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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一章 初入青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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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昨日我疲惫而沉,可是却醒来的及早,营救于沛的计划我心中已经筹划完毕,现在就等他们几人为我买来一些物件就可行事了,救他出来之后的路程我也设定好了,现在就看他到底是不是要留恋烟花地,如果真是如此,我会抛弃所有的计划返京。

“容娘,你醒了吗?”我轻声喊道。

“主子,什么事?”容娘已经走到我床边。

“我已经想好了计策,你把他们都叫醒吧,我们需要时间准备一下。”我自己起身披了一件长袍。

“是。”容娘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简单的对自己收拾了装束,出了仓阁在船厅等他们。过了扬州,我预期的计划必须提前实施了,否则便不能按时返京待嫁。

“主子,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办的?”他们三人一致的问道。

“管家,你去扬州城里的成衣铺中买一套同我这般身高的少年男子的衣袍,质地要最好的,越是奢华越好。再去买一身适合于公子穿的中年男子的衣袍,一身适合我穿的中年女子的衣裳裙钗,这些衣物只需一般富贵即可。”我对包猴子说道。

“你的名字,我还未知道?”我转头问那个暗卫。

“主子,小人卫穆。”暗卫恭谨的回答,令我幻想如果他知道他的主子就是皇后的话,他还会不会服从我的命令呢?

“卫穆,好名字。你明日晚上在过云楼外接应我,听到我的暗号,你便现身带走你家公子来这船上。”我不喜欢看他的表情,如冰山一般的面容,怎么都无法让我感到安全,“现在你去取五千两的银票和两锭金子,明日我要用。顺便再替我买回几本现下有趣的书,我许久不看书了。”

“是,主子。”卫穆的话从来不会多,这一点真的感谢于沛对他的训练。

“明日晚上,我们救回于公子后,管家和容娘待在这条船上继续南下,后天早晨我和于公子还有卫穆会搭乘运船南下,直到苏州城后再与你们会和一同前往杭州。”我说完看了看他们众人的表情,似乎还不理解我的分批行动计划。

“主子,我和管家不在你身边,这怎么可以呢?老夫人说要我们将你安全送回的。”容娘果然是担心我会出什么意外。

“放心,容娘。后天我们登船是已经另外两个人,是一对中年商人夫妻,他们晴空绝在如何的了得也未必能破的了我的易容之术。”我自信满满的说道,后天我就是个由明州嫁往京城的的妒妇,一个怕丈夫寻花问柳而一路看管的女子,而他于沛要不得不成为那个妻管严的懦弱商人,想来还是很好笑,也很解气。

这日的下午,卫穆取来了银票和金子以及买来的几本书,安静的放在桌上:“主子,取来了。”

“好的,你先去休息吧。”我对他挥挥手,他刚回身要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必须得从他的口之探知,“你家公子会不会江浙方言?”

“不会。”卫穆的回答直接干脆。

“明白了。到时候再说吧。”我觉得后天的场面会很好玩的。

不会儿包猴子带着一包的衣服回来,手上还有一个精致的锦盒,不知道里面是何物。

“主子,衣袍已经购回,你瞧瞧是不是合适,如果不合适我再去换换。”包猴子解开包袱将衣袍一一给我看了。

“挺好的,我尤其喜欢这一身的淡青蓝色的袍子,质地极好,手感细腻,摸起来有一股凉凉的感觉,只是在秋天穿倒有些凉意了。”我摸着那一身的衣袍,心里一股安静和镇定,“就这身吧,我喜欢。”

“主子喜欢那是最好的事”说完打开那锦盒,取出其中的物件,“这是老包为主子另外挑买的几件配饰,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我细细的看了这几件配饰,刻工精湛,玉质纯正,都是上好之品,配在我身上怕是会把我这个人给比下去的。

“都是上品,管家的眼光真是越来越犀利了。就这样吧,我们大家各自准备一番,明日下午就该去过云楼挑座位了。”我让容娘将衣袍和配饰都拿进仓阁,我又一次立在船尾看着两岸的景色。不知立了多久,才发现卫穆一直跟在我身后。

“你家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心性不凡的女子。”

“那他遇到了没有?”

“公子说曾经遇到过。”

“那即将要娶得那位夫人,算不算是他喜欢的女子?”

“不算。公子娶她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惜了一个婷婷异女子。”

“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也就算不上可惜,只是两相扯平。”

“卫穆也这样认为?我原本还要卫穆帮我做件事,现在看来做不来了。”

“小姐,只要是您吩咐小人的,小人一定拼死做到。”

“是吗?”我转头第一次对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你好好的保护那位新夫人。”

“小姐,你认识新夫人?”卫穆第一次惊恐的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突然坐在船舷边,“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手下,就好了。”

八月十八日,我刚刚换好衣袍,配好饰物出了仓阁,看到等在外面的几人,心知他们此刻的心紧张万分,其实都不自信我能救回于沛。我只随身带了卫穆前去过云楼参加那个破身会。

烟花之地到底也就是靡靡之音,过云楼的四处都是一些围着这青楼生存的店铺,门口是车马繁多,各色人等一应俱全。

“这位公子看着眼生,不是扬州本地的吧?”一个龟奴里在门口对我相迎。

“只因茗瑶姑娘的芳名远播,柳某这不就是来了吗?”我说着明州方言,一眼的馋样,十足就是一个色鬼投胎。

“柳公子,您里面请。”龟奴笑得像朵花似的,我真怀疑他的性别。

进入过云楼发现里面已经人过一半,一个个色眯眯的模样,看来这茗瑶应该是绝美的女子,那比之我又如何呢?

卫穆为我挑了一个不错的位子坐下,立马有丫头送上茶水,我轻轻的茗了一口茶,品质一般,由这茶的味道看来我在这里应该是没受到好待。我把口中的茶吐了出来,把茶杯往桌上一扔:“穆,给我去把雾裳泡来。”

卫穆刚要离开我就闻得一阵媚俗的香气袭来,然后一个俗气而妖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这位公子,小丫头不懂事,妈妈给您这里陪个不是,您大人大量莫要同这小贱蹄子一般见识。”说着就甩手给了那小丫头一巴掌,声音极响,惹得四处的人都围观过来,各自指指点点的说着,但大都是说我的不是。

“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茗瑶姑娘可不是光看你兜里的票子。”

“就是,就是,茗瑶姑娘的心可好了。”

“一杯茶就弄得这样,还以为自己是皇上了,待会儿看你怎么被茗瑶姑娘羞辱。”

我就这样被一群嫖客围攻了数时,他们在我的头上唧唧喳喳的说着,我毫无表情的等着卫穆给我泡来雾裳茶,心里对这群人发笑的紧,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自己都是行不正的还既然这般正义盎然的来教训我。

“少爷,你的茶。”卫穆很好的将茶杯轻巧的放在我的右手上。

卫穆立在我身旁,对那些围攻我的人瞪眼,一下子这群人都做鸟兽散了,离开的时候都有些愤恨不平,嘟嘟囔囔。

“公子,公子莫要生气,莫要生气。”老鸨很不识趣的拿着她那到处卡油的丝帕在我左右臂的衣服上擦拭。

我看的就十分的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丝帕里有多少的细菌啊,要是我染上了什么暗病那不是死翘翘了:“卫穆,你知道我喜欢清净的,这里味道是不是太浓了?”

“走!”卫穆严肃的对着老鸨命令道,老鸨气怏怏的拿着她的那方丝帕摔着离开我这里,顿时我这里清净了许多。

我才抿了三口茶,就听得大厅里静下来了,刚才老鸨的声音又再次回荡在这个大厅里:“各位爷,今天是我们过云楼茗瑶姑娘的初日,这规矩是我们姑娘自己定的,哪位爷心里真念着我们茗瑶的好,可要好好的争取。”

我闭目细听,这个茗瑶姑娘的声音倒是真真的好听,能融入心中,怪不得这一群的男人如此迷恋她,男人对女人的狂热都是相貌上的基因共鸣,我开口问卫穆:“茗瑶比之你家公子的新夫人,谁更漂亮点?”

“青楼女子再如何奇特都是不能和新夫人的美相比的。我见过新夫人,她的美很特殊,一种冷淡而喧嚣的美,有些出乎常人,有时宛若仙子。”卫穆对我的评价我心里听得挺舒服的,宛若仙子,卫穆的性子说的都是实话。

“宛若仙子,那为何你家公子会不喜欢呢?”

“仙子并不是人人都要爱的。”

卫穆的这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四大美女中唐明皇就未必会喜欢西施,吴差也不会喜欢王昭君。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人家诸葛亮的老婆还是个丑八怪,人家不也是夫妻恩恩爱爱吗?想着就觉得自己进入了这个过云楼,脑袋也变得有些俗不可耐了,小女人的气度了。

“今日奴家的规矩是琴棋书画对阵,若是哪位公子少爷最后赢了奴家,今晚以及这一个月奴家都是您的。呵呵……”这一阵魅惑的笑声足以说明这个女子所受的媚术不一般。

这话未说完就听得有人上去对阵了,琴棋书画这古人眼里的基本常识,真不知道能被他们演化的如何绚丽或是俗气。我只静静地喝着我的雾裳,时机不到我绝不上场。

这上去的男子一个个的接连败下阵来,我的耳朵道是听了许多的美妙音乐,十分的享受,一个人闭眼茗茶心里仿佛回到了21世纪冬日躺在摇椅上边晒太阳,边看书,偶尔喝喝茶,可嗑瓜子,好不惬意。

“这位少爷,您可真是耐的住性子,这都过了一个时辰半了,也没见您睁眼看看这比赛的结果,您这是摆的什么局?”刚才那个魅惑的声音循着这空气里的缝隙绕传到我的耳旁。

我还是不想争眼,从空气的稀薄程度来判断,现在我周边已经围了许多刚才的失败者了,他们无非也就是想看看我的窘样。茶依然是清香回绕的,只是空气里有太重的脂粉香气,我有些受不了,这几日因为受伤便没有服用那定凝香的药丸,最近那一粒服用到今天正好是七天,药效已经有些微末了。

“我家少爷只愿做最后一个上阵的人。等我们看完台上那位公子的比赛再说。”卫穆的话把众人给震开了我的三米包围内。

不会儿的功夫,那倒数第二个光荣的下来了。

“少爷,该你上去了。”卫穆弯腰轻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起身,整了整衣衫,泰然自若的走向那个打败了无数男人的擂台。

“这下棋最是耗时,我们要不先比其它三样,如若不能定胜负再比这棋子如何?”我摸着棋盘上的棋子儿道。

“由公子的意思,那我们先比琴如何?”

“好,姑娘先请。”

话说间,她已经坐在琴前抚琴了,一曲终了获得了无数的好。

“取一把琵琶来,我用琵琶来比。”我找了个团凳做了下来,理正了衣襟说道。

“这位公子,我们比的是琴,不是琵琶。”

“琴为何,琴铺弦而成音,琵琶为何,亦是铺弦而成乐,这两者说到底本是同根,小姐何必要硬生生的拆了人家的手足情意呢?”

“给公子上琵琶。”她的语气显然是吃了哑巴亏一般。

我接过琵琶,细心的调音,脑海里闪过那《琵琶语》的曲谱,手也顺着那个想法一气呵成,琵琶语,谁人解我浓浓相思意,经年往返意更浓,而君已是陌路客。想起徐静蕾扮演的那个角色的一生,她的爱到底值不值得,而我呢,这个假冒伪劣产品的假冒伪劣产品。我曲终心静,放下琵琶却听得台下有数十个女子轻轻啜泣,我记得第一次听《琵琶语》的时候我自己就哭了,心里沉重的悲哀整整绕了我好久才散去。

“小姐,这下一局是比什么?”我自信能赢了她。

“这琴一局,奴家认输,公子的琵琶连奴家的心都弹哭了。这下一局比书。”她吩咐了下人撤下琴案。

“小姐,记住一句话‘公主琵琶幽怨多’。”我接过旁边丫头递来的笔,在铺好的宣纸上,用柳体写下那首《美人吟》。柳体的字清瘦却劲道无比,体势劲媚,骨力道健,我虽明白这个大安朝没有历经汉晋隋唐的演化,自然没有柳公权的美名流传,但是这是我自己生平最爱的字体,在其上的心血不知有几何,也是最拿的出手的字。

我写完之后看了一眼茗瑶的字,也是佳品,现在这一局倒有些险像,不知道我能否赢下。

待到茗瑶写完了她的那幅字,两幅字一同亮相,由着那些人来评判到底是谁赢。

“公子,奴家又输你一局。这一回比画。”茗瑶输的倒是有些开心的模样。

我这回不再同她说话,拿起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画了一副墨雨倾城图,画上只有一处茅屋,屋外还有一头刚刚回来的牛,牛背上搭着一件蓑衣,整幅画处在了满山的暴雨之中,画的很平静也很平淡。

这一局无疑又是我赢了,因为她的画中是一院的娇艳牡丹图,画工虽然细致,可终究没有显出牡丹与众不同的傲气,看去只是一处富贵景象罢了。

“小姐,这棋还要不要再下?”我坐在棋桌旁,伸手夹起一枚黑子儿,来回翻转把玩。

“公子,您赢了。”说着她已经靠着我的后背嗲声嗲气的说道。

“今日,茗瑶的初日是这位……”老鸨兴高采烈的说着又打住了,她转头问道,“还未知道公子贵姓?”

“柳。”卫穆替我答道。

老鸨喜形于色,故意一拍脑门道 :“哦啊啊,瞧我糊涂的,连公子的姓都忘了。”说着转身对众人宣布这个事。

而我早已经由茗瑶带着去了她的房间。刚入她的房间,她便挑逗起来,显然她此前刚刚被调教过,因为动作声音有些僵硬。

我知道她下一步的举动会是什么,在这之前我必须要找到于沛。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脱衣的举动:“今日,赢得小姐,只是想看一个戏罢了。”

“看戏?”她惊讶的眼神顿时出现了无比的忧伤。

“我此次前来,只想带走一个人。”我对她道,随意得摸着她房内的古玩摆设,“八月十五那日卖到你们过云楼的那个男子,现在在何处?”

“你问他干嘛?”茗瑶警觉的问道。

“我要带他走。”我坐下来坐在她的对面说,“我家小姐差我来寻姑爷,可是姑爷却被卖入了过云楼,听说还被下了半含春的毒,可对?”

“下毒那是自然的。”茗瑶的口气似乎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你本不是娼籍,只因你祖父犯事而连累到了当年幼小的你,你也是不容易的,堂堂世家仕女却沦为娼妓。你有今日的这般声誉也是你拼死拼活勾心斗角得来的,只是女子易衰容,今年你已过二十,再为艺妓怕是门前车马稀,今日破处也是不得已的事,所以你心思里想找个温和善良的男子,可对?”我见她点点头,眼中已经有了泪花,于是进一步进行悲情渲染,“可是我家小姐却是比你更加的悲哀,我家小姐与姑爷是自幼的娃娃亲,小姐虽端庄娴雅,可是姑爷却不待见我家小姐,婚后知道小姐原是石女便愈发的讨厌起小姐,可到底两家是名门望族怎么能说休妻便休妻,姑爷便到处拈花惹草,这一次便是听说了茗瑶姑娘的初日,便兴匆匆的来了扬州,结果却是这个样子,小姐嘱咐我务比随了姑爷的心,今日这个不情之请,小姐是不是能答应了。”我说完这些话,拿出两千两的银票给茗瑶,“茗瑶小姐,若是有可能还是早日脱离这烟花之所吧,这两千两的银子送给小姐,祈望小姐早日能获自由之身。”

茗瑶听着我说的故事,又看到我拿出这银票道是直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盯着我看,气氛相当的冷,突然她冒出一句话:“你是那人的妻子?”她见我摇头说道,“你真像个冷冰窖,你若是个女子,你的夫君怕也是跑的紧了。”说完她接过我手中的银票,一种奇怪的笑容荡在她的脸上。

我突然轻声对她附耳一番,她的脸红彤彤的,娇羞无比,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时实在是一个尤物了,我说完又坐回凳子上说道:“我家姑爷放肆的紧,他的事,我们府里各个都瞧见了,连我家小姐都亲眼见得不想再见了,我想这些个事情对茗瑶小姐日后的生意一定会有帮助的。”

“柳公子,你好不正经啊。”说着她一手朝我打来。

我握住她的手道:“把罩衣脱了,留下里面贴身的就好。”我脱下我的外面的对襟长袍披上她的身子,“这样开半扇门,把老鸨叫来。”

她很听话照做了,不会儿老鸨就乐呵呵的在门外瞧着:“柳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先进来再说。”我自己动手把衣服弄得十分凌乱,见到她进来还有模有样的故意摆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听说,过云楼前几日来了一个美男,我突发兴致想看看这美男和我的茗瑶是怎么一番景象,不知妈妈松不松手让我一看呢?”说完把一锭金子放在老鸨手中。

老鸨拿了金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子,嘴上高兴的说道:“只要柳公子高兴,什么都可以看。”

“那我要看妈妈呢?”我以前一直就强调我不是善人,所以我调戏了这个老鸨。

“公子看的上我,那是妈妈的千年修来的福气。”说着眼睛里涌出一股暧昧的眼神,我觉得心里想吐了,我是女人好不,你对我使媚有用吗?

“那解药呢?”说完我伸开手摊在老鸨面前,老鸨这下倒是极不情愿的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瓶,倒出一粒墨绿色的药丸放在我的手上,“那妈妈前头带路吧!”

我用力抱起茗瑶,好在这个时代喜欢娇小的女子,所以这个茗瑶很轻,我还能承受的了,顺着那老鸨的路一路东拐西拐的到了一间房外。

“柳公子,那男子就在这里面。”老鸨为我推开门,便走了。

我和茗瑶进入房内,我将药令于沛服下,他昏迷中的模样却是很迷人,可是他与我到底是一个悲剧,而今我更是要看一场活春宫,主人公之一是我丈夫,另一个是我挑选的名妓。

“这位少爷可真俊俏,比柳公子你更加的俊,可是总觉得你和他有那么一点点的说不清楚的联系。”茗瑶看着于沛又看看我说道。

我见于沛有醒来的表现,就赶忙对茗瑶说:“这一切,我替我家小姐谢过茗瑶姑娘的恩情,请姑娘莫要同姑爷说道小姐托我求你的这一事。我在门边的屏风处等着,若好了你便叫我一声即可。”说完我就跑到门边的那个屏风处席地而坐,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棉花堵住两个耳朵,拿出放在胸前带来的那本书,一个人细细的看了起来,看到精彩之处心里默默地笑笑,骂骂。这时间也恍惚过的极快,待茗瑶叫我的时候我用纱巾蒙住了脸,走到床边给于沛喂下一粒药丸,这是包猴子给我,叫作四日忙,服了此药之前四日所发生的事情都会迷糊甚至忘记,这样对于沛对我来说都很好,虽然他也会同时忘记了我舍身救他的那一幕。我和茗瑶两人合力给于沛着了衣裳,我轻轻的一个哨声,卫穆便已经立在这房间的窗口处。

我把于沛拖到了窗口交给卫穆,卫穆轻松的就把于沛给背起,轻功一跃回去了,我的心里也终于真正的安下了心。

我把身上最后的三千两银票给了茗瑶:“茗瑶姑娘,今日你的恩情,我们全都记在心中。这三千两的银票求你帮我们对付那老鸨,给她一千两买个人已经是极大的利润了,剩余的你留着把自己赎出来吧,过你想过的自由日。我告辞了。”说完我也从那窗口跃出,快步的追上那辆马车,踏上马车,看见躺在卫穆怀中的于沛,心中是那么的痛,可是这种痛却令我更加的憎恨于沛,恨越深,我们两人今后的路会更艰难,徐离瑢影让我折磨所有人,其实也折磨了她自己。

回到船上,一切安静的流动着,明天离开扬州,于沛忘记扬州的故事,而我多年后才知道,那个过云楼我还会在此踏入,而茗瑶我会再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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