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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又是一年花开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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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转眼一年过去了,每个人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年,鲁铭昊不忘暗中调查姐姐的下落和追凶,至今他都不信姐姐死了,他相姐还活著,一方面他不敢告诉父亲姐姐出事的事情,只是说姐姐不肯回来,鲁父虽然心中伤心,但知道女儿过得很好,也就不怎麽惦记在心了;一方面,莎莎和铭昊的感情因为女儿的出生也变得好起来,铭昊为想念姐姐,为女儿取名念秋,为此莎莎很是不快,但叶莎莎心里明白,铭昊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收回,要不是因为女儿,恐怕早在一年前就和莎莎离婚了。

在这一年里,秦果也通过四面八方的朋友追查那两个凶徒,可都是音讯渺茫,刚回到南京,因想念鲁秋语而病了一月,女友连雨珠在身边端茶递水,让他感动不已,他发誓要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幸福,因为他已经错过了一个好女人。

连雨珠对男友的反常也感到奇怪,为何他去了一趟杭州,整个人都变了,好像变得很温顺了,少了一丝以前的霸道,不知他在杭州发生什麽样的事情。

这天,她一如往常下班回到家中,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抛……

“珠珠……你回来了。”连雨珠的父亲听得声响就出来了,连雨珠的父亲是位五十左右的精明商人,管理著一家大公司,近来半退半休状态,则是希望女儿女婿来接手。

“嗯……”连雨珠低低的应了一声。

“珠珠……什麽事情不开心呀。”连鼎经常看见女儿莫名的发呆,有时问她又被她胡乱搪塞过去,现在越来越反常态,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爸,没有的事,只是有点累。”连雨珠站起来就往屋内走。

“珠珠……就要吃饭了。”

“爸……今天不想吃了,你们吃吧。”

“珠珠……有事要跟爸说的。”连鼎扶了扶眼镜,道:“是不是秦果的关系,是不是这小子欺侮你呀。”

“爸,你瞎想什麽呢?他对我好著呢?”

“那你们为什麽还不结婚,爸可是老早想退休享清福了。”

“爸,这是我们的事情。”连雨珠随身就进入屋中,反手关上门,沿著门瘫坐在地上。

“连叔,吃饭了。”一个有著娇好容貌,大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围著围裙从厨房间走了出来,对著连鼎低眸一笑,说:“叔,大老远听见你的声音,怎麽了。”

“哎……”连鼎叹口气,道:“儿女大了,想管也管不了。”

“叔,雨珠一向乖巧的,你不用操心的。”

“这个我知道,可是没有找到好归宿,我的心急呀。”

“叔,别急,别急……等会儿我找雨珠聊聊去。”

“好,拾娘……”连鼎望著那女子说:“对了,拾娘……你今天不是去复诊吗?医生怎麽说呀。”

拾娘摇摇头,说:“医生说要慢慢来的。”

“慢慢来,”连鼎道。“你一定会想起自己是谁的,以後呀,做饭这事就交给锺点工吧,不要太劳累了。”

“没事,反正待著也是待著。”

办公室里,秦果玩弄著手中的笔黯然沈思,雨珠的关怀倍至让他深怀感激,可他心中一直念著鲁秋语,在没看她的尸体之前,他也相信她是活著的。还有机会再重来一次麽,纵然是,那雨珠呢?他应该接爱雨珠的爱,他应该给雨珠幸福……

同时间,连雨珠也回想著秦果的一举一动,一年前,对,是一年前,他曾答应要和她结婚了的,至杭州回来後,大病一场,什麽事也不说,虽然对她比以前更好了,但作为女人的直觉,明显知道他变了,或许早就变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她是爱著秦果的,她希望能和他在一起,照顾他,为他生儿育女,可现在,他以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是不是有一段难忘的事情呢?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是要继续装糊涂还是查明事情的一切呢?

一早,拾娘大惊失色跑到连鼎的屋里,神色凝重的交张他一张纸条。

“这孩子……”连鼎拿过纸条一看,道:“突然去杭州干什麽,究竟有什麽事瞒著我。”

“叔……肯定和雨珠男朋友有关,我找他问问去,是不是他俩之间出什麽事情了。”拾娘道。

“别去,我去。”连鼎忙道。“你又不认识他的,你好不容易身体康复了,别到处乱跑了。”

“叔,我没事的。”拾娘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拾娘……雨珠的事你就别操心,养好身体最要紧。”连鼎道。“听叔的话好吗。”

接到电话後,秦果马上驱车到咖啡厅……

“伯父……”秦果一进咖啡厅就见到了坐在窗前的连鼎,忙快步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急急的道:“刚才电话没有说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了。”

“秦果,你爱珠珠吗?”

“爱……”秦果一时震住,道:“当……然爱了……叔不会是特意约我出来说这个吧。”

“那你为什麽还不和珠珠结婚。”

“我……这……个……我们还年轻吗?”

“狡辨……”连鼎冷眼一扫,道:“珠珠去杭州了。”

“什麽……雨珠去杭州了。”秦果目瞪口呆。“去杭州干嘛呀!”

连雨珠到了杭州安顿好後,就打开一张纸,按上面的数字拨通了一串号码。

项韦强依旧打著二份工,空时还是出去载人,当连雨珠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九天玄女下凡间来了,心想,秦果这小子真有福气哦。不过转念一想,她来找他干什麽……

“你就是秦果的女朋友呀!刚你打电话来,我就奇怪是谁打给我呢?”项韦强有点不知所措,道:“秦果呢?他人呢?”

“哦,他有事不能来。”连雨珠道。“经常听秦果说起你,所以很好奇,杭州我不熟悉,就想著到了……”

“你还真是找对人了,呵呵,走,我请你喝酒。”

“我不会喝酒的。”连雨珠忙摆手道。“还是我请你喝茶吧。”

“喝茶,老子不喜欢喝茶。”

鲁家……鲁父看著宝贝孙女的小脸,心中满是怜爱,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是那麽的可爱,可现在,哎……不知她怎麽样了。

“碍…呵呵……”一道人影飞速而至,抱起摇篮中的小婴儿,不停的叫著:“念秋,念秋,秋语,秋语,女儿乖乖,女儿乖乖……”

“老婆,快放下念秋,别摔了她。”鲁父急得不得了。

“我不能抱呀……秋语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呀。”

“碍…呜……碍…呜……”怀中的念秋大哭起来。

“老婆……快把孩子给我……”

“不给……不给……嘿嘿……”

“天那……”下班回来的叶莎莎刚好看到这一幕,立即大声尖叫起来:“疯婆子,快点放开我的孩子。”

“你说什麽呢?”鲁父不悦。“她好歹是你的婆婆。”

“爸……婆婆……她现在正在伤害我的孩子呢?”

“她只是抱抱而已……”

“念秋……念秋……”鲁母抱著抱著竟然把当物件一样抛上空,还一个劲的拍手道:“飞了,飞罗,哈哈……”

“碍…”叶莎莎眼前一黑。

项韦强活了半辈子还没有见过这麽高档的酒店,摆的,放的,喝的,用的,无一不是精品,来来往往的人无不是穿著漂亮得体的衣服,再看看自己,他不禁有点难为情的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搓搓手道:“这里多贵呀,还不如到大排挡喝个痛快。”

“没关系……我会付的。”看著眼前这个男人,连雨珠真不明白秦果为何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这杭州有什麽值得他这麽留恋的呢?

“嘿嘿……”项韦强心花怒放,砸砸嘴道:“无功不受禄,想必不只是单纯请我喝酒吧。”

连雨珠微微一笑,暗想,这人也不糊涂吗?

“说吧,想知道些什麽。”项韦强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不尽兴的说:“这杯也太小了,都不够我解渴。”

“我想知道秦果这里的女人……”

连雨珠突其不意的话著实让项韦强呛著了,他干咳几声,道:“女人,什麽女人呀!秦果那小子可是正经人物。”

“你这是在包庇朋友麽。”连雨珠并没有追问。“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这麽紧张干嘛。”

这女人真是吃饱了撑著,就算是有女人也是八百年前的事,追究到底干什麽呀。这漂亮女人果然惹不得,还是自家的老婆好。

“哎,连小姐,你到底想知道什麽呀。”项韦强依旧大口大口吃著菜。“你说吧,知道我就说。”

“我想知道秦果在这里的一切情况。”连雨珠一字一句的说。

“一切,包括吃喝拉撒麽。”项韦强含糊不清的。

连雨珠听了心生厌恶,但为了知道秦果的事还是忍了下来,道:“这些就略过了,重要情节说下就可以了。”

“这样呀!”项韦强满是油的手在身上乱擦。“这个简单。”

“有纸巾。”连雨珠将纸递过去。

“哦……谢谢……”项韦强猛的打了个嗝,连雨珠忙掩面而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项韦强自觉失态,抹了一下嘴道:“主要是好吃东西太多了,呵……你想知道秦果以前的一切,这一切就是上班吃饭下班睡觉,然後还是睡觉上班下班吃饭。”

“你慢吃。”连雨珠知道问不出什麽来,从皮夹拿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冷冷对项韦强道:“我有事先走了。”

目送著连雨珠远去的身影,项韦强喃喃自语道:有钱人就是这副德性,哼,有钱就了不起呀。

项韦强酒足饭饱,眼看著还有好多菜剩著,对,拿回去给老婆孩子吃吧,他说做就做,从怀里扯出一个油纸袋,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面对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瞪著眼睛,口中嚷道:“看什麽看,这可是老子花钱买的,哼……”

秦果给了自己几天假期,买好车票匆匆前往车站……

拾娘决定去找秦果好好谈谈,时间就是这麽的错差,秦果刚走,拾娘才到了秦家,她敲敲门,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打开门……

妇人正是秦果的母亲,看到拾娘一脸惊愕,往里大叫道:“老头子……老头子……你快出来……快出来呀……”

拾娘很是奇怪,很有礼貌的说:“你好……你是秦太太吧。”

秦先生听到叫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不明其意道:“发生什麽事了。”

“老头子,你看,你看……”秦太太指著拾娘……

莎莎命铭昊把患有精神病症的母亲送到精神病院去,铭昊执意不肯……叶莎莎几乎要发疯了……

“鲁铭昊……难道你想看著女儿死吗?”

“妈只不过是抱抱自己的孙女而已,有什麽大惊小怪的,念秋不是没事吗?”

“我大惊小怪,鲁铭昊,你妈,整日疯疯颠颠,神经错乱,每天胡言乱语,不讲卫生,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臭哄哄,现在女儿的小命都差点果断送了,我受够了,受够了……”

“莎莎,不要再任性好不好,妈再怎麽样,她也是我妈,我不希望把妈妈送到冷冰冰的病房去,你明白吗?你已经把我姐逼上绝路了,你还想怎麽样……”

“碍…”叶莎莎抱著头大叫,口不择言的说:“原以为你姐姐死了,横在我们之间的障碍都没有,可是我错了,错了……”

“叶莎莎……你说什麽……”鲁铭昊眼中涌起冷气,步步紧逼道:“你是怎麽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

“我……”叶莎莎自觉失言。

“铭昊,这是真的吗?”鲁父一脸惨白的走进大厅,直视著儿子说:“你姐不在了,你姐真的不在了。”

“爸……”鲁铭昊瞪了叶莎莎一眼,忙去安抚老父。“这是莎莎胡乱说的,姐怎麽可能会有事呢?你进去看看妈吧。”

鲁铭昊将父亲送进房间後,就马上将叶莎莎拉到一边问:“难道我姐的事情跟你们家有关系。”

“鲁铭昊你胡说什麽。”叶莎莎显得有些慌乱,道:“我也是被你气的才会乱说。”

“最好是这样。”鲁铭昊指著她道。“要是我查出我姐的事跟你们家有关联,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秦氏夫妇像是见鬼一样四处打量拾娘,奇怪这天下为何有这麽相似的人。

“你叫拾娘……”秦太太问。

“是的,两位好。”拾娘笑著说。

“你真的叫拾娘。”秦太太又问道。

“是的呀,我真的叫拾娘。”拾娘笑得更欢了。“难不成两位认识我。”

“没……没……怎麽会呢。”秦太太忙摇头。

“我怎麽没听老连提起呢?”秦先生问道。“他家里多了个人我们也不知道,呵呵。”

“因为我也是刚来的,大半年我都是在医院里的。”拾娘低下头说:“可是我醒来什麽都不知道了。”

“哦……”秦先生将老婆拉到一边,悄声说:“看来这事情有蹊跷呀!这个女的分明是那个女的,可是这是太蹊跷了。”

“阿姨,大叔,你们说什麽呢?”拾娘看他们一边窃窃私语,好奇的问道。“秦果在麽。”

“没说什麽,没说什麽。”秦太太道。“秦果他出差去了。”

“秦叔,秦姨。”拾娘站了起来,道:“既然秦果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哦,好的。”秦夫人忙道:“跟你叔说,我们想约他见面。”

当连鼎知道拾娘去秦家後,不禁责问她几句,嘱咐她不要随便外出,当听到秦果父母亲要见他,心里也不禁打开鼓了,有什麽事这麽急的。

傍晚时分,连雨珠在一家茶室等候一位许久没有见面的同学。

“雨珠……”熟悉的声音响起。

“莎莎,几年没见,越长得漂亮了。”连雨珠忙起身道。

“你笑话我吧!”叶莎莎嘟著嘴,说:“我都变成黄脸婆了,你呀!真是没有良心,连我结婚都没有来参加。”

“不好意思,有事走不开。”

“算了,唉,我也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叶莎莎叹气道。

“怎麽了,莎莎,好像不开心,婚後生活不如意吗?”

“别提了,说说你,来杭州有何贵干呀。”

“就是来看看你们这帮朋友呀。”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那你的那一个怎麽没有陪你来。”叶莎莎道。“我都没有见过你男朋友呢?”

“他……他忙著呢?”连雨珠搪塞道。

“还是你好呀!工作又好,男朋友又好,多自由,想干嘛就干嘛……”

“千金大小姐,怎麽了,你的家世背景还差吗?听说你的老公很能干的哦。”

“有什麽用呢?我现在都後悔死了,我当初为什麽会看上那麽一号人物,哎……雨珠……以後你结婚可要慎重考虑。”

“哦哟,怎麽像个怨妇似的,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哦……”

“还不是他家里人都是疯子,让我也快崩溃了。”

“有这麽严重吗?”

“当然了……”叶莎莎喝了口饮料,喋喋不休的讲起家务事来……

一连打了几个电话给雨珠,不是忙音就是占线,让秦果的心变得越加沈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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