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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当年青衣与桃花纹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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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脸。这时,厚重的云层被风吹开,月色怡人照在明月湾上,湾中之水反射着银白的月光。天上和水中一大一小两轮明月遥相呼应,仿佛诉说着某个古老的故事,风便是这故事急切的陈述者。

柳清飞看了看天色,走到一个.位置,将玄煌剑一手插了进去。玄煌剑没入土中,只剩下剑柄留在外面。脚下传来石块相互摩擦的声音,柳清飞动了动唇念了些什么,地面一阵微动。一个八卦石盘从地下缓缓升起,玄煌剑就插在石盘中间。

突然,玄煌剑离开石盘自动升起来,石盘上刻着的.八卦也发出暖黄色的光芒。玄煌剑发出声剑鸣,化作一道暖黄色光芒飞到半空中,在空中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天幕中忽然从各个方向飞来另外七种不同颜色的光芒,八把灵剑正迅速朝一个地方聚去。

几肆看着那道从昆仑山的方向飞来的蓝色光芒,.心里有说不出的情绪,那应该是莫轩寒在昆仑山发出的吧?

八把灵剑骤然提速,终于汇合在一起,刹时变成.一个发着耀眼白光的圆形光团。

几肆眼前一黑,.被人捂着眼睛和嘴巴拉下旁边的峭壁。肚子顶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的惊呼尚未出口,又被人捂住了嘴巴。

她从垂在眼前的长发中艰难地看见一个男子笑得邪魅的半边脸,她居然被摄魂扛在肩上。此时,空中光球的光芒暗下去,八道不同的色彩如一颗颗流星快速落下来。暖黄色的光芒回到石盘上,发出一片更加炫目的光彩。几肆心里升起股恐惧,那阴气深入骨髓的感觉和面对死亡的恐惧被再次回忆起来。摄魂一只手轻松地扣进崖壁里,一只手稳住几肆不让她从他肩上掉下去。夜风掠起他的衣服,几肆看着山下早已冷汗淋淋。

山顶的脚步声乱了起来,柳清飞、幽月和月白三人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奈何她就在他们的脚下却不能回他们一句。

摄魂忽然放手,两人急速掉下山,几肆紧紧抓住摄魂衣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飞出去。摄魂轻松地落在地,终于松开捂住几肆嘴的手,任由几肆挣开他。几肆的双脚一落地就马上祭出流银剑,一脸敌意地用剑指着摄魂。

“怕什么?”摄魂不以为然地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流银剑,单凭指上的力道就将几肆逼退几步。

几肆用力抽了几下流银剑没抽出来,咬牙道:“莫非你还想让我对着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的仇人说笑?”

摄魂放开流银剑,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可我今日并不是来摄你的魂的。”

几肆皱眉,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摄魂抬头看了看山顶上亮起的暖黄色光芒,一招将流银剑强行打回几肆体内,将几肆找在肩上,揉了揉鼻子,从明月湾上涉水而过。

“不错嘛,这么快就发现了。”摄魂的身边渐起无数水花,直到看不到玄煌剑的光芒以后,才对几肆道,“我们走远些,他就找不到了。”

几肆急得直捶摄魂的背:“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玩。”摄魂不痛不痒地回几肆一句,“继续捶,我权当按摩了。”

几肆停了捶得发麻的手,冷冷道:“我没兴趣陪你玩。”

摄魂充耳不闻,上了岸朝与京城相反的方向御风而去几肆也不知在摄魂的肩上硌了多久,终于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她觉得一道 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周围隐约传来市集的吵嚷声。她不由自主地往里钻了钻,想隔绝那些扰人清梦的声音。恍惚中觉得这是鞭个人的怀抱,一股莲香幽然入鼻。

几肆猛地睁开眼睛,脑海里出现“墨冉痕”三个大字。

墨冉痕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阳光照着他好看的侧脸几欲生辉。几肆挣扎着跳下来,见一旁的摄魂对露出诡异的她笑。

“摄魂,你莫不是要毁约?”墨冉痕负手在身后,声音冷冷地穿透几肆的耳膜。

摄魂扫了眼几肆就要喷火的眼睛,道:“我只是带她出来玩玩,这不,给你撞见了。”

墨冉痕挥了挥手,身后一个青色的影子走了上来:“暮,你送她回柳清飞那儿。”

烟栖暮领命,目光柔和地看着向肆点头。

“偷儿站住,这次我要打断你的腿!”这时,街上突然一阵骚乱。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叫花子被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追着。男人手中提着根木棍,在后面边追边叫嚷。叫花子回头对那男人手舞足蹈,露出两排大黄牙,咧着嘴傻笑,还冲男人做了个鬼脸。

中年男人挥舞着手中的棒子,拼命地向前跑,额上青筋突起,势要追到那叫花子。

“又是那个疯子!”路人纷纷嫌恶地避开。

疯子一路笑着,居然撞到皱眉正与摄魂说话的墨冉痕。几肆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疯子死定了,居然撞到了墨冉痕。墨冉痕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避到几肆身边,眼里泛起股杀意,见几肆在场又马上敛了起来。疯子这才反应过来,指着墨冉痕捂住眼睛,厉声叫了起来。墨冉痕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脸色阴沉得不能再阴沉。

街上行人见状更绕着道走,就连追着他跑的中年男人听到这凄厉的叫声,也收了棒子往回走大骂倒霉。谁愿意和一个疯子打交道?

摄魂乐颠颠地走过去,在疯子额上画了画,轻轻道:“醒。”

六张机 第一二三章 当年青衣与桃花纹身

摄魂唇角微扬地看着疯子,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梁相府的大管家。”疯子回道。

几肆一惊,没想到梁府大管家没死,竟然在这里变成了个偷东西的疯子。

摄魂点头,指着墨冉痕问:“你可认识他?”

“就是他!”疯子的情绪剧烈波动着哭叫道,“就是他,那天晚上将少爷的心挖了出来,喂……喂狼!用手……插了进去!”

疯子狠狠地做了撕扯的动作,目光又变得痴愚起来。原来梁子宁就是墨冉痕杀的,墨冉痕一向有仇必报。梁子宁与他素不相识,那么两人结下梁子就只有当年她逃跑不成,反被梁子宁抓住,拿管家王二出气的时候?几肆明白过来,难怪烟栖暮那时那么担心。

“噗!”疯子突然喷出口鲜血,倒地而亡,墨冉痕眼中的杀意一览无余。

“啪!啪!啪!”摄魂探了探疯子的鼻息,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笑道:“宫主的暗杀能力果然厉害,一击即中,就连我都守不住。只可惜……他已经说出来了。”

墨冉痕脸上一片冰冷。

“青衣姐姐,送我走。”几肆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烟栖暮和几肆同站在流银剑上,.风将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几肆打破沉默,泯了泯唇问:“青衣姐姐近些年如何?”

烟栖暮道:“移花宫中,十年如一日。”

“肆儿以为青衣姐姐死了。”几肆.喃喃道,也不知她究竟是悲是喜。

烟栖暮不知如何答她,只有道:“让肆儿担心了。”

几肆忽然笑了起来,露出失望的神情:“移花宫左护.法烟栖暮实力不凡,为何当年竟不救一救花府上下,任几十个生灵置于刀下。莫非爹爹娘亲这几年来曾亏待于你?”

烟栖暮脸色苍白,木然道:“不曾。”

“难道你的心比石头还硬吗?”几肆丝毫不松口,扬声.质问。

烟栖暮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只听命于宫主,宫主.未曾吩咐的事情,我不敢……”

“够了!”几肆喝住.她,冷冷道:“我可自行回去,左护法请回吧。”

烟栖暮转过身背对几肆,拭掉涉及角的一滴泪,淡淡道:“不敢有违宫主命令,还请花姑娘别让我为难。”

没听见几肆的回话,只见身边的群山加快了移动速度。

烟栖暮背风站着,想起十年前的那天。

那日,她远远便闻到了花府方向传来的浓郁血腥味。暗道不好的她急忙赶回府中,见花府已被一队披铠甲执刀剑的士卫重重围住。她便捏了个诀隐了身,从侧门潜了进去。

彼时,府中早已惨叫声连连。但已然看惯血腥厮杀的她,又怎么会被这些扰了心神?再加上墨冉痕方从沉睡中醒来,尚未取回莲元,她万万不能生事,否则倘若引来八派中人,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到这些便即刻赶往东院,想要救一救那三个待她如亲人的人。没想一到东院便花夫人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哭喊着让她带几肆逃命。

那一刻,她有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但她还是忍住了,抱起那个年方七岁的小女孩用尽所有力气向前跑去。可她重于用法,体力上却抵不过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很快地,两人便被士兵们追上。

万幸的是,他们以为花府中人已诛尽,将围住花府的兵力调去搬运死者尸首。这才使她有了办法,她将怀中的几肆推了出花府。直到士兵们将她围住准备挥刀斩下,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下其是一人的刀,在府中杀了个片甲不流。

她想,这便是替花府上下报了仇了。

墨冉痕在她混身是血的时候出现在花府里,满意地对她说:“看来这几年来的平常人生活并没抿了你的锐气。”

她求墨冉痕准她去找那个不知所踪的孩子。

墨冉痕却道:“暮,你欠花府的已经还清,还是不必理那些琐事,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重振移花宫,而后雪耻。”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将几肆送到了京城。

未拿回莲元便强行凝聚妖力,重伤,后果是险些换不回真身。

她也曾问过墨冉痕,然,墨冉痕只道,他不喜欢欠别人。

烟栖暮感 到身后玄煌的剑气越来越强,知是柳清飞来了,便捏了个诀,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几肆口一阵灼热,只见那桃花纹身处隔着衣服透出红光。她捂住 胸口呼吸急促,稍稍喘息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抬起头时,已经可以看到柳清飞等人。

“肆儿!”柳清飞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几肆加快速度四人一碰头她就被围在中间,被问个不停。她无奈地说出摄魂的名字时,其余三人都一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表情。

几肆没提墨冉痕和烟栖暮的事情,一个摄魂已经够让他们头痛了,再不能说和她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墨冉痕和烟栖暮。

柳清飞向几肆说了君逐尘的事,四人同时还得知君逐尘已被君御邪接进宫里的事情。几肆一直认为君御邪应该早就知道他父亲还在人世的事,毕竟凭他那无孔不入的情报系统这事还不容易的很!

既然所有事情都已经圆满解决,四人当下决定去往临安过冬。

这次他们并不打算去鄢素素家里借住,而是找到般之锡和般之伶之前住的小院子住了下来。

这几日,胸口桃花纹身发热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虽然身体上没什么异样,但几肆还是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直到有一天夜里,那炙热让她醒来,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几肆连忙穿上厚袄子,将红光挡在里面,去给柳清飞开门,若无其事地问:“飞儿哥哥,你还没睡么?”

柳清飞披着狐裘,里面穿的是件单衣,见几肆无恙便笑着道:“突然觉得有什么异样,便来你处看看,许是什么妖物经过了。”

几肆蹙眉,觉得胸口上的温度退去:“妖气?”

柳清飞点头,一片雪花落在他肩上。

几肆拂去他肩上的雪,忙道:“下雪了,飞儿哥哥回去睡吧。”

“好。”柳清飞看了看渐大的雪,“我这便回去。”

几肆看着柳清飞走出几步,忽然又唤道:“飞儿哥哥!”

柳清飞闻声回头:“肆儿,何事。”

几肆的声音有些哽咽:“肆儿,肆儿也唤飞儿哥哥作清飞。”

柳清飞愣了愣即刻了然,走过来将她送进房里:“凭肆儿喜欢,睡罢,明日指不定注有雪看了。”

几肆躺在床上,看柳清飞走出去将门轻轻合上。她捂着胸口上的温度稍高于周围皮肤的桃花纹身,神经又紧紧地绷起来。

妖气,连柳清飞也说这是妖气。那这朵桃花究竟是什么东西?朱颜又是什么身份?

几肆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直到天明破晓,隔壁院中公鸡的打鸣声比起前几日小了不少,想必外面是冷的慌。

几肆揉了揉胀痛的头,缩在被窝里补了个眠。眠短梦多,几肆做了几个关于昆仑的梦,在最后一个梦中居然梦到时自己变成只妖精。所有人都不认识她,她只能整日躲在山中逃避修道者的追杀和同类对她一身未开发灵气的觊觎。

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坐起来心跳得飞快,颤声问:“谁?”

门“吱呀”地被推开小半边,月白从门外伸进头来,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花几肆,起床了。”

几肆穿衣,月白在一边碎碎念,说什么外面的雪何其何其厚,幽月大睡不起还将他轰了出来。说到动情处,还不忘抗日眼泪抹鼻涕,看得几肆哭笑不得。

“月白,是哪个教你的?”几肆忍着笑,摆出凶猛的神态,先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月白扁扁嘴,吸了吸鼻涕:“余元贞。”

几肆梳洗罢了,便拉着月白走出房:“回头让清飞收拾他去。”

月白用肉乎乎的小手关上门,疑惑地看几肆:“你怎的不唤他作飞儿哥哥了?”

“不想唤便不唤了。”几肆耐心解释,脚陷在雪里,身后出现两行脚印。

“那为什么不想唤清飞?”月白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则,纠着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想唤便唤了呗。”

“那为什么不想唤,为什么又想唤?”

几肆沉着脸,挤出两个字:“月白……”

月白紧了紧脖子,小脑袋四处乱转,忽然眼前一亮,朝柳清飞奔过去。

“清……清飞。”几肆不自然地唤道。

柳清飞倒没什么异样,手里拿着把朱红色的油纸伞:“肆儿。”

柳清飞又何尝不明白几肆的意思。她改口唤他“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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