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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五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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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我们扮成去道贺的部族,再次踏上去王庭的路。

我们这一队大约有三、四百人,赶着牲畜,马车上装载着礼物,身着节日盛装,浩浩荡荡的开赴王都。

拓跋烈那个得力手下塔风是安塔姆部族的首领,我们这次就扮成他的族人,他的老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名叫赫娜,已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我扮成他的侍女,与她一起乘坐马车。

有马车代步,又不匆忙赶路,所以路上行的还算惬意。只是拓跋烈偶尔投过来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仿佛被狼盯上的猎物,常常弄得我汗毛直竖。

行了好多天,渐渐路上盛装的队伍多了起来,我知道离王都近了。

这天晚上,我独自躺在帐篷里,看着从帐篷外透进来的篝火的光亮,听着他们喝酒的吆喝声,欢快的歌声,真是有些感慨,这些人心里应该都明白他们此行是何等危险,不一定还能活着回来,居然一点都不知愁的样子,不同民族的风格还真是不一样。

正感慨着,拓跋烈撩帐进来,“一个人躺着不憋闷吗,和大伙一起乐乐吧。”

“离王都近了,你不担心吗?”

“快乐也是一天,忧愁也是一天,即知道危险临近了,就更应该快乐的过好每一天。”朦胧的光影,映得拓跋烈的目光显得很柔和,唇边似乎还带着笑意,他会说出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来,倒让我有些愣愣,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拓跋烈俯身将我抱起,走出帐外。

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兴趣了,我本是自幼学习舞技的,虽非自愿但修习多年,已培养出了极好的乐感和舞感。中原的舞蹈,尤其是江南的舞蹈是已柔美婉约见长的,虽有剑舞这样要求力度的舞蹈,但也是刚柔并济的,象戎狄舞更像我梦里那一世的蒙古舞,热烈奔放,只是不如现代蒙古舞那么花哨,有那么多的舞步讲究,但简单中更见自然豪迈、粗犷不拘。

见我兴致渐高,拓跋烈也很高兴,“走,我们也跳一曲。”

“好。”我干脆的道。我向来过于瞻前顾后,缺少豪情,不过今夜且放开胸怀,与他共舞一醉吧。

伴奏的是一种简单的胡琴,名叫胡不思,还有一种叫特木而的口琴,旋律简洁明快。

随着乐声,我柔臂、抖肩、碎步、旋转,跳出我这一生最欢快的舞步。而高大的拓跋烈伴着我身旁,配合着我的舞步,马步、展臂、跳跃,舞蹈中又加入模仿着射箭、骑马、摔跤的动作,姿态挺拔豪迈、彪悍英武,充分展现刚劲有力之美,引得周围喝彩、欢呼声不断。

正当我们跳得渐入佳境之时,一个优雅的不合时宜的声音穿过层层欢呼声响起,“没想到高姑娘的戎狄舞跳得也这样好。”

好熟悉的声音,我停下动作,向声音处看去,一个修长的身影,头发虽已花白,但姿容俊美,飘逸如仙。

怎么是他?陶唯真。

拓跋烈斜跨一步挡在我身前,“义父许久不见了,气色不错。”他的语调平静,但我看到他背在背后的手,捏成了拳头。

陶唯真就是拓跋飞鹰?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呀,那就难怪拓跋烈有那么好的医术了。我环顾四周,歌舞已停了下来,拓跋飞鹰似乎是孤身前来,我们队里随行的猎犬和鹰隼却似乎有些躁动不安,周围的黑暗里不知隐藏着什么。

耳边听着拓跋飞鹰亲切的语声,“阿烈我的孩子,看见你平安无事,我真是太高兴了。”然后又转头向我,“高姑娘你也安然无恙这太好了,我还一直为你们担心呢。”

我笑了笑,这位戎狄的前太子,把汉人的那些虚情假意真是学了个入木三分。

“义父既然来了,我们得好好叙叙,请。”拓跋烈挥手指了指主帐,当先行去。

拓跋飞鹰对我笑了笑,大步跟了进去。

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有太多疑团。我们来‘送礼’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让拓跋飞鹰知道的?他今夜又为何会主动送上门来?他的来意又是为何?拓跋烈又会如何处理他?这些我太想知道了,于是稍一犹豫,我还是跟了进去。

两人已面对面的坐下,拓跋烈用拇指摩挲着腰间弯刀的刀柄开口说道:“现在我应该称呼您为义父呢,还是叔父呢,飞鹰太子?”

拓跋飞鹰笑了笑,虽然一身戎狄装束,但还是一派优雅温文的神仙模样,“飞鹰太子这个称呼早已过时了,其实你应该称我为父亲。”

“什么?”拓跋烈震动了一下,手捏紧了刀柄,却终是没有动。

拓跋飞鹰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石坠子,递到拓跋烈面前,“这是你母亲叫你交给我的,上面刻着你出生的时日,你是我的儿子,这点我很能确定,而且你和信儿长得一模一样。”他脸上笑的慈祥,“你们长得象你们的母亲,也象我,拓跋正阳那样一个粗鲁莽夫,怎么能生出你这般心机、多智的儿子。哈哈。”说罢得意的纵声大笑。

我记得当拓跋飞鹰还是陶唯真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这么笑的,怪不得拓跋烈得意大笑时我会觉得他的笑看起来眼熟,父子终究是父子。

拓跋烈沉默了一会儿冷然道:“是亲生儿子又如何,不过是你手里的刀。”

“五千人马,居然被一个女人和三百个孩子弄得全军覆没,还差点连自己的命也丢了,如此无能,难道要怪我吗?”拓跋飞鹰淡淡的话却好像刀子,正戳中拓跋烈的痛处。

拓跋烈大怒,站起来一脚将桌案踢翻,手又再一次按住了刀柄。

拓跋飞鹰冷哼一声,“教了你十几年,还是这么冲动,让我如何能将大事,与你和盘托出。”

拓跋烈强压住了火气,又坐回了原处,“让拓跋信立刻滚出我的王庭。”

“区区一个草原之王,你就满足了吗?若如此,你便不配做我拓跋飞鹰的儿子,不配你身上流淌着的最高贵的血液。”他回头向我这里一指,“江南之地孕育出的灵秀的女子,你可曾爱不释手?如烟细雨中的如画景致你可想亲眼见见?那么粮食堆积如山的仓房,金银铺地朱玉装饰的宫殿,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街市,这样的富饶之地你可想握在手中?”

“你要我怎么做?”

“只有我们父子三人齐心合力……”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转身出了毡房。

没想到兴冲冲的喊打喊杀的来了,居然是这么个结果,但以这父子三人的品性,要想一条心是不可能的,拓跋飞鹰前来拉拢拓跋烈看来是拓跋信还不能完全掌握拓跋烈留下的势力,而拓跋烈可不是个能屈居人下的人,即使是他亲爹也不行,将来的形势还不知道是怎么一番混乱呢。

蹲在地上瞎寻思,一只猎狗跑了过来,在我身上闻了闻,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转身跑掉了。

我似乎不太受狗的待见,这种动物每次见我都是这样。

感觉肩上一暖,拓跋烈的袍子盖了上来,“起风了,回去吧。”

我站起身来,“他走了?”

“嗯。”

“接下来会怎样?”

拓跋烈轻叹一声,“明天我们进入王庭,父亲将公开他的身份,在草原称汗。”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这几天事情会很多,我可能顾不上你,我让朗格留在你身边。”

他想了想,又从靴筒里取出一支匕首递给我,“那里人多混杂,你要小心,尽量呆在营帐内别出来,若有人找你麻烦,你就把这柄匕首拿出来,它上面有我的徽记,若敢动你,就是和我宣战,量来还没人有这个胆子。”

我接过来一看,匕首的柄和鞘是银质的,样式简单古朴,刀鞘上刻着一只腾身跃起的狼,再拔出鞘来,寒光凛凛,显然锋利非常。

“好的,我知道……”

话还没说完,猛然一阵尖锐的哨声此起彼伏响彻了夜空。

“不好。”拓跋烈大叫一声,一把将我塞进帐中,交代了一声,“朗格你负责保护好她。”就急急的冲了出去。

周围喊杀声伴随着犬吠声、马嘶声响成了一片,朗格举着弯刀守在我身边,平时腼腆羞涩的少年,此时神情肃穆,目光冷冽,凡是探身进来的立刻一刀劈砍过去,头进砍头,手进砍手,干脆利落,绝不容情。

我站在帐子中央,皱眉思索,这事情变化也太快了,一时一个样,这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喊杀声略低了下去,拓跋烈一身是血的走了进来,拉起我的手,向马车、行李处奔去。

“怎么回事?”

“拓跋飞鹰死了。”

“什么?”

“出了营地不远,被一支燕尾墨羽箭射死的。”

“啊?用你的箭?”

“我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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