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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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填文那天夜里和他们打球回来,第二天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后,就开始每天忙得天昏地暗,除了写稿之外。帮“心境”做旅游创意,晚上有点空余还要忙着更新文章。所以,觉得能够睡足8小时也是种奢侈。
十点多了,在笔记本电脑前面忙着更新文章。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老妈打来的。天啊,一忙起来,这些天来都没有能打个电话回家。“喂!”
“在忙什么啦?这几天还好好吃饭的?”妈一直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但是那种关心我是懂得。即使她所有的话都说的硬邦邦的。
虽然我老妈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但是接到她的电话还是觉得暖暖的,“我啊,最近累啊,忙死了!除了写稿,还要忙旅行社那边的事,快到年底了要做新的策划!你们呢,在家没有拌嘴吧?”不说我老爸还好,一说她八度就提高很多。“你爸爸我现在是管不了了。他血压高我让他去医院看看,人家医生说他由于血压得问题已经影响到了心脏。问题大的很,让他住院。他倒好就是不肯。我现在是拿他没办法!”
这话听得我心里空空的,在家我最偏心老爸了,他竟然这样不爱惜自己。他血压高我一直是知道的,每次打电话就问他要按时吃了没,心脏病,听到这个词我就心慌慌的,“妈,你让我爸来接电话!”
我妈像找到破解之法一样,“快,你家女儿叫你接电话!快来接!”
“喂!”是老爸的声音。
“我不是叫你好好照顾自己的吗?怎么会成现在这种样子?”反正我是没好话讲,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心脏不好,血压又高。要是血压突然一高,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唉,就是现在心脏也不太好!”爸,说的很淡,很不在意。
我是越听越急,“那医生怎么说,有什么建议?”
我知道老妈在家一定也逼了很久,我爸的话里已经能听出不奈烦了,“住院,还能怎样!”
这种事情是没得商量的,“那为什么不住呢?反正我不管,明天早上让我妈陪你去看。如果医生还是说要住院,就住,没有二话可说!行不行?”
我爸太明白我的脾气,“那行啊,明天去看!”用我妈那套不停的磨是没用的,只能下这种死命令。
“那把电话给我妈,你今晚早点睡吧!”爸把电话递给了我妈。
“你家爸爸也就听你的话!”我现在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想办法控制住他的血压才是最重要的!
“妈,我明天早上必须去上班,出不来!你一早就陪爸去看。不管怎么样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我知道了!”
和妈妈达成了一致,“那就这样吧,你也早点睡!”
“好的,再见!”妈妈挂了电话。
就这么一下,我一点情绪也没有。文章根本更新不下去,关了手提一个人在单人沙发上坐着。脑袋里面像翻江倒海一样,不停的想着这件事情。学生时代虽然在思想上很独立,但是我还是一直在爸爸的羽翼下,只要是我想要的,有正当的理由。爸不会和我说个不字。他总是那样宠溺着我。而我呢,一向的任性。大学毕业后我提出要搬出来住,即使他不放心。但是还是这么答应了......我从来不曾仔细想过为什么要那么坚决地搬出去住,现在好好想想我甚至没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想要独立?哈哈,那只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那为什么要搬呢?用手臂紧紧地抱着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努力的毫不隐藏的剖析自己......
还记得高中那时候和他们开玩笑,我这种人懒的都快出蛆了,除非嫁人了否则绝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可是我竟然看错自己,而且错的这么彻底!呵呵,什么“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去做。”我不懂也不能原谅让我习惯做任何事情有个人陪伴后,他就突然消失,而且离开的那么彻底。与其这样,我倒宁愿安宁什么都没有说。原先的对我来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单,而是种独立。真正孤单的感觉是什么?那是神经开始麻木,但是接到爸妈关心的电话,周末三口人在一起过周末,这种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幸福的想哭的感觉。一旦觉得幸福不是快乐而是想放声哭出来的感觉,这才叫孤单。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毕业后要那么坚决地不搬回家。不是像老妈说的那样是因为心玩野了,而是因为那是我的家啊,我可以安心停靠不用担心风雨的地方。那样的温暖和幸福的味道会让我伤心,它又让我无法承受的重量......
早上去上班,今天还好只是做一些文字处理。但是一个晚上基本上没有睡外再加总是担心,所以两篇稿子打了很长时间。
手机响了,是我妈的电话。真的很忐忑,再怎么样我都没有像这样,不敢接电话。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按下通话键:“妈,怎么样?”
我妈说话的声音特别平静:“你猜你爸今天早上血压有多高?”从她的声音里我很难猜出她的心理。
蹙着眉,现在怎么会有心情取材这种事?“多少?”我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再坏也就200吧!
我终于明白了,那种平静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吧!“230,你想想看是什么概念啊!”
“隆”,觉得自己脑袋里面空空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沉默了片刻,问了句特没大脑的问题,“那医生怎么说?”还能怎么说,肯定要住院。
“要住院!”
“我下午过来,住哪?”......
放下电话在椅子上坐了半晌,但只是那样木木的坐着。不行,我得请假。要让我天天在这坐着非把握逼死不可,脑袋里面那些想法那些最坏的猜测让我难以招架。“哗”的一声站起来往王渊的办公室走。
太好了,省得我两头跑,乔隐也在这里。今天到挺难得,俩人的脸色都很差,像是没睡好,可今天没心情开他们玩笑。
王渊看到我先是一愣,好像在和乔隐争论什么。但是看到我来就没再说,换了张脸,“看到你来,我就觉得没什么好事。阿什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啊?”
MD,现在一个个都成先知啦。“我准备请半个月的假,但是手头上的事要找人帮忙做了!”
两人都露出很惊讶的表情。“你准备干嘛?请这么长时间的假,老总会同意吗?”乔隐开口问。
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我把高血压住院了。而且医生说现在引起了心脏的问题。我来上班也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说你从进来到现在脸怎么都这么臭呢!你也别太担心!把你手头上的事都给我吧!”王渊很爽快地答应了!原来这也就是死党的用处,看来“朋友在关键时刻是非常有用的”这句话是特别正确的......
老总也没有办法,只能准假。只是让我必须按时交“新书推荐”,没有吃饭我就往医院跑了!
医院的走廊被打扫的很整洁。但是自从奶奶去世后,我就对这里的整洁产生了一种惧怕。消毒水的味道被窝视为是最接近死亡的气味,可是还是挺直了脊背向前走......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病房我越是紧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妈妈坐在床边织着毛衣,爸躺在病床上睡着了,还发出微微的鼾声。右手上打着点滴,左臂上接着血压器,还贴着胸贴。应该是为了随时观察血压和心率的吧!
“来啦?”妈妈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见了我。她放下手中的毛线。
我回了一个微笑,但我知道那再难看不过了。“现在怎么样?”
“反正现在先把血压降下来,血压太高了!其他就要等做一项项检查才知道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虽然妈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是那么的担心!
一直以来,我特别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我爸突然老了很多,一听到这话我就特别不舒服。可是现在这样仔细看他,呵,我发现原来我从没这么认真地好好看过我爸。真的,感觉我爸这几年真的老了很多。气色很差,脸色铁灰铁灰的。而且只要血压一高就会眼睛肿......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老爸发呆。过了一会儿,老爸醒了,半眯着眼看着我。“你来啦?”
莫名的感觉现在自己只要一开口,肯定就是哭腔。我顿了一下,努力的稳住情绪,“嗯,已经来了一会了。爸,你要不要喝点水?”
他点点头。感觉他的行动没什么,能够很轻易的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吓了我和老妈一跳!
“你血压200多呢,你就动作慢一点啦!别吓人还行啊?”老妈叫了起来。
他只是微微一笑了之,因为我们都是为他好。
接过我递过去的水杯,爸爸喝了两口对我说:“你下午早点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来换你妈,要是晚上这没人她又要不放心了。又不能让她熬夜啊!”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老妈,她却特意的撇开眼不看我。突然间觉得她真的好幸福。一种平淡的幸福。有意去瞟老爸:“你好偏心啊!”也只有这种温馨快乐的氛围让我和妈放宽心点!
可是在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不应该听爸的。我不该走,因为一看不到他我就开始变得担心。回到家更是没办法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好不容易在床上熬到晚上七点钟,胡乱的往肚子里填了几片白吐司,就冲忙得去了医院。我现在开始觉得原来深情是始于平淡,存于平淡的。忙了一天,就算是我也会累的不行,我妈都快五十岁了,明明很累的样子,让她早点回去,她就是不同意,非要等到我把那瓶小瓶的药水挂完了才肯回去,她的牛脾气我也明白,只好随她了。可是一挂就挂到十点多,说开车送她走她又不让,也只好同意让她打车回去。爸妈的眼神交汇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电光火石,只是那样的平淡。可是这才是最深刻的东西,不是吗?
这几年住校其他什么都没能够学会,但是削水果的本事却真的给训练出来了。背靠着房门坐着,削着苹果。爸半靠着眯着眼睛,过了会儿就看见他很精神的睁开眼,坐了起来。
“爸,怎么啦?你别乱动,好好躺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爸都没有理我,只是注视着门口的方向。好奇的转过身,我自己愣了半晌......
那个微笑,唉!“宇谦,你怎么会来?”爸很开心的看着宇谦哥。
他走到爸旁边,站在我对面。他露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微笑,“嗯,刚刚在下面看到阿姨,她说你住在这,我就上来了!叔,怎么样?应该还好吧?”他看向我这里。
嘴角上扬,努力的点头微笑。宇谦哥也冲我笑着,唉,他的笑容老是让我有种冬日里的阳光的感觉。总是那么的暖。没有安宁笑得那么张扬,可是却同样让人安心!MD,怎么又好好的想起那个人,晕!
他坐在我对面和爸爸聊得很开心,我知道爸爸一直都很喜欢宇谦哥,可是......
他削好的苹果递给老爸,又拿了一个梨削。我知道,宇谦哥和我一样,都不爱吃苹果,只对梨情有独钟。
“怎么今天这么晚还在这里?”爸问宇谦哥。唉,现在他们医生也挺累的,这么晚了也不能回去。
今天才发现宇谦哥德声音其实很纯净,竟然没有什么杂质。“我今天上夜班,要上到夜里三点钟!”
“那你今天晚上是在病房值班了?你们科的病房在哪幢楼,在这?”血压器又开始工作了,测血压得时候都没说话。我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血压器上的数字,还好,已经降到200以下了,希望能继续有好转。
宇谦哥也看着血压器,回过神来浅浅一笑,“嗯,今天在病房。我们科在最前面那幢楼。叔叔,你今天好好休息吧,要努力控制住血压。我先过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好,你回去吧!”爸在宇谦哥帮助下躺了下去。他刚想往外走,我就把削好的梨递到了他面前。
“给。”突然间他笑得很灿烂。
“谢了!”他接过梨,咬了一口,往外走。
我跟出去送他。一起走到电梯口他停了下来,和我面对面地站着。嗯,他的确挺高的,我只到他肩头!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愣愣的抬起头。“不要太担心,知道吗?笑都笑得不自然,这不像你!”
“有吗?”只是看着他。
他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没事的。我已经问过叔叔的主治医师了。别太担心了,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嗯?”
只是很乖巧的点点头。
原来在他面前去我是挺霸道的,很难的这么听话。他说:“好了,进去吧!今晚变天了,外面冷,别着凉了!走了!”他进了电梯。
“再见!”我笑了笑。他也笑着,挥了挥手中我削好的梨。样子真的好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人给我披了件衣服。不会是老爸醒了吧?努力的睁开眼,支起身子。不是我爸,但是一时间脑袋难以运转......
他说的很小声,像是害怕吵醒别人。“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每次都会把你吵醒!“完完全全都是歉疚的口吻。我说自己怎么没反应过来呢,原来之前宇谦哥穿的是医生的白大褂。虽然现在仍然穿着白色的上衣,但很休闲,很有型。他的确很适合白色,把整个人衬得很干净。他应该已经下班了!
微微打了个哈欠,“我本来睡得就不熟。“怕吵醒其他病患,我指了指窗外。”我们出去说吧,顺便走走!“借着走廊里的灯光只能看见他嘴角翘起的弧线,他点点头。
走出病房,发现他没有跟出来。回过头,才看见他急急忙忙的跟出来。手上拿着我的外套。他顺手把外套披在我身上,“外面很冷,把衣服穿好!”
我照做,只是并着肩向门口走。但是仍旧蹙着眉,那种担心又一次袭来......
外面的确好冷,寒风飕飕的。看样子是快要入冬了。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先找了张背风的长椅坐下。
还是宇谦哥先开口了,但是他的眉头紧蹙,说话硬梆梆的。“早上早点回去好好睡一觉。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的温柔。常常会把肯定句说成疑问句的人,一旦坚定起来会让人觉得有不可改变的气息。
可我一向就不是那么顺溜的人,随性是我一贯的性格。“我不要,回去我也睡不着。反而会更害怕!”
我不去看他,但是说的很坚定。
他往我这里挪了挪,用双手抬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而他就那么捧着我的脸。他的眉蹙得更紧,“你就准备天天在这里待着?你以为你自己是铁打的啊。要是你也生病了,不是让阿姨更担心。叔,那么疼你,还会安心的治疗吗?你害怕,到底在怕些什么啊?”
他的手扶着我的肩膀,我愣愣的看着他。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么激动过。怕什么?我到底怕什么?呵呵,我有很多惧怕的东西。“我怕什么?我有很多害怕的。我是小气鬼你知道吗?我害怕别人拿走我珍视的东西。我爸血压高我一直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心脏也有问题了。知道不知道,我外婆就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所以,提到心脏病这个词,我脑袋就有炸开锅的感觉。最讨厌的是,也不知道现在我爸他的心脏病有多严重!”我不能去想这些。宇谦哥,你为什么要逼我?我最不想在你面前哭,可是,可是为什么你总要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呢?眼泪又一次无法控制的顺着脸颊向下滑落,我捂着脸,不想让他看见!
我应该又一次让他不知所措了,可是......“别去想那么多,让自己不去想!”
我“哗”的一下抬起头,看着他:“不去想,怎么不去想。就是最坏的结果我都想过了。想到那样的场面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就一个多月前,我外公刚刚去世。知道那时候,我妈哭得有多惨烈吗?我受不了!”他眼里有歉疚,有怜惜,还有,还有一丝我看不懂得东西。他一使劲就把我拥在了怀里。
我没有挣脱,只是随性的放声哭着。我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除了好好的发泄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样......
“想哭就这么大声地哭出来吧!你太压抑自己了!”他的声音变得很沙哑,紧紧地抱着我!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我好像还有一丝的贪恋。我在贪恋着这种温暖的怀抱,原来他的怀抱和安宁一样温暖......
也不知道多久,我只知道在他怀里哭了好久好久。终于不再那么激动,我轻轻的推开他。他也就松开了手,可是瞬间我又像是刺猬一样,卷起身上的刺来保护自己。他想帮我试去脸上的泪水,可是我却那样硬生生的躲开了。他的手悬在了半空,他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将手收了回去。哎,我又在干什么啊?很歉疚的看着他。宇谦哥又给了我一个微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递了张纸巾给我......
“别再担心了,刘医师很有水平。我会让他赶快给叔叔做检查的。我可不想看到你总是哭着张脸,像个小老太一样!”他说的很不经意。
我点点头。不再去想那些。开口问“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刚哭过声音还是哑哑的。
他说话的声音会让人很平静,“前几个月去了英国。和那边的医疗机构进行了学术交流。才回来一个多星期!”
难怪呢!他应该去那和安宁联系得吧。他们本来就挺好。否则乔隐也不可能在那天把他叫上。那天去打球,宇谦哥应该刚回来......
今天真的好冷,坐了很久,手脚都被冻的冰凉的。虽然冷,但是还想在这里坐着。突然觉得虽然自己有时候真的很任性,可是却在这种时候扭不过宇谦哥。他非要让我上楼去。
他一直都是那么绅士,电梯门开了,他走过去用身子挡在活动的门边,让我先上去。我站在他身后,相互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电梯门打开了,就听到一阵乱哄哄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凌晨4点半钟显得格外不协调。刚想把头伸出去一探究竟,就发现宇谦哥已经站在电梯外。他的手突然间抓住我的手臂,用劲把握往外拉。我根本没办法反应,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一个踉跄撞到了他的怀里。虽然他的速度快的让我没办法反应,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一点。有人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床往电梯口走!
宇谦哥用手紧紧地抱着我,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别乱动,把眼睛闭上!”他对我的耳边轻轻说。但像是在命令。
这时候我的意识才渐渐清晰,应该是有人去世了......虽然遇到过亲人去世,但因为是我爱的人我不害怕。但是今天我的怕,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乱想,可是那家人的哭声还是清晰的传到我耳中,我死死的抓住宇谦哥德衣襟。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是感觉还存在。我能感觉到推车从我们身边过去,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宇谦哥把握紧紧地抱在怀里,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就像哄孩子一样在我耳畔低声说:“没事的,被怕,被怕。我在这里!”类似的话,同样的体贴,一样温暖的怀抱,我突然有种错觉。我在心底默默地问:你是安宁吗?不是,就请别对我这么好。我是只全身长满尖刺的刺猬,你靠的越近,就会被刺的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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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vi觉得家人真的很重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亲人给予的温暖!
真的能融合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