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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爱过多也是一种负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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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阳从落地窗帘後面隐了出来,走到桌前倒了三杯茶,自取一杯喝了一口,手一摆,说:“两位想必也口渴了,坐下喝杯水吧。”说完在一边坐下,若无其事的品著茶。

“我们可是来杀你,你还有心思喝茶。”其中一名黑衣人声音很尖,从体态来看显然是女性。“也好,这也算是你的追命茶。”

“是麽,我还想喝个一百年呢?”田阳阳哈哈大笑,瞬间,几名握著手抢的男子夺门而入。

“你……竟然有埋伏。”另一个黑衣人说。“莫非……”

“你说呢?雌雄双蛇。”田阳阳手指一动,茶杯悄然飞起,齐齐的划过他们面宠,他们脸上的黑色面纱飘然落下。

雌雄双蛇赫然,相他们多盆洗手几十年,一向规规矩矩做事,只得想著安份的过日子,做梦没有想到今天会重操旧业,而且还失了手。

“没有想到你们也有今日,你们一向安分守已,做一个良民,但骨子的残忍本性却未改。”田阳阳看著他们笑声嘎然而止。“雌雄双蛇在二十年在黑道上可是赫赫有名,常年贩卖婴儿这种有违人道的事,在一次事发中,你们被警察围捕,跳入了万丈深涯中,大家都以为你们死了,你们掩人耳目逃过一劫,不思悔过竟然再重出江湖,是不是还想重蹈覆辙。”

“你竟然我们的底细。”雌蛇咪著眼,道:“看来你早在暗中调查我们,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那又怎麽样,你打算杀了我们麽。”

“你们作恶作端,我杀了你们也是替天行道。”田阳阳面露凶光,道:“你们以为我不敢麽,我田阳阳在道上也混得久了,你们小小的伎俩能哄得了我。”田阳阳笑道:“我倒是很想认识鲁秋语是谁,竟然牵连著这麽多人,还把你们潜伏已久的都招唤了出来,呵呵,有趣,有趣啊。”

“哈哈……”雄蛇大笑道:“没想到几年不见,已成高手中的高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鲁秋语,你不必在我们面前假惺惺,说吧,你究竟想怎麽样。”

“什麽……鲁秋语,听说鲁秋语不是在几年死了,哎,真是可惜,无缘见到此人了。”田阳阳叹息道。“你们没有打探仔细就杀上门来,可见你们与她之间的仇怨有多深了,可见你是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你们这叫什麽呢?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究竟想干什麽。”雌蛇被田阳阳若无其事的样子激得心神不定,嘶哑的叫道:“你明明就是鲁秋语,就算换了张人皮,我还是嗅得出是你,当初应该做得绝一点,放火将你烧了,那一切都不会发生,没有你一切会变得很圆满,你知道吗?你明白吗?”

田阳阳甩手打了她几记耳光,她竖起手指,似笑非笑的说:“怎麽了,心虚了,这麽说来鲁秋语是你们下手的罗,你们也是太狠了,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如果这消息传了出去,会是什麽反应呢?呵,这到时候可真有好戏看了,没想到这次之行还会发生这麽多有趣的事情,好玩好玩啊。”

“老婆,”雄蛇忙将太太拉在背後,急急的说:“现在我们在她手中,是案上的鱼动弹不得,这样吧!一切事情我扛著,从现在开始你就什麽话也不要说了。”

“老头子,为什麽要你扛著,别给她唬住了。”雌蛇道:“去呀,让她叫警察好了,哼,她有三头六臂不成,不顾及到别人也要顾及到身边的人。”

“老婆子……我们加起来一百多岁了,经不起折腾了。”叶先生满脸苍凉,悲痛道:“该来的总要来,夜里我无数次做恶梦,好,这样也好,就让一切都了结吧。”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人摆布,我们还要做长久的夫妻呢。”叶夫人脸色变得温柔,转身对田阳阳说:“不管你是不是鲁秋语,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把他们给我带下去。”田阳阳的表情怪怪的,让人不可捉摸,她扬了一下手说:“别怕,就是想请你们做几天客,静心修身。”

“悉听尊便……”雌蛇不愧是多年的老江湖,坦然道:“只要我有机会出去,为了保我身边的人,我还是会对你下手的,所以呢?你最好想清楚了。”

“呵……我不是鲁秋语,可以随意让你们伤害的。”田阳阳悄悄在她耳边说道:“还是想想你们自己吧!可能是别的人要你们的的命说不定。”

秦果约白少堂在城外山坡上见面……母亲的事情肯定跟他脱离不了关系,他一定问个水落石出,必要时拳头相向。

项韦强来找秦果,想劝他振作点,可是家里除了秦果病怏怏的老父,他的人影子都不见,他心里蓦然一惊,赶忙通知了田阳阳还有鲁铭昊,叫他们帮忙著找找。

白少堂带著几名打手大摇大摆到了山坡,站住脚,扯开嗓子喊道:“表哥,你约我至此为了什麽事,难不成你太伤心了要我陪你说说话,小弟我一定奉陪到底的,说实在的,我也伤心的。”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白少堂,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秦果眼中燃起火焰,咬牙切齿的说:“你只要说是或不是。”

“别说一个问题,就是一百个问题我也会回答的,表哥请说。”白少堂咪著眼道。

“我妈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秦果死盯著他。

“啊……什麽……”白少堂皮笑肉不笑,道:“姑妈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你说我怎麽可能干了这种事呢?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要不去外面散散心。”

“你看著我,真的不是你。”秦果盯著他,道:“妈自那天见过你後,神情一直恍惚,你们之间到底有什麽秘密,说。”

“怎麽会,表哥,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我理解。”白少堂道:“这确实跟我没关系呀,姑妈出事後,我狠不得以身代过,可是我伤心她就能活过来吗?”

“是麽。”秦果直直的走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肩说:“真是太感谢你呀。”说完拳头猛的向他脸部挥了过去。

“啊……”白少堂捂著眼,右眼看到秦果眼里的杀气,不由一惊,想要往後跑,没想到一把尖刀已经明晃晃的迎上来了。

“噗……”白少堂身子一侧,尖刀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血水立即渗了出来。“妈呀,快,快救我呀。”白少堂惊恐大叫。

几名打手围了过来,纷纷从身後拨出长刀。

“给我打。”白少堂捂著伤口,气急败坏的喊道。

眼看著秦果要被打个半死,田阳阳带项韦强,鲁铭昊适时赶到了。

“白经理,哎哟,你这脸是怎麽了。”田阳阳轻拍白少堂的肩,仔细瞧瞧他说:“真没发现,白经理的皮肤这麽好呀,像个大姑娘似的,嫩嫩的,滑滑的。”田阳阳飞快的摸了一下他的脸,啧啧的道:“果然不同凡响啊。”

“啊……田总。”白少堂听了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呀呀大叫道:“田总真风趣呀,要是秦总有你一半就好了,我也知道也,姑妈走了他很伤心,可没有想到会到这个地步,我不怪他,姑妈生前这麽照顾我,我也应该尽尽我的心意不是。”

“那麽该谢谢白经理了。”田阳阳似笑非笑的样子让白少堂心里直打寒颤,看著她的眼睛就感觉就让他浑身不自在。

项韦强和鲁铭昊走到秦果身边,拍拍的肩,示意他不要太冲动了。

雨珠连夜从国外赶来,面对突其而来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震惊。

田阳阳等雨珠寒喧几句,叫她好生安慰著秦果。

在送大家回去的路上,鲁铭昊闷著个脸,一句话也没说,当他最後把田阳阳送到家时正要开车,田阳阳叫住了他。

“田总,还有什麽事吗?”鲁铭昊打开车窗。

“能下来谈谈吗?”田阳阳招招手。

两人在路灯下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铭昊,我可以这麽叫你麽。”

“可以……”鲁铭昊淡淡的道:“好久没有人叫我铭昊了,想起以前姐姐在的话,老是铭昊小子铭昊小子的骂我,那个时候的我真不懂事。”

“铭昊……”田阳阳眼里闪著泪光,说:“你姐姐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我总是惹姐姐生气。”鲁铭昊将头埋在手心里,悠悠的说:“姐姐这辈子,都没有好好享过福,以前她常开玩笑说,要当作家,要当音乐家,可我总是笑她,笑她不知量力,我从来没有说支持她想做的事情,等到我懂点事了,我却再也听不到她的唠叨了。”

“铭昊……”田阳阳轻轻搭住他的肩,道:“如果你不嫌弃,就把我当做你的姐姐好了,有什麽不开心都跟姐姐说好吗?你姐姐虽然不在,但我从你们陆陆续续的诉说中,知道她应该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女子肯定是希望她爱的人幸福快乐的。”

“真的可以做我姐姐。”鲁铭昊抬起头,已是一脸泪水。

“嗯……”田阳阳点点头,轻轻的将他拥进怀里,动情的说:“我就是你的姐姐,听姐姐的话,好好跟莎莎相处,好好照顾家里。”

一听到叶莎莎,鲁铭昊脸色一变,坐直身子道:“田姐,你不要提她,就是这个女人毁了我姐姐的一生。”

“铭昊……”

“田姐,没什麽事我回家了,谢谢你安慰我。”鲁铭昊起身就走。

秦果还是死气沈沈的样子,雨珠回家到现在也没给个笑脸,让雨珠心里担心死了。

“秦果,你这是怎麽了。”雨珠从後面轻轻的抱住他。“ 我到美国後,很是担心你,万万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都怪我,不应该把爸妈接来,他们在那好好的,我干嘛要请他们过来,秦果,你要怪就怪我吧,你振作一点好不好。”

秦果依旧没有说什麽话,眼光呆呆的望著远方。

“秦果,你这样让我怎麽放心回去呢?”雨珠托起他的脸,眼中充满爱怜,说:“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碎了,我不知道该怎麽样来安慰你,秦果,你说话呀。”

一早,田阳阳就来看秦果。

“雨珠,怎麽样,秦果心情好点没有。”

“还是不说话。”雨珠叹道。“这这死气沈沈的,自妈走後,爸又生病了,秦果呢?也因为伤心变了个人似的,哎,我都不知该怎麽办。”

“没事的,只要你陪著他就好了。”

“我也想陪著他,可是爸在美国也需要我。”雨珠道:“我真是左右为难,那里都放不下去,为什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总觉有一层阴影罩著我们。”

“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伤心的。”田阳阳想了下道:“反正秦果心情不好,要不叫他陪你美国散散心。”

“不知道他的心情愿意去吗?”

“我不去……”秦果出来後,机械说了一句又进屋了。

白少堂气得哇哇大叫,发誓一定报复他们。

林志洋想了一下说:“少堂,放心好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们一个一个来,慢慢的折磨他们。”

“对了,大哥,好像几天没见老爷子了,他们会不会有事。”

“我去叫老爷子去试探那娘们,看来是出问题了。”林志洋皱了一下眉头道:“不过不必慌张,你不是查到蜥蜴那老小子,我想那娘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这麽快查到,你赶紧找个手脚利落的人干了他。”

“大哥,我知道了。”白少堂应道:“那老爷子那边怎麽办。”

“我自然有方法对付。”林志洋哈哈大笑。

盈盈告诉鲁铭昊找到叶莎莎了。

在一家酒吧里,叶莎莎喝得昏天昏天,不知白天夜晚,鲁铭昊看到後,很是痛心。

“你是谁……”叶莎莎一抬头,一眼看到了在铭昊背後冷笑的盈盈,借机大叫道:“原来是奸夫□□,哈哈……大家来看看,这位就是始乱终弃的好男人,哈哈……”

“你疯了。”鲁铭昊将酒往她脸上一倒,不顾众人的诧异,一把将她拉了出去。

灼热的阳光刺痛叶莎莎的脸,她用手挡著阳光,走家一旁咖啡厅要了杯茶坐了下来。

“莎莎……”鲁铭昊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说:“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看你们在床上表演。”叶莎莎嘿嘿笑著,好玩的吸著水,然後直接喷在他脸上。

不等鲁铭昊说话,盈盈就抢先说,“叶经理,你误会了,我跟鲁总没什麽,真的。”

“你是谁,不要脸的狐狸精。”叶莎莎将整杯水都扔在盈盈脸上。“给我滚一边去。”

“叶莎莎……你太不像话了。”鲁铭昊忙叫服务员拿毛巾过来,那份细心,那麽心疼让叶莎莎看了火昌三丈。

“鲁铭昊……你给我走著瞧。”叶莎莎杏目一瞪就跑了出去。

“莎莎……”

“哎哟……我的脸。”盈盈直喊疼。

中午时分,连雨珠约田阳阳在茶艺坊见面。

悠扬的古筝声四处飘淌著,泌人的茶香在空气久久不散。

“阳阳姐……”连雨珠拿想杯子又放下,神色有点古怪。

“怎麽了,雨珠,你有话就说吧。”

“阳阳姐,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的姐姐,真的。”连雨珠交叉的手指,说:“我明天必须得走了,爸在那边需要我,可是秦果又不肯去,我只好拜托你了。我知道我有点自私,把这麽个烂摊子扔给你,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也许等一段时间,秦果的心情也恢复了,到时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你说是不。”

“雨珠……”田阳阳沈思了一阵子说:“好的,我尽量,不过,你每天给他打电话打打气,这夫妻之间不说话了会显得生疏。”

“嗯,我知道了。”

叶莎莎回到家,女佣跟她说,老爷夫人几天没有回来了,她不由有点慌了,打电话也不通,她急急的回到自己家中,竟然也是空无一个,女儿不见了,公公也不见了,就连住在精神病院的疯婆婆也不见了,这麽多人好像一下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发疯似的去田阳阳所在的公司,可接待小姐说她不在,她想了想後,又回到龙宇公司。

盈盈的脸变得红红的,可能有几天见不了人。

“怎麽办呀!”盈盈看著自己的脸,显得很难过。“都难看死了,都变成丑八怪了。”

“那有,好看的要命。”鲁铭昊说。

“你骗人。”盈盈一摔镜子,说道:“我现在这麽难看,谁都不喜欢我了。”

“我喜欢你呀。”

“真的,铭昊哥,你不要骗我。”盈盈高兴的搂住他的脖子。

“当然了,我会当你是妹妹一样的来喜欢。”

“是这样的。”盈盈脸色一沈。

“怎麽了,盈盈……”

“没什麽,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会。”

在总经理室私人小套间里,叶莎莎在房间里走来走不去,紧皱著眉,似乎在下什麽决心。

“莎莎……”林志洋推门进来了。

“林志洋,到底怎麽样。”叶莎莎急切的问道。

“虽然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我的手下打探到田阳阳见过人令尊。”林志洋察看她的脸色越来越青,心底不由泛起一丝笑意,他继续说道:“还有据确切的消息,田阳阳极有可能就是鲁秋语,如果这个事实成立,那鲁秋语肯定要报复。”

“鲁秋语,我要杀了你。”

“莎莎,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林志洋靠近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要敢伤害你,我绝不过。”

“好……只要帮我除掉鲁秋语,什麽条件我都答应。”叶莎莎决定豁出去了。

“我只要你……”林志洋头挨著她的脸,煸情的说:“一直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我以为这辈子只能偷偷的看著你,守著你,莎莎,你愿意嫁给我吗?”

“只要你把一切解决了,一切都会如你所愿。”叶莎莎面无表情贴近他的脸。

“莎莎……”林志洋紧紧的抱住,热吻如雨点在她脸上落下。

叶莎莎用力的推开他,怒道:“我要亲眼看著鲁秋语死,鲁秋语死的那一天我们就结婚庆祝。”

“好,一言为定。”

天台山,鲁老爷子抱著念秋坐在树底下,不远处鲁母在那自顾自玩。

“老爷子,你先在这里小住几日。”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背後,道:“小姐说了,外面局势太乱,怕伤著你们,等事情平静了,她就接你们回去。”

“这麽说,我的女儿真的活著,太好了。”老人长叹道:“这孩子不知受了多少苦。”

“苦难会带人成长的。”清一师太微微笑著。“施主,你不必担心的。”

“是的,师太……” 鲁父道:“我们要打扰你的清静了。”

“施主勿须客气。”清一师太轻轻一礼,望著青山,说:“庵中好久没有这麽热闹了。”

夜幕下,从立交桥看过去,人,车,灯光……组成一副生动的图面。

田阳阳看著此处,百感交集,对一旁的秦果说:“没想这里变得这麽热闹了,几十前的时候,这里什麽都没有。”

“你带我来到这里干嘛。”秦果静静的看著,想起那时候曾和秋语渡过的时光,又看看田阳阳,说:“那个时候什麽都没有,幸福却是无比简单。”

“你为什麽不跟雨珠一起去美国呢?”田阳阳道:“雨珠很伤心知道吗?她也很累,需要有人关心,需要有人陪著他,你为什麽就这样眼睁睁看她走呢?”

“我是对不起她。”秦果手扶著铁栏,道:“雨珠是个好女孩子,我十分感谢她,可是我又明白有些事情在心里是改变了,不管多久,她始终存在,雨珠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会理解我的。”

“秦果,你很残忍知道吗?”

“是,我残忍,我承认对不起雨珠。”秦果吼道:“可是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你去,你不会伤心吗?秋语走的时候,我的心也死了,觉得一切无所谓了,可笑的,老天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竟再次的陷秋语於绝地,害了秋语更害了自己,为什麽,为什麽,雨珠的父亲,我的岳父至今还躺在床上,老天都在干什麽,为什麽总让坏人在眼皮底下溜掉。”

“那就自暴自弃是不是。”田阳阳冷冷的说。“你对得起雨珠吗?对得起所有关心你的人吗?你就把这麽个烂摊子丢给别人,你就这麽让那些坏人得逞。”

“我能作什麽,我还能作什麽,我不知道我能作什麽。”秦果抱著头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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