快:“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凌安然咬牙:“傻子才会听你摆布。”

“凌安然我的好弟弟,等朕解决了他们,在跟好好叙叙兄弟情义,放心你的下场不会比他们更好。”凌安煦仿佛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甚感有趣的言道。

这时林天晴推开凌熙朗一脸平静地盯着眼前的酒杯:“希望皇上信守承诺。”

“当然。”

“晴儿。”凌熙朗重新将她拉入怀中,她并没有抗拒,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月,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不顾一切的离开吗?不是因为我恨你,不是我因为你害死哥哥无法原谅你,其实你知道吗,当我中毒醒来后我就不怪你了,因为我终于知道穿越了千年时空只为能与你相遇,只为能再次相爱……”她仰起头让他清楚地看见她眼中的爱恋:“月,我一直都是你的小狐狸,只属于你的晴儿。”望见他眼中的震惊,笑的更加柔和,抚摸他的面容:“请原谅把你忘记了,让你等了这么久,而我也等了好久好久,这一次我不想再看着你在我眼前消失,所以我决定先走,让你等我……”她搂住他的脖子,垫高脚尖,送上深深一吻:“我爱你,我的月神,我的丈夫……”

他将她搂的死紧,不让她顺利挣脱,妻子的示爱,让他高兴万分,笑着在她耳边轻声低喃:“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无论我用何种方法存在,我都会找到你再次与你重逢。我从不食言,所以,等我好吗?”脖颈一痛让她失去知觉,倒在他怀中。

他平静地将她交给凌安然:“我把她交给你了,让她平安地离开。”

凌安然坚定地点头:“伤害她,除非我死。”

凌熙朗满意地点头,端过酒杯,嘲讽地瞄了一眼凌安煦:“好戏才刚刚上演……”喝下酒,瞬间毒发倒地……

沈心柔呆滞地盯着凌熙朗的尸体,呵呵傻笑,她明明可以阻止的,只要他投来求救的眼神。

凌安煦哈哈大笑着,笑声还没延伸却冰冻在脸上,因为他看见了本不该出现的身影——齐王凌恒轩与丞相云迪。

二人进来,目光落在他的尸体上,没有震惊仿佛一早就聊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目光转向他们母子,凌恒轩开口:“诛杀辅政之臣,太后皇上不是不是该给天下一个交代。”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诏书:“已经给过你们母子机会了,是你们不知道珍惜。”叹谓一声,目光森然:“如果熙朗不死,这封先皇遗诏永远不会有公诸于世的这一天,太后沈心柔接旨。”不管她有没有听到,接着念道:“沈心柔离心离德,无权在执后宫之主,赐毒酒一杯,贬其宗族为庶人,逐出京都,永不录用。”放下手中的诏书:“来人,替太后沐浴更衣,送她上路。”

不管凌安煦的尖叫与怒吼,周围的侍卫恭敬的执行命令。

凌安煦看着自己的心腹却替别人办事,心瞬间凉了下来,颤抖着指着他们,连沈心柔被押走也顾不上,疯狂地喊道:“这是你们的计谋,你们早就算计好了,等着朕往里面跳,好坐收渔翁之利,你们好卑鄙……”

“如果皇上不执意如此,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进来后不发一语的云迪终于开口,语气中不免带了些失望。

“解决了母后,你们是不是也想杀朕!”

“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这弑君的罪名我们担不起,也不想担,皇上依然是皇上,不过从今往后凌羽的政事就不由皇上费心了,来人,皇上累了送皇上回宫。”凌恒轩言道。

一切都已经落幕,凌安然看着这一场闹剧,有些看不懂地盯着眼前对他倍感关怀的三叔,身上只是觉得瑟瑟发寒。

“将她送走吧,至于月王……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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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了,林天晴在王磊的帮助下,在安王府门前开起了酒楼,名曰:盼君归。

醒来后的她没有选择随他而去,而是带着儿子回到金都,开了这间酒楼,月说过要她等他!她没来得急反对,只能答应,手覆在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胎动,他说他从不食言。

她站在酒楼门口,回忆着他的一切,最后恨恨道:“这回最好是女儿,否则一定退货。”

“你才舍不得。”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美好的世界,温暖温柔抚平伤痛,背对阳光,身影遮住她整个世界。

她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泪水模糊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仿佛沐浴在阳光中美好几乎让她窒息的男子,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混蛋,还知道回来呀!”

稳稳地接住她,圈住她的腰身:“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所以老婆,万一不是女儿,不要退货,好不好……”由死到生,他已经放下一切一切回归平淡……

银铃般的笑声,冲破一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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