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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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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你今天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你曾问过我的身份,我今天就告诉你。”

“丝雨。”旺财皱眉低喊一声。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我和安以慧一样,都是启孝帝的妃子,她是惠妃,而我-是-水-妃。”

“哎!”旺财长叹一声,然后拉着我的手,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将我不知何时已变得凉冰冰的手合在掌中,“这件事早在上次程瑞利用你行离间计时,我就打听清楚了,只是知道你不愿提起,我也就一直没说,你是谁的妻子或是谁的妃子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奴隶市场买下了我,给我起名叫旺财,自那以后,我就是你的旺财,永远是你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变。”

“那年是我在奴隶市场买下了你,那要是别人买下了你,你也会认准她一辈子?”

旺财伸手探上我的额头,“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今天怎么竟问些傻话。”

我撇了撇嘴,这确实是傻话,那么说些不傻的,“我所知的许多东西都是从安以慧那里借到的书中学到的,现在安丞相将这些书都送给了你,对你来说应该很有用。”

“那些书我这两天翻看了几本,其中大都之乎者也的晦涩难懂,远不如你教我的那些浅显易懂又实用。”

“安以慧号称大夏第一才女,聪慧多智,才华横溢,她在你身边,将来可以教你更多。”

旺财哈哈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我恼怒的抽回手,想要起身离开。

旺财却又一把把我抓了回来,不再笑了却改成盯着我看。

“旺财。”我咬牙低喝。

“丝雨。”旺财温柔的轻唤我的名字,“你今天真美。”

“你什么意思?”我差不多要跳脚了。

“丝雨吃醋时脸儿红红的样子,真美。”

“你、你、你。”连说了三个你,我看着旺财眼中的笑意,忍了又忍终于平复了暴躁的情绪。

淡淡冷冷的笑了笑,“能取悦虎王真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在下最擅长的是跳舞,当年启孝帝就最喜欢在下的舞技,不如我再为虎王舞上一曲如何?”

旺财终于变了脸色,“丝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向外走去,任他在后边呼喊也不回头。

可刚走还没几步,只觉腰间一紧,就被旺财拦腰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怒喝道

“丝雨别闹了,我们回屋去说。”

两个人在外面拉拉扯扯的的确难看,于是我不再挣扎,掉过头在他手臂上就是狠狠一口。

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竟似毫无所觉,仍大步向前,反咯得我牙床酸痛。

突然悲从中来,泪水象决堤的洪水般奔涌出眼眶。他现今已贵为一地王侯,连见上一面也需通报、求请,好不容易出现了,一身光鲜高高在上。而我这个往日的丑小鸭又被打回了原形,卑微低贱依旧,现在连咬他一口出气都力不从心,咬他不动。

回到屋中旺财将我放在床上,看到我一脸泪水,大惊,“丝雨,丝雨这是怎么了?”

“咬不动。”我用袖子遮住脸,呜咽道。

“那要不,咱换个别的,那我给你找个马鞭好吧?”

“你是堂堂虎王,我怎么敢对你用鞭子。”

“哎!丝雨,你何必说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别说是用鞭子,你就算是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皱皱眉头。”

说着扯下头上金冠,脱去身上锦袍,在我身边坐下来,“我知道你有心结,这些年来我从不逼你,这次我来京中,你终于肯对我假以辞色,你不知我心里有多高兴,总觉得好像在梦里一样,怕不知哪一天你就又变回原来冷冰冰的样子,你对我才是那永远高高在上的人,这次看见你竟会为我吃醋,我才真正确定了我在你心里也是有分量的,我高兴是因为我满足呀。”

他看我不语顿了顿接着道:“前日安丞相将书和安以慧一起送来,我本待不收的,但安丞相言道:要送安以慧出家。我寻思我们能够相识也多亏安以慧当年放你出宫,怎么也算是对我有恩,大丈夫恩怨分明,留下她也算是还了她的情,待到将来她若有了喜欢的人我就放她离开,你若不喜欢她在此,我现在就让她离开就是了。”说罢就待起身。

“不用。”我拉住他的衣襟,“此事不关安以慧,只是我……我……”

“丝雨我们相识五年,一千六百多个日夜,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吃饭时想着你是否吃好了,睡觉前想着你有没有盖好被子,入秋了就开始担心你的身体太过畏寒,农忙时又怕你会累着,我嘱咐廖杰给我写信,关于你的事,事无巨细都要写清楚,那些信我都好好收藏着,没事就拿出来看……”

我渐渐止了泪,倚坐在床头听着旺财诉说别后的思念,我相信他说的都是发在肺腑,只是心里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空落落的,我想我需要静下心好好想想。

“旺财我现在有些饿了。”我不合时宜的冒出这么一句。

旺财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弄。”

“鸽子吧。”

旺财咧嘴一笑,“好。”

拉过旺财的被子,我把脸埋在里面,闻着旺财的气息,静心想一想,许多刚刚没想明白的事情,都渐渐清晰了起来。首先是安丞相把安以慧送给旺财目的何在,想拉拢旺财脚踩两只船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他在程瑞的眼皮子低下怎么敢做得这么明显?再有紫澜院的那些书明明在皇宫大内,他如何拿得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程瑞授意的。怪不得汪信这么好说话的带我来。我咬牙寻思,程瑞这个伪君子,他倒是真懂得投旺财所好,送来个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也比我学识渊博的智慧型大美女,来给旺财。不过掉过头再想想程瑞这么做也不算错,旺财若真会对安以慧动情,将来也难保不对别人动心,与其将来痛苦,不如现在就看个分明。

随即又摇了摇头,爱情本身就是脑瓜一热的产物,要都寻思的清楚明白了也就没意思了,不如什么都不要想,且随心走吧。

旺财回来时见我已擦净泪痕恢复了往昔的淡定神情,长长松了口气,“来,看看 我叫人弄的鸽子宴可还喜欢。”

看着旺财指挥人把炸鸽子、烤鸽子、蒸鸽子、炒鸽子摆满了一桌,我轻笑摇头,“哪吃的了这许多。”

他伸手给我布菜,“每样都尝尝吧。”

我吃了两口叹气道:“我觉得还是县衙那回,你给我烤的那只最好吃。”

他笑笑,“那一只是程瑞的信鸽,不过你要是喜欢,我改天再给你偷他几只烤来吃。”

“哈哈。”想到程瑞被偷了鸽子的暴跳如雷,我不禁开怀大笑。

看我高兴旺财也跟着大笑起来,面上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又与他说笑一会儿,旺财声音越来越低,竟倚着桌子睡着了。

我知他昨晚一宿没睡,白天又诸事繁忙不得休息,一阵心疼,扶着他在床上躺好,给他垫好枕头,除去鞋袜,打散了发髻,盖好被子,一番折腾旺财居然眼也没睁一下,反发出阵阵鼾声,我心知他是累了,把他一双大脚搂在怀中,细细的搓揉,听说这样能解乏,心里酸酸的竟又想落泪,我这是怎么了?我咬唇暗问,我原本不是这样脆弱易感的人呐。

咬咬唇决定先离开,起身把一直揣在怀里的银杏取出放在他的枕边,开门走了出来。

对守在门口的钟越摆了摆手轻声说道:“虎王正睡着,暂不要吵他,我先走了,回头你对他说一声就是了。”

“那我送送姑娘。”

钟越送我往外走着,我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高姑娘,这几年虎王一直是一个人,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我们做兄弟的看着都心疼,高姑娘你身体又不好,不能常在虎王身边照顾着,其实、其实安姑娘她是个好人,也知道疼人,您看、您看有她替您照顾着,您也放心不是。”

我闭目深吸了口气,“你说的是。”

汪信坐在驿馆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个不知什么动物骨头做的笛子,呜呜的吹着,调子很怪,见我出来,他牵过马来,还好这回倒是没让我踩那块该死的上马石,而是让我踏着他的膝盖上马。

我从怀里取出个小纸包递过去,“还没吃饭吧,先垫一垫吧。”

汪信抓起纸包里的炸鸽子,边走边啃,我看着那背影真真的象旺财,更确切的说是象当年的旺财,而今日的旺财……。

骑在马上出了城,城里嘈杂的声音渐渐隐去,只余清爽的秋风吹在身上,我放松了一直绷紧了的背脊,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牙齿,只觉得满嘴的血腥味道,嘴唇内侧,早已被自己咬破出血,用力把口中的血水吞进肚里,抬眼向极远处望去,碧蓝的天上几朵疏疏淡淡的云。

“丝雨,丝雨,你不该是这样的,自知道了自己对旺财的心开始,你就时时刻刻的心心念念着、挣扎彷徨着、患得患失着,狭隘纠结着,今日见了安以慧就更是自卑自怜,这哪里还像是你,你抬头看看那天空,高远辽阔,你的心该在那里飞翔,怎么能脱去了身的束缚,又被心囚困,情之一物是上天最美好的赐予,但不要让它成为你痛苦的捆绑,男人我可以给予他我的爱,但我不要丧失我的尊严、我的自由,他若值得,我愿与他白头偕老,他若不值得我的爱,那么他纵富有四海,我却仍有我的风轻云淡。”在心里对自己说出这番话,顿觉胸中一畅。

扬声说道:“汪信教我骑马吧。”

说着我抬手向前方一指,“我要奔跑得像风一样快。”

汪信抬头看了看我,扔掉手里的鸽子骨头,把缰绳塞进我手里,然后挥起他铁锤般的大拳,一拳捶在马屁股上 ,马儿一声长嘶,撩开四蹄,奔跑起来。

“啊!救命呀!”

“汪信快救我!”

“我要掉下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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